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舞会嬉闹

说笑间，于龙泰在两个美女护士的簇拥下，进入了里面的那间治疗室中，门关上后，里面女子的嬉笑声，还有老于头嘴里——嘿嘿…………的声音，不时从里面传了出来。

林云和薛明红相视一笑，薛明红骂道——奸夫、妇。

薛明红来到林云的身后，伸手轻轻摸着林云的后背，嘴里淡淡说道——小林！别生气。等我们到了县一级医院的时候，我们自然会有自己的诊室了，到时候，也就不用寄人篱下。

“薛姐！”感受到薛明红，温暖的胸前，轻轻压在自己的后背，林云心里一惊，嘴里轻轻叫了一声。

薛明红双手一压，将林云想要提起的后背，给压了下来，使得林云的后背，紧紧贴在了薛明红的胸前。薛明红嘴里说道——怎么？嫌薛姐没有那两只骚狐狸年轻漂亮嘛？

“不…………不是的………………”

“傻小子！薛姐心里明白，自己主动倒贴上来的女人，一般男人得到了，都不会珍惜的，可薛姐说句不好听的话，没有男人依靠的女人，那就是浮萍，任水而流，任人欺辱……………薛姐快要到县级医院去工作了，在一个未知的工作环境下，女人会急着找一个男人依靠，这样的心态，希望你能理解。”薛明红轻柔的话里，带着几分无助。听在林云的心里，让他感觉几分难受。

“薛姐…………”林云主动握住了薛明红的手，软软的，暖暖的。与之间的接触，带着几分滑腻的感觉。

林云在薛明红的身体上，好好扫视了一边。

薛明红有不输于青春少女的美好身材，虽然说上了年纪，但是没有生育过的胸前，在软性的支撑下，依然着，嘴里浓烈的呼吸，带动着她的胸，在林云的面前，上下起伏着。紧身的裤子，提拉着她的肥臀，圆圆滚滚，肥肥鼓鼓。一张带着八分成熟的娇颜，残留着几分青春的味道。说这样的美女，是九分美女，别人肯定说分数评得太低了。

看着薛明红，林云心中问了自己一句——这样的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会有男人拒绝嘛？

林云摇了摇头，心道——拒绝就是傻瓜了。

“薛姐………………”受了伤的男人，需要的是一个温柔的怀抱。林云没有那么大胆，在公众的诊室内，敢抱薛明红，不过用自己的双手，轻轻摸在薛明红的腰上，这样的动作，林云还是敢的。

温柔的触感，在薛明红的腰上，暖暖的传进了林云的心中。

几番努力后，终于得到了林云的认可，此时的薛明红，就像是一只失落的小鸟，终于有了主人的跟随一般，幸福满满写在脸上。她温柔的将搭在她腰上的林云的双手，放在了她的双臀后，自己的双腿，挤在林云坐在办公椅的双腿中。目光默默相对着林云。

“有个不情之请！”薛明红问了一句。

“说………………”

“今晚一起逛街，行吗？”

“我……………………”林云迟疑了一下，嘴里继续说道——今晚我要参加舞会。

“是………………跟你的同学吧？”

“恩…………”

看着林云回答自己问题时，脸上的尴尬，薛明红想到了什么，嘴里继续说道——是跟女孩子一起约的吧？

“恩………………”林云有些不好意思着低下了头，放在薛明红双臀上的手，开始主动撤离了。

林云的手，还没有离开薛明红双臀几个微秒的时间，就被薛明红的身体感觉到了，然后带着几分气怒的感觉，薛明红将林云的双手，重新按回在自己的双臀上。嘴里说道——我是这么小气的女人嘛？说了跟着你，只是相互依靠的关系，我不会阻碍你，正常的男女交往的………………舞会结束的时候，要是不晚的话，你到我寝室来吧！我们聊聊！

“噢………………”看着薛明红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的闪烁，林云心里感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可能晚上的见面，会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吧！——林云心中想着。

冲撞了自己的老师后，林云对于继续在市级医院工作下去的心思，基本上断了。如此之后，林云感觉自己的心情，倒轻松了许多，面对着于龙泰的时候，他不再小心翼翼了，一副生怕做错什么的样子。在工作的时候，也不再主动托班了，到了点，收拾一下，就回去了。

回了自己的寝室后，林云遇见了高松，和对方匆匆说了一些，下午诊疗室发生的，冲撞自己老师的事情后，高松笑道——好了！这下估计你也死心了，还是安稳着到下面一级的县级医院工作吧！等过了几年，我在市级医院当科室主任，你在县级医院当科室主任，那时候，我们就把身边的跟班护士，换着玩玩，你就当吃一些城市美餐，我就当吃一些乡村野味，这样的生活，不是蛮好嘛！

“去死吧！你………………”林云朝着高松踢了一脚。

高松轻轻避过了，嘴里笑道——今晚这两个美女老乡，我们怎么分配啊？

“什么怎么分配，弄得好像她们已经是我们的人了。”

“嘿嘿！老林！咱兄弟们，先说好了，到时候也不要因为一个女人，弄得兄弟间不和啊？”

林云听着高松的话气笑了一下，嘴里骂道——你那脑子啊！就想这个。到时候再说吧！有感觉就谈一谈了。

林云和高松两人，吃过了晚饭，洗漱了一翻，穿戴了整齐了，去医院的礼堂，参加舞会了。

大概晚上七点半的时候，医院礼堂内，响起了音响的声音，那种卡带机中，发出来的音乐，脆耳之中带着一些杂音，不过音乐的好坏，影响不了年轻人对于欢乐的追寻。只见灯光明亮的舞池中，已经有不少男男女女在其中，偏偏起舞。

九十年代初期，这种单位组织的舞会，一般都很正规，男女接触在一起的时候，只是双手微微拉着，碰在少女腰上的手，也规矩的很，不上不下着，也不乱动着。舞池中，明亮的灯光，同时也阻止着，那些有色心的男人，做出那些不堪的行为来。

同样着，九十年代初的少男少女们，对于情感的交流，显得稚嫩，往往一个小的身体接触，就能迸发出无限的火花来。

“嗨！你们在这里啊？可让我们好找………………”高松说着话，拉着林云坐在了两个少女的旁边。

“是你们啊！怎么今天也有空来跳舞了………………”这两个少女中，其中一个，说完话，看了看高松和林云，脸上不冷不热着。

林云细看了一眼，眼前的两个少女，这两个少女，就是林云和高松他们的老乡，在医院里做病房护士的。其中的凌菲，是个小个美女，身材玲珑，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庞，笑容浅浅的，话很少。另一个叶龙月，是个瘦个美女，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不过她那笑容，让人看着，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似乎笑容中，藏着什么不好的阴谋一般，这个叶龙月脸瘦，人瘦，整个人，看似一阵风吹过，就能吹到空中的样子，不过这个人，倒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说话的时候，爽朗的笑声，能传到几里之外。

“我们农县，可是很少出你们这样的大美女的，要是这样的稀缺物质，被别县的男人抢走了，那让我们兄弟俩，怎么对得起本县的父老乡亲啊？”高松的话，嬉皮笑脸着。换来了，眼前两女的扑哧一笑。

“老高同志！你这德性，还能在我们医院里转正，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你看看人家老林！稳稳当当的，办事又勤快，工作又认真，他这样的男人，才应该转正的。”

“小月姑娘！你这话说出来，可就不对了，好像你对我们老林，有专门了解一般，你说…………你到底对我们老林有什么企图………………”高松的话，还没说话，林云的手，直接就朝高松的脑袋上敲了下来。

“老高！看来，你真是皮痒了。”

“呵呵………………老林！打得对…………这小子，就是欠抽………………”叶龙月笑道。

第7章

“哎呀！姑奶奶，你可真了解我，连我欠抽的情况，你都知道了………………”高松嬉笑着，来到了叶龙月的身前，嘴里说道——姑奶奶！要不您再抽我一下。

“去死吧………………”叶龙月提起一脚，就揣向了高松，高松朝后一跳，躲了过来。

“哎呀！谋杀亲夫啊……………………”

高松和叶龙月之间的对话，是越来越不堪了，在拉拉扯扯中，高松挽过了叶龙月的小手，朝着舞池走去了。

此时林云的身边，剩下了凌菲，两人都不怎么爱说话，几个医院里的年轻人，在邀请凌菲跳舞，被拒绝后，林云觉得气氛有些沉闷，就开口问道——凌菲！听说你跟叶龙月，在医院里的合同，快要到期了，续约的事情，跟医院谈得怎么样了。

凌菲嘴角苦笑了一下，说道——没钱，没关系，能怎么样呢？

“那就是说，再过几个月，你跟叶龙月，都要被解约了？”

“恩………………”凌菲的回答，带着几分凄苦。

林云知道，凌菲和叶龙月都是农村出来的，三年的卫校学习后，她们能被分到市级医院，做一个实习护士，对她们来说，这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事情，更何况，实习结束后，她们两人还能留任为医院里的病房护士。两年的城市生活下来，再让两女回到农村去，在林云想来，任何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小菲啊！怎么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里呢？没有人，约你跳舞嘛？”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冲着凌菲说了句话，来到了凌菲的身边，他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善，朝着旁边的林云看了几眼。嘴里问道——这位是谁啊？

“我是骨伤科的实习医生，林云，你好！不知您是那个科室的主任医师？”眼前的舞会，是单位内部的舞会，一般参加的人员，都是医院内部的人员，林云一看眼前的中年男人，那种动作，那种神态，就是常年权利在身，养成的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林云不用猜，就知道对方，在医院里，至少是个中层以上的干部。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嘴里说道——是骨伤科的啊！那是于龙泰的学生了？

“是的………………”

“我是放射二科的主治医生，徐向荣。”徐向荣说完话，礼貌着冲林云握了握手。嘴里说道——小林怎么不去约个美女，跳跳舞啊！年轻人，应该多运动运动啊！

林云听到这里，他心里不傻，那是人家在叫他走开，一个主治医生，对一个实习医生，下达这样的指令，作为实习医生的林云，是没有半分拒绝的权利。

正当林云站起身，想说句礼貌道别的话时，一个娇小的身影，走到了林云的身边，抓起林云的手，朝着舞池走去了。这个娇小的身影，就是凌菲。

凌菲脸色有些焦急，嘴里匆匆说道——陪我跳一曲。

没等林云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和凌菲已经下了舞池，随着轻慢的音乐，两人踩着缓慢的舞步，游走在舞池中。

“小菲！这个徐向荣是谁啊？你好像有点怕他？”

“怎么！借用你，躲开这个男人，怕他以后会对你不利？”凌菲冷冷问着。

“呵呵………………现在的我，还什么利和不利的啊！”林云想起今天下午和自己老师的争斗，对于留在市级医院，已经彻底死心的他，已经不在乎什么了。

“他好像，和你有什么关系吧？”

凌菲抬起了头，冷冷看着林云，眼神中露出一幅——你很三八的样子。

“我和叶龙月，在两年前，实习护士结束的时候，就应该离开这所医院了，那时候就因为他，我们才能跟医院，签下了病房护士的合同。”

林云听到这里，脸上一惊，嘴里说道——不会吧！你们不会因为这个，就把自己卖给了这个老头吧！

“说什么呢？”凌菲用手指，用力掐了林云的手一下，眼神之中，朝着林云狠狠盯着。——我们会那么傻嘛！又不是正式工………………

“那你的意思是，给你们一个正式工的话，你们就打算卖给他了？”

林云的话，让凌菲一时间，冷静了下来。思索了一下后，嘴里淡淡说道——我们是农村出来的，如果让我们姐妹俩，能留在市区里工作，还给我们安排好市区的户口的话，面对着这样的诱、惑，真的很难说，我们姐妹俩，会不动心。

林云心里明白，在九十年代初的时候，一个城市里的户口，对于一个农村女孩来说，就是一种命运的转变，很多女孩为了这个，可以牺牲掉很多。其中就包括自己的身体。

一句话，让林云和凌菲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林云缓了缓神，嘴里继续说道——既然你们也心动了，为什么不试着和他接触一下，说不定这家伙，性格脾气还可以，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们两个，做他几年的跟班护士，也不为过啊！反正……………………

林云话说到这里，有些为难着看了凌菲一眼，此时的凌菲正朝着林云，眼放狠光，嘴里说道——是不是，认为我们姐妹俩，很贱啊！随便就可以给一个臭老头糟蹋啊？

“不是、不是，你别瞎想了。”林云急着摇了摇头，嘴里说道——你们合同到期了的话，不是要回农村去了嘛！几年在城市的工作，忽然让你们回去，别说家里人，对你们的看法，就是村里的那些三八婆们，闲言碎语，肯定很多吧！

似乎林云的话，说到了凌菲的心里，她沉默了一阵，然后说到——哼！我和龙月两人，在这个医院里，待了两年，其中的那些规则，我们心里明白，要是这个徐向荣，在我和龙月刚刚在医院里，做实习护士的时候，向我们提，让我们做他的跟班护士，说不定那时候，我们就跟他了。可你知道嘛？他为什么一开始没有向我们姐妹俩，提这样的要求？

林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是怕一开始，我们姐妹俩，会不同意这样的要求，所以他只是免费给了我们一个人情，帮我们留在医院，做了两年的病房护士，等我们姐妹俩，习惯了这种城市生活，而在老家的家里人，因为这样的儿女，在城里工作的事情，在村里很有脸面的时候，他再向我们提出，要我们当他的跟班护士，因为他知道，那时候，我们姐妹俩，一定会抓住任何能留在医院里的机会，而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凌菲话说到这里，脸上无奈着笑了笑。

“这样一个心机沉重的男人，我们姐妹俩，跟着他，只会糟他算计，说不准我们姐妹俩，这一辈子的青春，或者这一辈子的命运，都会被他掌握在手心，容不得一点自由。”

林云转头看着，不远处的徐向荣，嘴里叹道——想不到，这家伙，这么会算计。那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哼………………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至于跟着他，我们绝对是不愿意的。”悲伤过后的凌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坦然一笑，嘴里冲林云说到——哎！龙月说了，要是你和高松其中的一个，在我们临时工合同到期前，成为了那个科室的主治医生的话，那时候，我们可要投奔你们来了。

“那该有的付出呢？”

看着林云脸上坏坏的笑，凌菲嘴里骂道——去死了？连老乡，你们都不放过，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的都是色胚。

“不过，话说过来，高松还是有一句话，说得比较对，要是把这样漂亮的美女老乡，放任着被别的男人糟蹋，我们这些做男人的，真是于心何忍那！”

对着林云半真半假的话，凌菲只是浅浅一笑。

单位组织的舞会，开始的早，结束的也早。舞会上出现了徐向荣后，凌菲和叶龙月似乎，有意在避开对方，所以一路上，叶龙月缠住了高松，凌菲缠住了林云，跳了好几曲后，四人匆匆出去了。

第8章

出了医院礼堂的大门后，林云回想着，刚才出来的时候，徐向荣看向自己，还有高松的那双目光，那是一种带着无尽恨意的目光，林云知道，这一回，他和高松，算是得罪上了徐向荣。

看着浑然不知的高松，带着叶龙月，朝着前面猛走。嘴里回头说道——我们先走了。

叶龙月也同样朝着林云和凌菲摆了摆手，嘴里说道——小菲！别等我了，你让林云带你回去吧！

身影在黑夜中，渐渐消失的两人，在消失前的一刻，两人的双手，抓在了一起，看着这些，林云嘴里淡淡说道——想不到！他们两人竟然进展得这么快。

凌菲跟在林云的身后，嘴里说道——他们两人的性格，都是风风火火的，所以容易走到一起。

“是呀！说起来他们的性故，确实比较合得来，我们的性格的话，也差不多，只是相比起他们来说，是反过来的，比较含蓄吧！”

“什么含蓄不含蓄的………………说得好像怪怪的。”

医院的夜晚，显得安静，远处几株不知名的大树上，几只不安稳的知了，在初夏的晚上，就扯开了嗓门，大叫着，向着世人们宣誓着，夏天的到来。

远处医院围墙的外面，孤单的几辆轿车，快速的通过，马路上，最多的还是摩托车和自行车。

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做为一个年轻人，夏天晚上最疯狂的举动，就是骑着一辆１２５或者是２５０的摩托车，在马路上高速通过，那一种畅快，那一种激情，就像是在燃烧少年体内的血液一般。痛快而淋漓。

此时，马路上轰鸣的马达声，还有嘶吼的少年声音，正就印证着这些。

“城里人，就是臊得慌！尽玩这些无聊的事情。”医院礼堂到达员工住宿楼的距离不远，大概一里不到的样子，几句话，几步路后，两人就要走到目的地了。

此时林云的心中有些不舍。他转头看着夜幕下的凌菲。

月光点点，照在凌菲的脸上，对方淡然的容貌，配这一张娇小的容颜，任何男人看到了，都有一种冲上去，想要怀抱住对方的冲动。身后的长发，在夜风中，轻轻的飘扬，鸡心领口的白色羊毛衫，虽然领口开得不低，但对方胸前那露出来的一抹白色，依然是那么的动人，身下齐膝的裙摆，随着她脚步的移动，微微晃着，膝盖上，白色的腿肉，隐隐露在林云的眼中。

最让林云受不了的是，凌菲身上，传出来的那种淡淡的体香。那是一种少女身上自然的体香，配合着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闻起来，有点香，又有点甜。

“小菲………………”

“恩………………”凌菲转头，看着林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此时的林云，心中想对眼前的玉人，表达一下自己心中对她的喜欢，可是一想到自己前途的未卜，那种对于情爱的追求，在现实的面前，就显得缺乏信心了。

“我………………走了………………”带着几分匆忙，带着几分忐忑，林云转回头，身体快速着消失在夜幕中。

凌菲呆呆站在原地，看着林云的离开，嘴角升起了几分苦涩，她摇了摇头，嘴里说道——胆小鬼！

凌菲进了医院的女生宿舍，过了大概几分钟后，林云转了回来。他走了进去。来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单元房外。

几件女性的，挂在房间外面的晾衣架上，几盆仙人掌，沐浴在月光下，单元房外，干净的路面，看着这些，林云知道，住在这个单元房内的女主人，对于生活，还是蛮有追求的。

当林云的手，悬在单元房门上，思考着该不该敲的时候，门开了。

一个熟悉的面容，出现在林云的面前。

“薛姐！”看着身前的薛明红，林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对方一身纯白色的连衣裙，穿在身上，脸上没有化一点妆，头发披在脑后，所有的头发，用一个粉色带有蝴蝶结饰物的发箍，卡着。略微有些透明的衣服面料中，林云能微微看到对方胸前的，颜色是粉色的。薛明红的下面，裙摆故意拉得很高，露出了小半截大、腿。一双肉色的丝袜，顺着小腿，一直延伸到腿跟上面，隐入在一片私密中。脚上穿着一双五公分高的粉色，清凉小鞋。

薛明红冲着林云白了一眼，嘴里说道——没胆鬼！

说完话的薛明红，一伸手把，身后的门带上了，自己的一只胳膊，直接挽进了林云的臂弯中。

“走…………出去逛逛………………”

林云有些迟疑，他不知道薛明红要搞什么鬼。

“薛姐！已经挺晚的了，现在出去，是不是不好啊？”

薛明红抬头，非常不爽着看了林云一眼，嘴里嘟囔道——你的意思是，直接进我的闺房，跟我亲亲我我嘛？没有一点浪漫的交流………………看来你们男人就是坏，一旦说了要跟他们的话，就直接把我们女人，看成了是他们享用的工具了。所谓的浪漫，所谓的情调，就一点也不需要了。

“薛姐！看你说什么话啊！我是那种人嘛？”

薛明红看见林云脸红了，她笑了笑，嘴里说道——傻小子！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就跟着我走吧。

半拉半拽中，林云跟薛明红出了医院的大门。

清河市主城区的街道，在九十年代初的时候，显得依然落寞。不宽的街面上，路灯昏黄着，街道上，行人三三两两，并不多见，孤零零的几个摊位，冒着零星的热气，而摊位上的生意，偶尔有那么一些。

“给我来两个烙饼！”薛明红和林云，来到了一处摊位上，看着年轻的老板，盯着薛明红，眼神冒火的样子，林云心中不仅摇了摇头。

可恶的薛明红，还不忘朝着那个年轻老板，抛了几个媚眼，弄得对方，摊烙饼，变得手忙脚乱了一阵。

给你………………薛明红把一个热腾腾的烙饼，塞再了林云的嘴里，自己则是笑呵呵的说道——刚才那个老板，看人家，看得眼都要冒绿光了，你也不说他一句。

“我的薛姐啊！我说他干嘛，有的人，还故意要勾引对方了，我要是说了，不是坏了人家的心情嘛？”

薛明红一手打在林云的胳膊上，嘴里笑骂道——小坏蛋！我是看某些人，不出来袒护自己的女人，所以才生气，放、荡了自己一回。看看…………现在又说我的不是了。

大街上的薛明红，比起在医院里的时候，更为大胆，此时她的一只手，已经完全勾住了林云的整只胳膊，而她的侧胸，则是直接贴在了林云的胸口。

在如此亲密的接触环境下，两人行走时，因为步调的不一致，时常使得两人间，一些身体，摩擦在一起。

“薛姐！你真的挺美的………………”林云说完这样的话，脸上红了一下。

“啊…………只是挺美的，不是很美嘛？”

林云转头看着薛明红，见她对自己，正在坏坏的笑，他伸手用力拍了一下薛明红的肥臀。——啪………………

那种肉波，在皮肤上，层层荡开的感觉，林云清晰的从自己的手上感觉到了，薛明红的脸上，也因为林云这一手出击，红了起来。

“小坏蛋！”薛明红的身体，贴得林云更近了，似乎刚才林云的一掌，将薛明红整个身体都拍软了。

“我们…………”林云心中做着挣扎，因为有一件事情，他很想做，却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林云鼓足了勇气说道——我们回去吧！

简单的一句话，代表着什么意思，薛明红心里很明白。低头看着林云还算紧身的裤子上，微微鼓起的那一个包，她知道林云心中的迫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