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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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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暗藏杀机
  “呵呵,一晚上没有睡着,”寡妇点了点头,说道,“你是草比草的没睡着。不是担心我担心的没睡着。你应该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啊?我我......你看看你,你这样说,我就觉得冤枉!你说咱俩的关系,那是不分彼此的亲密关系!你说是不是!你也知道的,我老给你舔你那里的,就算你一个月不洗澡,我也能把你的那里给你舔的干干净净的,因为我心里有你,如果我心里没有你,你说我会......”

    村长说着说着,无意间瞥见了站在门口、一脸红晕的小娥。

    他心里暗暗骂自己真他娘的畜生,咋当着小娥的面说这样的话!这话一旦说出来,万一这小娥吃醋了可咋办!

    “这个小娥,你能不能回避回避,我和我的老相好有几句掏心窝的话,少儿不宜......”村长连忙朝小娥挥了挥手。

    小娥楚楚动人的望着寡妇,犹豫不已,不知道走还是留。

    寡妇轻轻的扬了扬下巴,小娥这才悄悄的退出院门,消失不见。

    村长连忙几步跨到寡妇跟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伏在寡妇的双膝上,抬起脸,装做无比可怜的样子望着寡妇。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伤你的心......”

    寡妇痛苦的闭起眼睛。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放在扶手上的双手也在轻轻的颤抖。

    过了一会儿,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对跪在自己面前的村长说道:“我们相识一场,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你说的没错,我本来是个寡妇,没男人疼,没男人爱。我只得自己想办法,我不勾搭人家,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没人陪我。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不怨你。”

    “真的?”村长将信将疑。

    寡妇沉重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本来我还想着你没良心,可是事后觉得这件事跟你没关系。而是跟你老婆有关系。撕烂我下身的人毕竟不是你,我跟你置的哪门子气,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大大的是!”村长兴高采烈的点着头。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跟你没关系,我也就不会找你的麻烦。”

    “你真是我的好女人。”村长快要被感动的哭了。

    寡妇接着说道:“想起我们之前的点点滴滴,我还是很怀念的。也不知道我的下面还能不能长好,反正口子挺大的,这两天愈合了,不咋疼了。我担心的是以后人家男人想弄我的时候弄不成......都是天意,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你老婆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毕竟你不是我男人,你是王晓雅的男人。”

    “你也是我的女人,虽然......”

    “快不要这么叫了,”寡妇摆手说道,“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而且说句心里话,我以前真的是太委屈你了,老是让你给我舔下面。我心里清楚,下面味道不好闻,骚哄哄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舔的。你说的对!如果你心里没我,你不爱我,你根本不会给我舔下面。你的好,我也不知道该咋报答。”

    “快不要说了,再说我就要哭了。”村长说道。

    “唉!我本来是个命苦人,好不容易有你的呵护。晚上和你睡觉的时候,我是真心实意的想和你做,让让你草,我盼望男人狠狠的草我,我也很喜欢你草我时那副满足的样子。可是草完了,总觉得好像缺少点什么。可能这种失落,是因为毕竟你是王晓雅的男人,而不是我的男人。自己出了事,有了教训,才会慢慢的想起你村长给我的好处。这样吧,就让我回报回报你。”

    “别这么说,你不欠我的。”村长含着眼泪说道。

    “怎么说不欠你呢?欠你的,我下辈子都还不清了。我只能象征性的为你做点事了。”

    寡妇说完,慢慢的站起身,把村长搀了起来。

    她望着村长说道:“以前都是你帮我舔,今儿个就让我给你舔吧。算是我对你多年以来照顾我的一点回报吧,你也别嫌弃。我的下面还没有长好,今儿个就不能让你草了。但我的嘴巴还是能让你舒服的。”

    寡妇说完,伸手抓住了村长的裤带。

    村长心中既感动又心虚。本来他觉得自己比较过分,王晓雅撕破了人家的下身,自己却眼睁睁地看着人家痛苦的挣扎。没想到寡妇这么明事理,句句都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不仅如此,而且现在人家还要替自己唆几把,这样的女人真是好女人,甚至比小娥都要强呢!

    村长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应该阻止一下自己的那个疯老婆。人家寡妇的下面还是紧紧的,水水的,而自己老婆的皱巴巴的,干涩涩的,弄起来总是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两个人都咬牙切齿的,纯粹没啥舒坦的。

    村长一念至此,不禁情愫暗生,双手捧住寡妇的脸蛋,看到她那红艳艳的嘴唇,白如编贝的牙齿,下面的大龙就呼噜噜的朝上翘了。

    他一想到自己的几把要被这么好看的嘴巴给唆来唆去,心里就开始乐的不行。

    管他娘的三七二十一,先冲她一嘴再说!

    村长任凭寡妇双手摩挲,裤带轻解,任凭自己的大龙呼噜一下从跨中弹出。

    她也任凭寡妇柔指缠绕,任凭寡妇双手揉搓。

    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出了一口爽快的气。

    他看到寡妇慢慢的跪在了自己面前,然后,他看到檀口轻启。

    那红紫红紫的光头,噗兹一声就隐没在了两片红唇之中。

    轻轻的唆吸了几口,寡妇吐出蘸满唾液的光头,抬头问道:“舒服吗?”

    “舒服舒服!就是不够深......”村长满意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

    寡妇说完,又一次张口殷桃小嘴,一口含住了大半截子。

    “嘿嘿,这样子的话,甚好甚慰!”村长满足的说道,“差不多要顶到你的嗓子眼眼了!”

    “嗯......”寡妇忙于吞吐,象征性的点了点头,代表自己听到了村长的意见,然后她又努力地托住村长的屁股,脸使劲朝前挺着,尽量将村长的物件吞的完满一些,几次尝试,果然整根全部进入了寡妇的喉咙。

    村长爽的直骂娘,双手扯住寡妇的头发,催促着让寡妇稍微动一动看看。

   


    “放心吧嫂子,他绝对不敢来。”

    “可说不上。我还是怕。万一来的该咋办。”

    “好办。有寡妇在。”

    “万一来了呢?我是说万一。”

    那天晚上,棒子在离开的时候,和小娥在门口说着。

    “万一来了,让寡妇出马。你放心,寡妇不是吃素的。她是个好女人。敢爱敢恨。我能看的出来。”棒子胸有成竹的说道。

    “嗯呢。可是......”

    “别担心了嫂子,你放心吧。你到时候就直接找个机会遛。在溜之前,你最好跟寡妇交代好。”

    “交代啥?”小娥抬脸问道。

    “村长不是经常说‘你有本事,来把我的球咬掉’吗?”

    “嗯。他经常这么骂人。”

    “我觉得寡妇有这个本事。”

    “你是说......”

    “没错。”棒子亲了亲小娥的额头。

    小娥替寡妇换洗完下身后,照看着寡妇躺了下来。

    “谢谢你,小娥。”寡妇笑着说道。

    “你也别跟我客气了。都是苦命人。”小娥低下头来。

    “是吗?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是苦命人。”

    “嫂子......”小娥挣扎良久,终于向寡妇道出了实情:

    我有一次去玉米地锄草,突然发现村长从里面窜了过来。我当初还以为他找我是说说话,哪曾想......”

    “原来你也是村长胯下的女人。”寡妇叹气说道。

    “唉。当时我也是半推半就。我男人走了很久了,你是知道的......村长就说了许多话,我也一时糊涂,就心动了,然后他就把我压在身下,掏出来他的那个......”

    小娥头低着,说不下去了。

    寡妇理解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说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别在惹这个男人。我的下场你看见了的。”

    “还没有过去。”小娥摇头说道。

    “什么意思?”

    “村长一直在纠缠我......”

    “畜生!”寡妇突然面部青筋暴涨,颤抖着吼了一声。

    “事情还没有结束,我怕他再来找我......他欺辱我也就罢了,我是担心我的棒子。你是知道的,你也听见了的,我不愿意因为我,而让棒子受到牵连。我很清楚村长手里的权力。”

    “一个几把村长,有他妈的逼权力!”寡妇愤恨的骂道。

    “有的有的......虽然不大,可是很要命。棒子是个很有前途的青年,我老是听人说,棒子很可能是飞出雾村的一只金凤凰。我不大明白这句话是啥意思,我猜他们说的是棒子学习很好,将来是要考上大学的。但你知道的,考个学,存上要对他的祖宗三代进行审查,如果审查不过,棒子的这条路就堵死了。而这个权力,”小娥深吸了一口气,“就在村长的手里。”



143、好戏终于上演了
  “真的假的?考大学就考大学,查人家祖宗干嘛?”

    “查成分,这你知道的。虽然我上学的时候没有机会考大学,但我很清楚同班的一个尖子生是怎么死的。那个学生当时考了个全县第一名,眼看着就要上北大清华了,家里人连他路上坐火车时的家当都准备好了,什么煮鸡蛋啊、被褥啊、脸盘啊、饭碗啊,整整就包了一大疙瘩。可就是在他爸爸出去卖鞭炮的当儿,上面来说人他家的成分是富农,大学是上不了的。这个尖子生一听,啥都没说就出门去了。一家人哭哭啼啼的等到天黑也没有见他回来,于是全村的人开始到处找他的下落。最后,一个放羊的老汉找到了他。可惜,人已经死了多时。”

    “就算老子是畜生,儿子也不可能接着是畜生啊!就像村长是畜生,但村长他爸还是个老实人啊!这都造的是什么孽!”

    “道理是道理,规定是规定。”小娥无力的说道。

    “那怎么办?就因为这个,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畜生草你?”寡妇恶狠狠的问。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规定都是人定出来的,又不是老天爷定的!”寡妇嚷道。

    “嫂子,你帮帮我。他要是来找我,你把他给打发掉。行不?”小娥一脸诚恳的哀求道。

    “哼!他要是真敢找上你家的门,我就和这个畜生同归于尽!”寡妇激动的说道。

    “可千万别!”小娥连忙摆手道,“万一你们两个真的在我家同归于尽了,我小娥就算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你前怕狼,后怕虎,你说你还能干成个啥?怪不得你成了村长发泄的玩物!你要能够坚定一点点,决绝一点点,他就算有日天的本事,也奈何你小娥不得!我就不信了,一个女人不想让他草,他还能硬草?他到底是个啥球本事!”寡妇骂道。

    小娥被寡妇说的哑口无言,脸上火辣辣的。

    寡妇所言非虚。想当初,自己也是犹豫不决,半推半就,仅仅是想泄泻阴火,不曾想引狼入室。等到无力控制的时候,才后悔莫及。

    “对了,那个棒子,是不是你的小男人?”寡妇突然问道。

    小娥难为情的点了点头:“是个好男人......”

    “是个好男娃,算不上好男人吧。等过几年,说不定就是个好男人。我看这孩子细皮嫩肉的,应该不是个粗鲁的人。”

    “嗯呢姐姐。我很喜欢他。”小娥承认。

    “何止是喜欢?我看你是爱他爱到了骨头里。你俩在外面的那当儿,我可是听得明明白白的,不曾想你个小女人,骚起来可要命的很呢!”寡妇戏言道。

    小娥羞涩的说道:“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他咋弄我,我都愿意。”

    “那当然,”寡妇点了点头,“想当初我也是喜欢村长的,觉得这个人时髦的很,穿衣服也讲究,而且和我干起来的时候,动不动就舔我的那里......你是知道的。所以我想这样身份的人愿意放下身段,钻进我的裤裆里给我快乐,那么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呢。唉,女人的确是苦命人,你越喜欢一个人,你就对他越不了解。王晓雅冲进来的时候,我吓得躲在他的身后,想着他在关键的时候能够帮我一把,至少不会被王晓雅伤到皮肉!不曾想......”

    寡妇说不下去了,眼睛红红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官的哪有一个是好的。”小娥说道。

    “是啊。所以我一定要报复这个负心的人。我要让他为自己的错误付出惨重的代价。我要让他明白:咱女人可不是好惹的,更不是想草就草、不想草就一脚踹开的下贱货!”

    “姐姐你说的我的心坎上去了!”小娥说道,“刚才棒子出门的时候也这么说呢。英雄所见略同,有些主意,我连想都没有想到。”

    “哦,棒子也这么说?”

    “嗯呢。”

    “那他咋说的?”

    “反正棒子的意思也就是报复村长,说你这个人很厉害,敢爱敢恨,如果村长来找我,他让我请你出马。他还说......”小娥停了下来。

    “快说啊,”寡妇催促道,“怎么老是吞吞吐吐的,都是女人呢,有啥不好意思的。”

    “棒子认为村长老说一句话:‘有本事你把我的球咬了’,棒子说这句话很欺人,而且说,就算把他的球真的咬了,他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寡妇眼前一亮,问道:“真是棒子说的?”

    “嗯呢。”

    “哈哈!”寡妇由衷的赞叹道,“你个小女人还真有眼光!这个娃娃我喜欢!能说出这样的话,能想出这样的主意,估计你的判断也不会有啥错,往后肯定有出息。”

    “唉。再有出息,也不是我的男人呢......”

    “你咋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呢?你看看你的脸蛋,再看看你的屁股!还有你的身段!你给我说说!到底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呢?”

    “我没文化......”

    “你也真是的!没文化怎么了?我告诉你!你越是没文化,你就越单纯,越自然,你就不懂得装腔作势,不懂得耍手腕,玩心计。而且男人一般都只看女人的外表,只要长的好看,就算你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他也照样把你当做宝贝。”

    小娥听寡妇这么一说,心里像是喝了蜜一样的甜。

    寡妇继续说道:“至于这个村长吗,你放心好了。如果他敢来,我就敢咬!”

   


    吞吐。

    唆吸。

    口水淋漓。

    呼吸喘息。

    村长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他配合着寡妇的尽力进去,紧盯着寡妇被撑的饱圆的面颊,享受着浪若天高的阵阵刺激。

    “这个女人还真不错!”村长一边享受着下身的经验,一边得意洋洋得想到,“换成别的女人,肯定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天天要死要活的没完没了。唉。相比之下,她还真的比我老婆要强!”

    村长想到此,满足的抓住寡妇的头发,小腹开始狠狠的朝前顶去。

    寡妇几度憋气,几度喘息,几度呻吟,几度吟唔。

    那舌如游蛇,那面若桃花。

    那两团雪白饱满的**,那凹凸有致的胸脯。

    草她娘的美的人窒息!!

   


    放学铃声响后,棒子犹犹豫豫的跟在张娟的屁股后面,闷声不响。

    自从他们两个置气之后,棒子感到自己离张娟越来越远,或者是张娟故意离他越来越远。他本来认为,吵个嘴应该再正常不过,毕竟在农村里,夫妇二人白天打的鲜血淋漓,晚上睡在一个被窝里又会搞的鲜血淋漓。正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抱在一起搞上一搞,什么过不去的坎都自己都坍塌了。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棒子渐渐的迷茫了。

    他以为自己了解张娟,而事实上他根本不懂张娟。他不明白张娟脚踝受伤的那天晚上为什么让他进入她的身体,他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因为一件小事而和他渐行渐远,甚至刻意躲避,连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

    “班长!”棒子实在憋不住了,在张娟的身后喊道。

    张娟充耳不闻。依旧快步在前面走着。

    “张娟!”

    张娟还是没有听到。

    “娟儿!”

    张娟停下了脚步。

    只是停下了脚步,没有应声,没有回头。

    “我有话对你说,你等等我。”棒子说道。

    “哦?你能有啥话给我说呢?你当你的好学生去。”

    “娟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棒子走到张娟跟前说道,“如果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明说好了,我改。我改还不行吗?你别这样了,我快疯了。”

    “我怎到底怎么着了,居然把您老人家给逼疯了?”

    “别这样,”棒子摇头说道,“我和你的关系,你是知道的......”

    “什么关系啊?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啊?我咋就不知道咧?”张娟打断了棒子的话。

    棒子哑口无言。

    棒子的意思很明显。棒子认为,他和张娟有过肌肤之亲,那么关系自然就不一般。但张娟的反问,明摆着就是故意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关系这个东西,又看不见摸不着,谁知道呀!几斤几两,你棒子难道还称斤轮两的称过?”

    “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跟我说,你棒子委屈,你棒子没错,错的人是我张娟,你不就是想要让我给你低头,然后你大度的不计前嫌,然后我们两个又和好如初......”

    “娟儿,你别这样......”

    “谁是你的娟儿呀?我的名字叫张娟,你得叫我班长。对了,以后当着别人的面儿,当着我的面儿,你别叫我娟儿。我妈可以这样叫我,我未来的男人也可以这样叫我,别人可不能这样恬不知耻的叫我。牙酸!”

    张娟骄傲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棒子独立寒秋,茫然无措。

   


    “出大事了!俺们村出大事了!”

    “啥大事呀?我咋就不知道咧?”

    “哎呀呀呀!你个扩子!村长的球被人给咬了!”

    “嗯呢!我亲眼见的!我当时给秋麦上肥呢,看到村长弓着个腰,捂住自己的裤裆,拧巴拧巴的走呢,我还朝人家打了个招呼,人家理都没理我!把我给气的呀......我冷不防看到村长的裤子上全是血!整条裤子上都是血!”

    “真的假的?这事可不能胡说呀!”

    “我亲眼见到的,还能有假?我要是说话,就让雷劈死我!”

    雾村的黄昏,几个女人凑在一起在窃窃私语。放学归来的棒子无意间听到了她们之间的对话,连忙撒腿就朝小娥家跑去。

    他预感到好戏终于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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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8 12:54 #8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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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宁可吃人家的屎,却不愿舔我的比!
像是山林中的劲风,又如出笼的鸟儿,棒子兔儿掠草般朝小娥家赶了过去。

    “果然不负众望,冤屈得以昭雪!寡妇威武,洪福无边!”棒子边跑边想,屁都欢的放了一路。

    几只低头吃草的山羊被横冲直撞的棒子吓了一跳,个个抬起头来,惊讶不已地看着这个风一样的青少年。

    母羊“蛮蛮”的叫了两声,公羊扭头望了一眼。

    意思似乎是:“我的男人,咋个情况?”

    “吃你的草,别管人类的闲事!”

   


    “嫂子!快快开门!”棒子气喘吁吁的咋着院门,大声喊了起来。

    “等等!可把你给盼来了!”小娥拉开门栓,一把将棒子扯了进去,然后不由分说,抓住棒子的双臂,一头栽进棒子的怀里,肩头轻轻的抖着。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小娥颤抖不已。

    “咋的了,是不是真给那个啥了?”棒子激动不已。

    “嗯呢嗯呢!实在太害怕了,太害怕了!”

    “哈哈!我亲爱的嫂子!真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没什么可怕的,这下好了,嘿嘿,村长不是很能日吗?我倒是想看看,一个连几把都没有的领导,该怎么日弄手无寸铁的女人!”

    “你快别说了!”小娥依旧依偎在棒子的怀里不愿起来,“你是不知道当时多可怕!我在门口呢,听到屋内惨叫了一声,那声音就像过年杀猪的时候听到的猪叫声!我腿都吓软了!跑进去一看,哎呀妈呀......”小娥想起当时的场面,惊恐的说不下去了。

    棒子体贴的搂紧小娥,附耳悄声说道:“寡妇呢?你怕啥?你是不知道寡妇受的啥罪!村长被咬掉老二,完全是罪有应得!”

    “我也没说是可怜那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我只是害怕,当时血就像是水龙头一样往出来喷呢,寡妇竟然还咬着半截截软哒哒的东西笑!那个村长像是抽风一般躺在地上抽搐......”

    棒子哈哈笑道:“好好好!实在是好,真他娘的好的不得了!这是有史以来我最开心的一天!多日的不开心啊,不爽快啊,不甘心啊啥的,都烟消云散,一去不复返了!哈哈!别怕别怕!要不我给咱弄点酒酒子,咱今晚喝个烂醉如泥,好好庆祝庆祝咱们的英雄寡妇!”

    棒子不由分说,拉着小娥就冲进了西屋。

    西屋的地上血迹斑斑,在血迹中,一截毛毛虫般的烂肉无力的躺着。

    棒子眨了眨眼睛,用食指扒拉了一下,害的小娥捂住眼睛骂:“恶不恶心啊棒子!”

    此时的寡妇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摆足了架势,看起来就像是神庙里的女菩萨,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武。棒子以大臣面见黄帝的礼节给寡妇俯身跪拜,嘴里念叨道:“女皇在上,微臣一拜!”

    “哼哼!”寡妇得意洋洋,鼻子里哼哼。

    “请求女皇给我尚座!”

    “你可别!”寡妇终于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别跟我来电视里面的那一套!别扭死了!”

    “棒子起身说道:“真的是佩服、崇拜!你这一招超出一般人的想象,也超出了村长的估计。唉,不过他老人家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哇!能被您咬掉老二,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行了行了!别幸灾乐祸了!我这不就是以牙还牙、以血洗血吗?他让我下身变成烂肠,我让他下身没那话儿,光着个板板,看他咋再祸害女人!”

    “姐姐,你真是厉害呢,我都快要被你吓死了!”小娥摸着胸口说道。

    “有啥可怕的,换成是你,说不定咬下来的不是他村长的几把,而是他的那颗老不中用的脑袋!”

    寡妇徐徐起身,依旧仪态万方的出了西屋。棒子和小娥跟在她的身后。

    “你俩还真有意思啊,形影不离的,像是连在一起的蚂蚱!”寡妇回头,看着棒子和小娥笑了。

    棒子红了脸。还在小娥替他打了圆场:“好姐姐!我和棒子的事您在就知道了,您大人大量,别把我们的事给别人说出去,我就万分感念你的好处了......”

    “哪里话!我是这样的女人吗?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个道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你和棒子的事迟早会人人皆知,你瞒不过你的男人的。所以小娥啊小娥,姐姐给你一句话,你可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要想明白,想清楚。你得对自己有个大概的估计,你问问自己,如果事情败露,我有没有这个能耐独自承受。如果有,那你就勇敢地追求你的幸福。如果没有,那么你就必须得快刀斩乱麻,该出生时就出手,该离别的时候就离别。”

    “嗯呢。”小娥感念不已,棒子微微点头。

    “幸福是自己追求来的,不是等在家里等来的。但追求的时候不能胡来,”寡妇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就是一个反面的例子,喜欢上了一个有妇之夫,而且还看走了眼,喜欢的人居然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所以最终的结果呢?幸福没有追求到,反而差点儿送了性命。”

    小娥脸微微红着。她明白寡妇的话。

    按道理说,小娥和棒子的结合也是“违法”,至少和乡俗民俗相违背。虽然彼此真心喜欢,互相钦慕,但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

    设想小娥的男人回来了,并且发现了她和棒子缠在一起。

    那么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可是爱情这个东西,说来就来,挡都挡不住。就算是因为爱情赔掉小命,也有人乐此不疲,觉得划算。所以我们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总是说: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可见我们的祖宗、我们的老大个个都是性情中人,为了爱情,命都可以不要。

    “姐姐,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的......”

    “唉,想吧!舍得还是舍不得,只有自己清楚,刚刚我说的很明白了,决定还得由自己做出来,别人是无法替你拿主意的。你早早的想吧,早早的定吧。你若遇到问题,无法凭一己之力解答,你到时候来找我。说不定旁人比陷入其中的人要看的更明白呢?”

    寡妇对着小娥说完,又扭头对棒子说道:“虽然你还年轻,但你是一个男子汉。你旁边的这个女人也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女人,你就得晚上把她弄舒坦,白天把她哄开心。不光如此,你还得保护好你的女人,不能让她受到伤害。这也是喜欢一个人应该付出的代价。小娥是个好女人,我能看的出来,你如果不懂得珍惜、不知道怜惜,那就只能说明你是睁着眼睛的瞎子,长着耳朵的聋子。明白我的话吗棒子?”

    “明白明白!”棒子连忙答应道。

    “既然你们两个都明白,是不是说我这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寡妇有机会喝你们的喜酒呢?都说女大三抱金砖,这女大五,是不是要抱孙子?哈哈......”

    “到时候我会请你的。”棒子说道。

    “嗯,有你这句话,说明小娥没有看错人呢。”寡妇摸了一把棒子的脸蛋,“哎呦!这小脸就滑的呀!怪不得小娥心甘情愿的让你弄呢......”

    “姐姐!”小娥害羞的嚷了一声。

    “行啦!劳烦你们几日,也打扰了你们两个的好事......小娥你放心吧,那个畜生不会再来了,几把都没了......哈哈,我回去了,你们不用送了。”

   


    日暮。

    飞鸟回巢。

    一个女人,头戴黑绸,身披白纱,徐徐走在乡间小路。

    炊烟弥漫,遮住了半山腰。

   


    “哼!你吃人家的屎,却不舔我的比!”

    张霞一脚将张熊踹下炕来,然后盘腿坐在炕上,全然不顾自己的两团大**和小腹下面的密林招摇。

    张熊摇头晃脑的爬将起来,有些不服气的说道:“被逼无奈,我是被逼无奈!又不是我愿意的!你咋计较这个呢?”

    “我怎么能不计较?你日女人的本事我交给你的!要不是我脱光了让你草,你个尕娃娃还能满足得了那个老母猪?再者说了,我和老母猪比,不说是强她一百倍,九十九倍,总该有的吧?”

    “那是那是......”

    “老母猪你都这么毫无原则的伺候,我让你有原则的伺候一下我,你就不情不愿的?你个杂球日下的......气死我了......”

    “哎呀我说霞姐!不都说了她是逼我这么干的嘛!让我给你解释多少次啊!”

    “那好!咱不说吃屎的事了!我只问你,你为啥不舔我的比?”张霞边说,边伸手进入胯间,两根指头像镊子一样撑开了两片柳叶。

    柳叶娇脆;

    柳叶红艳。

    亮晶晶,滑腻腻。

    “我想舔啊霞姐,可是......可是......”



145、主要是太难闻了!
  “可是啥?有啥可是的?你不就是腻了老娘,爱搭理不搭理了吗?还可是可是的,找啥理由啊!五大三粗的一副好身骨,居然也狡猾狡猾的!”

    张霞一脸怒容,没好气的看着棒子说道。

    棒子实在是百口莫辩。他并不是不愿意伺候彪悍泼辣放荡的张霞,因为张霞毕竟是自己真正的启蒙老师,一上来就是大度张开,让张熊一览无余,无论是丛林密布还是沼泽潮湿,也无论是软山雪白还是曲线妙曼,张霞给张熊展示的时候都是一腔热血,高风亮节,毫不遮遮掩掩,只有坦荡如初。

    可是今晚上的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虽然说张熊内心充满了感激和羞涩,但他也还算个男人,在和张霞的粘合过程中,总得图个舒服刺激才是啊。但若真正答应了张霞的要求,这不就是拿自己太不当回事、太委屈自己吗?

    不行!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

    张熊犹豫良久,只得鼓足勇气,对张霞说道:“霞姐,从内心来讲,我很愿意给你舔,但是我的本能又不让我舔。”

    “为啥!”张霞吼道。

    “你的下面实在是太难闻了!”

    张熊说完,张霞目瞪口呆地愣住了。

    张霞飞快的想着自己上一次洗澡是啥时候,可是她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硬是啥都想不出来。

    张霞记得嫁给张手艺的那天早上被她老妈给逼着钻进洗脸盆里,半蹲着洗了自己的屁股蛋蛋,还洗了自己的那道沟沟,顺便也拿湿毛巾擦了擦那丛乌黑凌乱的黑草堆,刚准备起身穿裤子,她老妈拿着鸡毛掸子就照着她的后背挄了一掸子。

    “哎呦妈!打我干球呢?”张霞皱眉抱怨道。

    “日你先人板板的,洗了沟子,不洗**?我实话告诉你!今儿个晚上你不光要挨球,你的**还要当气球捏!你不洗干净了,能成吗?”

    张霞不服气。她暗暗想:“最厉害的情况就是让张手艺把我日死,但是我胸口的这两团不怕别人捏!我自己都偷偷的捏,无论是慢慢捏还是狠命捏,我都不疼!不但不疼,而且还酥麻麻的挺过瘾!”

    想归想,她还是象征性的蘸了脸盆里发黑的脏水,用手搓了搓自己的两粒黑豆。黑豆经过她的搓揉,居然显现它的本色,先是黑里透红,后来看起来暗红暗红的,等到最后将上面的污垢完全洗净的时候,两粒樱桃就娇滴滴的挺在她那两团绵软上面。

    似乎除了那次,张霞就没有啥印象了。本来她还是大大有机会的,比如炎热的夏季,女人们相约去雨潭洗衣服的时候。张霞倒是自顾自的去过几次,端着一盆子的衣裳,慢悠悠地爬到雨潭,雨潭里玉体翻飞,银铃般的笑声和嬉闹声不绝于耳。她很想脱光了跳进去,但她那个时候完全是怨恨和恶毒的心态。

    “**!婊子!挨操的东西!”她在心里默默的骂着,嫉妒的看着。

    然而这些所谓的**和婊子完全没有受到她的影响,照样欢天喜地的在水里玩耍着,完全抛下了娇羞和胆怯,个个震颤着自己的两团绵软,水滴醋溜溜的滚下如雪的肌肤,头发湿漉漉的披在光洁的后背......

    张霞匆匆洗完,生着闷气就回到死气沉沉的小黑屋。

   


    “这个蛮子说的有道理,连我自己都闻着一股怪味......原先以为是这屋子的问题,但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从我下身散发出来的味道。”张霞心里想。

    一念至此,她只好软下话头,对着连裤子还没有脱下来的张熊说道:“那你早说嘛,你说了我洗洗嘛!洗完了我再弄点芫荽汁或者野蜂蜜滴上几滴在我的比上,你到时候舔起来不就香香甜甜的?你别以为我就不讲道理,动不动大吼大叫的,我告诉你张熊,我张霞最喜欢讲道理的人,我也最讲道理!”

    张熊没想到一向霸气侧漏的张霞居然能够这么通情达理,他简直要感激涕零了。

    “蜂蜜!滴蜂蜜!”张熊笑嘻嘻的说完,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厚嘴唇。

    “那好。你要不等会儿。厨房里有一小罐野蜂蜜......还是我进山采药的时候弄来的,有一小罐头瓶那么多。”张霞说完,呼噜一下爬了起来,一丝不挂的趴下炕头,然后拖着地上的布鞋,吧嗒吧嗒地进了厨房。

    张熊望着曲线分明、白嫩如初的后背,他在不知不觉的就硬的一塌糊涂了。

    他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将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腰,满把子的捏住了那根粗大。

    噼里啪啦地翻腾了一阵,张霞就抖着胸前梁大团白白的雪山,手里捏着一个罐头瓶,欢快的朝张熊扑了过来。

    “慢些慢些!霞姐你别着急......”

    “急?你哪里看见过我急了?我不过是开心找到了蜂蜜!这东西都放了有十年了!”

    “哦......那赶快打开!”张熊敦促道。

    “着急了吧?嘿嘿!”张霞得意的说完,开始狠着劲头旋瓶盖。

    开始瓶盖实在是太紧了,无论张霞咋用力,都一无用处。

    张熊看张霞有些生气了,连忙一把夺过来,“砰”的一声,不费吹灰之力的拧开了。

    “哎呀咋回事!”张熊突然惊奇的说道。

    “咋的了?”张霞问。

    “蚂蚁!这么多蚂蚁!”张熊指着罐头瓶说道。

    “不碍事!大惊小怪!”张霞嘟囔着拍打了一下张熊的手背,然后将嘴巴凑到罐头瓶的边沿上,使劲地吹了起来。

    张熊正好站在张霞的后面。

    当张霞费力吹的时候,张熊看到张霞的两瓣白腚开始有节奏的动弹着。而两瓣中间的一道黑沟,居然也随之现身又隐身,那胖嘟嘟、软乎乎的两瓣柳叶东西,也将夹在中间的那道稚嫩展现了一点点。

    粉嫩中间,早已清液润湿。

    有那么一瞬间的时刻,张熊似乎有种不可按捺的冲动。他想掏出跨中粗大肿胀,二话不说,瓣开展现在眼前的两瓣白腚,然后一声不吭的全部塞入,能塞多深就塞多深!

    但张熊最终还是忍住了。

    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耐力。也许是张霞吹走蚂蚁的认真样让张熊不好意思这么干,也许张熊的确比以前有经验,懂得了克制。

    “好啦!”张霞站直身体说道,张熊也从梦中回到现实。

    “啊!”张熊傻乎乎的应了一声。

    “马上你就能尝到甜头了!”张霞朝张熊眨了眨眼睛。

    “谢谢霞姐......”张熊感激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张霞满意的点头说完,一咕噜爬上了炕头,然后右手拿着挂罐头瓶开始朝自己的胯间倾倒。

    张霞本来想着给自己的沼泽地上倒上一团粘糊的野蜂蜜,可不曾想这张霞倾倒的水平实在有限,跟那些朝麻钱眼眼里倒油的卖油翁相比实在是差距太大。所以张霞的比上不仅没有沾上蜂蜜,而且蜂蜜还倒在了屁股下面的床单上。

    “他娘的骚逼呢!”张霞气嘟嘟的骂了一声,索性尽力张开双腿,把罐头瓶朝自己两腿间一放,然后将食指伸进罐头瓶,蘸了一股子蜂蜜。

    张熊是瞪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张霞将沾满蜂蜜的指头塞进了自己的下身。

    张熊注意到张霞稍微闭了闭眼睛,然后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这个表情极其短暂,但依旧没有逃过张熊的眼睛。

    张熊觉得头脑里有股血猛的一冲。然后他就变成不像自己了。

    他一把抱住了张霞的腰,然后猛地将张霞举了起来。

    就像是端着一座雕像一把,张霞被张熊举了起来。

    那领凌乱的黑草,骚的张熊脸蛋痒痒的。那依旧浓烈的不能再浓烈的味道有些刺鼻。但张霞早已不在乎它的味道了。

    张霞害怕自己后仰摔倒,急忙双手拦住了张熊的脖颈。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感到一条滑舌,刮过了自己下面的那道缝隙。

    那滑滑的一道舔,让张霞话到嘴边,又活生生的吞了进去。

    张霞心想,说它娘的屁!不说要比说好得多!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张熊是那么认真的埋头舔舐。他也不嫌累,依旧站在地上,双臂牢牢的拖着张霞,让张霞的私密之处正好迎接着那条游蛇。

    最舒服的感觉,莫过于自下而上的扫荡。

    鼓硬自己的舌头,用舌尖顶住菊花。然后舌尖朝着沼泽、朝着柳叶中间的滑湿,有质量的一路刮上去。

    如同电击般的酥麻痒之痛快淋漓感觉,爬满了张霞的整个身体。

    张霞配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的风情万种,骚如荡妇。

    “再使点劲儿!再快一些......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张霞鼓励着逐渐疯狂的张熊,舒坦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甜。

    真甜。

    蜜一般的甜。

    唇齿生香,回味无穷。

    这是张熊的感觉。

    也是真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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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8 12:54 #82樓 引用 | 點評
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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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换着唆
浓烈的腥臭味夹杂着满嘴的甜蜜蜜,张熊被张霞给彻底的俘获了。

    粗壮的胳膊上肌肉条条隆起,张霞双臂绕颈,双腿搭在张熊的肩膀上,端坐在张熊的怀抱中。

    力气大,有好处。换做棒子,可能他没有办法像张熊一样举那么久,舔那么长。

    醋溜醋溜的唆吸声,尽力伸出的游舌,看起来就像一条饥饿的狗狗得到了一根粗大的肉骨头。

    也不知道是张熊的口水,还是张霞甜蜜蜜的沼泽之液,反正是片刻之间就泛滥成灾了。

    到底是个啥样呢?

    张霞大腿内侧油光一片;

    黑草上露珠闪烁;

    张熊的整张脸基本上被涂抹到了,尤其是嘴唇四周和两颊再加下巴。

    享受的过程,是**的煎熬。一个是初尝禁果不久的粗鲁少年;一个是蜜桃成熟的少妇。

    一个如狼似虎,一个如醉如痴。

    一个力大如牛,一个浑身滑肌。

    战斗如此酣畅,呼吸如此频仍。娇声呼唤着彼此,用呻吟来诉说内心的满足。

    “哇霞姐,甜的不得了!”

    经过一番无微不至的舌头顶、刮、擦、滑,张熊终于大汗淋漓,有些支撑不住了。

    张霞近一百斤的体重,虽然对张熊来说是小菜一碟,但时间久了也不是个事。

    “躺下来弄,咋样?”张熊大声喘着。

    “行!别把你累坏了,过一会儿还要日呢!”张霞认同的点了点头,然后将绕在张熊脖颈处的手臂腾了出来,双手抓着张熊的肩膀,脚趾轻轻点地,妖娇无比的从张熊的怀里挣了出来。

    “你看看你!把我的沟子给弄的!”张霞吃吃的笑着说道,指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故意叉开双腿。

    “谁让你尝起来那么香,那么甜!弄的我口水止不住的淌!”张熊一边说,一边“啪”的拍了一巴掌张霞的屁股。

    “你妈的逼呢,敢打我!”张霞故作生气的骂着,隔着裤子,一把揪住了张熊的大物件,恶狠狠的盯着张熊说道,“信不信我给你捏断了?”

    “不信!有本事你就捏!”张熊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捏就捏!还不信治不了你!”张霞扭着屁股,使劲捏了一把张熊的物件。

    “疼不?”她问道。

    “不疼。”

    “真不疼?”

    “嗯。”

    “咦!你这玩意咋这么结实!跟铁棍一样!”张霞好奇的说完,然后催促着,“赶紧脱了让我看看撒,咋弄的就这么硬!”

    张熊早已迫不及待了,张霞的话音刚落,他就猴急猴急的解开裤带,一把脱下裤子,那根弹簧一样的东西就骄傲的朝张霞挺着自己那长长的身躯,光头小眼眼里面,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东西。

    “哇!真是好几把!”张霞咽了咽口水,说道,“如果再能粗上一圈,我也就满足了......不过已经很好了,看着眼馋就行!”

    张霞照例攥住了张熊的物件,只不过这一次可不是隔着裤子,而是肌肤相亲,直接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滚烫的感觉,让张霞本已滋润的沼泽又开始爱心泛滥,一缕清流,蠕动着爬出柳叶缝隙,然后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慢的朝下流淌。

    张熊看在眼里。

    高涨的**让他情不自禁的翘了翘自己的物件。

    张霞也感受到了张熊的鸡冻。

    鸡冻鸡冻,一硬一抬,烫如热炭,硬如钢铁。

    “我还是唆两口再说!”张霞实在忍受不了了,她连忙将张熊推到炕沿边上,然后照顾他坐了下来,紧接着就将脑袋埋在了张熊的胯中,再也不愿意抬起来。

    刚才还是张熊探龙穴。

    如今变成了张霞含亢龙。

    龙是如此的大,龙也是如此的挺!

    索性让大龙深入自己的咽喉里,体会那连气都出不来的憋闷感;

    索性让自己的两瓣红唇紧紧地裹住它,然后在口水的滋润下,紧凑地出来,又紧凑的进去。

    索性,就让“噗兹噗兹”的声音变成美妙的仙乐,响彻在张霞的小黑屋里。

    “哎呀哎呀我的妈!”张熊咬紧牙关,时不时的倒吸一口气,然后双眼放光,屁股偶尔后挫,双手摸着张霞乌黑的头发。

    “再唆就出来了!”半是遗憾、半是满足,张熊对张霞提醒道。

    张霞依依不舍地吐出到口的肥肉,有些懊恼,又有些撒娇,对着张熊嚷道:“就这么不多的几下下,你就憋不住了吗?我可要告诉你,今儿个你要是不把我给日爽快了,你大门都出不去!”

    张熊当然不是棒子,不让出大门,岂不是他梦寐以求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憋着!”张熊开心的撒了个谎。

    上当的张霞信以为真,果然是嫣然一笑,风情万种的重新张开了红红的嘴巴,伸出滑舌,从毛发丛生的根部开始一路舔舐,直到红的光亮、红的发紫为止。

    照例,她用自己的舌尖点了点那个尿尿的小眼眼,然后冷不防的张嘴一唆。

    光头便钻入了张霞的口腔,再也不见了踪迹。

    尽情的唆吸让张熊很快就感到了一种蓬勃欲出的冲动。他感到自己犹如跌落悬崖一般,头脑中一阵眩晕,巨大的满足感和刺激感排山倒海般朝他袭来,将他击垮。

    “呜......呜......”

    张霞怎会料到:此时此刻的自己,居然让张熊被射了一嘴!一股热乎乎的潮流,不断的冲打着自己的咽喉,那股子土腥味的“饮料”,让张霞感同身受地停下了唆吸的动作,一动不动的含着,感受着,体会着。

    她看到张熊抽搐着给自己送来了牛奶,牛奶送到了自己的嘴里,剩下的只是吞食下去。

    可是张霞并没有咽。

    张霞太好奇了。

    大概持续了十下左右,张熊终于停下了抽搐的动作,极度疲倦、又是极度满足的长出一口气,汗水顺着头发稍一直往下滴着,有几滴滴在了张霞红扑扑的脸蛋上。

    “霞姐,不好意思,坚持不住了......”

    “呜......”张霞含了满满一嘴,所以无法应对,只是哼了一声,接着她伸出右手,将一团冒着热气、白乎乎的液体吐在了自己的手掌心。

    “哎呀你咋搞的!”张霞喘气说道,“咋这么几下就不行了呢?你娘的骚逼呢,这下子老娘没得夹了......”

    张霞尽管感到无比遗憾,但好在自己毕竟是尝到了男人的味道,而且还是满满的一嘴,热腾腾的,滑腻腻的,土腥味十足。



147、温顺如绵羊
    “咋办?”

    张霞咳嗽了几下,然后光着身子跑到门外吐了几口,冲进来对着张熊吼道。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我就可以了。”张熊气喘吁吁的说道。

    “等你妈的骚逼呢!我现在就想要!”张霞气不打一起来,抬起一条腿,指着自己泛滥的沼泽,瞪着眼睛吼道。

    “稍——微等一下下!”

    张熊只有搪塞。

    无论如何,现在的他的确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看着光不溜秋的张霞,他的确有些后悔。

    可是情到深处,情不由己,情不自禁,只有深情一射。

    嘴巴和下面的区别,就是让张熊从半小时减少到那么几分钟。

    那是视觉的刺激。

    那也是强烈的直觉。

    激情到处,挡都挡不住。

    张熊满足地躺在炕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酣战之后的惬意。

    可苦了可怜的张霞!

    她原本想着利用自己的小嘴嘴,让张熊变成一头驴,可她怎么没有想到,驴没有盼着,还把自己撩拨的一身冒火!

    看着躺在炕上的张熊,再看看他那胯间软不拉几的东西,她有些绝望的说道:“起来!你娘的**眼眼!你睡个球呢!”

    “霞姐,让我休息一下,马上就能接着干了。”张熊依旧闭着眼睛。

    “老娘现在就要!一分钟都等不到!起来!”

    张熊无奈,不情不愿的爬起来,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张霞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吃你妈的逼!去厨房!”张霞红着眼睛吼。

    “去厨房干嘛?”

    “拿擀面杖!”

    “拿擀面杖?不至于吧?我是不小心才那个......”张熊有些委屈的解释。

    “跟你有个球关系,你个没用的东西!你给老娘拿擀面杖,老娘自己干自己!”

    张熊恍然大悟。

    话是张霞说的,他却“腾”的满脸通红。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面红耳赤的张熊居然连话都说不出来,感觉自己一下子矮了三分,犹犹豫豫的走到厨房,物件软不拉几的甩来甩去,替张霞拿来了那根粗的可怕、一米来长的擀面杖。

    “递过来!”

    张霞以不由分说的口气对张熊吼道。

    当她接过擀面杖,她就迫不及待地仰面躺在炕上,然后一把扯过旁边的绣花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底下,接着好不羞耻的叉开自己的双腿,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大的“m”,中间洪水泛滥,黑草沾满晨露,婴儿小口似的中间,红艳艳的一片,不仅好看,而且嫩的无法形容。

    一旦将自己摆在最舒服的位置,张霞就双手握着擀面杖,将一头对准了自己的那道湿漉漉的沟壑。

    “啊——!”

    一声快意无比的呻吟,擀面杖居然被她深深的塞了进去。

    张熊目瞪口呆。

   


    是夜,总共三次。

    清晨冷冽,雾气很重。推门而出,张熊挥别了依依不舍的张霞。

    张霞眉目含情,送郎千里般的忧愁,让这个场景居然成了如诗如画般的美丽。

    场景虽然美丽,总有结束的时刻。当他回到家中的时候,才知道不给家长打招呼就在外面过夜的下场是十分可悲的。

    张熊 第 148 章 奏的喊:“草!草!......”

    每抽一下,就草一声。

    伴随着张熊杀猪般的求饶声和吼叫声,美丽的早晨于是就不再美丽,反倒有些莫名其妙的残忍和血腥。

    张熊的父亲打累之后,拿袖子揩干了自己的汗水,然后恋恋不舍的从张熊的脖子上挪开自己的脚,朝着厨房大吼一声:“早饭的哪里去了?”

    张熊的母亲默默的流着眼泪,急忙从门缝里撤到灶台跟前,装腔作势的说道:“早饭马上就好!”

    为了不让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张熊的母亲真是费尽了苦心。她害怕自己的老公。

    虽然他从来不打自己,可是当她看到他把自己的儿子当个畜生一样折磨蹂躏的时候,她总是感到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但是她丝毫没有办法。等到张熊的父亲吃饱喝足,扛着锄头出门而去,张熊的母亲这才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踉踉跄跄的扑倒在奄奄一息的张熊身上,千呼万唤的叫嚷着。

    “你醒醒啊!你不要死啊!你要替妈妈着想啊!......”

    每次都是一样的话语。但每次都不是走过场。

    每次都是一样的痛心,一样的难过。

    而张熊呢,这个被打了无数次的壮汉,依旧笑眯眯的安慰着自己的母亲:

    “妈......我......没......事......死......不......了......”

    说归说,母亲还是抹着鼻涕脱下儿子的裤子,看到两个屁股蛋蛋红的发紫,肿的不像个屁股,她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可以说这样的日子隔三差五的上演。说不定要上演到张熊父亲老死的那一天。

    但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得用。

    张熊的父亲出门不到一小时,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中午的时候,十几个村民聚在张熊的院子里。

    “看到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嘴里说胡话呢,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还一会儿唱的,说什么‘咣咣咣!咣咣咣!我家出了个状元郎!状元郎,像皇上,头上戴着个红冒翔。一走走到了雾村里,人人跪着把歌唱。’”

    “就是就是,我看八成是中了邪!好好的一个人,咋就变成这个样子呢?”

    “人已经不在了,你们节哀顺变,赶紧准备老衣和棺材,这样的天气,放不了几天,臭了的话就麻烦大了!人总要入土为安的......”

    ......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唯有张熊拄着根拐杖,蹒跚的走到父亲的跟前,对着早已僵硬的父亲骂道:“草你妈!草你妈啊草你妈!”

    众人彻底惊呆了,周遭死一般的寂静。

    “我都草了你妈了,你咋还没反应呢?你起来打我啊!像往常一样打我啊?你每次嚷嚷着要把我打死,可是每次我活的好好的!你牛逼的很嘛!你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嘛!我就是在你面前放个响屁,你都跳起来给我一记黑砂掌嘛!我从小就是让你像打畜生一样打大的嘛!你个几把玩意,我还以为你是神呢,还以为你长生不老呢!你咋就躺着一动不动呢?”

    张熊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停下了,替而代之的是无声的哭泣。

    豆大的眼泪,簌簌的砸到了父亲的胡子上。

    其实张熊一看父亲铁青的脸色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一个铁铮铮的汉子,死在了一条毒蛇的口下。

   


    接下来的几天,张熊天天窝在张霞家里。白天睡觉,晚上草比。

    张霞也知道了张熊父亲的死。

    她一改自己霸道的作风,变成了一个温顺的小绵羊。

    白天忙完地里的活,然后给张熊做好饭,端给张熊,眼睁睁的看着他吃完,然后就默默的把自己剥个精光。

    而张熊,也是默默的握住张霞的蛮腰,从后面进入,从头到尾,都是一样的姿势,噼里啪啦的进出,知道那排山倒海的一刻,然后是彻底的瘫软,沉沉的睡去。

    张霞每次都跑到厕所里蹲上一会儿,让张熊的东西彻底流干净后,才跑到炕上,用自己胸前的温热两团,紧紧的贴着张熊的后背,然后甜甜的睡去。

    她可怜张熊。

    她知道张熊的父亲常常打他,但他有知道:父亲一旦离开,家庭的重担就落在了张熊的身上。

    尽管张熊已经身高马大,但在张霞看来,他还略显稚嫩。

    家庭的重任,他能扛起来吗?

    “如果可以,我愿意和他一起分担。”

    张霞在黑暗中,无声的叹息着。

   


    “兄弟,我准备了一瓶二锅头。今晚土地庙里见。”课间休息的时候,棒子上前来,拍了拍张熊的肩膀。

    张熊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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