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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运]恐怖主义与共产主义是怎么沾上边的?




副标题:恐怖主义的共产主义根源



共产主义魔鬼毁灭人类三十六计漫画。(图片来源:免费图片)


恐怖主义(Terrorism)和恐怖份子(Terrorist)这两个词最早出现于1795年,与“法国大革命”时期雅各宾政府实施的“恐怖统治”(Reign of Terror)有关。而正是这一场革命者制造的“恐怖统治”为日后共产主义的发端铺垫了基础。

现代的恐怖主义主要有三种:第一种是共产党政权实行的国家恐怖主义;第二种是共产党政权向国外直接输出的以武装革命的名义进行的恐怖主义;第三种是受共产主义影响的极端伊斯兰恐怖主义。在诸多恐怖行径的背后,都有着共产党的阴谋和共产主义学说的阴影。

共产政权的国家恐怖主义

共产主义的百年实践,处处都伴随谎言、暴力和杀戮。恐怖主义是共产主义者推行其意识形态和操控世界的重要工具。共产政权建立后,无一例外都动员国家机器大搞恐怖主义。这种由政府主导的恐怖主义就是国家恐怖主义。

列宁以恐怖主义起家。被列宁视为“革命英雄”并被任命为全俄肃反委员会(简称“契卡”)头子的捷尔任斯基(Felix Dzerzhinsky)在1918年的一次采访中直言不讳地说:“我们代表有组织的恐怖,这点应被坦率地承认。”马克思主义者卡尔‧考茨基(Karl Kautsky)在1919年发表了《恐怖主义和共产主义》一书,对于列宁主张的无产阶级专政将要产生的严重后果给予了全面的揭露。考茨基考察了法国18世纪以来历次革命运动中的恐怖主义行为,得出的结论是列宁的布尔什维克与“法国大革命”的雅各宾恐怖主义,有着继承关系。俄国历史学家尤里‧阿法纳西耶夫(Yuri N.Afanasyev)批评列宁的基本国策就是“国家恐怖”、“暴力和无法无天”,“整部历史都是由暴力写成的”。

后来的斯大林、毛泽东、波尔布特、卡斯特罗、昂纳克、齐奥塞斯库、金日成等等所有的共产政权都是靠着一路杀来维持统治的。其无法无天无底线的暴力与杀戮恐怖罪行在前面章节已经多次涉及,这里不再赘述。

暴力与杀人只是共产党散播恐惧的手段之一。共产党政教合一,长期的造假洗脑宣传,灌输党文化,在人们心里种下谎言、仇恨、暴力的种子,代代相传,成为维持和滋生共产邪恶的土壤,这才是最可怕的。

共产国家输出的恐怖主义

如果说共产国家对自己内部的人民实行的是国家恐怖主义,那么,当共产国家输出革命到其它国家,或者出于在敌对国家制造混乱的目的,就会催生出恐怖主义的激进组织。

前苏联和东欧共产主义阵营对穆斯林国家输出革命给恐怖主义带来的影响最为深远。

中东本来是英国和欧美国家的传统殖民地势力范围。随着民族独立,苏联借机挤进中东。但是,中东各个穆斯林教派之间的矛盾、阿拉伯与以色列的争端、中东石油涉及的西方各国利益、伊斯兰复兴运动的兴起、美苏冷战双方在中东的争夺、伊斯兰与西方文明的冲突……这一切让中东的事态变得错综复杂。

而苏联对穆斯林地区的渗透就是在这样复杂的背景下发生的。诡异的是,穆斯林信奉伊斯兰教,相信真主,而苏联的马列主义是无神论而且是以消灭宗教为己任的,二者如何能走到一起呢?

其实,共产主义就如同瘟疫一样,无孔不入。“十月革命”之后,俄国共产党就初试牛刀,1920年6月帮助在伊朗的吉兰省成立过一个苏维埃政权,叫波斯社会主义苏维埃共和国(Persian Socialist Soviet Republic,又称吉兰苏维埃共和国)。在共和国境内展开了一系列激进的行动,例如反宗教宣传和迫使富有的地主交出他们的财富。因为很不得人心,该政权很短命,1921年9月就灭亡了。

在穆斯林地区,的确也出现了“伊斯兰社会主义”这种现象,是一些穆斯林领袖在调和伊斯兰教义与社会主义思想的基础上搞出来的一种意识形态。代表人物有巴勒斯坦解放运动(PLO)领袖阿拉法特(Yasser Arafat),还有埃及的纳赛尔(Gamal Abdel Nasser)等。巴解受到前苏联和中共支持,因为搞恐怖活动而臭名昭著。

北非的阿尔及利亚、中东的南也门、中亚的阿富汗等国都出现过共产主义政党执政的时期。前苏联在1979年入侵阿富汗就为了控制它在穆斯林地区扶植起来的最后一个共产主义政权,打了十年之后,苏联最终放弃了阿富汗。

事实证明,要在一个宗教氛围十分浓重的地方推行共产主义并不容易。可以说,苏联在这些穆斯林地区的共产革命输出是很失败的。但是,这并不是说共产主义没有给该地区留下重大的政治遗产。其中一部分就是由此而滋生的极端伊斯兰恐怖行动。

极端伊斯兰恐怖主义的共产毒根

2001年9月11日的“911恐怖袭击”,改变了世界的格局。本‧拉登和他背后的“基地组织”登上了新闻头版。伊斯兰极端分子被推上了浪尖风口。

全世界绝大多数人对恐怖袭击的第一反应是震惊和悲痛,然而在地球另一边,共产党严厉钳制言论自由的中国却是另一番场景。从网际网络论坛、聊天室,到大学食堂,都有大批人群对此欢呼:“干得好啊!”“强烈支持针对美国的正义行动”……根据中国主要网站“网易”对91,701人的调查,表达“强烈反对恐怖主义”的只占17.8%,多数人或者选择“反美”或者选择“好戏在后头”等幸灾乐祸的态度。

这些为恐怖袭击欢呼的中国人和本‧拉登们素未谋面,但是他们表达出相似的态度,并不是偶然的。在他们的思想深处,都有来自同一个毒根的毒素,这个毒根就是共产邪灵。中国人受毒害,是因为从小在魔鬼的党文化中浸泡,用魔鬼的思维框架思维。但是本‧拉登在此前的阿富汗战争中,是抗击共产主义苏联的,他的恐怖主义怎么会与共产主义沾上边呢?

这就不得不说到这些本‧拉登们的恐怖主义思想来源,“伊斯兰恐怖主义的哲学家”(The Philosopher of Islamic Terror)、号称“伊斯兰圣战的马克思”“当代圣战组织教父”的赛义德‧库特布(Sayyid Qutb)。

库特布──极端伊斯兰圣战的“马克思”

库特布是埃及人,出生于1906年,在上世纪20∼30年代他学习了社会主义和文学,在40年代末到美国留学两年。回到埃及后,就加入了穆斯林兄弟会。库特布与陆军中校纳赛尔(Gamal Abdel Nasser)素有往来。纳赛尔是“自由军官组织”(Free Officer Movement)的领导人,该组织倾向社会主义。1952年,纳赛尔发动军事政变,推翻了亲西方的、君主制的阿里王朝(Muhammad Ali dynasty)。有说法是库特布和兄弟会同纳赛尔一起策划的这场“社会主义革命”政变。库特布什望纳赛尔建立一个伊斯兰政权,但是,纳赛尔要走世俗化道路。1954年,纳赛尔开始打压穆斯林兄弟会。于是,库特布的兄弟会准备暗杀纳赛尔。计划失败,库特布被指控谋杀入狱。在监狱的头三年,库特布受到了酷刑折磨。后来条件变得宽松,并允许他写作。他在狱中写了他最重要的两本书──《在古兰经的阴影中》(In the Shade of the Qur’an)和《里程碑》(Milestones)。这两本书系统地阐述了他在古兰经、伊斯兰历史、埃及和西方的社会等问题上,根本上反世俗、反西方的极端主义主张。库特布曾短暂获释出狱,但他拒绝出国,选择了再次入狱。1966年库特布被指控参与了暗杀埃及纳塞尔总统的阴谋,被处以绞刑。

库特布的颠覆性思想就是对伊斯兰教的概念吉哈德(Jihad)给予了新的诠释。一提到“吉哈德(Jihad)”,很多人马上会想到圣战(holy war)。其实在阿拉伯语中“吉哈德”本身是挣扎、抗争的意思。对主流穆斯林来说,它可以是内心的挣扎(自我完善),也可以是抵抗外敌(defensive jihad)。库特布将之延伸为不受限制主动采取暴力的“圣战”。库特布为暴力攻击“圣战”打下理论基础,而其本人也以走上绞刑架为荣耀,亲身给追随者做了殉教榜样。
极端伊斯兰主义的“共产主义内核”

在分析伊斯兰极端主义的根源时,有学者还指出了另一个马克思主义的理论——“阶级斗争”学说。马克思毕其一生都在煽动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把这种矛盾上升为不可调和的、只能用“革命”才能解决的矛盾。伊斯兰极端主义采用的也是这样的策略。想想看,炸毁曼哈顿的世贸大楼就能实现库特布的伊斯兰大同世界了吗?当然不会。极端主义为的是制造西方与穆斯林的矛盾,“加剧矛盾”(heightening the contradictions)。先挑起西方对穆斯林的仇恨,然后用这种仇恨来煽动更多的穆斯林起来仇恨西方。这就是与马克思列宁宣扬的“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一样,一定要让这个矛盾达到不可调和的状态,才有机会发动革命。共产主义这么想,受其影响的伊斯兰极端主义也是这么想的。

不夸张地说,库特布的学说更接近共产主义而不是伊斯兰教义。虽然从宗教上反对共产主义,但是,却吸取了共产主义革命的所有“精髓”。有学者这样指出恐怖主义的实质:和自由世界对抗的真正敌人还是共产主义,极端伊斯兰主义只不过是共产主义穿了件传统伊斯兰袍子。

另外,西方反文化运动使左派思想广泛传播世界,也使部分人更容易接受倾向暴力的极端宗教意识形态。芬兰政治历史学者安特洛‧莱特辛格(Antero Leitzinger)认为,现代恐怖主义诞生于1966∼1967年,与国际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发展同步,这不是偶然的。国家社会主义者们把基于穆斯林的马克思主义变成基于马克思主义的极端伊斯兰主义。上世纪60年代西方激进学生运动中,许多来自穆斯林世界的留学生在西方接触了左派思想,把“革命”、“暴力”等外来观念带回去,为恐怖主义的传播提供了土壤。

有人把极端伊斯兰主义与法西斯联系起来,而出于某种理由不愿提及共产主义根源。其实,法西斯主义是一种民族主义,也没有专门的宗教信仰基础。从极端伊斯兰主义的全人类观和宗教情结来说,极端伊斯兰主义与共产主义的渊源更为紧密。

结语

从巴黎公社、列宁的国家暴力和恐怖政策到中共的国家恐怖主义,共产主义一直把恐怖主义作为它的重要工具。不仅如此,在共产国家之外,共产邪灵在不同时期操控不同的人群作为其实现恐怖主义目的之工具,包括运用恐怖份子为棋子左右世界的局势或转移人们的注意力。随着科技发展,没有道德约束的恐怖份子越来越容易运用各种手段来制造恐怖,人类时刻处于他们的威胁之下。

恐怖主义分子要用暴力打破世界的秩序、用恐惧来掌控人心,使用的手段是反道德、反人类普世价值的,要达到的目的是邪恶的。这些核心理念与共产主义同根同源。可以说,共产邪恶因素为那些恐怖主义分子提供了深层的邪恶价值的支撑点,为他们提供了土壤和温床。

恐怖主义最大的牺牲群体往往都是那些产生恐怖份子的人群和国家,虽然见诸报端的常常是恐怖份子对西方的袭击,而被极端伊斯兰恐怖份子残杀的最大牺牲群体却是穆斯林。这一点同共产主义残杀的一亿多人几乎都是自己的百姓,可谓同出一辙。

恐怖主义带来了暴力、仇恨、残杀、恐惧、废墟和悲剧,其受害者是全人类。恐怖主义与共产主义密不可分。共产主义本身就是最大的恐怖主义,同时又扶持了其它形式的恐怖主义,因此,与人们通常认为的恐怖主义相比,共产主义才是对人类的根本威胁。不把恐怖主义的毒根拔掉,世无宁日。

来源:节选自《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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