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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回、天山童佬(二)

  乌老大大声道:“众家兄弟,请大家取出兵刃,每人向这女娃娃砍上一刀,刺上一剑。这女娃娃年纪虽小,又是个哑巴,终究是缥缈峰的人物,大伙儿的刀头喝过了她身上的血,从此跟缥缈峰势不两立,就算再要有三心两意,那也不容你再畏缩后退了。”他一说完,当即擎鬼头刀在手。
  一干人等齐声叫道:“不错,该当如此!大伙儿歃血为盟,从此有进无退,跟老贼婆拼到底了。”
  眼见乌老大这一刀便要砍到那女童身上,突然间岩石后面跃出一个黑影,左掌一伸,一股大力便将乌老大撞开,右手抓起女童负在背上,便向西北角的山峰疾奔上去。
  众人齐声发喊,纷纷向他追去。但那人奔行奇速,片刻之间便冲入了山坡上的密林。诸洞主、岛主所发射的暗器,不是打上了树身,便是被枝叶弹落。
  这个黑影正是于虚雨,他见形势危机,只好先救出童姥再说。
  于虚雨施展身影,不一会将追赶之人甩出老远。众人见那人影越走越远,追赶不及,只好返回。
  于虚雨往前驰出十余里,见后面已无追赶之人,将童佬放下,施礼道:“于虚雨拜见师伯。”
  童姥打量着脸前这位长相不俗的师侄,奇怪的问:“你我从未谋面,你如何知道我就是你师伯。”
  于虚雨道:“先师去世前,曾详细描述师伯模样,因此虚雨一见便知。”
  童姥急道:“师兄对你提起过我?”
  于虚雨回答说:“师父临终前曾说一生对不起师伯,让我见到师伯后好生侍候,略微表示谦意。”
  童姥闻言,不由有些激动,她出神一番,问道:“你师父是如何去世的?”
  于虚雨道:“被我二师兄寻机暗袭,身受重伤。被大师兄救下之后,虽然得延几十年性命,但终因暗伤难愈去世。”
  童姥闻言切齿的问:“你二师兄是谁?”
  于虚雨道:“星宿老怪丁春秋。”
  童佬恨恨的说:“我神功恢复后,必先击杀此贼。”
  于虚雨道:“家师临终前,未将本派精妙掌法、拳法、剑法等传下,让我寻到师伯后,学习精妙掌法,然后找丁春秋报仇。”
  童姥暗思一会,叹息道:“你即使学得我派中精妙掌法、剑法,但内力与丁春秋相差太远,恐怕不能奏效。”
  于虚雨道:“师父临终前将一身内力皆输入虚雨体内,不然恩师或可再延命几年。”童姥闻言再不言语,坐在旁边一块石上深思。
  此时远方突然传来一声断断续续的女声:“师……姐,师……姐。”
  童姥闻声面色大变,道:“你师叔前来寻仇,可如今我功力未复,你将我负在背上,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
  于虚雨知道童姥需要九十多天才能恢复功力,考虑此时与李秋水相见,她与童姥争斗几十年,仇恨已深,必会执意杀死童姥,为保童姥性命,必与她相争,若因此与她成仇,日后王夫人与王语嫣处却是不好说话。
  想了一想,道:“您练完功后,我背你先往山里逃去,师叔必然不会马上追到。”
  童姥闻言大喜,道:“你这小鬼倒是聪明的很。”
  于虚雨知道童姥练功需喝热血,他凝功运用耳力,用一块小石击中旁中树枝上一只小鸟,拿到童姥面前,道:“师伯先练功,待会我们再走。”
  童姥以为无涯子曾跟于虚雨讲过自己练功法门,道:“想不到你那师父什么也说给你听。”
  说完盘膝而坐,咬往小鸟脖子,吮吸小鸟之血,不一时鼻中吐出来的白气缠住她脑袋周围,缭绕不散,渐渐愈来愈浓,成为一团白雾,将她面目都遮没了,跟着只听得她全身骨节格格作响,犹如爆豆。
  过了良久,爆豆声渐轻渐稀,跟着那团白雾也渐渐淡了,见那女童鼻孔中不断吸入白雾,待得白雾吸尽,那女童睁开双眼,缓缓站起。于虚雨定眼一看,只觉那童姥脸上神情发生变化,知道她运功一次,等于长大一岁。
  如此十余日下来,每日于虚雨或捉一条鹿、或是山鸡,等童姥吸血练功后,他便将它们烧好,与童佬分食。两人每日赶路半日,其余半日童姥除了练功,指点于虚雨逍遥派的精妙掌法、剑法。
  于虚雨用心记忆,这些精妙手法一气呵成,虽只五六个招式,但每个招式之中,身法、步法、掌法、招法,均有十分奇特之处,双足如何站,上身如何斜,实是繁复之极。所幸于虚雨身具无涯子毕生修为,悟性又高,童佬所教的法门,只须练习二三遍,就能将所有招式全都演得无误。
  童姥道:“你师父有你作为传人,真是万幸之事。我们年龄已大,都无雄心壮志。本门发扬光大,你肩上担子委实不轻。”
  她看起来是十来岁女童的身躯,模样是十七八岁的模样,语调却老于世故,这几样综合在童姥身上,非常的不协调。
  她感叹完毕,开始指点于虚雨,道:“本门手法,旨在准确,运气所行部位不能有丝毫偏差。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临敌之际,务须镇静从事,若有半分参差,不但打不倒敌人,自己的性命反而交在对方手中了。”
  再过十几日,童姥已无招可教,又将“生死符”的用法与解法传给于虚雨。“生无符”手法与“天山折梅手”运功方法大同小异,于虚雨有“天山折梅手”为基础,不过半日,已将手法运用熟练。
  童姥的容貌日日均有变化,自十余日前,已自一个八九岁的女童变为二十余岁的少女了,只是身形如旧,仍然是十分矮小而已。
  于虚雨背着童姥,心态也逐渐异样起来。童姥虽然年龄已近百岁,但她每隔三十年返老还童,身体却未变老。此时她容色娇艳,眼波盈盈,直是个美貌的大姑娘。
  这日于虚雨要去背她,见童姥嘻嘻一笑,玉颜生春,双颊晕红,顾盼嫣然,不免有些不自然,童姥问他道:“你可有什么不适?”
  于虚雨道:“师伯如今已非几日前,为女童身体,现在貌美如花,我担心如此亲近,败坏师伯名节。”
  童姥闻言,娇笑道:“小鬼头胡说八道,师伯是九十六岁的老太婆,你背负我一下败坏什么名节?”
  但于虚雨称赞她美丽,童姥却是觉得心里舒坦,当日伏在于虚雨背上,感觉他强烈的男子气息,不由有些心摇神荡,不由想起当年与无涯子相处时的情境,不觉有些失神。将于虚雨的背部当成了无涯子,将前胸紧紧贴在于虚雨背上。
  于虚雨正在运行轻功,在树梢上跳跃奔走,忽然觉得身后温玉摩擦,不由有些分神,气息一乱,险些从树梢上摔下来。他的失常动作,自然瞒不过背上的童姥,童姥不由有些羞涩,连忙收起心神。
  两人寻到安身之处,于虚雨捉往一只野羊,童姥练功完毕,于虚雨已将一只烤羊腿送上。两人经今日那场尴尬,彼此不敢对视,心中都是波澜翻动,气氛不由有些异样。
  突然间于虚雨听到衣衫飘动之声,眼前一花,一个白色人影遮在童姥之前。这人似有似无,若往若还,全身白色衣衫衬着遍地白雪,朦朦胧胧的瞧不清楚。
  白衫人低声道:“师姐,你在这里好自在哪!”却是个女子的声音,甚是轻柔婉转。于虚雨知道是李秋水到了,见她身形苗条婀娜,脸上蒙了块白绸。瞧不见她面容。
  童姥见李秋水追到,脸色极是奇怪,又是惊恐,又是气愤,更夹着几分鄙夷之色。她一闪身便到了于虚雨身畔,双手抓住于虚雨的衣衫。
  李秋水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轻风动裾,飘飘若仙。于虚雨知道向李秋水求情也是白费,一把抓住童姥,将她抱在身前,施展绝世轻功,欲要绕开李秋水,往外逃走。
  李秋水不料于虚雨身法如此快捷,待要反应,被他绕到身后,却手一挥,一道白雾,撒向两人。于虚雨万毒不侵,不受影响,童姥却不由“啊哟”一声,于虚雨低头一看,见她却像中毒模样。




  第六十七回、天山童佬(三)

  李秋水施展的是剧毒,她见白雾撒在两人身上,也不追赶,只是笑吟吟的在后面瞧着,心道不出百米,于虚雨必定倒下。不料于虚雨身法飘动,全不似中毒模样,一霎时跳入旁边树林,左腾右跃,不见了身影。
  李秋水大吃一惊,因为那毒药针对天山童姥这般绝顶高手所制,自是不同凡响,莫非那男人身上有什么避毒宝物不成?她身影起动,沿于虚雨去路追去。但追了将近半个时辰,却是形影全无。
  于虚雨知道李秋水的轻功厉害,跃入树林后,不敢沿此方向往前,反而借树丛掩护,绕路奔反方向而去。童姥呼吸逐渐急促,原来李秋水此毒非同一般,童姥如今功力已到三十余岁功力,初时尚能裹住毒药,但这毒药药性甚急,不一时便冲开内力,住心脉冲击。
  于虚雨一边运功疾驰,一边把脉探视童姥伤情,见毒性将近心脉,俯下头去吻住童姥樱唇,一口真气度往童姥体内。于虚雨身具朱蛤之毒,气息虽不能解去童姥毒性,但却抑制了毒性发作时间。
  于虚雨一口气奔出百余里,小心掩藏行迹。所幸此时下起大雪,将于虚雨轻微的脚印很快遮住。此时童姥的身体逐渐火烫,于虚雨知道毒性开始发作,不敢耽搁,看到一个山洞,连忙进去躲避。
  山洞像是猎人山中居所,里面不深,一眼就可了然,所幸洞中床褥尚齐,只是沾满灰尘。此时童姥神智不清,脸色通红。于虚雨将她放于榻上,又度过一口真气,缓解她的毒性。
  于虚雨将被褥简单整理一下,小心将童姥的衣服解开,欲用交合度功之法,解除她身上巨毒。童姥的全身滚烫滚烫,白皙娇嫩的玉肤发出火红的颜色,侨脸似乎比刚才更红。
  她的身高是小女孩的高度,但玲珑的玉峰、萋萋芳草、美丽的谷道,却让于虚雨眼中的欲火更浓。他牢牢的盯着童佬的娇躯,俯身压在她这具能让人产生多重刺激的玉体上。
  于虚雨将童姥的裸体搂进怀里,往可爱的樱唇吻下。失去理智的童姥眼前幻化出师弟的模样,她伸出纤细的小手抓住了于虚雨伟岸的巨物。
  于虚雨不由欲火焚身,他的舌头卷住了童姥的香舌。他的津液被童姥吸入腹中,童姥的毒性随之减轻,她的理智逐渐回归,她看清眼前的人不是师弟而是于虚雨的时候,她开始挣扎起来,但对于未复功力又身中剧毒的她来说,于虚雨的力气实在是可怕,她所有的挣扎就像是蜻蜓撼大树一般的无力。
  于虚雨的怪手技巧的拨弄下,童姥的玉体不由自主的一震,洁白如玉的细皮嫩肉在怪手的抚弄下,开始发出阵阵颤动。看着童姥白嫩的酥胸,圆隆雪白的丰臀,娇嫩细致的玉腿,以及两腿之间浓密的萋萋芳草,虽然身形矮小,但比例却是协调。于虚雨多日来未尝肉味,心中的欲火更加猛烈,胯间之物更加高高地翘起。
  童姥看到于虚雨如此可怕巨物,陷入惊恐之中的她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但对于这时的于虚雨来说,女人的挣扎和叫声都是最好的兴奋剂。为了尽快为她解毒,他用双手抓住童姥的白嫩的两条秀腿,将不住挣扎的她拉近了自己。
  于虚雨低声说:“师伯,只有与我交合,才能解去师叔所施剧毒,忍着点,很快就好了。”说完他用力拉开了童姥的双腿,用腰一挺,胯下那粗长的巨物毫不留情的刺入了童姥体内,深深的埋进了毫无准备的桃源洞中。
  在童姥凄厉的惨叫声中,裂伤之血滴落,让她痛不欲生的粗暴蹂躏和折磨开始了。于虚雨知道现在应该尽快与她结合,以免尽快解去她的毒性。因为李秋水不知何时将找上门来。他狠下心来,浑然不顾这个女人的感受,扭动着腰肆意使虐。
  童姥如花的娇容可怕的扭曲着,一双玉手在于虚雨的身上无助地抓着,嘴里又哭又叫:“虚雨……求求你轻点……”
  于虚雨小声道:“师叔很快就会找来,我们只好尽快解毒,你忍着点。”
  于虚雨说完,开始大力的冲击,童姥如孩童的躯体不堪痛苦轻轻的扭动着,一双玉手无力的垂落下来,嘴里发出不成声的哭泣。童姥知道落在李秋水的手中将是怎样的结局,她只希望尽快解开毒性,她放弃了挣扎,认命的任凭于虚雨在她的身上驰骋。
  她觉得于虚雨那巨物的每次进出都像是一把刀在狠狠地刮着自己的肉体。下身传来的疼痛渐渐控制了她的肉体,于虚雨富有技巧的伸手在她娇嫩如花的娇躯上又抓又捏,一张大嘴也在她身上不住的重吻轻咬,雪白可爱的娇躯上布满了于虚雨的口水。
  渐渐的,童姥也做出一定的反应:“呼……唔……啊……”
  于虚雨咬紧牙关,一个劲的狂抽狠顶。童姥有了进一步的反应,她把双腿张的更开,双手也抱住了他。低声咬牙:“啊……用力,用力,我喜欢……”
  这时候下面已经不再流血,玉露逐渐变淡,最终变成清水似的。童姥渐入佳境,玉露密布,她开始享受从未品尝的欲仙欲死的快感。
  童姥的不住的娇呼,声音由轻到响。“呼……唔……啊……唔……啊……”这是高潮欲来的现象。这种令男人发狂的表情,使于虚雨更加全力以赴,用力的狂顶。
  不一会儿,于虚雨在异常紧窄的压迫下,感觉到无比的舒适;近百的年龄、女童的身高、按比例缩小的美妙胴体,让他在生理和心理上,同时感觉到无比的刺激,体内小虫万头颤动的引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中,终于一泻千里,把拥有无限能量的滚热液体送进童姥的身体深处。
  下面的童姥也全身哆嗦着喷出了处女元阴,享受着无与伦比的无如伦比的快感。听到于虚雨开始传授内经,知道这是一套行功路线,童姥按照师侄的话开始运功吸纳体内的阳刚气息,不久后两人行功完毕,开始盘膝运功。
  两人身体内吸纳了对方巨大的气息,内息发生剧变。童姥鼻中喷出白雾,浑身暴豆似的声音久久不停。于虚雨获取了童佬近百年的元阴气息,内功暴涨。他行功完毕,睁开双眼,对面的童姥出现的变化吓了他一跳。
  童姥的身形开始长高,她的皮肤挣的很紧,面容开始发生一些细微的变化。童姥终于行功完毕,她的身高虽然不是很高,但已经进入了正常的高度。
  在听完于虚雨的述说后,童姥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赤裸的手脚,当她认证于虚雨的话后,她扑到于虚雨的怀里,像如获至宝一样,嘴里喃喃道:“谢谢,谢谢。”
  童佬长不大的身形,让她心理上多年出现严重的自卑,如今这种压在她心头多年的弊病一朝去除,尽管她失去了守了保守了近百年的贞洁,但她一点也不在乎。
  她在于虚雨的怀里,像一只快乐的小鸟。除去了多年的心病,身体也从此怯毒,内功吸收到于虚雨的阳刚气息而提升一大截,享受到了美妙的欢好,所有的一切如在梦里,让她感觉于虚雨是完成她心愿的神仙。
  山洞里春意盎然,两人早将李秋水的威胁抛到脑后,一场肉搏又将展开,于虚雨这次享受的不是那具女童身材另类的刺激,而是一具迷人的少女躯体。
  天渐渐亮了,童姥想起李秋水就在附近,看着在身侧盘膝运功的于虚雨,她的眼色里流露出一份怜爱,一份温柔。连她自己也不能置信的情感涌上心来,她觉得这个男子,已在一夜间取代了师弟的地位,成为她感情新的寄托。




  第六十八回、西夏王宫(一)

  于虚雨抱着童姥继续逃脱李秋水的追击,他们遭遇了一个棘手的问题,童佬因身形长大无衣可穿。于虚雨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往西夏王宫逃去。
  童姥现在虽然内力大进,但她依然未恢复到一半的功力。她还要再过五十多日,才能恢复全部功力。两人云雨一夜后,入夜后忍受不住彼此的诱惑,整夜缠绵。《逍遥内经》确实神奇美妙,而童姥在恢复的过程中,身体每天发生变化,让于虚雨感觉每夜都像换了一个女人。
  童姥对西夏王宫非常的熟悉,两人躲进王宫的大冰窖里。王宫内的美食让两人大饱口福,后花园的白鹤成了童姥练功的牺性品。
  于虚雨整日在冰窖练功,将童姥传授的逍遥派掌法、剑法练得越来越娴熟。童姥见于虚雨确实是练武天才,短短月余竟然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这日童姥因为大功将成,收功之时,千头万绪,凶险无比,要定下心来好好的静思一番,不敢再与于虚雨行房事,让他不禁有些失望,早早睡下。童姥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出去溜达一趟,给于虚雨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惊喜。
  于虚雨正在睡梦之中,忽然闻到一阵甜甜的幽香,这香气让他全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迷迷糊糊之中,又觉得有一样软软的物事靠在自己胸前,他一惊而醒,伸手去一摸,着手处柔腻温暖,竟是一个不穿衣服之人的身体。
  他大吃一惊,望向童姥,童姥道:“看你如此急色,将李秋水最美丽的一个孙女给你擒了来,你要好好谢我才是,我住那边练功。天快亮时我来叫你。”
  于虚雨运足目力,见这少女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一双明眸清澄犹如纯净的黑宝石,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玉乳,柳腰纤细,结实的小腹平滑如缎,一双玉腿均匀修长,一头柔细乌黑色长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有些散乱地披在肩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
  于虚雨给她解开穴道,黑暗里这女该道:“我……我在什么地方啊?怎地这般冷?”喉音娇嫩。
  于虚雨问道:“你是谁?”
  那少女道:“我……我……好冷,你又是谁?”说着便往于虚雨身上靠去。
  于虚雨趁势左手扶住少女的肩头,右手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间。双手碰到了少女柔腻娇嫩的肌肤,一颗心简直要从口腔中跳了出来,却是再难释手。
  少女嘤咛一声,转过身来,伸手勾住了他头颈。
  于虚雨但觉那少女吹气如兰,口脂香阵阵袭来,不由得色心大动。少女道:“我好冷,可是心里又好热。”
  于虚雨双手微一用力,将她抱在怀里。那少女“唔,唔”两声,凑过嘴来,两人吻在一起。
  于虚雨下面的小弟弟抬起头来,跃跃欲试。他轻轻的把手放在少女脸上,慢慢的把手从脸上往下移,沿着脸颊,脖子,停在碗形的玉峰上,他用手指夹住两颗粉嫩的峰尖,捏了下去。少女虽有轻微的痛楚,却带着强烈的快感,不禁张开了小嘴儿喘起气来。
  他的手继续往下,往下越过高山,平原,来到峡谷。他很快找到了一颗小豆豆,此刻被透明的蜜水滋润,它更像一粒美丽的珍珠。少女抬起头,微张湿润的樱唇寻找到于虚雨的嘴。
  “嗯……”从少女的琼鼻中发出了极其诱人的娇哼。当于虚雨的舌头伸进温暖的小嘴时,少女感到整个人天旋地转,那滋味想象不到的甜美,使人迷醉。她的整个娇躯像被人抽掉了骨头,软化在床上。
  于虚雨的双唇仍不停的亲吻着她,从脸颊到耳垂再到肩膀,到玉乳,到……彻底的解放了她的防线。于虚雨温柔的将她双腿分开,露出了未经人事的峡谷,慢慢的将巨物往里面推送。
  “啊……痛啊……啊……”少女未经人事经人事,自然会有些许疼痛,但是在于虚雨温柔的爱抚与细腻的动作下,她开始渐渐的享受这样的感觉,甚至还情不自禁的迎合。
  于虚雨花丛老手,本懂得怜香惜玉,巨物插在花道后,下体传来一股异样舒畅的感受,令他无法自己,更像头猛兽般,横冲直撞,继续狂抽猛插,直把少女干得死去活来,小脸涨的通红,双手用力抓住于虚雨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眼角含泪道:“轻点……慢点……痛死我了……不要……”
  “啊……舒服死我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我快死了……”终于,少女在几次高潮后,昏睡过去!
  两人缠在一起,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少女道:“好哥哥,你是谁?”
  这六个字娇柔婉转。于虚雨不及回答,此时天色将亮,童姥过来,点中少女穴道,挟她出去。
  过不多时,童姥便即回来,笑道:“虚雨,我让你享尽了人间艳福,你如何谢我?”
  虚竹上前将她搂住道:“我要在床上好好谢谢你。”
  童姥一听,道:“胡闹,三日后大功练成,这几日便宜你们两个。这位姑娘今年一十七岁,端丽秀雅,却是西夏最美的一位公主。”第二天,童姥竟又去将那裸体少女用毛毡裹了来,送入他的怀中,自行走上第二层冰窖练功,让他二人留在第三层冰窖中。那少女悠悠叹了口气,道:“我又做这怪梦了,真叫我又是害怕,又是……又是……”
  于虚雨道:“又是怎样?”
  那少女抱着他的头颈,柔声道:“又是欢喜。”
  说着将右颊贴在他左颊之上。于虚雨只觉她脸上热烘烘地,不觉动情伸手抱了她纤腰。那少女道:“好哥哥,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要说是梦,为什么我清清楚楚知道你抱着我?我摸得到你的脸,摸得到你的胸膛,摸得到你的手臂。”
  她一面说,一面轻轻抚摸于虚雨的面颊、胸膛,又道:“要说不是做梦,我怎么好端端的睡在床上,突然间会身上没了衣裳,到了这又冷又黑的地方?这里寒冷黑暗,却又有一个你在等着我、怜我、惜我?”
  “平日我一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也要害羞,怎么一到了这地方,我便……我便心神荡漾,不由自主?唉,说是梦,又不像梦,说不像梦,又像是梦。昨晚上做了这个奇梦,今儿晚上又做,难道……难道,我真的和你是前世因缘么?好哥哥,你到底是谁?”
  那少女突然伸出手来,按住了他嘴,低声道:“你别跟我说,我……我心里害怕。”
  于虚雨抱着她身子的双臂紧了一紧,问道:“你怕什么?”
  那少女道:“我怕你一出口,我这场梦便醒了。对,我就叫你‘梦郎’,梦郎,梦郎。”她本来按在于虚雨嘴上的手掌移了开去,抚摸他眼睛鼻子,似乎是爱怜,又似是以手代目,要知道他的相貌。那只温软的手掌摸上了他的眉毛,摸到了他的额头,又摸到了他头顶。
  于虚雨道:“我跟你一样,也是又快活,又害怕。我玷污了你冰清玉洁的身子,今世一定会设法娶你的。”
  那少女道:“千万别这么说,咱们是在做梦,不用害怕。你叫我什么?”
  于虚雨道:“你是我的梦中仙姑,我叫你‘梦姑’好么?”
  那少女拍手笑道:“好啊,你是我的梦郎,我是你的梦姑。这样的甜梦,咱俩要做一辈子,真盼永远也不会醒。”
  说到情浓之处,两人又沉浸于美梦之中,真不知是真是幻?是天上人间?过了几个时辰,童姥才用毛毡来将那少女裹起,带了出去。次日,童姥又将那少女带来和于虚雨相聚。
  少女第三日相逢,迷惘之意渐去,惭愧之心亦减,恩爱无极,尽情欢乐。只是于虚雨始终不敢吐露两人何以相聚的真相,那少女也只当是身在幻境,一字不提入梦之前的情景。




  第六十九回、西夏王宫(二)

  这三天的恩爱缠绵,令于虚雨觉得这黑暗的寒冰地窖便是极乐世界。
  童姥此时大功已成,于虚雨道:“师伯,师父已死,你莫要跟师叔相争了。若师叔前来,你先莫要动手,让我劝劝她一她,若能化敌为友,于我门派大业有利。”
  童姥叹口气道:“我如今有你,已是心满意足,你师叔以前害我不能长高,现在此事已解,我心中对她已恨意。但你师叔脸上却让我划了几道剑痕,恐怕此事即使我想化敌为友,你师叔也万万不能答应。”
  于虚雨道:“此事无妨,我师侄薛神医必会为师叔恢复容颜,只求师伯容让她些。”
  便在这时候,忽听得一个蚊鸣般的微声钻入耳来:“师姐,你躲在哪里啊?小妹想念你得紧,你怎地到了妹子家里,却不出来相见?那不是太见外了吗?”这声音轻细之极,但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晰异常。却不是李秋水是谁?
  于虚雨拉着童姥,道:“我们将她引到人少之处,再劝说她吧。”
  童姥运起内功,传音道:“师妹,我在南山下边那片空地等你,你若带着你那帮狗腿子,我可要远走高飞。”
  李秋水娇媚的嗓音远远传来,道:“好,小妹立刻就到。”
  于虚雨和童姥运起绝世轻功,不一时跃出王宫。童姥对附近地形非常熟悉,她拉着于虚雨几个纵跃,转到城外。两人迅速往南侧疾驰。
  李秋水已在那里等候,见两人过来,睁大眼睛打量两人。她发现眼前这位恢复正常身高的美女正是童姥之时,颤得嗓音问道:“师姐身高是如何恢复的?”
  童姥现在功力已复,与于虚雨欢好多次,被滋润的艳光四射,让李秋水嫉妒不已。童姥微笑着道:“我如今如此,全是师侄虚雨所赐,我们之间的恩缘待会再说。虚雨有事要跟你商议。”
  李秋水见于虚雨一表人才,与童姥携手过来,神情嗳味,不由大为吃醋。她娇笑一声道:“你是谁的弟子?如此本事竟将我师姐的隐患根除,我却要好好的重谢于你。”说罢靠上前来,仔细打量于虚雨,一双妙目流露出无限诱人风情。
  于虚雨拱身施礼道:“于虚雨参加师娘。”
  此言一出,李秋水一惊,道:“你便是中原武林名震江湖的丐帮帮主。”
  于虚雨道:“弟子是无涯子恩师的第三位弟子。恩师被二师兄乘机击伤,三十多年忍辱负重,最终还是因为旧伤黯然离世。恩师离世前让我走遍天下,寻找师娘和师伯,一是调节两人矛盾,二是医治两位创伤。请师娘解下面罩,让虚雨看看伤势如何。”
  李秋水闻言,娇躯一震,道:“你师父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于虚雨将无涯子如何被丁春秋击伤,如何在苏星河掩护下偷生,如何传自己武功。为让李秋水与童姥和解,于虚雨编织出无涯子对她无穷的思念之情。
  李秋水眼中含泪,切齿道:“丁春秋这贼子,我势必杀之。”
  于虚雨道:“师娘听我说,为今之计,且让虚雨为您观察伤情,恢复容颜,然后大家聚集,共同找丁春秋报仇。”
  李秋水道:“你师父既然已经逝去,我恢复容颜又有何用。这三十多年来,我先是在无量山洞苦苦等待,以为他变心与别的女人一起生活。不料他却遇上如此惨事。多年来,我错怪你师父了。师姐,我们仇视多年,如今无涯子已去了,我也无意与你争胜。以前之事,是师妹不好在先,请师姐原谅。”
  童姥与李秋水争战一生,头一次见李秋水低头,忙道:“都怪师姐不好,师姐毁了你的玉容,我真是后悔莫及。实际你脸上的创伤,却只不过是种毒素,若找到解药服上,伤痕不治可愈,我有一法可治师妹之伤,不知师妹能否同意。”
  李秋水虽然闻无涯子死后,不太在意容颜,但女子爱美之心至死不变,闻童佬有医治之法,也不由有些心动。童姥对于虚雨道:“虚雨,你精于医道,先掀起师娘面纱,观察一下伤势。”
  两人来到李秋水前,李秋水见于虚雨一表人才,若看到自己面罩后的样子,不知会怎样去想。
  正在心神不定间,被童姥乘机点中穴道,李秋水软软躺在童姥怀里,急道:“师姐,你要干什么?”
  童佬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治你容颜,只有一法,虚雨身体蕴含朱蛤之毒,天下之毒素皆可解得,唯有交合一度,你脸上痕迹立时便消,而且往后你身上还有避毒之能。”
  童姥说完,不管李秋水愿不愿意,点中她的哑穴后,对于虚雨说道:“往东五里有一庄院,那里是天山灵鹫宫的一处据点,我们先到那里,然后你为师叔疗伤,我为你们护法。”。
  五里之遥瞬息便至,庄院内有十余名女子,虽然童姥改变身高,但相貌武功却是一看便知。童姥头前带路,于虚雨抱着李秋水到达内室。
  卧室极其讲究,可能是童姥来西夏时的下榻之处。童姥向于虚雨会心一笑,关门出去。于虚雨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为师娘此样解毒对是不对。他不由望向李秋水,而李秋水此时也望向他,两人目光一接,李秋水闭上双眼,面罩空隙里裸露的玉肤变得通红。
  于虚雨为李秋水除去衣物,她一身均匀的雪白肌肤如同凝脂,两座盈手可握的玉峰上附着粉红迷人的小小峰尖,平滑的小腹,却像是三十不到的美丽少妇。
  于虚雨将自己的脸埋进那对高耸的玉峰间,好好的嗅着她的体香。他的裸体贴近了李秋水的娇躯,两人的身体并到了一起。于虚雨的双手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用自己的手掌来描绘这具娇美动人的胴体。
  雪白丰满的一玉峰随着呼吸,在李秋水无限美好的娇躯上颤巍巍的抖动,看得于虚雨心动不已,由衷的赞美:“好美啊!”说完,就将一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峰沟,入鼻是浓烈的体香,夹杂着淡淡的兰花清香,让他心旷神怡,真想就此长埋不起。
  感到他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李秋水发出激情的娇吟,她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有人对自己的痴迷而骄傲,李秋水也不例外。她满心欢喜地尽情享受着久违的快乐。
  娇美玉体在于虚雨的魔掌下颤抖扭动着,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于虚雨见李秋水双眼迷离,已经欲望高升,伸水拍开她的穴道。李秋水身体可能活动,一双玉手开始不安地在于虚雨的身上摸索。
  李秋水一双修长的玉腿不时的开合,口中不住地娇吟:“好热……好痒……好舒服……快点……”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
  于虚雨激情地在李秋水平坦坚实的小腹上投下了一连串火热的吻,痒丝丝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呻吟出来。他霸道高超的挑情手段让她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她感到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自己的火热。可恨他却是一直流连于完美无瑕的娇躯,似乎是不知道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




  第七十回、西夏王宫(三)

  李秋水娇吟一声,勉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口中腻声道:“虚雨,快来吧!我好难受啊!”那言辞中极其震撼的诱惑力让于虚雨再也无法忍耐了。
  于虚雨知道今天的任务,双手一分她嫩耦般的玉腿,挺起火热粗壮的巨物,对准那娇嫩鲜红的花谷猛地尽根而入。微湿紧窄的花道被这庞然大物一下攻陷。
  “啊……”
  久旷的李秋水窄逢巨物,不由觉得有些痛楚,大叫一声:“痛,慢点!”
  于虚雨开始缓慢抽动,随着李秋水腰身的扭动,他知道是火候了,一把抱紧李秋水的娇躯,一阵大起大落,紧抽急送,霎时间已是四、五百下,弄得李秋水浑身酥麻,美得直抖哆嗦。
  泛滥的玉露让抽插更加的畅快,于虚雨的小腹打在李秋水雪白的耻丘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配合着“唧唧”的抽送声,交织成一曲荡人心魄的音乐。
  火烫硕大的巨物撞击研磨着敏感娇嫩的花心,让李秋水越发的爽快,只见她星眸迷离,双腿紧夹,粉臀狂抛,猛烈地逢迎着。她的檀口开始发出阵阵荡声浪语,连连叫美。
  于虚雨越战越勇,加力狂抽猛插起来,记记到底,次次撞心。李秋水整个娇躯香汗淋漓,一颗芳心似被干散了一般,香唇大张,娇喘吁吁,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知道将花道夹紧,粉臀猛耸,迎接着于虚雨狂暴的冲击,让快美的感觉一次次地席卷全身。
  于虚雨一口气又干了四百余下,就觉得李秋水的花心震颤,娇躯猛抖,花道越发的火热起来,似乎要将在里面的巨物融化一般,便知她快要泄身了。便更加猛烈的抽动,忽听李秋水尖叫一声:“不行啦……”
  于虚雨只觉得有一股火热热的粘液浇烫在他的巨物前端,从她的花心一吸一吮的冒出来……她是完了。李秋水高潮后,花道又把于虚雨的巨物圈住了,一收一缩,好像孩子吃奶似的吸吮,包围着他火热的巨物。
  于虚雨再也忍不住这要命的舒畅,连忙一阵狠干,射在还在收缩的花道里。李秋水经于虚雨的玉液一浇,不禁又是欢呼:“啊……烫。”
  两人交合完毕,于虚雨欲待教授李秋水内经心法,却见她已开始行功,知道她肯定通晓内经心法,闭上眼睛,运功吸纳气息。
  交合完毕,于虚雨取下李秋水面罩,但见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骄傲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莹洁的脸上,浮现着迷人的微笑,真是一位绝代佳人,比王夫人尤胜一筹。
  两人行功完毕,于虚雨并没有从李秋水娇美的躯体上下来。李秋水用手抚摸脸颊,发现脸上已光滑如常,信心十足,媚眼一抛,用自己丰腴的肉体贴着他,慢慢研磨起来。撩人心魄的肢体语言,非常有技巧地引导着于虚雨的情欲。
  于虚雨感到自己怀中的女人像是一团火,烧得他燥热难当。他的双手不住地在她的丰满娇躯上摸索着,抓住李秋水肥美的粉臀肉丘,用力捏揉,胯下的巨物早已硬得难受了。
  李秋水纤指圈住巨物根部,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于虚雨发出舒服的呻吟。他闭上眼睛,双手抓着肥嫩的双峰不住地玩弄。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互挑逗,于虚雨已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一把抱着李秋水美白的丰臀就往自己的巨物上放。李秋水也是满心欢喜,玉腿一分,小口一张,将他的巨物整根吞入。
  于虚雨的巨物一入花谷,便被柔嫩的花道紧紧咬住,不停地绞着,让他爽得喔喔直叫:“师娘,哦……你的……技术太棒了!”
  李秋水双手搂住他的头颈,一起一落上下坐动,胸前双峰幻出迷人的波浪,两片花瓣夹住巨物刮擦,花心内则加强了吸吮的力道,直吸得巨物乱跳,欲望火爆。
  纵使于虚雨久经沙场,怎当得李秋水这等风骚,才坐了四百余下,不觉身子一颤,知道想要泄了,连忙运功挺住。李秋水感到花道中的巨物猛胀,变得奇热无比,便猛然坐下,花心一张,含住了脉动的巨物,用力吸吮。
  于虚雨顿感周身酥麻,毛孔大开,一伸双手,捉住李秋水弹跳不已的玉峰,腰身一挺,热热的玉液冲进李秋水花心,烫得她快美无比。
  说也奇怪,李秋水本来不像欲壑难填的淫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于虚雨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淫威。
  两人一边宣淫,一边行功,于虚雨终于又再次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间漫延全身,禁不住阳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经过一轮又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后,两人终于喘息起来,灵魂儿都觉得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翱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甚么这般激烈,两人一边行功一边交合,快活自然特别持久。
  两人听到声响,抬头一看,见到童姥已站在那里,也不知站了多少时间,她是满脸绯红,衣服半解。
  于虚雨从李秋水身上下来,上前抱紧她,痛吻她的香唇,两手透过薄薄的衣服紧紧地扣住她的双乳。
  童姥反抗了几下便软倒在于虚雨的热吻之中。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衣服,且衣裳半解。于虚雨把手伸进她的股间,发现里面已经湿透了,顺势把她抱上床。
  这时李秋水也凑了过来,帮助于虚雨对付童姥。两位交战多年的对手,如今在于虚雨的身下呻吟,似乎早忘了昨日还是你死我活的仇人。
  比起李秋水,童姥体型属于小巧玲珑型,她的胸部并不像李秋水那么丰满,但却是最漂亮的钟型乳房,有着完美的比例。
  童姥的下体已足够湿润,于虚雨伸出双手扶着她的纤腰,形成一个后交的姿势,她也挺起她圆滑白嫩的玉臀作回应。于虚雨的巨物分开两片柔嫩花瓣,一点点的往深处的隧道前进。
  于虚雨抚弄着童姥的左峰,李秋水在卖力的玩弄着师姐的右峰。在两人的联合攻击下,童姥丢盔卸甲,浪吟娇哼,玉体剧烈的颤动着。
  巨物感到童姥的花道好像活了起来一样,肌肉不停地收缩颤抖着,甜美的玉液一波又一波的冲向巨物前端。时不可失,于虚雨趁着机会狠狠地抽插起来,童姥轻轻地呻吟出声。
  巨物在隧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在她又紧又湿的隧道里徘徊,一直到她出现长时间高潮,泄出玉液之后,于虚雨才射出阳液,滚烫的岩浆浇得她荡叫不已。
  真没想到这个童姥平时高高在上,正正经经,如今比谁都要骚浪百倍。她被于虚雨和李秋水玩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口中浪叫个不停。
  不过李秋水也没有好下场,在于虚雨把炮口对准她,童姥也上前夹击。
  于虚雨将李秋水压在身下,两手把住她的秀脚,强行分开她的玉腿,将她的玉腿压得几乎贴在胸前,她的桃花源洞以最放荡的样子暴露在面前。他举起巨物狠狠地插了进去,这样的姿势,她可以清楚地看见巨物深入花心的整个过程。
  于虚雨毫不留情地猛抽猛插,童姥的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双乳。在两人的合力攻击下,李秋水已经爽得语无伦次,直到高潮泄身。
  此日起身,童姥、李秋水已经迷失在于虚雨的温柔陷阱中,成为他的两位红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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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14:32 #15樓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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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灵鹫宫(一)

  于虚雨在西夏与童姥、李秋水欢好几日,与李秋水谈起王夫人、王语嫣的事情。李秋水因毁容之后,性情大变,根本不愿见到亲人。如今面容恢复原貌,不自禁的生起思念之心,于虚雨跟她说明入谷路径,手书一封信让李秋水持此去函谷。
  天山童佬与于虚雨两人回返天山,欲严惩乘她返老还童时造反叛乱的洞主、岛主们。两人回返半途中,西南方忽然传来叮当、叮当几下清脆的驼铃。童姥一听,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短管,扣在中指之上,向上弹出,只听得一阵尖锐的哨声从管中发出。
  只听得蹄声急促,夹着叮当、叮当的铃声,于虚雨回头望去,但见数十匹骆驼急驰而至。骆驼背上乘者都披了淡青色斗篷,远远奔来,宛如一片青云,听得几个女子声音叫道:“尊主,属下追随来迟,罪该万死!”
  数十骑骆驼奔驰近前,虚竹见乘者全是女子,斗篷胸口都绣着一头黑鹫,神态狰狞。众女望见童姥,便即跃下骆驼,快步奔近,在童姥面前拜伏在地。
  于虚雨见这群女子对童姥极是敬畏,俯伏在地,不敢仰视。童姥道:“此次大难幸亏师侄虚雨解救,又医得我痼疾,反是因祸得福。今后我将灵鹫宫交给虚雨管理,我也好享享清福了。”
  “听虚雨说让你们守护飘渺峰,你们怎的下山来了?”
  那老妇道:“属下九天九部闻西夏传来信息,派三部分路前来伺候尊主。属下昊天部有幸接着尊主,朱天部在左侧,阳天部在右侧,我即发出信号让她们前来集中。赤天部、成天部、幽天部、玄天部、鸾天部、钧天部把守本宫。属下无能,追随来迟,该死!”说着连连磕头。
  童姥道:“你们拜见新主人吧。”
  众青衫女子一齐转过身来,向于虚雨行大礼:“昊天部奴婢参见少尊主。”
  于虚雨忙起身道:“诸位请起。既然师伯将灵鹫宫重担交于我手中,我们立即集合三部人员,急速回返灵鹫宫,免得敌人发难。”
  这些女子每一个都是在艰难困危之极的境遇中由童姥出手救出,是以童姥御下虽严,但人人感激她的恩德,因此她们对于虚雨也言听计从。
  昊天部传出信息,招呼其余两部急速往这边集中。于虚雨和童姥骑上骆驼先行,命昊天部会齐两部后随后跟上。
  往前行了三日,将到天山脚下,三部从后追上。昊天部首领余婆婆,朱天部首领石石嫂,阳天部首领符敏仪三人上前叩见。
  童佬向于虚雨介绍三人,也将于虚雨继任主人之事重新述说一遍。三位首领中符敏仪曾赴少林求于虚雨前来援救童姥,与于虚雨同行一段时间,与他最为熟悉。
  众人正欲上山,一绿衣女子飞骑奔回,是三部在前探路的哨骑,摇动绿旗,示意前途出现了变故。她奔到本部首领之前,急语禀告。
  阳天部首领符敏仪,听罢禀报,立即纵下骆驼,快步走到童佬身前,说道:“启禀主人,属下哨骑探得……”
  童佬不待符敏仪说完,指着于虚雨道:“你等以后禀报事情,直接对于虚雨说,不须先对我讲。”
  符敏仪忙施礼道:“是。”
  她走到于虚雨面前,道:“启禀主人:本宫旧属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一群奴才,乘老尊主不在,居然大胆作反,正在攻打本峰。诸部严守上峰道路,一众妖人无法得逞。但昨日攻峰之人突然来了几位高手,伤了几位姐妹。”
  众洞主、岛主起事造反之事,于虚雨早就知道,他们倒是挺有恒心,事隔三个多月,仍是聚集一起攻打缥缈峰。
  他对童佬道:“师伯率三部按序行进,我先上山看看。”童佬对于虚雨武功极有信心,也不担心,让符敏仪为于虚雨向导,自率众按部就班而行。
  于虚雨拉着符敏仪小手,往缥缈峰急奔。符敏仪只觉手中传来一股温和持久的热流,很快就与自己功力融合,只觉脚下生力,绵绵不绝,尤如腾云驾雾般往前飞奔。
  不一时两人已来到上峰的路口,符敏仪指点路径,两人往上疾奔。于虚雨见峰下静悄悄地无半个人影,一片皑皑积雪之间,萌出青青小草,若非事先得知,哪想得到这一片宁静之中,蕴藏着无穷杀机。
  两人来到接天桥时,只见两片峭壁间的一条铁索桥已被人用宝刀砍成两截。两处峭壁相距几达五丈,一般人势难飞渡。
  于虚雨抓起铁索桥半截铁索,拔出符敏仪佩刀,潜运北冥真气,手腕微抖,刷的一声轻响,已将扣在峭壁石洞中的半截铁链斩了下来。佩刀又薄又细,只不过锋利而已,也非什么宝刀,但经他真气贯注,切铁链如斩竹木。
  这段铁链约有二丈二三尺,于虚雨抓住铁链,将刀还了符敏仪,道:“你在此等候童佬她们,若不得已,先勿与敌决战。”
  说完他提气一跃,便向对岸纵了过去。他体内真气滚转,轻飘飘向前飞行,突然间真气一浊,身子下跌,当即挥出铁链,卷住了对岸垂下的断链。便这么一借力,身子沉而复起,落到了对岸。他转过身来,对符敏仪说道:“若有其他通道,让童佬率众上峰接应。”
  于虚雨闻得山后有呼喝声,运起十分功力奔去。走过一条石弄堂似的窄道,顺着小径向峰顶快步而行,越走越高,身周白雾越浓,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到了缥缈峰绝顶,云雾之中,放眼都是松树,却听不到一点人声。
  于虚雨不由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路,环顾四周,上山之路只此一条。只见地下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大道,每块青石都是长约八尺,宽约三尺,甚是整齐。青石大道约有二里来长,石道尽处,一座巨大的石堡巍然耸立,堡门左右各有一头石雕的猛鹫,高达三丈有余,尖喙巨爪,神骏非凡,堡门半掩,四下里仍是一人也无。
  猛然听得一人厉声喝道:“大家准备柴草,将她们藏声之处点火烧了。”
  只听远方一个女人声音,道:“你等休要张狂,待尊主回来,定将你等奴才斩杀精光。”
  一个男人道:“非也非也,待狗主回来,将你等一并斩杀精光。”
  于虚雨闻声,才知道峰上六部之所以不敌,退入宫中防守,原来是慕容世家有人在此。他行到发音大厅门处,止住身形,往厅内进去。
  这座大厅全是以巨石砌成,竟无半点缝隙。只见大厅中桌上、椅上都坐满了人,一大半人没有座位,便席地而坐,另有一些人走来走去,随口谈笑。厅上本来便乱糟糟地,于虚雨跨进厅门,也有几人向他瞧了一眼,见他不是女子,也不以为他是灵鹫宫的人,只道是哪一个洞主、岛主带来的门人子弟,谁也没多加留意。
  此时一个女声从巨石墙后传出,道:“你们这帮奴才,不知道‘生死符’的历害,你们定会一个个毒发毙命。”于虚雨望向发声之处,只是一堵石墙,他环视四周,也未找出机关所在。
  此时慕容复问乌老大等人,道:“‘生死符’无药可解吗?”
  乌老大道:“恐怕除童姥外,天下知道解药之人少之又少。我们众多兄弟受苦多难,凡天下有名望的神医都曾找过,不过是减轻些症状,但根治之法,却是闻所未闻。”
  慕容复率四家将随众人上山,原想助他们一臂之力,树恩示惠,将这些草泽异人收为己用。此刻眼见种在各人身上的生死符无法破解,如果他们一个个毒发毙命,自己一番图谋便成一场春梦了。他和邓百川、公冶乾相对摇了摇头,均感无法可施。




  第七十二回、灵鹫宫(二)

  墙外女音又传来,道:“你们‘生死符’不解,一年之内,个个哀号呻吟,受尽苦楚而死。恐怕到时你们还不如自杀的好。”女音声音凌厉,带着一股森寒之气,让人觉得此女人像对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众岛主、洞主闻言心中不由一寒,身中“生死符”的穴道不由有些酸痛。
  突然之间,人丛中响起几下“呜呜”之声,似狼嗥如犬吠,声音甚是可怖。众人一听之下,齐皆变色,霎时间,大厅中除了这有如受伤猛兽般的呼号之外,更无别的声息。
  只见一个胖子在地下滚来滚去,双手抓脸,又撕烂了胸口衣服,跟着猛力撕抓胸口,竟似要挖出自己的心肺一般。只片刻间,他已满手是血,脸上、胸口,也都是鲜血,叫声也越来越惨厉。
  众人如见鬼魅,不住的后退。有几人低声道:“生死符催命来啦!”
  于虚雨虽得童姥传授法门化解,并未经历过这等惨酷的熬煎,眼见那胖子如此惊心动魄的情状,才深切体会到众人所以如此畏惧童姥之故。
  众人似乎害怕生死符的毒性能够传染,谁也不敢上前设法减他痛苦。片刻之间,那胖子已将全身衣服撕得稀烂,身上一条条都是抓破的血痕。
  人丛中有人气急败坏地叫道:“哥哥!你静一静,别慌!”奔出一个人来,又叫:“让我替你点了穴道,咱们再想法医治。”
  那人和那胖子相貌有些相似,年纪较轻人也没那么胖,显是他的同胞兄弟。那胖子双眼发直,宛似不闻。那人一步步的走过去,神态间充满了戒慎恐惧,走到离他三尺之处,陡出一指,疾点他“肩井穴”。
  那胖子身形一侧,避开了他手指,反过手臂,将他牢牢抱住,张口往他脸上便咬。便如疯狗一般。他兄弟出力挣扎,却哪里挣得开,霎时间脸上给他咬下一块肉来,鲜血淋漓,只痛得大声惨呼。
  于虚雨见这对兄弟的惨状,心中不忍。走过去伸手在那胖子背心上一拍,使的是“天山六阳掌”功夫,一股阳和内力,登时将那胖子体内生死符寒毒镇住。那胖子双臂一松,坐在地下,呼呼喘气,神情委顿不堪,神智回复。
  弟弟见哥哥无事,心中大喜,顾不得脸上重伤,往于虚雨不住口道谢:“谢谢大侠相救。”
  于虚雨一现身,包不同与风波恶如见鬼魅,呼慕容复道:“公子,快看。”莫容复正在盘算如何打开石墙,擒下壁内隐藏之人,夺取“生死符”解药,来控制这些人。闻言扭头顺包不同的手指看去,他见于虚雨现身,也不由脸色一变,怔于当场,不知如何办才好。
  于虚雨拱拱手,道:“慕容公子,不想又在此见面,令尊近日可好。”
  慕容复当着群雄,不好显得没有风度,也拱手道:“谢谢于大侠惦记,家父日思夜想,欲报于大侠恩德。”
  于虚雨知慕容复将真话反说,道:“于某近日有暇,必会前往拜访令尊。”
  慕容复干笑一声道:“好说,好说。”
  那日于虚雨救童姥之时,突然袭击,然后发动身形,快捷无比,未及群雄反应,已奔出老远,因此群雄中反而无人识得他。
  乌老大等见慕容复与他说话客气,以为是慕容家朋友,也向他客气的见礼。
  于虚雨见大厅正位,无人去坐,他径直走往座位坐下,道:“不知诸位驾临灵鹫宫,有何指教?”
  慕容复道:“我等恰逢其会,顺便过来见识一下,并无何要事。敢问于大侠前来,又是为了何事?”
  于虚雨哈哈大笑一声,道:“我为此间主人,听闻有贵客上门,来此迎客而已。”
  群雄不明于虚雨身份,之前看于虚雨与慕容复你言我语,尚以为是朋友,如今听于虚雨亮明身份,不由如临大敌,取出兵刃将于虚雨团团围住。
  于虚雨又一声大笑道:“慕容公子,我欲处置家事。你是要与我争斗一场,还是就此下山?”
  慕容复知道以自己五人武功,合力恐怕也不是于虚雨敌手,若童姥回宫,与于虚雨合力,恐怕今日结局好不了那里。
  他笑道:“既然是于大侠家事,慕容世家不好插足,今日暂且告辞,待来日领教于大侠高招。”
  慕容复此话,说得非常好听,表面上因于虚雨要和群雄相争,他不去占这个便宜,内心却是因为惧怕。想地宫如此机关尚困不住于虚雨,想起地宫恶斗时于虚雨高强的武功,恨不得马上远远离开。慕容复说完,对群雄作了一个罗汉揖,率四大家将扬长而去。
  群雄见慕容复被于虚雨几句话打发走,更加不明白他虚实。乌老大上前施礼道:“敢问大侠尊姓大名,为何为灵鹫宫出头。”
  于虚雨哈哈大笑道:“在下于虚雨,见过诸位。因在下现在是灵鹫宫主人,出头也是理所当然。”
  人的名,树的影。“于虚雨”三字一出,群雄震动。乌老大也是心中骇然,才明白大名鼎鼎的慕容世家为何退走的原因。但大家都知道于虚雨是丐帮帮主,却不知他什么时候又成了灵鹫宫主人。
  乌老大面色肃然,道:“我等实被逼无奈,不得已而为之。闻于大侠为丐帮帮主,不知何时成为灵鹫宫主人。”
  于虚雨道:“天山童姥为我师伯,今将灵鹫宫皆付于我。你等‘生死符’我可为你们解去,不过童姥,你等须小心应付,否则童姥发怒,你等死期将临。”
  群雄闻于虚雨言语,见有意要放他们一马,不由大喜过望。一个冷面男子,此时却高声喊道:“如何证明你是于虚雨?又如何让众人相信你能解‘生死符’之毒?”
  于虚雨循声瞧向冷面男子,道:“请问阁下是……”
  冷面男子道:“在下卓不凡,江湖上人称‘剑神’。”
  于虚雨嘿嘿一声冷笑道:“原来是卓先生,你也是中了生死符么?”
  卓不凡道:“大侠何出此问?”
  于虚雨道:“卓先生若非身受生死符的荼毒,何以千方百计,也来求这破解之道?倘若卓先生意在挟制群雄,有于虚雨在此,恐怕卓先生与慕容世家一样,怕又无功而返了。”
  这番话不亢不卑,但一语破的,揭穿了卓不凡的用心,辞锋咄咄逼人。
  群雄闻得此语,心想:“这卓不凡心怀不轨,我三十六洞、七十二岛诸兄弟刚脱狮吻,又入虎口,纵然他剑法通神,但如逼得我们无路可走,众兄弟也只好不顾死活的与他一搏。”
  此时又有一位青衣老者“生死符”发作,也不见于虚雨如何动作,脚步向前迈出几步,飘飘然已到青衣老者面前。于虚雨左掌在老者身上连拍数下,压住他身上寒毒,正欲询问他所中穴道,只听“嘶”的一声,一把利剑急刺向于虚雨。
  “一字慧剑门”满门给童姥杀得精光,当时卓不凡不在福建,幸免于难,从此再也不敢回去,逃到长白山中荒僻极寒之地苦研剑法,无意中得了前辈高手遗下来的一部剑经,勤练三十年,终于剑术大成,自信已然天下无敌,此次出山,在河北一口气杀了几个赫赫有名的好手,更是狂妄不可一世,只道手中长剑当世无人与抗,言出法随,谁敢有违?
  刚才于虚雨揭露他心中所谋,他便想与他决个高低,但盛名之下无虚士,不敢轻易出手。此时于虚雨专心为老者疗伤,他长剑抖动,一招“天如穹庐”,跟着一招“白雾茫茫”,两招混一,向于虚雨递去。
  于虚雨听声辩位,身形往旁边一让,左手伸出,小指在他右腕“太渊穴”上轻轻一拂。卓不凡手上一麻,握着剑柄的五指便即松了。于虚雨顺手将长剑抓在掌中。这一下夺剑,乃是“天山折梅手”中的高招,看似平平无奇,其实他小指的一拂之中,含有最上乘的“小无相功”,卓不凡的功力便再深三四十年,手中长剑一样的也给夺了下来。




  第七十三回、灵鹫宫(三)

  于虚雨夺下剑后,迅速又还回卓不凡手中,说时慢,那时快。
  卓不凡心中惊怒之甚,实是难以形容,一转念间心道:“我巧得前辈遗经,苦练三十年,当世怎能尚有敌手?瞧这小子小小年纪,能有多大气候,岂能夺得了卓某手中长剑?想是刚才碰巧。”
  心念及此,豪气又生,说道:“小子,你也多事!”
  长剑一递,剑尖指在于虚雨的后心上,于虚雨往横一闪,卓不凡横剑削向于虚雨胁下。这一招“玉带围腰”一剑连攻他前、右、后三个方位,三处都是致命的要害,凌厉狠辣。这一招已是使上了全力。
  卓不凡见自己全力强攻之下,于虚雨只是右走一步,左踏半步,却不曾伤着他一根毫毛。他不由恼羞成怒,身子滴溜溜地打了半个圈子,长剑一挺,剑尖上突然生出半尺吞吐不定的青芒。
  群雄中有十余人齐声惊呼:“剑芒,剑芒!”那剑芒犹似长蛇般伸缩不定,卓不凡脸露狞笑,丹田中提一口真气,青芒突盛,向于虚雨胸口刺来。
  于虚雨本来见卓不凡武艺高超,在武林中也无恶迹,想给他留些面子,但他绝技招招愈取自己性命,心中暗怒。他侧身一退,手抓住卓不凡手腕,暗运“北冥神功”。卓不凡只觉自己内力消失极快,心中不由大惊,刚要说话出声,觉得内力消失更快。
  于虚雨因“北冥神功”损人利己,出道江湖之后,只收了云中鹤功力,他体内内力深厚,卓不凡三四十年功力一会被他吸去大半。
  众人见于虚雨擒住卓不凡手腕穴道不动,以为两人在较量内力。左侧突然有人嘿嘿一声冷笑,说道:“躺下罢!”是个女子声音。两道白光闪处,两把飞刀在于虚雨面前掠过。
  于虚雨力从心生,将卓不凡一带,自己半踏出半步,轻轻巧巧的躲过飞刀,却将卓不凡凑了上去。只听卓不凡一声惨呼,两把飞刀一中前胸,一中脑门,顿时死于非命。
  于虚雨扭头一看,见一个身穿淡红衣衫的中年美妇双手一招,击中卓不凡的两把飞刀便被她接在手中。她掌心之中倒似有股极强的吸力,将飞刀吸了过去。
  芙蓉仙子崔绿华与不平道长、卓不凡等原本与群雄目的不一,来此之前曾经合谋,本来欲要攻击于虚雨,不料却误伤了同伴,不由气由心生,与不平道长对望一眼,两人同时出手攻击于虚雨。
  崔绿华再度扬手,一声呼喝,飞刀脱手,疾往于虚雨胸口射去。与此同时,不平道长长剑晃动,往于虚雨疾刺。崔绿华、不平道长两人武艺与卓不凡相仿,此次含愤出手,威力不同一般。
  此时崔绿华虽距于虚雨有七八步,但以投掷暗器而论,可说是最佳距离。于虚雨侧身闭避,崔绿华早料到他此着,两柄飞刀脱手后,跟着又有十柄飞刀连珠般掷出,于虚雨的面门、咽喉、胸膛、小腹,尽在飞刀的笼罩之下。
  于虚雨此时不再闪避,双手连抓,使出“天山折梅手”来,随抓随抛,听得“叮当”不绝,霎时之间,将十三件兵刃投在脚边。十二柄是崔绿华的飞刀,第十三件却是不平道人的长剑。
  不平道人脸色苍白,崔绿华眼神惊惧,怔在当地,不知所措。于虚雨俯身拾起地下长剑,双手捧起,送到不平道人身前。不平道人以为他故意来羞辱自己,双掌运力,猛向他胸膛上击去。但听得“拍的”一声响,于虚雨身子不动,硬接了他一掌。
  不平道人一掌击出,心知必中,但一掌击在于虚雨前胸大穴,却觉着内力随掌力一卸而光,不由委顿于地。于虚雨本想接纳武林中人,但是好心不得好报,不由杀心顿生,将胸腹一收,运劲护住要穴,发动“北冥神功”,从胸穴中吸取内力。不平道长掌中蕴含为合身内力,被于虚雨一举吸纳于己身,然后举步走往座位,再不理崔绿华。
  合谋三人与于虚雨相斗,一霎时一死一伤,群雄在侧看得胆战心惊。崔绿华此时心中怔然,知道于虚雨在此报仇无望。收起飞刀,欲待要走,恐怕于虚雨不会善罢干休,望向于虚雨。
  于虚雨此时已将不平道长内力融入自身内功,开口道:“芙蓉仙子之意,却与不平道长、卓不凡全然不同。他两人欲夺‘生死符’破解之法,要挟诸位,作威作福,威害武林。芙蓉仙子兄长被在座三个洞主联手所杀,本欲杀去知晓破解方法之人,却不料事与愿违。我于虚雨此人办事公正,不以刚才仙子争战为仇。请仙子稍带片刻,倘若此事为三个洞主之过,我为仙子做主。”
  崔绿华欲要报仇之事,甚为隐秘,连不平道长、卓不凡等人她也秘而不宣,如今听于虚雨发话,不由又惊又喜。惊的是于虚雨得知自己的私密,不亏有神卜之名;喜的是于虚雨如此身份,说要为她做主,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崔绿华上前行下大礼,道:“小女子有眼无珠,冒犯大侠。大侠以德报怨,大恩不言谢,请受小女子一拜。”
  于虚雨不等崔绿华说完,招手将远在五六米之遥的崔绿华扶起。崔绿华欲行大礼,却见这股力量虽然平和,却硬是拜不下去,心知于虚雨武功深不可测,鞠躬致谢。
  乌老大等人武功尚不如卓不凡等人,见卓不凡等不到几个招面便遭惨败,知道有于虚雨在此,要想谋取“生死符”解药,已成泡影。
  他此人长相虽然鲁莽,心中却是精细。
  当先下拜道:“我等原无反叛灵鹫宫之心,童姥待我们如同猪狗,我等身受其害,敢怒而不敢言。于大侠宅心仁厚,我等愿重投灵鹫宫,请于大侠收留。”
  群雄早被于虚雨震得胆寒,如今见乌老大当先投效,也一齐下跪,在石室内跪了一地。
  于虚雨道:“众位请起,待会童姥来到之时,你等要当先为其赔罪,若哄不了童姥开心,恐怕你等合力亦不是她一人敌手。”
  乌老大等闻言,相互一看,齐道:“尚请主人为小人开脱。”
  于虚雨道:“你等暂且先起来,先向此间诸位姐妹赔罪。待会童姥来临时,你等在门口跪伏,不得童姥发言,绝不要起身。”
  于虚雨说完,高声道:“于虚雨请诸部姐妹出来相见。”
  石室内六部头领在室内闻得石室内发生变故,知道于虚雨是童姥师侄,又听闻符敏仪说起于虚雨前来援救童姥之事,现今以一人之力,力压群雄低头,也不存什么疑心。
  于虚雨见石壁上格格做响,当先六名女人率先过来,六部弟子分穿六种颜色衣服,井井有条上前行礼。于虚雨道:“诸位免礼。”
  他转向乌老大道:“你等还不向诸位姐妹赔礼道歉。”乌老大等心领神会,若她们向童姥添油加醋,恐怕童姥会更加恼怒。
  乌老大等人列班依序向六部行礼赔罪,六部人众本来对他们这次反叛,心存怒火,但见他们伏首认罪,极其可怜,又有于虚雨在侧,也不好过分。
  于虚雨对众人道:“童姥既然将灵鹫宫交于我,我必定将灵鹫宫发扬光大,在武林混出个名堂。今日之前,你等矛盾从今日起一笔勾消。诸位不得再提。乌老大众人此次叛乱,因我初掌灵鹫宫,且饶恕你们这次,不次再有此心,我于虚雨此生必会灭其门而报之。”乌老大等见于虚雨恩威并施,也都口服心服。




  第七十四回、灵鹫宫(四)

  正在此时,童姥率三部众女来到。她们经营天山多年,见前方道路堵塞,绕路前来,费了好多时间。众人素来畏惧童姥,见童姥进来,都拜服于地,不敢抬头。
  童姥见乌老大等,不由触起被擒之事,怒火高升,但见他们此时拜伏于地,欲要杀之,又不忍下手。正要让他们切手断脚,以示惩诫,想起灵鹫宫已经交于虚雨管理。对众人道:“你等听好,从今日起虚雨为灵鹫宫主人,你等生死,由虚雨一言而断。”说完拂袖而去。
  乌老大见童姥此关轻巧过去,不由长舒一口气,但于虚雨未曾答话,却不敢抬头。于虚雨刚接此位,知道欲要让他们再不敢生反叛之心,需要立威。
  于虚雨也不说话,一双眼睛依次打量众人。有些人忍不住抬头探视,见于虚雨眼光瞄来,忙不迭的低头。于虚雨停顿一段时间,道:“我今日接得此位,你等一一报上名来。”
  先是九天九部,依序上前行礼。然后是三十六洞主、七十二岛主依次上前行大礼。于虚雨坐于高位,观察各位洞主、岛主。诸人在童姥多年积威之下,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
  众人行完大礼,于虚雨道:“你等众人,往后行走江湖,勿要坠了灵鹫宫名声。各部首领约日到我处,我传你等一路拳法、一路剑法,你等分传手下,莫让江湖中人小视我等。”
  “各路洞主、岛主,依序到我处来,我为你们解开‘生死符’。我身兼丐帮帮主,诸位以后行事,当学丐帮帮主行侠仗义。若有妄杀无辜者,奸淫盗窃者。我定严惩不贷。”
  丐帮帮规森严,若是将丐帮帮规搬来,恐怕这些洞主、岛主一时也难适应,于虚雨只大约强调了十余项内容。
  众人闻言大喜,诸部女子知道依于虚雨武功,所传武艺必是武林绝技。而各路洞主、岛主这次舍命反叛,都是因“生死符”让他们生不如死,今闻于虚雨为其解毒,不由心头狂喜,齐谢于虚雨大恩。
  芙蓉仙子虽然不是灵鹫宫手下,但于虚雨应允为她做主,她随在众洞主、岛主身后,也不敢缺了礼数。此时大家皆大欢喜,芙蓉仙子上前道:“求大侠……主人为小女子做主。”
  于虚雨刚才忙活一阵,倒忘了还有此事。对诸部众女道:“你等且先退下,各依本职,恢复正常。”诸女依然退下。
  于虚雨欲待让芙蓉仙子当众说出,担心今日若是本门洞主无理,当众责难他们,却怕冷了群雄之心。对群雄道:“你等先且退到山上安歇,明日起每天十二人上峰,我为你们解去‘生死符’。”
  于虚雨待群雄坦诚,毫不担心若“生死符”解去之后,群雄是否听命。因为于虚雨觉得群雄虽然人数众多,但武艺高低不齐,将来成就大事,这股力量或有或无,无关紧要。再则于虚雨传九天九部诸女武功后,若群雄心怀不轨,九天九部就可对付他们。
  群雄退去,室内只余芙蓉仙子与于虚雨两人,于虚雨道:“因为今日刚刚抚平群雄,若三位洞主无礼,当众处置他们,恐怕冷了群雄之心,因此单独与你约谈,了解内情之后,再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芙蓉仙子道:“我疏忽大意,未考虑这么多。我哥哥之死,却是悲惨之事,我十几年来苦练武功,只是想报此血海深仇。我将实情一一述来,请主人为我报仇。”
  于虚雨道:“你非我门中之人,不要以主人称呼。”芙蓉仙子行下大礼道:“请主人为我报得此仇,我此生为奴为婢,报答主人大恩。”
  芙蓉仙子道:“杀兄欺嫂仇人,名为珠崖双怪。珠崖双怪行事诡异,其门派中人丁不旺,传到他两人时候,只余此二人。后来被童姥收伏后,老实过一段时间。”
  “我兄因两人武艺高强,折节下交,将两人迎到府上,好生招待。两人初时尚且守礼,时日一长,两人看我姑嫂有些姿色,意欲欺凌。”
  “我两人奋力反抗,奈武功不敌,幸亏哥哥及时赶到,救下我两人,我们三人合力,却能与两人战成平手。两人心中有亏,久战不下跳出圈子,逃往别处。嫂嫂因为一气成病,不久去世。哥哥心中愤恨,意欲召集人众,寻两人报仇。”
  “却不料两人却寻来一个同伙,名唤西门直,也是一位高手,三人于夜杀到我家动手,我兄妹俩寡不敌众,逐渐不支。哥哥奋力抵住三人,让我逃命。我见形势危急,只好独身逃出。第二天会合我兄几位朋友,回去一看,我兄早被他们杀死。”
  “我十余年来访求高师,欲要为兄报仇。他三人合力,我却不是对手,因为我不时寻其落单时向其下手,三人自此形影不离,让我无下手机会。几个月前,我跟踪他们到此,无意中听卓不凡、不平道人欲要扰乱大会。”
  “我与二人联盟,欲要杀死解‘生死符’之人,让三人得不到解药,生不如死。今日事已至此,我连帮手也无,报仇已变得十分渺茫,若主人不仗义出手,我兄嫂仇恨难雪。”
  于虚雨听完芙蓉仙子之话,也有些气愤难平,但当着群雄之面处置三人,却不是妥善之法。欲要将三人放过,一则芙蓉仙子可怜,二则此种人确是人渣,门中却不能容下这等败类。
  于虚雨沉吟良久,思起一计,秘密与芙蓉仙子道来。芙蓉仙子一听大喜,当即下山找群雄去。
  乌老大见芙蓉仙子下山,要上前问明她与谁有大仇,芙蓉仙子故意当着多人面道:“因童姥召主人有事,未有机会说出,约定明日去说明此事。主人说若真是门中之人作恶,他定会为我做主。此时不好当众讲来,明日禀告主人后,请主人决定。”
  芙蓉仙子说完,自往小镇找客栈住下。乌老大、哈大霸等正欲安歇,突然有人报说宫中来人,请上山议事。乌老大、哈大霸听说,迅即起身,往山上去。当行出几百米,却逢石头领、符头领等三部高手近三十人。
  符敏仪对乌老大两人道:“奉主人令,命你两人随我等前去保护芙蓉仙子,若是今夜芙蓉仙子遇刺,主人吩咐或生或死,除去我门败类。”
  乌老大心思机敏,一听知道于虚雨欲借他们两人作为证明,免得为群雄以为于虚雨帮外人而处置自己人,寒了群雄的心。
  两人随在符敏仪身后,也不敢问话,心中却在盘算,若三人今夜不来,则明日于虚雨必会妥善安置芙蓉仙子。若三人做了亏心事,今夜必会来杀人灭口。
  众人埋伏在客栈附近,静待灭口之人。将到午夜,有三人蒙面往客栈迁来,他们来到芙蓉仙子住的房间,用竹筒将迷魂香吹入芙蓉仙子房间。
  众人见三人如此行径,与江湖采花贼没什么区别。芙蓉仙子此时早已防备,闻有异香,早就屏住呼吸。
  三人稍待片刻,只听一人说道:“估计药力已经发作,今夜我们三人将她先奸后杀,免去后患。”众人闻言叹息,这三人真是死有余辜。
  三人正欲跳入房去,只见石嫂、符敏仪两人率众人包围上来。三人大惊,知道中了圈套,合力住处拼杀。但两部高手三十余人,已布好天罗地网。三人抵挡未及半个时辰,相继被擒。




  第七十五回、灵鹫宫(五)

  此时于虚雨却沉迷于温柔乡中。入夜,童姥让四婢侍候于虚雨洗浴,四婢名唤梅剑、兰剑、竹剑、菊剑。一穿浅红,一穿月白,一穿浅碧,一穿浅黄,不但高矮胖瘦一模一样,而且相貌也没半点分别,一般的瓜子脸蛋,眼如点漆,清秀绝俗,所不同的只是衣衫颜色。
  这四女为一胎孪生姐妹,于虚雨见四人容颜秀丽,语音清柔,心中不由生出好感。梅剑上前,道:“我等四姊妹前来服侍主人洗澡更衣。”于虚雨见四姐妹人美似玉,笑靥胜花,不由得心中怦怦乱跳,下身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四女上前,将于虚雨一会就脱了个精光。四女很少下山,山上也没有一个男人,服侍于虚雨洗澡的程序,却与服侍童佬没有什么区别,但待他露出下体,却将四女吓了一跳。四女虽然纯真,但是年纪正当妙龄,见于虚雨巨物怒耸,不免有些面红耳赤,心头直跳,举止不免有些慌乱。
  所幸于虚雨见多识多,笑对四女道:“此时才知男女之别吗?”
  梅剑嘴巧,忙道:“咱四姊妹是主人的女婢,便为主人粉身碎骨也所应当。灵鹫宫中向无男人居住,我们更从来没见过男子。主人是天,奴婢们是地,哪里有什么男女之别?”
  于虚雨见四人虽然装作若无其事,但毕竟是处子之身,四双俏眼不时好奇的打量于虚雨的裸身,好似这男人身躯是怪物一般。于虚雨知道四女年幼,说些风月之话,一是有损身份;二则若为童姥知道,必会轻视他。他闭目养神,享受其中滋味,但巨物却总是不能安歇,始终耸立挺直。
  洗浴完毕,四女为他铺床盖被,服侍他睡下,告安退下。四女出门不久,只听房门响处,一位艳丽美人过来。如云的秀发乌黑晶亮,傲耸的双峰微微起伏,纤细的柳腰配上饱满翘挺的香臀,每一处都透出成熟的诱惑。
  于虚雨过去搂住童姥,轻轻地拨开她的秀发,含住白嫩圆润的耳垂,轻含慢吮。童姥虽然努力的克制,但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于虚雨的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抚摸;右手上滑到她的乳房,毫不客气地隔着衣服揉捏着;牙齿轻咬耳垂,热湿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内。
  童姥不由浑身剧颤,轻轻地呻吟出声。于虚雨的舌头渐渐移到她的唇角,慢慢地侵入。她“嘤咛”一声,张开樱唇,让舌头相互纠缠、翻搅。
  于虚雨抱起她娇柔的玉体,扔在了床上。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偶尔发出的“劈啪”声,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声。童姥的秀发松散在床上,玉面潮红,瑶鼻有些细小汗珠,玉体已经香汗淋漓,内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美妙的曲线。
  于虚雨熟练的除去童姥的衣物,审视着她一丝不挂的绝美胴体。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大小适中,十分惹人怜爱,玉峰上两颗粉红色的峰尖,晶莹剔透;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之下……
  于虚雨富有技巧的搓揉小巧而坚挺的玉峰,轻轻舔吮已经发硬的峰尖。另一支手在嫩白的秀腿时轻时重的抚摸,一路上行到双股之间。童姥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并拢,于虚雨的手停留在神秘的谷地。
  于虚雨托起她的香臀,将巨物抵在湿润的两片花瓣上,挺腰用力,缓缓塞进她的美妙花道。充分的润滑和良好的弹性,谷道被一点点耐心的撑开,童姥并未感到多少疼痛。
  于虚雨将巨物退出,再缓缓送入。童姥的反应逐渐激烈,她的双腿抬起又放下,腰身耸动主动寻找激情的安慰。于虚雨将她的白嫩秀腿抬起,架在肩膀上,九浅一深,开始加速抽插。
  童姥全身紧绷起来,头向后仰,喘息更加急促。于虚雨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每一次都尽量拔出,然后深深插入,巨物每次都深深顶住花心。
  童姥娇躯连震,毫无顾忌的娇呼起来。于虚雨闻声更是亢奋,埋头狠干,欲插欲猛。几百回合的较量之后,童姥的呻吟声密集起来,最后一声高亢漫长的娇呼,花心深处喷出滚烫的玉液。
  于虚雨紧紧顶在她的身上,滚烫的玉液股股喷出,与童姥的玉液交融,灌满了她整个宫房。两人同时运起内经,在高潮的余韵中吸纳气息,提升功力。
  远方传来的脚步声,惊动了正在练功的于虚雨,他连忙收功,穿衣出去,唤石嫂等人询问今夜行动过程。芙蓉仙子陪石嫂、符敏仪一同过来,三女详细的复述一遍。
  芙蓉仙子此时面色异常,于虚雨发觉不妙,问道是否中过毒。石嫂想起西门直在偷袭芙蓉仙子前,在她的房间外使用过迷魂香。
  于虚雨为芙蓉仙子把脉,道:“此毒绝非寻常,请仙子到静室,我来为你解毒。”
  芙蓉仙子所中之毒显然含有淫药,其实解得此毒非常简单,只要在西门直身上搜出解药即可。于虚雨不知是关心芙蓉仙子,还是另有企图,在她药性将要发作之际,将她带到了童姥练功的静室。
  芙蓉仙子面若桃花初绽,肤如寒冰凝脂,体态婀娜丰盈自显,眉宇端庄隐含风情,端的是外艳内媚,万中选一的天生尤物。芙蓉仙子看那于虚雨,只见他丰神俊朗,目光如电,眉梢眼角尽挑情。正是风流年纪,一双眸子黑又亮,瞧得人心慌慌。
  芙蓉仙子此时意识已经模糊,好像正做着一个美丽的梦,她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朵朵白云温柔地包裹住她,像情人的手抚在身上一样,白云调皮地抚过她坚挺的淑乳、平滑的小腹,到达那神秘之地。
  一阵轻微的疼痛唤醒了芙蓉仙子的意识,她感到下体湿淋淋的,花道中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一只手指正在里面轻快地扣挖着。她忍不住扭了扭身体,琼鼻中发出沉重的呼吸。
  那人并不理会,他的嘴唇贴上了她的樱唇,滚烫、湿热的舌头伸入了她的口中,缓缓地搅着、舔着。他的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玉峰,轻柔地捏弄她敏感鲜嫩的峰尖,她感到快感由胸前涌上,真是有点透不过气来,她甩开被封住的香唇,娇吟一声,大口地喘着气。
  她感到胸前一紧,娇嫩的峰尖竟被他含在嘴里,大力吮吸着。她感觉血液好像冲到了脑门,快乐无比。她忽然感到他撤回了手指,同时一个坚硬粗大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花谷上,这不是手指,难道是……
  没等她有所反应,于虚雨粗大的巨物快速插入,突破了她的处女防线,一直抵到了子宫口。芙蓉仙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得惨叫起来,他略一停顿,马上展开轻抽慢插。
  芙蓉仙子此时意识清晰,发现伏在她玉体上的是于虚雨,她不由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可剧痛使她没法思考下去,她惟有咬紧牙关,忍受着强力撞击。
  开始的时候,她感到每一下抽插,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她忍受着不喊出声。渐渐的,痛楚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尝试过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完全盖过了破瓜的痛楚。
  她体内淫毒此时被引发出来,“嘤咛”一声,小嘴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娇吟。她也开始慢慢的从被动的静卧挨插,转为主动的挺腰相迎,在他的强力抽插下,她四肢紧紧地缠住他,不停挺腰迎合他的抽插。
  于虚雨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他双手抓住她的美乳,埋首在深深的乳沟内,疯狂地舔吸。巨物飞快地抽出,用力插入,每一下抽插,都把花瓣带得出去进来。
  两人疯狂的抽插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芙蓉仙子已经经历了数次高潮,最后她双眼翻白,头直往后仰,全身痉挛,又再到达高潮,于虚雨终于把滚烫的玉液浇灌在她的沃野内。
  于虚雨在芙蓉仙子耳边轻柔地说:“绿华,你身中淫毒,我不得已而为之。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我传你一套功法,你依法用功。”
  芙蓉仙子闻言,强打精神,依言运起内经,吸纳交合处的阳刚气息。
  芙蓉仙子年纪不小,一身阴功非同小可,今得于虚雨阳刚气息调和,修为一日千里。于虚雨得此纯阴,也受益非浅。在高兴之余,索性将“凌波微步”也传授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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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回、灵鹫宫(六)

  待第二日,于虚雨传下命令,召集全体灵鹫宫全体人员聚议。先由芙蓉仙子讲述珠崖双怪、西门直十余年,杀兄欺嫂的恶行,又由乌老大、哈大霸两人讲述昨夜珠崖双怪、西门直的下流行径。
  众人听完,都大为恼火,纷纷提出将他们处于极刑。于虚雨道:“如果大家觉得这三人可恶,我也不去赶尽杀绝,废除三人武功,让其没有作恶之本。若三人作恶多端,仇家无数,自有人收拾他们,免得污了我灵鹫宫的名声。”
  于虚雨走到三人身边,在三人张目结舌的恐惧眼神里,吸去他们苦练多年的内功。
  于虚雨见他们委顿于地,内力全失,解开三人穴道:“你等如今速速下山,从今日起我灵鹫宫没有你们这种败类,你等也莫要提起灵鹫宫来,免得污我灵鹫宫名声。”
  三人本以为必死,如今于虚雨只是取走他们内力,三人侥幸取得性命,不敢停留,相互搀扶,下山去了。芙蓉仙子觉得三人内力全无,下山后被仇人追杀,确实生不如死。她大仇得报,此时孤单一人,却没有可去之处。
  于虚雨此事处置妥当,当众训话一通,无非是强调手下众人规矩。
  然后他向芙蓉仙子道:“童姥现在宫内修行,我去求她收你为徒,你从此在灵鹫宫安顿吧。”芙蓉仙子得此奇缘,众人纷纷向她道贺。
  于虚雨想起天山石壁,刻有本门精深武功图像,与童姥相约一同过去看看。当下梅兰菊竹四婢引两人来到花园之中,搬开一座假山,现出地道入口,梅剑高举火把,当先领路,六人鱼贯而进。一路上梅剑在隐蔽之处不住按动机括,使预伏的暗器陷阱不致发动。那地道曲曲折折,盘旋向下,有时豁然开朗,有时紧窄狭小,可见地道是依着山腹中天然的洞穴而开成。
  童姥边走边说道:“此产业原是一位巨富开辟,后来感念祖师重恩,但其赠予祖师。我派将他视为机密之地,我师父曾带我来过此地,我见此地清幽,甚是喜欢,因此向师父求得此地以为基业。此地石壁图像,恐怕你师父也不知道。”
  四婢打开石室,说道:“主人请进,里面便是石室,婢子们不敢入内。”
  于虚雨问道:“为什么不敢?里面有危险么?”
  梅剑道:“不是有危险。这是本宫重地,婢子们不敢擅入。”
  于虚雨道:“一起进来罢,那有什么要紧?”四姝相顾,均有惊喜之色。
  童姥道:“且慢她们姊妹内功低微,若现在参研壁上图像,却是拔苗助长,必然身受内伤。依她们目前进境,若能修习壁上图像而不伤身,恐怕要待二十年后。”
  于虚雨对童佬道:“四姊妹忠心服侍你多年,让她们随于我们身后,看看图像,开开眼界,有利于提高她们武技。”
  童姥对四婢道:“你等进室后,只能看而不能炼,若是强行参研石壁上的武功,恐怕身受重伤。”
  六人走进石室,只见四壁岩石打磨得甚是光滑,石壁上刻满了无数径长尺许的圆圈,每个圈中都刻了各种各样的图形,有的是人像,有的是兽形,有的是残缺不全的文字,更有些只是记号和线条,圆圈旁注着“甲一”、“甲二”、“子一”、“子二”等数字,圆圈之数若不逾千,至少也有八九百个,一时却哪里看得周全?
  童姥指着“甲一”这套图形道,道:“这是‘天山折梅手’。”
  于虚雨粗略看完,接下来是“乙一”,却是天山六阳掌的图解,童姥所传的各种歌诀奥秘,尽皆注在圆圈之中。
  石壁上天山六阳掌之后的武功招数,童姥也钻研甚少,有些没有心得,无法指点于虚雨。于虚雨按着图中所示,运起真气,只学得数招,身子便轻飘飘地凌虚欲起,只是似乎还在什么地方差了一点,以致无法离地。
  正在凝神运息、万虑俱绝之时,忽听得“啊、啊”两声惊呼,虚竹一惊,回过头来,但见兰剑、竹剑二姝身形晃动,跟着摔倒在地。梅菊二姝手扶石壁,脸色大变,摇摇欲坠。
  童姥飞身上前,道:“你四人闭上眼睛,专心打坐,室内图解太高,你等看也看不得。”
  四姝盘膝而坐,闭目调息,身子颤抖,脸现痛苦神色。于虚雨看她们受伤颇重,使出天山六阳掌,在每人背心的穴道上轻拍几下。
  一股阳和浑厚的力道透入四人人体内,四姝脸色登时平和,不久各人额头渗出汗珠,先后睁开眼来,叫道:“多谢主人耗费功力为婢子治伤。”翻身拜倒,叩谢恩德。
  童姥在侧道:“你等暂且到室外等候,此间图解现在对你们有害无利。”
  四女闻声退出,室内只剩于虚雨和童姥两人,童姥说道:“我等功力深厚,练这些高深武学却是大大有益。我在石室之中,往往经月不出,便是揣摩石壁上的图谱。这些图解若让功力不足之人见到了,那比任何毒药利器更有祸害。”
  于虚雨道:“我刚才练了几招,只觉精神勃勃,内力充沛。”两人遍视石壁图像,相互指点,精研石壁上的图谱,武功都是大进。
  群豪当日臣服于童姥,是为生死符所制,不得不然,此时灵鹫宫易主,于虚雨以诚相待,群豪虽然桀傲不驯,却也感恩怀德,心悦诚服,一一拜谢而去。
  待得各洞主、各岛主分别下山,峰上只剩下于虚雨一个男子。
  他暗自寻思:“如今我的消息传开,恐怕丁春秋会再次发难,天山有童姥坐镇,丁春秋讨不了好去。函谷现在有无海子在,也不惧他。但无量剑派、万劫谷众女若碰上丁春秋,可要大吃苦头。”
  “丐帮弟子虽多,但不擅用毒,遇到丁春秋也会吃亏。现在除沧海师叔外,其余门中主要人物都已寻齐。不若以逍遥派开派之名,邀丁春秋率众来此,然后当着天下英雄之面,除去此恶贼。一可树威,二可完成先师遗愿。”
  当下于虚雨向九部诸女说明原由,吩咐灵鹫宫中一应事务,吩咐由九部之首的余婆、石嫂、符敏仪等人会商处理。于虚雨与童姥、芙蓉仙子、四位婢女一行人,下山赶赴函谷,与苏星河、李秋水等人商议开宗大事。
  童姥对此次处置各位洞主、岛主之事颇有异议,在途中与于虚雨提及。于虚雨道:“此事若处理不妥,一则江湖声名受损,二则若将其逼为仇敌,也为我逍遥派称霸武林平增阻力。如今恩威并施,他们必会感恩戴德,为我们出力。”
  一路上于虚雨向童姥讲述他欲要称霸武林的计划,童姥见他思路清晰,处事稳重,真是人中才俊。又见他善于拢络人心,假以时日,必能光大逍遥派,领袖武林。
  其时天下武林,丐帮、灵鹫宫势力本来就非常雄厚,少林寺、大理段家等已成为盟友,西夏一品堂是李秋水创办,吐番鸠摩智又是本门中人,统一武林,时机已经到来。
  梅剑四婢,初因于虚雨身份尊贵,对他崇敬有加,后来见于虚雨与童姥性格迥异,待人和善,谈笑风生,也不以她们身份低微而轻视,不由又是感激又是仰慕。
  于虚雨见四女可人,在路上点拨她们武艺,四女获益非浅。又见她们轻身功夫虽然不错,但是与“凌波微步”却是不能相比。担心她们遭受强敌不能自保,传授四人此轻功绝技。
  童姥身高恢复以后,暴虐性格一下荡然无存,眼神也不复以往那般犀利,偶尔露出些慈爱,让四女不由受宠若惊。




  第七十七回、函谷密议

  众人来到函谷,李秋水、苏星河、王夫人、王语嫣、阿朱等人出来迎接。无海子(无名)与鸠摩智、萧远山三人在谷后禁的修行,于虚雨与童姥、李秋水、苏星河、王夫人五人前往拜见。三人见于虚雨等众人来此,忙让进室内。
  木屋经过整修,略算宽敞明亮,但修行之所未免有点简单。
  众人落座,童佬年长,坐在首位,其次为李秋水、无海子,下一辈以苏星河居长,其次为萧远山、鸠摩智、王夫人,于虚雨敬陪末座。
  八人中许多皆不熟识,于虚雨一一介绍。无海子暮年见到两位师姐,不由大生感慨。苏星河见派中高手云集,心中高兴莫名,知道重振逍遥派之日将临。
  萧远山拜无海子为师后,精研佛法,他本是聪明之人,这些时日领悟佛道精义,性情大改,沉默少语,好似变了一人。鸠摩智得无海子指点,近日来专修佛法,逐步化去体内暗伤,现在基本恢复。
  八人中三位女子虽然年龄较长,但驻颜有术,反而显得年轻。她三人都与于虚雨有些手脚,议事时三双妙目不时扫往于虚雨,让于虚雨不免有些坐立不安。
  众人听苏星河说完近几十年来的师门变故,都感叹不已。听到丁春秋叛师逆祖之时,都不由怒火暗生。童姥、李秋水武功修为高深,脸色不变。无海子、鸠摩智等修佛多年,心如止水,也是声色不动。萧远山为人耿直,虽修佛法,但毕竟时日尚短,闻言拍案大怒。王夫人因为牵扯亲生父亲,不由声泪俱下。
  于虚雨见众人情绪渐复道:“虚雨蒙恩师器重,得掌逍遥派门户。前些年,因派中诸人分散,彼此各自为战,虽然在武林中都占有一席之地,但说左右中原武林,却都略显单薄。如今我欲重振逍遥派,将派中势力合并,隐然为中原第一门派。”
  “中原武林,向来以少林派居尊,少林派与世无争,对声名不太计较。各帮派中则以丐帮实力居长,今我兼丐帮帮主一职,也会给我派帮助。借立派之时,请中原武林各帮派,武林精英到此。提出选举武林盟主,以我派目前实力,必能得偿所愿。”
  “丁春秋闻逍遥派开宗立派,必定率人前来争战,乘此机会一举将其歼灭,清除派中败类。逍遥派开宗立派之日,必可扬名天下。”
  李秋水道:“于虚雨身兼逍遥派掌门、丐帮帮主、灵鹫宫主人、无量剑派掌门。灵鹫宫原为我派基业,此事好说。无量剑派势力单薄,可有可无。但丐帮势力强大,若虚雨宣布出任逍遥派掌门,恐从长老心中不服,若生出变乱,恐怕不是好事。”
  于虚雨道:“此事不须担心。我结义哥哥乔峰在丐帮素来威望昭著,因其出身生出波折。宣布立派之前,我召集众长老商议。若是他们认为此事可行,则顺其自然。若是他们认为我不适合继续担任帮主,我想让大哥复任帮主。”
  “丐帮众人中,全冠清原是一位人才,但已经叛帮出逃。其余众人,文才武略都无出众人才,我与大哥中他们必会择一。因此这事处置不难。”
  苏星河道:“此次开宗立派,是否请西夏、吐蕃等武林人士来此?”
  于虚雨道:“中原武林门户之见颇深,又因与邻国交兵,仇视异国。他们来此,不会给我们带来助力,反会增添一些口实。有少林、丐帮、段家相助,盟主之位已成囊中之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鸠摩智道:“我派势力遍天下,只是统一中原武林,也不算是多大成就。”
  于虚雨道:“我想控制中原武林之后,在各国培置势力,一旦事机成熟,我们将各国国王取而代之,统一天下。武林一统,则血劫减少。天下一统,可消除战乱。”
  众人闻言一惊,才知道于虚雨统一中原武林,只不过是统一天下的序幕。无海子道:“掌门之志原是消除天下劫乱之根,若操作不利,反让天下添乱。”
  于虚雨道:“我担心变乱让百姓苦难,因此要谋定而后动,若时机不成熟,必不敢为之。现在中国周边有契丹、西夏、吐蕃、大理。大理国弱,不会率先惹起变乱。契丹、古夏、吐蕃、大宋四国,战祸连年。天下百姓不安的根本原因,是因为几国割据,消除其根源,在于将天下统一。”
  无海子道:“掌门深意,老衲已经明白,但此事动作甚大。只要掌门心为万民幸福,莫为一己虚名,则掌门登基之日,也是天下太平之时。”
  众人闻听于虚雨如此大志,不由雄心复起。于虚雨接着说:“吐蕃国鸠师兄身为法王,地位尊崇,若是设计将宫中守卫高手,皆换成逍遥弟子,则吐蕃国主易位,只是时间问题。”
  “西夏国内宫中高手,皆是李师叔弟子,军中军官也多为一品堂高手培育,控制西夏王宫,也不是难事。若此次丐帮让我留任,让大哥往契丹秘密行事,以有心算其无心,胜算也大。然后设计取得宋皇信任,可兵不血刃拿下大宋江山。如此天下即能大统,又能让万民免受兵戈之灾。”
  于虚雨说完,又阐明天下一统后,在国内实行民主改革等事项,让在座众人听得目瞪口呆,对于虚雨才能心折不已。
  无海子合掌道:“掌门此举,一扬本派名望,二为万民免灾,如此功德无量之事,我亦可入世,助掌门完成大愿。”鸠摩智、李秋水皆表示愿为于虚雨此志出力。
  于虚雨道:“我等尽数年之力,统一天下,然后奉逍遥派为国教,统一天下武林,武林纷争必少,江湖儿女自此仇恨渐消,也是江湖人之福。”
  他立起身来,边走边道:“我于虚雨有生之年,必要为天下子民消除战乱根源,为天下武林消除争斗根源。天下一统,改革政制,还政于民,天下事天下人决之。此是后话,今日暂且不提。”
  他走到门侧立住,回身转向众人道:“如今我等敌人,丁春秋武艺虽高,但他心性高傲,虽有毒物为辅,此次必计。当前大敌,是慕容博和全冠清,两人心机深沉足智多谋,但如今都为武林公敌,也不足以起到影响时局的关键。”
  苏星河道:“依师弟如今功力,胜出丁春秋多矣。丁春秋心高气傲,借立宗开派之时下战书给他,他必会前来迎战。慕容博近日杳无音信,江湖上只有其子慕容复的消息,他潜在暗处,却让人无所着力。至于全冠清此人,以丐帮消息之灵通,必然逃脱不了。”
  于虚雨道:“丁春秋此次若来,今次必然难脱大难。他手下弟子甚众,人品大多低劣。若是此次不能一举将他们全歼,他们在江湖上必然掀起腥风血雨。”
  “慕容复无甚恶行,他手下几名家将在江湖中声名也不恶,因此几次手下留情。细思慕容博此人所行恶事,手段毒辣,计划周密,这等人潜伏于暗处,实在可虑。所幸慕容复在明处,所谓父子连心,若是陷慕容复危急,慕容博一定不会坐视,这可能也是他唯一一处死穴。”
  “全冠清在丐帮日久,必有逃脱丐帮耳目办法,丐帮人手虽多,恐怕短时间内也未曾能拿下他。此次若将与丁春秋决战一事,传扬天下,或许慕容博、全冠清两人能够借此发挥,若几人联合一起,其实力也不容小视。”
  苏星河道:“我倒不担心他们在函谷扰乱,若各大派高手都云集此处,丐帮总舵、剑湖宫、灵鹫宫、万劫谷等防守空虚,若他们趁机下手,可不得不防。”
  于虚雨道:“万劫谷地势隐蔽,灵鹫宫内机关重重,剑湖宫可有可无,但丐帮总舵却不得不防。不若让我大哥乔峰坐镇总舵,可以防范他们。剑湖宫请周边百姓帮忙照看,其余人众都撤往此地。万劫谷有许多家小安置在彼,请萧远山伯父前去主持。灵鹫宫内派三部把守,其余六部也都往此地。”




  第七十八回、王语嫣(一)

  逍遥派主要人员经此一议,基本达成战略构思。鸠摩智准备回返吐蕃,请师父李沧海出山。
  萧远山等候乔峰前来相见后,亦远赴云南,主持万劫谷防务。灵鹫宫留下石嫂率三部留守,其余人众集合赴函谷集中。剑湖宫诸人请人照看院落,合派人手皆赴函谷。于虚雨传下命令,让徐长老、各位长老、分舵主皆赶往函谷,召集长老会议。
  于虚雨写手书,派人送往少林,以少林寺玄苦大师、丐帮帮主于虚雨名义,遍发英雄帖,邀请中原群雄前来观瞻逍遥派开宗仪式,并选举武林盟主一事。
  乔峰与萧远山见面后,归宗姓萧。
  于虚雨与他密议几日,商量坐镇总舵细节,秘密训练丐帮弟子,做好以后渗透北辽国的种种准备。萧峰生性正直,身为契丹人,对计划吞并北辽一事,意见不一。于虚雨费了许多口舌,为他讲解国家统一后的好处和今后的施政方针,才让乔峰明白欲让天下人不受战乱之苦,唯有统一才是根治的方法。
  然而运作此事,乔峰将付出惨痛代价,一是要背负叛出丐帮之名;二是事成后要背负叛国之名。乔峰此人大仁大义,为天下百姓考虑,毅然决定担此重任。与于虚雨拟定种种计划细节,然后北上洛阳总舵,在丐帮弟子中秘密选拔人才,请人传授契丹语,了解契丹人习俗及国情等事。
  大理派人送来段正淳手书,商议近期为于虚雨与木婉清、钟灵两人婚事。于虚雨回书,请大理段氏来函谷,一为参加开宗典礼,二为商议婚事有关事宜。
  王语嫣随王夫人在函谷安顿好后,见函谷内有秘阁,藏有各派秘籍,还有苏星河收集的兵书、医书、卜书等杂书,喜不自胜,整日埋头在秘阁读书,乐不思蜀。
  王语嫣冰雪聪明,记忆力超强,数月间将秘阁书籍,几乎遍阅。王语嫣见众人高来高去,但自己因自小厌武,武艺差得很多,不由有些羡慕。
  这日于虚雨到秘阁,恰逢王语嫣在此读书。于虚雨悄然过去,见她读的是一本武学秘籍。于虚雨大声咳嗽一声,王语嫣正在聚精会神,被于虚雨吓了一跳,抬头见是于虚雨,嗔怪的白了于虚雨一眼道:“讨厌。”
  于虚雨苦笑一下,微笑着说:“嫣妹读这些无用秘籍,不是耗费光阴吗?”
  王语嫣抬头美丽无双的面孔,皱着琼鼻道:“你只顾忙着大事,也不理我。我武功又低,无人教我,只有自己学了。”
  于虚雨将她搂在怀里,怜爱道:“我虽然在外奔波,但确实心中记挂嫣妹。这几日我帮嫣妹打好内功基础,教你逍遥派的绝技如何?”
  王语嫣知道于虚雨口中的内功基础,必是修炼内力的至高法门,又听他这些甜言蜜语,不由又娇又喜。于虚雨看着她柳眉星眸,瑶鼻樱口,肤如凝脂,淡蓝绸衣下双峰高耸,简直就像九天仙女下凡来。
  于虚雨控制不住,在她的樱唇上轻轻一点,王语嫣顿时俏脸绯红起来,显出羞涩之情。于虚雨看着这美女羞态,在王语嫣的耳旁轻轻说道:“都说少女羞态最美,以前我还不信,如今看你的模样,我才知道天底下,嫣妹害羞的时候是最美的。”
  王语嫣闻言,芳心不觉又羞又甜,少女的矜持让她不好意思起来,她推开于虚雨,说道:“你这人最坏。”
  说完跑了出去。她还未到门口,于虚雨已追了上来,将她抱起来,道:“我们到谷前河前,路途较远,让我抱着你,省些力气吧。”
  说完,于虚雨起动身形,如电闪雷驰般,往谷前僻静处奔去。王语嫣被于虚雨抱在怀里,感受如腾云驾雾,嗅着他强烈的男子气息,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她偷偷瞄向于虚雨的脸庞,不料正好于虚雨看过来,四目相对,两人不觉痴了。
  两人只顾四目传情,浑然不知小河已到眼前。于虚雨一脚踏在河水里,心中一惊,自然的运起功力上纵,将前冲之力改为上腾之力。于虚雨轻功卓绝,身形向上飞起,气息不浊,身形往下降来。眼看两人要落入河中,于虚雨一手挟着王语嫣,一手疾往水面拍出,借力纵往岸边。
  水花四溅,两人虽然未曾落水,于虚雨全身迸得到处都是水花,踏入水中的一脚也湿到脚脖处。于虚雨落到岸上,将王语嫣放下,王语嫣看他狼狈的样子,不由娇笑起来。
  于虚雨刚才水花迸溅时,分运内力护住王语嫣全身。因此王语嫣虽然受些惊吓,但全身上下却一点水滴也没有。王语嫣低头看看自己,意识到于虚雨刚才为保护她而未顾忌自身,她低下头去,不再发笑,心中只觉甜蜜异常。
  于虚雨刚才闹得如此狼狈,被王语嫣取笑,有些不好意思。他默运功力,片刻之间,衣服上散出湿热水气,衣服鞋袜渐干。王语嫣抬头望着意中人用功,心中只觉温馨无比,脑中想起刚才四目相望滋味,不由有些痴了。
  于虚雨收功,看王语嫣呆望着她出神,大吼一声:“我爱你。”
  王语嫣闻声吓了一跳,待听清这句话,不由又羞又喜。她扭身沿河边上行,嘴里小声道:“就会骗人。”
  此时夕阳将要下山,一条清亮的小溪旁,一处如茵的芳草地上,一对年轻男女正在相依相偎。在叮咚的溪流声中,两人的言语消失,在夜幕将临之时,两人四唇相连,坠入甜蜜的热吻中。
  王语嫣的衣裙已经脱离她的身体,曲线玲珑雪白如玉的娇躯上,只剩下一件掩住隐密私处的粉红色的亵裤,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
  刹时,幽香浮动,春光旖旎。
  于虚雨看着王语嫣适中高耸、圆润莹白的丰乳,粉红色的乳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心儿不由砰砰直跳。他不由赞叹道:“好美!真是绝色佳人。”
  王语嫣已迷失于温情蜜意中,发觉玉体一凉,已经玉女半裸,她不由娇羞得想起身穿衣,却被于虚雨趁势紧紧抱在怀里。
  王语嫣最后一件衣物离身,一副完美玉体呈现。高挺的美乳,平坦的小腹,漂亮的桃源,修长的玉腿,太完美,太迷人,简直就是上天精心的杰作。
  于虚雨不禁头晕目眩,喉咙生渴。他不待王语嫣出声,一口吻上她的樱桃小嘴,伸出舌头与她的香舌纠缠,吸吮她的香津。一双魔手踏上征途,双管齐下把玩高耸的美乳。王语嫣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嫩乳,柔软中布满弹性且润滑温热,让于虚雨手感非常舒爽。
  王语嫣处子之身,何曾经受如此快感,丘上莲子早已高高突起。于虚雨的两指或揉,或捏,或挤,或压,王语嫣全身产生一种难以表白的舒适,她的玉体不由轻轻扭动、磨蹭,双手紧抱于虚雨的背部,樱唇里开始不由自主的娇吟。
  矜持保守的王语嫣意识到于虚雨的企图,如同受了惊吓的羔羊,开始不停的乱踢乱打。她的挣扎反抗,在于虚雨面前显得那般无力。王语嫣的反抗逐渐变成了顺从,她已经迷失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
  于虚雨开始改变目标,离开樱唇往下攻击,在圆润白嫩的美乳流连忘返。魔手沿着绸缎般的脊背向下滑去,直到高翘的圆臀。圆臀不亚于美乳的柔韧,更具弹性,让于虚雨爱不释手。
  于虚雨脱去衣物,用胸膛摩擦着王语嫣娇柔的玉体,用舌尖舔舔她可爱的耳垂,道:“嫣妹,你知道吗?你真的好美,好迷人,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了。”
  于虚雨的手沿着那漂亮、平坦的小腹探向私处。在接近私处几寸的地方,王语嫣娇躯一震,修长的美腿紧紧并拢,抵御魔手的入侵。
  于虚雨的手在秀腿内侧的玉肌上轻轻抚摸,趁王语嫣放松心神,攻其不备,忽的钻了进去。待她反应过来,一切已尽握在他的掌中。王语嫣似乎心有不甘,秀腿扭动几下,被于虚雨压住。
  于虚雨趁热打铁,一指慢慢分开两朵花瓣,进入狭窄温湿的花道。手指缓缓向前推进,愈来愈感受到燃烧的热量。王语嫣的身体绷紧,在手指抽离之际猛的一震。手指上面已沾满玉露,月色下隐隐闪着水光。王语嫣美目紧闭,脸上一片霞红,她已经心醉情迷。




  第七十九回、王语嫣(二)

  沾满玉露的手指放到王语嫣眼前,王语嫣不由羞涩难当,美目闭的更紧,露出如孩童似的天真模样,让人不由又爱又怜。眼前的一切让她迷惘,她不能接受大婚前失去贞洁的现状,但这般欲仙欲死的滋味,又让她欲罢不能。
  她睁开眼睛,看着风流倜傥的意中人,从他的双眼里,她感觉到了强烈的爱意。她不由闭上双眼,准备任他所为。
  他的手指再次进入她的玉壶,王语嫣此时已经忘了一切,只觉得飘在云端,越飞越高。她的身体已经滚烫,下体传来的热流慢慢涌上来,樱唇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的呻吟。
  于虚雨提起早已高挺的巨物朝花道刺去,刚深入一小截就感到有股强大的压迫感。在轻轻抽插下,巨物慢慢深入,一道篱笆阻住了去路。于虚雨狠下心肠,用力一挺,巨物穿过紧窄的花道,直达花心。
  “啊!”
  王语嫣惨叫一声,手指紧紧掐住于虚雨的皮肤,流下两行清泪。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失去了十八年的童贞。
  落红从缝隙处流下,滴落在草地上,月色下耀出一点光亮,让于虚雨不由有些不忍。于虚雨保持不动,温柔的吻去王语嫣的泪水,双手轻抚她的玉臀。在温柔的挑逗下,她慢慢松开纤纤玉指,轻颤的身子也放松下来,苍白的俏脸回复红润。
  王语嫣感觉全身烫热,下体更是难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动,痒的要命。疼痛似乎已成为过去,她的腰身不由扭动,借以止住难忍的酸痒。于虚雨自然知道她已是苦尽甘来,双手用力握住她的玉臀,巨物缓缓抽出,再慢慢深入。
  借着玉露润滑,抽出与深入已变得简单许多。于虚雨深深进入她的体内,如进入沸腾的熔岩中,感受着几乎能熔化一切的热量。
  于虚雨将“逍遥内经”的交合练功方法,在轻抽慢插下传授给她。王语嫣开始抱一守元,运起阴阳双修心诀。
  双修心诀减轻了破处的痛楚,让王语嫣的心底升起无限渴望。内息从身体脉胳里流转,她的玉体变幻着各种动作。于虚雨配合着她的变幻,同时玩弄她全身敏感的玉肌。
  王语嫣随着气息一个周天过去,她的下体不断的蠕动、收缩,巨大的快感让于虚雨无法忍受,他不由一泄如注,有如山洪暴发。王语嫣感受巨大的快感,她在这种冲击下差点崩溃,在于虚雨的教导下,她不由吸取于虚雨的元阳。
  于虚雨指点完后,也运起双修心诀。于虚雨的身体,随着内经的运转自然抽插、扭动,王语嫣不由香汗淋漓,也开始行功。两人的身体扭动成不同的形状,但下体却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在内经心法的催动下,两人的接触开始迅速,似乎每次都能深入到极点,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
  两人行功完毕,销魂的滋味让两人欲罢不能。
  王语嫣白嫩的玉手摸着于虚雨的胸膛,摇臀扭腰迎合他的巨物,于虚雨快慢自如地驰骋在她暖和如玉的玉体上,享受着夹、吻、吸、缩的无穷滋味。
  王语嫣美艳迷人娇容上,红云满布,娇润如水,媚眼如丝。柳眉时皱时展,一颦一笑均能勾魂夺魄,暗含无限春意。琼鼻微皱,不时发出迷人的浪哼。小巧红唇半张,吐气芬芳。娇躯扭颤,波浪般地抖动,姿势之美,诱人心驰神摇。圆润的美乳,随着抽插的节奏,轻轻晃动,令人沉醉。
  她美艳的姿色,丰腴润滑的肉体,尽情施展魅力,让于虚雨享尽温柔滋味。于虚雨欲心大起,一手用手搓揉玉乳,一手捧着丰臀,全根而起,尽根而入。
  娇艳如花的绝美少女,此时被挑弄得欲火如炽,不克制地急速摇摆着美臀,口中婉转娇吟。王语嫣的玉体猛然绷紧,双手掐紧于虚雨的双臂,樱唇传出一声高亢的娇呼,喘息加速,浑身颤抖,无边的快感漫延开来,她的玉露开始喷洒出来。
  于虚雨挺动得更急更快,存心要让她好好享受从未体验的乐趣。巨物次次命中花心,旋转磨绕,王语嫣的花道不由自主的收缩,一松一紧地自动夹吸。
  浓热的玉露,从她的花道深处绵绵不绝的直冲而出,娇柔的谷道嫩壁不断的加速收缩。
  于虚雨浑身舒泰,将一身热情长时间喷洒,与王语嫣的玉露融合。王语嫣的花心遭受巨大冲击,全身轻颤不已。在极度的畅快中两人再次运功,吸收巨大的交融气息。
  于虚雨运功完毕,在王语嫣的耳边说:“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发誓要永远保护你,做你永远的依靠,为你挡风遮雨。以后我会为你解除所有的烦恼,让你成为一个只有快乐欢笑,没有痛苦哀伤的幸福女人。”
  王语嫣听着他温柔有力的声音,觉得如干涸的心田涌入一股酣泉。她依偎在于虚雨怀里,体会这份难得的安逸。此时夜色已深,于虚雨邦王语嫣温柔的穿上衣物,轻轻的抱着她奔回自己寝室。
  在寝室门口,他意外的发现王夫人还在守候着。王夫人看着他怀里娇羞慵懒的女儿,心知肚明。王语嫣见到母亲,不由有些害臊,离开于虚雨身体下来。
  王夫人道:“你们跑到那里去了?幸亏苏星河不让大家寻找,否则这上下几百口人今夜可不能安宁。”
  原来晚饭时候,大家等两人不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欲要分头去找。
  苏星河在于虚雨抱王语嫣出去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他心里明白,劝大家不要心焦。
  别人都相信于虚雨的武功,必然不会出什么差错。但王夫人却是与众不同,一个是自己的独生女儿,还有一个虽是女儿的未婚夫,也是自己的意中人。饭后她坐立不安,不由到于虚雨门口,静候他们回来。
  王夫人的关心让于虚雨有些感动,他让王夫人母女进房,喊梅剑准备些饭菜进来。梅剑四婢因于虚雨未归也未安歇,闻于虚雨使唤,四女一齐出动,不一时端上几盘精致小菜。
  王夫人乘王语嫣不备,抓住她左臂,看她的守宫砂已失。沉着脸说道:“你两人干得好事。”
  于虚雨守着四婢,不好说些什么,挥手让四婢退下,诞着脸道:“好师姐,不要生气。我与嫣妹已有婚约,你就不要太计较了。”
  王语嫣垂着头,羞红着脸道:“娘,你不怪虚雨哥哥,是女儿不好,你要怪就怪我吧。”
  于虚雨心里又爱又怜,对王夫人道:“师姐,嫣妹武功太弱,现大敌当前,我为嫣妹打好内力基础,虽然坏了她的贞节,但你试试她的内力,看看是不是我所言非虚。”
  王夫人本来等待他们两人,除了担心两人,也存有一些私心。她与于虚雨几度风雨,芳心牢牢系在他身上,心中着实记挂他。
  初见于虚雨来时,她芳心不由一阵狂喜,但看见女儿在他怀里时,不由有些妒意。她是过来人,一见王语嫣模样,就知道两人做的好事。借此事发作,不过是因题发挥而已。
  王夫人见于虚雨一个劲求饶,也不好一味胡闹,听于虚雨找出借口,也借坡下驴。她上前搭住王语嫣脉络,只见她脉象沉稳,气息悠长,却似有了几十年内功样子。王夫人又惊又喜,也忘了责难两人,问于虚雨道:“你如何为她打下这雄厚底子?”
  于虚雨对王语嫣道:“且让梅剑她们送你回去,我与你母亲解说。”王语嫣对王夫人道:“娘,你别责难虚雨哥哥,他待我很好的。”




  第八十回、王语嫣(三)

  房间内只剩下王夫人和于虚雨两人,于虚雨回头将门关上,过来搂着王夫人娇肩,道:“想要让内功进展神速,唯有与我练习。”
  王夫人略一转念,知道于虚雨讲得不是正话,嗔怒道:“你回来好几天了,也不知道来看我,反把嫣儿的身子坏了。”
  于虚雨用舌尖舔舔她的耳洞,小声道:“阿箩,是我不好,今晚让我陪你,好吗?”
  王夫人觉得一股热气喷在耳朵上,不由发痒,咯咯娇笑道:“才不呢,没良心的。”说完作势要走,却被于虚雨将她抱起,扔在床榻上。
  王夫人这位绝色少妇,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果然是一等一的美人,不然怎能生出天龙第一美人这样的女儿。
  两人依偎在一起,于虚雨闻着从王夫人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身体不由得起了反应。双手向王夫人伸去,捉住了她的小手轻轻捏弄。王夫人小手被捉,身体微微一震,虽然曾经风雨几度,仍然娇羞难耐。
  于虚雨的双手移到王夫人的双峰之上,觉的她的双峰尖挺异常,刚好够自己大手的盈盈一握。王夫人此时已是粉面泛红,口中发出轻轻的呻吟。
  于虚雨将王夫人的衣裙解开,瞬时露出一具羊脂白玉般的漂亮胴体。他三把两把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胯下的巨物已高高挺起。他伸手摸向王夫人的花瓣,感觉温腻柔滑,玉露渗出,甚是湿润。他用手轻轻揉弄,王夫人不由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两条玉腿微微颤抖。
  于虚雨见时机已经成熟,将王夫人的双腿架在双肩,巨物抵到花道口。他的巨物不停颤抖,摩擦那娇嫩的花瓣,直到玉露不停的从花道里涌出。
  于虚雨腰腹猛一用力,巨物连根没入王夫人的娇嫩花房。王夫人身受突如其来的攻击,不由发出了长长的娇呼。于虚雨只觉得巨物被一团温软滑腻的嫩肉包围,舒爽异常。他长出一口气,由慢到快,由浅到深,大力耸动起来。
  王夫人只觉得兴奋异常,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的娇吟。于虚雨见王夫人的荡人模样,紧紧抱着她两条修长玉腿,下身如疾风骤雨,展开疯狂的进攻。
  于虚雨站到床下,将王夫人拖到床边,横冲直撞。王夫人被他一阵急轰,不由骨酥身软,双手往返揉弄自己的双峰,下身随着于虚雨的挺动上下迎合。
  在于虚雨一阵强过一阵的攻击下,王夫人率先缴械,她的身体弓起,花道急速蠕动,一阵急速的收缩后,一股玉液倾泄而出。于虚雨的巨物突遭刺激,也打了一个哆嗦,将热浓的玉浆疾冲王夫人的花心。
  王夫人被一阵阵的热浪击中,尚未平息的蠕动顿时剧烈,在漫长的井喷后,开始用功吸取两人交合的气息。
  于虚雨也默运功力,吸取王夫人元阴的精华气息。
  两人行功完毕,王夫人担心被别人发现,损其名节,匆匆着衣回去。于虚雨今日所得元阴气息过多,他运起内经心法,连行几个周天,将其融入自身内力。
  于虚雨行功完毕,东方已经发白。王语嫣推门进来,见于虚雨赤身裸体,正在收功,欲要退出,已被于虚雨抱住。
  王语嫣昨日刚刚破身,下身还在肿胀疼痛,见他上前,不由面色紧张,道:“别再胡闹,今天痛得厉害。”
  于虚雨闻言一怔,立即领悟她的话意,道:“我以为你急匆匆地跑来,又要与我……”
  王语嫣知道他的嘴里,出不来什么好话,伸手堵住他的嘴巴,道:“不许胡说,你昨晚怎么跟娘说的?”
  于虚雨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反正你娘也不会再问你了。对了,趁今日早起,我传授你‘凌波虚步’。”说完,拉起王语嫣往谷前空地奔去。
  昨日王语嫣与于虚雨合体后,确实受益太多。于虚雨因为王语嫣内力太差,不惜耗费功力,将部分功力度于她身上,使她平得近几十年功力。
  王语嫣冰雪聪明,今有数十年内功为基础,一个早晨,竟然学会了这项绝世轻功。于虚雨见她如此进展,认为她是诸女中最具潜质的天才。根据她的体质,将“天山折梅手”、“逍遥玉女剑”两项逍遥派精深武功传给她。
  王语嫣知道于虚雨事务繁忙,让他将行功口诀和心法传授,自行琢磨练习。于虚雨见她天资过人,将心法、口诀传入她后,让她找李秋水指点。
  李秋水甚是喜欢这个聪明伶俐的俏丽孙女,指点完两路绝技后,将“小无相功”传给她。
  王语嫣此时已具四十年内功,又连得“小无相功”、“天山折梅手”、“逍遥玉女剑”、“凌波虚步”等四门逍遥派绝技,武功进展神速,三个月后,她已成为众姐妹中武功最好的一人。
  于虚雨下达命令后,丐帮弟子陆续聚齐,灵鹫宫六部、剑湖宫门人、万劫谷诸女陆续抵达。乔峰赴总舵镇守,按照与于虚雨商议的计划,从丐帮中挑练得意弟子一百人,进行秘密训练,为进入契丹做准备。
  诸女依次到齐,于虚雨是忙得喘不气来。与她有些手脚的诸女都云集函谷,甘宝宝、钟灵、秦红棉、木婉清、石青露、王夫人、王语嫣、童姥、李秋水、崔绿华、阿朱等正好十一人,这让于虚雨整天周旋于丽色之间,入夜后东奔西跑,忙得不亦乐乎。
  诸女中石青露是苏星河弟子,追随于虚雨已久,武艺在同龄人中算是最高。甘宝宝、秦红棉、王夫人三人武艺相仿,甘宝宝、秦红棉得石青露万劫谷传授,进展神速。于虚雨见童姥已经性情大变,收崔绿华为徒后,倾心相授。商议童姥后,让甘宝宝、秦红棉、王夫人三人亦拜入童姥门下。
  甘宝宝、秦红棉与王夫人之间,因为段正淳的缘故,十几年来相互追杀,矛盾较深。虽有于虚雨居中调和,三人也是面和心不和。于虚雨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一招妙计。在一个风清月高的晚上,他将三女唤到房间,来了个一龙三凤。三人因为此次事件,心病尽去,反成为好姐妹。
  小一辈四人中,钟灵、王语嫣、木婉清、阿朱为同父异母姐妹,年纪相仿,又同与于虚雨结缘,四人彼此结识后,很快打得火热。于虚雨闲暇时候,将四人集于一起,教授她们精深武功,梅剑四婢跟随于虚雨身侧,也加入学艺行列。
  诸女身世以阿朱最为可怜。王夫人闻知阿朱自小孤苦无依,将她收为义女,对她关怀备至。阿朱从小到大,在慕容世家虽然衣食无忧,却无人真正关爱过。如今得到一份母爱,与姐妹相处融洽,又有意中人在侧,整日笑脸常开。
  崔绿华自兄嫂死后,孤零无依。如今得童姥痛爱,又与王夫人、甘宝宝、秦红棉为同门姐妹,彼此关系融洽,不由性情大变,性格由内向变为活泼,反倒成为童姥眼前的开心果。
  石青露虽然在师门众人皆相得,师门中苦无女子,这段时日与甘宝宝等人相处时间渐长,关系也最好。
  苏星河见她与于虚雨间有些不对,心中早就心知肚明,也不说破,让她常随于虚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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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14:33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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