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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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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卷 顺手牵羊 第三章 邪恶门规

  南天市郊区与江都县交界的地方,有一群连绵不断的山脉,别看这些小山脉都不太高,但在中国历史上,却是大大的有名,它是南宋名将岳飞,带领岳家军舍生忘死抗击金军的地方,岳家军在此地,大败金国名将完颜宗望,也就是金兀术,自此役大捷后,宋金的军事就发生了逆转,宋军把骄横的金军一直赶到诛仙镇,杀得金军兔奔鼠窜。
  由此,这片不知名的小山群,就由成了着名的“将军山”山群,在将军山主峰的西面,有两座三百多米的小山,对峙而立,中间朝南的方向,有一条二十多米宽的山道,直通两山间夹着的千亩椭圆形的宽阔谷地,谷地的北面,又是一座四多米的小山,和左右的小山连成一体,却又不完全封闭,谷后有两条天然形成的狭小谷道,只能容一人通过,可以通到群山的北面。
  这就是我的秘密基地——飞狼谷,许多人只闻其名,不知其处,谷外自两山对峙的山脚至国道,是一片更开阔的空地,也被我巧取毫夺的霸占了,围了铸铁护栏,挂了一个花贲养殖基地的牌子掩人耳。
  苏凤、杨骄被守候在军区大院外面的兄弟接回来时,赤裸的姻体上,遍体的鳞伤,布满了长长短短的鞭痕,美穴、菊门处一片狼籍,这两个妖美的人儿,被相天冲吊了整整一夜,相天冲更是吃了美国进口的洋春药,把她们两个乱搞一通。
  杨娇已经学习了采补之术,趁机把相天冲汲得一塌胡涂,相天冲的元阳被杨娇榨干之后,恐怕有些日子对操B没兴趣了,所以杨娇虽然是遍体鳞伤,但精神却好得很,些许外伤只要稍加调养,就能很快恢复。
  苏凤就惨了点,她还没来得及学采阳补阴之术,身心俱疲,被我叫兄弟送到暖屋将养,但她年青身体好,在我花门秘药的处理下,恢复起来也不慢。
  汪琪、张燕也在中午被接回,这两个骚货都会采补之术,虽然身体上也有伤痕,但只要一两天就会没事了,回来后神气活现的在我面前摇着奶子乱晃。
  让我烦心的是,这两笔钱,没有一笔回来的,亲自跑到黄菲儿那儿问时,却给黄菲儿抢白了一顿,说我胆小怕事,临阵脱逃,坏了她的大事,结果是一分钱也没拿到。
  我暗里送钱,问黄菲儿的贴身护卫杨娱得知,其实黄菲儿,也没有从相天冲和源康怀那里收到一分钱。
  源康怀和秦俊家是世交,在秦德国的地头上玩女人,怎么可能肯付钱?秦德国把嘴一咧,就替源康怀免了这笔钱,而相天冲根本就是吃死人不吐骨头的,玩女人从来就没有花钱的意识,玩了就玩了,要钱就是没有,再敢啰嗦,就叫当兵的抓人,关几天再说,天下没人敢管。
  我听到这两个消息后,心中这个气呀,敢情这两个家伙都是玩嘴的,难怪会乱喊高价,害得老子空欢喜一场。
  黄三八既收不到钱,又怎么肯拿自己的钱贴出来?正郁闷时,大哥大响了,跟着出来的江媚忙递了过来,低声道:“是林召重的号码,狼哥接不接?”
  我伸手接过大哥大,大吼道:“三角眼!老子现在心情不爽,别来烦我!”
  大哥大那头传来赤雪飘的声音,低而急促的道:“狼哥!我们碰到了强敌,快来支援!”
  我愣然道:“你不是和赤冰封两个,正跟三角眼打炮吗?怎么会遇到强敌?”
  大哥大那头传来林召重的声音,咬牙切齿的道:“狼哥!你别来,让她们三个全部都死!”
  跟着传来赤冰封的娇喝道:“没用东西,给姑奶奶闭嘴!今天晚上你要是再勃不起来,姑奶奶就替你剪了它,省得挂在裤档里碍事!”
  我疑道:“她们三个?除了双赤双外,还有哪个骚货和你们在一起?三角眼怎么了?”
  赤雪飘咬牙道:“三角眼天生阳萎,鸡巴根本就硬不起来,狼哥这事你得帮我们想办法!”
  我笑道:“三角眼是天生的阳萎?难怪他对女人没兴趣,真是太有才了,哈哈哈!不过这事你们放心,我有正阳丸,包管能治好三解眼的天生阳萎!”
  我现在有大量的淫虫皮可用,三张淫虫皮就可以做成金枪不倒的正阳丸,只不过效用只有一年,林召重若是用了我的正阳丸,一年之中他是快活了,可以做个比正常男人还男人的男人,但是一年效用一过,他就会又被打回原型,我正愁没法控制林召重这个阴鸟哩,这下可好,天上掉下个大馅饼来。
  林召重在大哥大那头悲愤的大吼道:“贱人!这事怎么能随便跟人说?”
  三个女声同时传来:“闭嘴!你想把他们引来吗?”
  我叫道:“告诉我,你们的方位!有几个强敌?我马上就来!”
  赤雪飘说了地方,也幸亏我是南天当地人,要不然根本就不知道她们在哪里。
  江媚担心的问道:“狼哥!要多召些兄弟来吗?”
  我微笑道:“不必,追他们四个的,也就是两个呆B而已,我一个人搞得定,人多了太张扬、处理起死尸就不方便了!你下车打个的回去吧!”
  江媚听得一哆嗦,低声道:“是的,狼哥!”
  半个小时后,我开着车来到了江边的棉花大堤上,找到了那片桑叶林,左右看了看,用内力高声啸道:“你们出来吧!”
  五分钟后,江滩的芦苇里,探出了赤雪飘的俏脸,向我左侧草丛伸手一指。
  我笑道:“那两个鸭子我早就看到了!你们尽管出来,有我在,不妨事的!”
  滩边的草丛后,长笑着站起来两个雄健的人影,都有四十来岁的年纪,其中一个道:“小朋友!我们少见!奉劝你一句,国安部办事,闲人请远避!”
  我眯着眼道:“赤冰封、赤雪飘、三角眼,你们几个也别躲了,这里就我们几个人,出来吧!”
  赤冰封跳起身形来,粗野的大骂道:“他妈的采花狼!你就不能多带些人手来吗?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我哂笑道:“再怎么说,你也算是个美女吧?怎么说话这样的粗野?”又望着林召重身后一个满脸俱疲的陌生美女笑道:“说起来你们不也是国安的吗?怎么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了!”
  林召重叹气道:“他们两个是铁剑门的人,也就是这些赤字号特工的教官,这两个骚货,不听老子的话,非要救下她们的好姐妹,就是她——赤天娇,这个婊子竟然反出了国安部,哎哟!这下我可给你们害死了!”
  我微笑道:“反出国安部?好本事呀!有气魄!为什么事哩?还有!三角眼你给我听好了,不是你给我们害死了,这事可和我无关,是你给她们三个骚货害死了!”
  赤雪飘用媚眼看着我道:“狼哥!林中尉是说,你要么不来,要来就多带兄弟来,帮我们斩草除根,你一个人来,是斗不过他们的,嗯——!我知道了,你决不会一个人来的,一定埋伏了兄弟,只要你帮我们宰了教官,救下天娇,以后我们姐妹唯你是从!”
  这两个骚货被我用了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以后每年都要继一次,否则的话,胸脯屁股,就会加倍的瘪下去,就算她们是杀手,也是母的,宁可死了,也决不会容忍自己的奶子屁股变成放了气的皮球。
  我不理已经到手了猎物,用野狼眼望向新猎物赤天娇笑道:“在国安部好好的,你竟敢反出来,到底为了什么事哩?”
  赤天娇一路逃来,身上伤痕累累,看我狼睛闪烁,本能的知道我不是好人,戒备的道:“就是因为值勤不力,他妈的陈矮子就要枪毙我,我心中有件大事未了,现在决不能死!”
  林召重阴声道:“你心中的大事,其实有心人都知道,不就想找到失散的父母吗?你被拐子拐走时,只得四岁,你就能记起你家到底在什么地方?”
  赤天娇咬着樱唇,恨声道:“公安办事不力,他们当年怎么可能找不到我的父母?却耍刁把我丢到国安部来,可怜我一个小女孩,这些年受了多少的苦处?我朝思幕想的,只想回到父母身边,你们可知道,我的父亲是多么的疼我?我虽不知道自家具体的位置,但是我知道,我是江南人,我家门前有个好大的湖泊,湖畔全是合腰粗的高大银杏树,好象叫做银杏湖——!”
  林召重阴声道:“所谓匹夫无罪,怀璧玉其罪,诸赤当中,只有你和赤妖娆是另类,其实我早就注意你们两个了,曾特意查了你们的底细,他们当年故意不送你回家,却是因为你天生骨格清奇,冰雪聪明,若是成为密谍,必将为社会主义事业大放异彩,只是你自十三岁开始,艺业再没进寸步,各种技击在赤字号里面,表现的都是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就象鸡胁一般,丢了可惜,却又不堪大用,叫陈矮子好生失望,只得让你看家,唔——!不对——!”
  草丛后两名中年人始终都是微笑的站着,看我们眼神,似是面对几只手到擒来的呆鸡,这时其中一个接话道:“林召重!你不愧是共和国大将之后,确是聪明,不错,这个小妮子,自十三岁开始,就故意隐瞒了本身艺业,逃跑的这十几天来,竟然连毙了三名赤字军刀中,我们认为比她本事高得多的高手,陈司令被她逼得没有办法,这才调我们铁剑门的人出来捉她,我们铁剑门自建国以来,就只做教官,不执行任务了,可恨她临过大江时,竟然把我们铁剑门中清字辈出类拔萃的一个门人也干掉了,不瞒你们说,我们铁剑门在传授武艺时,除了身份特殊的赤妖娆之外,并没有倾囊相授,她能格毙清字辈艺业排名第一的周盈强,说明这个妮儿的艺业,在赤字军刀中,绝对是坐二观一!”
  赤天娇忽然双膝一弯,跪了下来,双目含泪,面对两个中年人哀求道:“曹老师、朱老师,求你们两个手下留情,就让我找到亲生父母看一眼,我就立即回国安领死!”
  赤雪飘一把拉住赤天娇,妖叱道:“别求他们!你不记得他们调训我们时,是何等的冷酷无情?每十天一次搏杀,能走到今天的兄弟姐妹,全是九死一生,不但如此,我们女人还得向他们奉献身体,任他们玩弄,一年前要不是你故意放水,我和冰封尸骨早寒了!”
  中年人叹气道:“说实话,你们三个我都操过不止一次,肉体都是美妙无比,要是叫我私人做决定,我宁愿收你们做个正式的弟子,也方便以后常常打炮,不是我们不肯放过你,实在是军令难违,再者,赤天娇在国安表现的艺业不好不坏,所以被陈司令留在秘密基地看了好几年的家,对陈司令住处和生活习惯了如指掌,她既判逃,陈司令决不会允许她活在这个世上,勿必除之而后快!”
  我望了两个面色酷冷的中年人一眼,冷哼道:“铁剑门有师徒打炮的传统吗?这样说来——!你们两个既是铁剑门的人,见了掌门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心中想的是甘老鬼的事,这个老鬼,是不是当年和莫雨婷有私情?从莫老太婆的脸模子上看,年轻时一定是个绝色的美女。
  两个中年人都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骂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胡说八道!”
  林召重已经知道我的一些事,阴声道:“他们两个左边的一个叫曹寿国、右边的一个叫朱寿正,是铁剑门寿字一辈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本身艺业非同小可,这三个婊子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这才躲了起来!”
  朱寿正沉声道:“林召重!你也敢和她们一起做反革命的事吗?”
  林召重苦笑道:“大侠!你睁大狗眼看清楚好不好?我一点本事也没有,我这是被挟执,要是你们不来,她们两个婊子倒浇蜡烛不成,肯定会剪了我的鸡鸡的!”
  赤冰封一拍林召重的大头,怒叱道:“姓林的!难道我们姐妹两个情愿给你做小的也配不上你?”
  曹寿国疑声问我道:“你又是什么来历?和铁剑门什么关系?我怎么看不出你的深浅?”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本事,就是狐假虎威的吓唬你们罢了,不过你们说是国安的铁剑门,我就知道你们是什么来历了,你们可是铁剑门李雨振李老不死的传人?”
  曹寿国怒喝道:“大胆!师祖的名讳,也是你这种毛头小子随便呼喝的吗?不过能知道师祖的名讳,你也不是普通人,我忽然想带你回去了,说——!是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是要我们来硬的!”
  我大笑起来道:“当年李雨振,奉师命和莫雨婷两个保护他自己师傅的一门老小,不想却贪生怕死,临阵开溜,他个老不死的,已经做成了欺师灭祖的大罪,还敢传授门人现世?既然你们这一支已经不承认我这个铁剑门的掌门了,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废了你们铁剑门的武艺!”
  朱寿正气得大叫一声,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狗屁!”
  说话声中,电射而上,怒吼声中,左手一引,右手狂怒的走中宫疯狂的切入,旁人认不得,我却看得清清楚楚,正是铁剑门中的“大擒拿手”,我若给他抓上,胸骨保不准就碎了。
  然拳是诱着,攻至半途,袖底吐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袖底刀”,非常歹毒无法防范的杀人玩意儿。
  铁剑门和其它门派不同,自成立以来,就专研暗杀之术,所以才被历代统治者看中,一直为高层机构服务,自大弟子了因,到关门弟子吕四娘,都极善剌杀之道。
  曹寿国忽然看出门道,急叫道:“不要——!”
  叫迟了,我嘴里胡说八道,就是激怒朱寿正出手,我已尽得到铁剑门的掌门甘云龙老鬼的真传,除了那套“风云八式”之外,铁剑门没有我不会的功夫。
  “哎——!”的一声惊叫,朱寿正的右腕被我扣实,带马归槽向后拖,同时抬起右膝,亲密的吻到了朱寿正的胸口上,前仆的身体上升。
  我并指如剑,点在了朱寿正的气海穴上。
  曹寿国心如刀割,揉身直上,我嘻笑了一声,使了个“沾衣十八跌”中的解数,卸了他的猛劲,在他变招的死角内,一腿踢在他的檀中穴上,也废了他的硬气功。
  朱寿正挣扎的道:“曹师兄!现在我知道这小子是我们铁剑门的人了,其身手比我们的师傅更可怕,不会真是——?”
  曹寿国喘息道:“果真是?方才处置我们的两招,正是传说中铁剑门的掌门才会的、惩治叛逆的手段,连我们的师祖也不会。”
  我得意的大笑道:“算你们有眼光,等我得空去北京时,再去收拾李老鬼,他妈的,这个老鬼还没死吧?欺师灭祖,这罪过可不小噢!不过他家要是有绝色的小妞,肯献上来给我玩时,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他一马!”
  朱寿正大叫道:“天呀!我们铁剑门自清初以来,都以侠义自居,三百多年了,怎么会出了这么个掌门人,想是甘老太师祖失了心疯,胡乱把全身的绝技教给痞子了!”
  我晃着头笑道:“这叫什么?这叫流氓会武术,神仙也胆寒,老子告诉你们,铁剑门自此改规举了,看见美女就要奸,看见人民币就要抢,不敢卖白粉的,立即逐出师门!”
  说着话,一把拉过跪在地上的赤天娇,毫不客气的搂住她的小蛮腰,隔衣捏住了她的丰乳道:“你看看!多好的一个人呀!奶子这么大,你们看着竟然不想到把上搞上床痛日,反而万里追杀,难道杀人比日B还快活?没品味呀!俗气!”
  赤天娇已经傻掉了,由我搂着亲嘴摸乳,嗫嗫的道:“但是——!”
  我亲着她的面颊道:“但是什么?小乖乖!跟我回去打炮去!”
  赤天娇一咬牙道:“只要你能帮我找到父母,哪怕只见上一面,我就心甘情愿的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我笑道:“做牛也是奶牛,做马也是牝马,日日B操操穴的,也没有大不了,对你们来说,想来就是正常训练了!你的事你放心,不出一个星期,我一定能帮你找到你的娘老子!对了,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父母叫什么名字?不记得大名,记得小名也成呀?”
  国家部的赤字女密谍,训练时,都有色训的课程,以肉体做诱饵来完成任务,给人随便亲嘴摸奶,只是家常便饭而已。
  赤天娇回忆道:“记得小时,父母都叫我桂花!姓什么不记得了!”
  赤冰封回过神来,用恐惧的目光看着我道:“狼哥!现在怎么办哩?”
  我眯着野狼眼,看了看她道:“这两个家伙已经不认我这个掌门了,你们替我做个农民工的活,送他们上西天,尸体就丢在江里喂王八!”
  曹寿国悲愤的叫道:“天呀!我们并没有做对不起铁剑门的事!再说了,难道你就不怕国法?”
  我笑道:“我现在是国安协力会会长,她们两个是国安军刀,宰了你们两个欺师灭祖的种子,正是替天行道,于国于门,都是大快人心,哎呀——!要是你们尸体连王八都不吃,莫名其妙的漂起来就惨了!”
  赤雪飘笑靥如花的欺近道:“曹教官?色训课上操我操得爽吧?”
  曹寿国气消功散,肝胆俱裂,不理嘴角流出的鲜血,悲凉的大叫道:“贱货!不要过来!”
  朱寿正举起掌来,狠狠的拍向自己的天灵盖,一掌下去,打得自己头昏眼花,但就是没死。
  赤冰封嗲嗲的笑道:“朱教官!你也蠢呀!你现在内力尽失,自杀不成的,还是由我代劳,先割了你的蛋蛋,再割了你的喉管好不好呀?”
  林召重背过身去道:“变态!你们尽管动手,我什么也没看见!”
  朱寿正大叫道:“小王八蛋!你其心邪恶,绝非侠义之士,不配做我们的掌门人!”
  我笑道:“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毛伟人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配不配做掌门得用拳头说话,这世上哪有什么正义邪义之分,都是哪个强听哪个的!”
  曹寿国忽然大笑道:“师祖一脉,还真有一个嫡传的孙女,名叫李燕涛,生得倾城绝色,你要是有种,不妨去找她试试!”
  林召重沉声道:“采花狼!千万别听他的挑唆,这个李燕涛,正是国安军刀第一高手赤妖娆,十二岁入团,十七岁入党,对某某党忠心无比,其艺业已不限于铁剑门,而是由国家出面,由李雨振牵头,几十个国术绝顶高手合力,博采众派之长,花废了近十年的时间,开创了一门新的武学,名叫一招制敌,全套共是十三式,世界上也只有她一人学全,赤字军刀里面,也只有她有军衔!你宰了陈锉子派出来的人,她不来找你已是万幸,你若是去惹她,正是求死之道!”
  赤天娇也劝道:“我常年看家,正是机缘巧合,偷看过她练武,勉强习得一两式似象非象的招式,这才艺业大进,万里逃了出来!”
  我心里警觉,面上却是嘴硬道:“再能干还不是挨操的货?若有机会,一定把她收为牲畜,天天痛日!”
  赤天封、赤雪飘哂笑道:“狼哥!还是少惹她为好,我们国安赤字号全体合力,也不是她一人对手,你虽然武艺不错,但若是遇上她,可能也会吃瘪!”
  我嘴狠道:“你们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不动手处理了他们,我们好回飞狼谷!”
  飞狼谷外,临国道的地方,种的全是半大不大的树,再向里,全是标准的玻璃顶厂房,里面的许多地方,都种满了热带才有的奇花异草,以掩人耳目。我下了车子,叫赤雪飘先把车子开进去。
  前些天叶东山叶老鬼告诉我,说他在普通的黄麻素中,竟然提炼到了一种不寻常的结晶体,要我去看看。
  我就不相信了,这世上还有比“白粉”更好的毒品,但万是叶老鬼说的是真的话,我不就发了?麻黄素嘛!在中国遍地都是,进个三五百吨的也花不了多少钱,但要是能从三五百吨的麻黄素中,能取半吨新型毒品的话,我可就发了。
  来到叶老鬼住的一处秘密的地方,几个大铁笼子中,关着几个形容憔悴的人,这些人全是我从火车站偷偷弄来的外地人,这世上最好的实验品当然是人了,又多又好抓,弄死了把他们往这地里一埋,还能做化肥,真是一人多用,一点也不浪费。
  叶老鬼的几个助手见我来了,忙不叠的和我打招呼,一个跟着一个的喊着:“狼哥好!”
  我笑道:“老鬼哩?”
  一个绝色的美女微笑的跑了过来,正是我从南天印刷厂带出来的厂办女秘女沈莉,向我点头道:“狼哥好!叶老在里面等你,请跟我来!”
  我随手搂住了她赤裸的美肩,笑道:“你不在医院呆着,整天蹲在叶老鬼里做什么?咦!几天不见,你的屁股又大了,比篮球还大呀!是不是老鬼常常滋润你?”
  沈莉嘻笑道:“狼哥你讨厌!叶老年纪大了,可没有狼哥的好味口!就是跟叶老的时间长了,吹箫的功夫大进,狼哥要不要试试?”
  我笑道:“老鬼很爱吹箫吗?”
  沈莉嘻嘻笑道:“老年人嘛!自己没力干活,我替他吹箫也省得他动,就是吹来吹去,他就是硬不起来,我已经好些天没给人操了,狼哥这几年大收美女,也没空操我了?”
  我微笑道:“胡说——!既然你来了,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叶老鬼年纪大了,迟早要死,沈莉对医药方面,极有天赋,我听从了叶老鬼的话,在叶老鬼的指导下,用她做新型深度催眠剂的试验,近些日子,或许就见效了,一旦见效,就会使得她从本能上,产生了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对我的一种深深的依恋,今生再不可能背叛我,当然,最原始的新钊剂,也不会用在她身上,用在她身上,都是经过其他人试用后,差不多成功的产品。
  叶老鬼见我来了,丢下了手中摆乌的东西,挥挥手,让人体试验品沈莉下去,然后兴冲冲的拿了一小块色泽微黄的冰糖出来,小心的放在我手心上。
  我哂道:“这是什么?冰糖?”
  叶老鬼笑道:“这就是新研究出来的毒品,效果比现在最好的白粉还要高两三倍,我们自己做的话,每公斤的成本只要五十块钱,划算的一B吊骚耶!”
  我疑道:“自己做?我们有这能力吗?”
  叶老鬼笑道:“简单易做,不是天生白痴的话,一教就会,比种鸦片的成本还低哩?狼哥感兴趣吧?”
  我笑道:“你搞出来的东西,是世界人民所热爱的,就是全世界的政府都不喜欢,要不然的话,也能颁个诺贝尔医学奖给你!”
  叶老鬼傲然的道:“那是当然,我弄出来的催情西药、催眠剂什么的,可真是好东西,前些天你弄来的那些青帮老大们,用了我的好东西后,可是把他家老娘扒灰的事都抖出来了,非但如此,我对中药还有独到的研究,你的那条淫虫,当初被花俊老匹夫宝贝似的供着,到了我手里之后,不连你这两年吃完的和正在用着的,现在手上还有三十多条,淫虫这东西好是好,就是繁殖能力太差,你说就这么个虫吧,无论我想什么方法,每年顶多也就能弄四五十条出来,要是能象养蚕一样,每年能弄个几百条,甚至上千条的该多好?再有,要不是我让那些淫虫长成成虫的话,你照花老匹夫的话,傻傻等那一条虫儿褪皮,做成八十一粒神阳丸的话,恐怕把头发等白了也等不来,那样的话,你的小鸡鸡早就报销了!”
  我笑道:“是是是!你老人家就是个天才,我初中都没毕业,哪里知道淫虫光吃美女的淫水是变不成成虫的?这种稀奇的小虫,也就是你老每年能弄个四五十条出来,换做别人,能多出弄一条就不错的了,要是淫虫繁殖速度象蚕一样,那就大大的不值钱了!”
  叶老鬼笑道:“这事你得感谢胡定南老匹夫,不是他,哪个认得你们花门秘集上的龙篆凤字?还有花老匹夫,文化大革命闹成那样,他还敢死死留着花间集,也不怕红卫兵给他坐飞机?”
  我笑道:“说起来也是天缘巧合,若不是胡定南的老朋友从汉墓里发现死人的屁眼骨中沉睡着的媺蚜,淫虫是变不成成虫的!”
  叶老鬼叹气道:“不是屁眼骨,那叫尾椎骨,有了媺蚜,没有碧淫藻也是不行,这就叫苍天当死,黄天当立了,对了,这些天我终于发现了媺蚜为什么会在死人的尾椎骨中了!”
  我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叶老鬼坏笑道:“说起来古人也是缺德,竟然用这种方法降伏顽劣的美女!”
  听到美女我立即精神大振,催促道:“你老别卖关子了,快说说看,或许以后我能用得着哩?”
  叶老鬼淫笑道:“媺蚜显微镜下八爪如蟹,通过自身分裂呈2的倍数繁殖,速度极快,吃不到碧淫藻时长不大,只能在显微镜下才能勉强看到,成虫入女性屁眼后,可立即分成九千只幼虫,幼虫再以几何倍数秒速再分,一旦住入女性屁眼后就不会再走,但也不会传染,只有到女性身体衰弱或是死去时,才会另找宿主或是沉睡,沉睡中的媺蚜可以坚持上千年而不死——”
  我不奈烦的咧嘴道:“而且决不会往骚穴里跑,这些我全都知道,挑重点的说!”
  叶老鬼笑道:“关键是这种显微镜下才能勉强看到的原始虫子,若是进入女性屁眼后,就会让女性的后门奇痒无比,若是没有你的淫虫皮褪做药物,不但是现在,就是以后许多年里,被媺蚜侵入屁眼的女人也无法解决这种钻心的淫痒!”
  我大感性奋的问道:“能痒到什么程度?”
  叶老鬼笑道:“这么说吧,如果女性的屁眼里有了这个东西,要是你能替她暂时止一止痒,她会为你做任何事!再烈再强的也不能坚持!”
  我坏笑道:“喔——?”
  叶老鬼又笑道:“非但如此,媺蚜若是用淫虫血喂养出来,色泽赤红,我叫它们为赤媺,还有妙用!”
  我道:“快讲!”
  叶老鬼道:“赤媺用淫虫血喂养,形体与”媺蚜“一样,可以寄宿在男人鸡巴的马眼里,但放在女人屁眼中就会处于休眠状态,若不性交,三日后自然死亡,性交射精时,会被弄醒,顺着精道爬入男人马眼里,一个小时后就会爬入精囊开始迅速分裂,其痒无比,就算把鸡巴连蛋割掉了也没用,但不会传染,宿主死后自然死亡!”
  我听得毛骨怵然道:“要是把这东西弄到我的鸡巴里,老子不如自杀算了!”
  叶老鬼笑道:“你的愿望是好的,但是告诉你一个非常遗憾的消息,你用了九九八十一个淫虫的成虫姅蝉做成了神阳丸吃了之后,非但可以夜御十女而金枪不倒,赤媺这东西也会远远躲开你,因为淫虫也好,姅蝉也罢,天生就是专吃媺蚜、赤媺,是它们天生的克星,根治媺蚜、赤媺骚扰的最主要的药物就是姅蝉,除此之外,中医中再无办法,西医中也是束手无策!”
  我惊喜的道:“这么说来——?”
  叶老鬼负手而笑道:“不错,就是媺蚜这种淫邪的菌类生物衍生做成的各种奇怪东西,对你来说,都没效果!”
  我喜道:“那真是太好了!其实我这次来,是再想再拿几条淫虫用用的!”
  叶老鬼坏笑道:“今年你已经拿了四十条了,还想再拿?淫虫是你的不错,但是老夫培植起来也是不易,不是倾城倾国的美女,最好能省着点用,这三十条淫虫老夫还要留种,不好给你,一般的美女,皮鞭就足够了,不过也有替代品,我最近新培养了一种新型的火淫蚁,身体比普通的蚂蚁大一倍,放入女人的穴中后,会夹花蒂,使花蒂肿大,同时女人会感觉穴中火烧火燎,但是跟着快感就来了,通过活体试验,我发现,那种随之而来的快感,比平时正常情况下,要强烈几倍,而且更妙的是,火淫蚁只在穴口处转悠,并不进入阴道深处,用来调教处女的话,能达到和淫虫一样的效果,也并不吃淫水,剌激出来加倍的淫水,还可以用来饲养宝贵的淫虫!”
  我喜道:“当真效果和淫虫一般?那么说来,被火淫蚁侍候过的美女,也能和被淫虫钻过穴的美女一样,也能性欲越来越旺盛,同时容颜不老,皮肤越来越敏感细嫩?”
  叶老鬼耸耸肩道:“不能!”
  我又道:“会越来越贱、羞耻感尽丧、最终形成淫痒,完全成为我的玩物?”
  叶老鬼把头直摇道:“更不能,但是这些火淫蚁极好培养,繁殖能力超强,几天就能出一窝,而且被火淫蚁侍候过的美女,阴蒂会变得肥大,床上的反应也比正常的女人激烈,你手上的大多数美女,并不能在你身边呆很长的时间,你要她们容颜不老干什么?只要你能把她们暂时训服,知道害怕后,乖乖的给你赚钱不就行了?”
  我点头笑道:“这倒也是!照你这么说来,有了火淫蚁后,我就可以从一些无关紧要的美女穴中,抽调出淫虫了,也就不用再伸手向你老要了,是吧?”
  叶东山眯眼笑道:“孺子可教也!”
  我笑道:“那好!你把火淫蚁给我几窝吧!”
  叶东山笑道:“等一等,我马上就拿给你!”
  我拿了叶东山递过来的一个玻璃瓶,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头顶生着两大钳的赤红色大蚂蚁道:“它们平时吃什么?”
  叶东山笑道:“得用美女的经血喂养,一个美女一次月经流出的经血,可以喂养上千只火淫蚁,尤其爱吃美女阴蒂上的血,所以就会夹阴蒂,同时排出蚁毒!”
  我犹豫道:“经血很快就会干掉,怎么替它们保存哩?”
  叶东山笑道:“只要有女人月经来了,就叫她把月经排在固定的玻璃缸中,放入火淫蚁,这们会利用本身的蚁酸,把经血做成小血球保存,具体的用法,呆会儿我叫小雨来,你们一边打炮,她一边教你!”
  我笑道:“其实说了我也记不住,要她做一次我就知道了,谷中美女如云,找一个正在月经期的美女还不容易!”
  叶东山笑道:“随便你!不过你也不要只谈美女,这几天你废些心,选几个可靠的兄弟跟我学习一下这种新型毒品的制做方法,这东西象冰糖一样,我们就叫它冰毒如何?摸出大批量生产的方法后,就在我们的药厂里做一些样品出来试销!”
  我眨着眼睛道:“效果真要是比白粉好几倍的话,我就真的发财了,人选吗?也不用废心去想,我叫阿东带着省厅五虎来学,这东西跟冰糖一样,又好看又好带,还真不错!”
  叶东山道:“宋学东?阿东和省厅五虎?好家伙,也亏你想得出,行——!就他们几个吧,狡猾的狼哥儿!”




  第十五卷 顺手牵羊 第四章 擒擒纵纵

  所谓“老虎不吃人,恶名在外”,解放前的青、洪两大帮,没有少给某某党捣过蛋,1904年,孙中山就以“洪门大哥”的身份,在美国进行反清活动,后来缔造了疆域辽阔的民国。
  青帮就更不用谈了,国民政府的许多要人,都和青帮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是民国的第二大党派也不为过。
  林召重当然知道政府对青帮的态度,就是宁杀三千,决不放过一个,他那个三角眼,在报告没递交国安部上层之前,还真的专程向秦家求婚了。
  秦德国在不知就里的情况下,卖了他一个国安的面子,要秘书安排了两分钟,接见了他,知道是这事后,微哂了一下,回了他一句不疼不痒的话:“现在不比旧社会了,婚姻大事,是自己做主了,你要是对小女有意,尽管追求就是,只要焰儿同意,我们做父母的不反对,但要是焰儿不想跟你,我们做父母的也没办法!除了这种幼稚的事情,你还有什么公事?”
  在秦德国看来,以林召重这个小小中尉军官的身份,根本就不配和他这个省级高官谈婚嫁问题,至于他先人的功绩,有哪个能记得哩?
  林召重点了点头,一句也没说,起身就走,他心意慎密,立即知道了秦家根本不想和他这个过了气的共和国世家结盟,认为他林家绝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否则的话,秦德国不会表现出这种态度。
  既然秦家不肯,他也不用给秦家面子了,从许多方面看,秦德国都和黑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现的掌上明珠秦焰,就和青帮要犯、奉阳堂的知节段武刚过从甚密,有谈婚论嫁的架式,那从更深层次上挖掘,秦德国也有可能是青帮的大鱼,不过在没收捕之前,就很难找到更多的证据了。
  秦德国发现林召重这种表现,心中立即就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林召重一走,他立即就叫下面得力的人查,秦德国本能的感觉,林召重此次以婚姻要胁,是否有所恃?
  林召重回到我的“乱云飞渡”之后,立即召他的两个新炮友——赤雪飘、赤冰封两个来,要她们带着他精心编写的报告、照片、审讯录音,回北京一趟,如果不是陈东席明令她们回来的话,就留在北京国安总部看风色。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自跟林召重出来后,亲眼目睹了他的才能,前几天又得到我的密药——正阳丹,使得林召重这个天生的阳萎,变成了男人中的男人,一夜之中,把她们两个操了又操,操得她们死去活来,而林召重既知这事的美妙之后,也视她们两个为一体,不再象以前一样,对她们的奶子屁股熟视无睹了,就算在大厅广众之下,也会公然捏玩她们两个的性感之处。
  中国就怕站错队,她们既然奉命跟了林召重,以后再跟别人出来,难免就会让那人猜疑,她们是林召重的人,若是宰了林召重再跟别人,别人就更不敢要她们了。
  在我的帮忙、启发下,她们两个和林召重又有了肉体上的亲密接触,如今他们三个狗男女的关系,就不是一般的关系了,所以她们决定跟林召重一跟到底,至于陈东席要她们干掉林召重的话,就只有看风色行事了,能不干掉林召重最好,实在是为保命的话,也只有牺牲三角眼了。
  林召重的报告,是和程长明、胡定南这两个老不死的一起拟定的,程长明是什么人?原民国中央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中央日报的主编之一,年青时素有“笔刀”之称。
  胡定南也是民国时的臭老九,文化、政治功底一流,知道不管什么党派,都是吃喝嫖赌的能容忍,造反的可是断不能忍。
  报告中,说青帮经过数十年的休生养息,已经死灰复燃,杀人放火、贩卖女人等等恶行无所不为,在东南数省,秘密的进行着影响力极坏的反革命活动,公然对抗人民民主专政,非但如此,还潜心渗入党政军的各个部门中,在人民的队伍中安排了青帮的反革命毒瘤,如果中央不当即立断、斩草除根的话,一定会引起极大的社会动荡云云,反正危害怎么大怎么写,跟着就把要犯的名单、职务附了上去,请示如何处理?
  名单的最前面一个人,赫然就是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跟着是南天市经贸委主任韦岸、南天市刑侦大队大队长袁兴华、东南军区某团参谋、少尉军官段武刚,以下是掌堂千门老九殷少奎、落雨楼的殷青振、朝奉莫雨婷,以及奉阳堂的各香主、奉阳八卫等等,并用红笔注明,哪些已经捉住,哪些因在政府有职位原因,不好下手拿问。
  而青帮的“艳丽妖娆”四大艳兽——青丽兽张瑰、青艳兽何盈丹、青妖兽白凤、青娆兽叶薇四个极美的骚货,却不在这个名单上,原因无他,因为是凡美女,都是我收集的目标,都可以为我赚大钱,这些极美极骚的美女,要是报上去的话,铁定会挨一粒花生米,我不让林召重报上去,就是想废物利用而已。
  再者,这四大艳兽,竟然都和我铁剑门有莫大的渊源,青丽兽张瑰、青妖兽白凤,都是莫雨婷老太婆的传人,我想不到的是,最漂亮的青艳兽何盈丹,竟然是铁剑门何云桥的嫡系孙女,而何云桥,却是甘云龙老鬼的师兄,除了风云八式不会外,尽得铁剑门前代高人的真传。
  省电视台的美女主执人叶薇,在师门中的应该叫做叶盈薇,是何盈丹的师姐,而市刑侦大队的大队长袁兴华,竟然是何云桥的再传弟子,在铁剑门,应该排在“寿”字辈。
  但是何云桥在五十几年前,因为掌门人的传承问题,愤而出走,他们这一支的铁剑门弟子,已经不可能认我这个掌门了,所以斩起草来,我根本就毫不手软,美女当然留下操B,至于男人和丑八怪,就毫不犹豫的丢给林召重做为升官的电梯了。
  林召重的报告,通过赤冰封、赤雪飘的手一递上去,国安部陈东席那里立即做出了反应,明确的告诉他,除了位高权重的个别人暂时不能动、但要盯牢之外,其他无职无权的,或是职务不高的文职县局级都可以动得,牵涉到公安系统的青帮反动分子,就在近日,会协调公安部,派出专员来坐镇抓捕,到于军方的相鹏飞,收到国安部在军内分子的乱党名单之后,则是明确表态,会立即协助国安要员进行清剿。
  林召重接到电报,立即拿着鸡毛当令箭,先到东南军区司令部拿了军令,去逮捕小军官段武刚,这个段武官,现在也不是一般的人,正是省委书记秦德国的乘龙快婿、大美女秦焰的夫君。
  为什么说是夫君,因为就在国庆后不久,秦焰竟然抵挡不住段武刚“憨厚朴实”的话语,私下里和他到民政部门办了结婚证,虽然没办酒,但在法律上,已经是姓段的老婆了。
  这事令林召重非常的不爽,等他拿了军令巴巴的跑到段武刚的住处后,竟然被告知,段武刚出去接老婆了。
  林召重立即打通我的“大哥大”,我出动了三十多个兄弟,终于在玄武湖畔,找到了那个驾着军用吉普,带着美女老婆兜风的英俊军官。
  追省委书记大人的爱女,是要花本钱的,段武刚要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的,但他有青帮的后盾,花起钱来如流水一般。
  秦焰哪里知道平常老百姓家生活的艰辛,认为段武刚的奢侈做法,都是理所当然的,至于段武刚的钱是从哪里来,她就想不到那么多了。
  段武刚这几天哄骗秦大美人拿了结婚证,就是怕事发后被抓,有了她这个护身符后,自以为没事,他哪里知道,秦焰正是三角眼相中的婆娘,他没有和秦焰成为合法夫妻还好,一旦他和秦焰成了合法夫妻,就让三角眼下狠心,必致他于死地。
  秦焰高佻柔弱的身体,挡在雄壮如狮的段武刚面前,脸色微白的娇声道:“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凭什么抓人?逮捕证呢?拿出来给我看!”
  我躲在角落里的一部车内,摸出一只大中华,叼在了嘴上,许彤一条雪白健美的大腿搭在我的毛腿上,酥胸压着我的手臂,乖巧的替我打开打火机,点上了香烟,我美美的吐了一个大烟圈之后,伸手摸着许彤的大腿根处的嫩肉,看着三角眼的表演。
  三角眼林召重还是那一副死人相,不急不慢的戏弄道:“没有——!”
  秦焰咬着樱唇道:“没有就不能随便乱抓人!”
  林召重阴笑道:“傻妞儿!你被人骗了还替他数钱哩!来人!拉开她!”
  秦焰咬牙道:“你们敢?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林召重摆出一副自以为和蔼可亲的吊脸,阴笑道:“我不管你是谁,但我知道他是谁,这个段武刚,是青帮的余孽,如假包换的反革命分子,秦大小姐!你看看,我就是个小小的中尉而已,没有上面的指令,我天胆也动手抓人是不?中国的事情,秦大小姐比我更清楚,这种事哪来什么逮捕证呢?还望秦大小姐成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办事的!”
  三角眼的一句“秦大小姐”立即露了马脚,明摆明的知道秦焰是谁。
  秦焰根本没在社会上混过,看着林召重的笑脸,不由芳心中就是一哆嗦,姻体上下没来由的感觉一阵恶寒。
  我在车里看得直笑,三角眼的笑脸,在我看来,就是一头大灰狼看着小红帽的淫笑,差一点口水就流下来,这个秦焰虽美,却不合我的胃口,主要体质不好,调教起来不容易,抖了抖鸡巴,许彤立即会意,伏下身来,温柔的含住了我的鸡巴。
  三角眼就不同了,他不太喜欢丰健阿娜的赤冰封、赤雪飘,不喜欢骚媚入骨的杨娇、张燕,也不喜欢明媚可人的苏凤、吴丽,却喜欢病歪歪样子的秦焰,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了。
  段武刚憨声道:“焰——!我不知道什么青帮,别听他们胡说!”
  三角眼阴笑道:“连普通老百姓都知道青帮,你会不知道?装得真象呀!放心!如果你真的和青帮没有关系,我们一定会放了你的,谁不知道你是秦书记的乘龙快婿呀?在秦书记没点头之前,我们是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段少尉,拿点男人的样子出来,你那么大的个子,却躲在一个女人身后,丢不丢人哩?”
  秦焰到底不知道公门中的厉害,政府想整哪个人,就算没罪也能替他搞个大罪出来,古代就有个说法,叫做“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秦焰想了想,让开姻体道:“那好!武刚你先跟他们走,我回去找我爸爸,你真要是清白的,我相信他们不敢乱来的!”
  林召重得意的笑道:“对嘛!要充分相信人民政府嘛!哎呀——!姓段的,你可不能乱来!”
  林召重得意过了头,身体离开了飞狼谷兄弟的保护圈露了出来,他被段武刚表现的懦弱样子麻了眼睛。
  段武刚可是知道厉害的,知道一入公门,想替他安什么罪就是什么罪,这个国安的军官,明显的就不是好东西,他装了半天的孙子,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所谓擒贼擒王,今天要想脱身,就得兵行险着,趁林召重得意忘形之际,突然发难,身形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扣住了林召重的鸡脖子。
  一米八三、魁武有力的段武刚,扣住一米七二、弱不禁风的林召重,有如金刚拿小鬼,只需他右手轻轻一捏,林召重的鸡脖子就折了。
  跟在林如重身边的几个兄弟一齐大喝,把手中“五四”枪平指,枪口一齐对准了段武刚。
  被十几支枪指着,段武刚的冷汗就下来了,脸色微白的道:“让开!否则的话,你们的头就没命了!”
  领头的李泉根本不在意林召重的死活,转过头来,看向我坐的车子,十七岁的李泉,其身手枪法,尤在赤冰封、赤雪飘之上,同样学的是铁剑门的功夫,但男女在体能上,毕竟是有点区别的。
  秦焰张大小嘴,惊恐的道:“武刚!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真的和青帮有关系?”
  我推开伏在档间的妖娆许彤,拍着手微笑的走下车来,朗声道:“这就叫做贼心虚懂不懂?”
  四周的兄弟见我出来,一齐恭声道:“狼哥!”
  秦焰认出了是我,惊奇的道:“是你?”
  段武刚却是冷汗直冒,瞎子也看出来,他手上劫持的,根本就不是这伙人的头,看着同样雄壮如狮的我,他知道要想劫持我,根本就不可能。
  我笑道:“你哥哥近来好吧?又搞了几个大明星?”说着话,慢慢的向段武刚身边靠近,同时向李泉使了一个眼色,李泉会意,偷偷的插了真枪,从腰间取下另一把枪来,悄无声息的缓缓绕向段武刚的身后。
  段武刚对我叫道:“你别过来,否则我捏死他!”说着话,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林召重的眼角也瞄到了向后绕的李泉,配合的哑声道:“听他的,别过来,他妈的,采花狼你想谋杀吗?”
  我不为所动的笑道:“段小鸡巴!你手上捏着的,是国安部的中尉军官林召重,国安部你小子懂吗?就是明朝的锦衣卫,清朝的血滴子!你宰了他,正好为民除害,但是你也得吃一粒花生米,就算不是反革命,也是杀人犯,死定了!”
  段武刚嘶声道:“既然他是国安部的,现在在我手中,你们还不让开?”
  我笑道:“你小子香港片子看多了吧?还劫持什么人质?在中国,可不管什么人质狗质,人你尽管杀,这种人渣,留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你妄想以人质要胁政府,门都没有,明白吗?”
  秦焰娇颤道:“采花狼!你什么时候代表政府了?”
  我掏出兜里的证件,在秦焰面前一晃道:“我现在是国安部协力会会长,你懂吧?就象公安的联防一样,段武刚竞敢拒捕,这可怪不得我们了!”
  那证件根本就是我自己印刷厂的产品,连个公章都没有。
  秦焰道:“看在你和哥哥的交情上,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和秦俊是吊的交情,秦俊那个小白脸,和黄菲儿公母两个吊人,狼狈为奸,这些年榨了我多少钱财?然我脸上依旧笑道:“大小姐!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们抓捕了几个青帮分子,可能是底下的兄弟太过卖力,打得狠了,那个人就乱招起来,想朵拉几个人下水,以减轻他的罪过,其中就乱咬到了段军官,我们也知道他纯属拉淡,但是既然他说了,我们也不得不应付一下,想不到段军官反应如此激烈!”
  秦焰犹豫道:“真是这样吗?”
  段武刚感觉后腰处似是一麻,但他神精高度紧张之下,也没在意,激动的大叫道:“不是!”
  李泉在段武刚身后,向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我笑得更淫贱了,慢悠悠的道:“真是呀!我们也不是吃白饭的,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林召重呀!更何况段军官已经是秦老书记的乘龙快婿,我们哪敢得罪秦书记,就是把段军官请过去,随便问一问,录个口供,给上面有个交待而已!”
  秦焰歪着头道:“噢——?”
  我一本正经的道:“请相信组织、相信党!”
  段武刚疯狂的吼道:“别相信他们,某某党能相信,母猪也会上树,你们快让开,否则我真的下手了!”
  我微笑道:“要下手就快,你捏死了林召重以后,正好可以坐实了杀人反革命的口实,这样我就又多了一个升官发财的机会!”
  林召重嘶声道:“采花狼!你好狠呀!快让开,让他走,老子的命要紧!没有老子,你升的吊的官,发个吊的财!”
  段武刚忽然头晕眼花起来,四肢的力量快速的消失,惊恐的摇头道:“怎么会这样?”
  我笑道:“倒也!”
  段武刚真听话,随着我的声音,向后就倒。
  我把手一摆道:“就算你是一头猪,也得倒了,兄弟们!抓住姓段的,解救林军官!”
  手下的兄弟蜂涌而上,先把地上的段武刚五花大绑的捆了,同时把林召重拖了出来。
  林召重揉着脖子大骂道:“采花狼!你疯掉了,当真是想要了我的命?”
  我安慰他道:“你不会这么容易死的,再怎么说你也是主角吗?再者说,就算我们不下手,姓段的劫持你到安全的地方后,你真的相信他会活着放了你?”
  林召重知道段武官是货真价实的青帮分子,宰他决不会手软,喘息道:“说的也是,不过以后别轻易拿我的小命行险!拜托拜托!”
  我笑道:“我这些兄弟学艺不精,让你受精了!”
  林召重哪里听得出我话里的调侃?望了我一眼道:“不是你的兄弟学艺不精,而是他们根本没拿我当老大!算了,吃一亏长一智,这事以后再不会发生了,今天这事,不管怎么说,还得谢谢你!”
  我笑道:“知道就好!”
  秦焰忙乱道:“你们要带他到哪里去?”
  我笑道:“带他去苦牢,老虎凳、橡胶水齐上,不怕他不说,嘿嘿嘿!”
  林召重努力的挤出和善的表情,安慰道:“秦大小姐!你别担心,有我在,不会让采花狼他们乱来的!”说着话,狠狠的往段武刚的软肋里捣了两拳,当然,这种小动作,决不会让秦焰看见。
  秦焰忽然觉得,这个面目猥琐的林召重,其实也挺可爱的,向我瞪了一眼,带着哭腔的道:“采花狼你等着!”说罢上了段武刚的吉普车,油门一踩,绝尘而去。
  林召重从兄弟的手中抢过一把枪来,调转枪头,用枪托把段武刚打得头破血流。
  我向林召重一耸肩,笑道:“他中了麻醉弹,这时你打他,他有个吊的反应?这人你带走,回去后再慢慢炮制,一寸一寸的细细折磨岂不快活?不过我就不陪你玩了!”
  林召重停下手来叫道:“你又要上哪去?”
  我摇摇手道:“不可说,不能说!”
  我要上哪里?说起来也是甘云龙老不死的不干脆,都快要死的人了,还留着“风云八式”的绝活不肯传我,前些天我抓了甘兴忠一家四口来,并没有把他们直接带到甘老鬼处,而是放在南湖边的一处秘密院子里,教他们说一些话。
  甘兴忠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若不是落魄,生得还挺英俊,他的婆娘虽是环卫所扫大街的,但是生得也还可以,是莫雨婷为了留存甘氏一脉,从四川山区特意带出来,给甘兴忠配种的。
  甘兴忠的女儿甘婷婷年方七岁,生得面红齿白,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紮着两条羊角辫,把弟弟甘斌遮在怯弱的小身体后面,怯生生的看着我,稚声道:“大哥哥你不是好人!”
  跟在我后面的许彤立即就咯咯笑了起来。
  我心中一跳,这个甘婷婷年龄虽小,倒有甘老鬼身上特有的侠骨柔肠,甘老鬼若是见到,肯定特别的喜欢。
  甘兴忠吓得抬手就去抽甘婷婷的耳光,却被我伸手接住,野狼眼一眯,笑嘻嘻问道:“婷婷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好人呢?”
  甘婷婷自出生以来,没过过什么好日子,老娘自身难保,想管她是力不从心,一家人生活贫苦,莫雨婷不敢给甘兴忠过多的钱,原因无他,就是甘兴忠不但好赌,还染上了毒瘾,九年前在芜湖时,要不是甘兴忠买白粉不给钱,惹得青帮弟子去讨账,莫雨婷还找不到这一家四口哩!
  甘婷婷见我发问,怯声道:“电影里的坏蛋,都是大哥哥这个样子!”
  我笑了起来,这种情况下,这个小小的妞儿还敢说话,说明她小骨头硬得很,声虽怯而胆挺壮,比她的老子娘强多了。
  我不理蹄腿乱踢的甘婷婷,把她抱了起来道:“我又没打你,又没骂你,还给你好吃好喝的,还给你买新衣服穿,你说说,坏人都是这样吗?”
  甘兴忠知道我的厉害,胆战心惊的道:“婷婷!乖点儿,以后不准叫大哥哥,要叫叔叔,叔叔要抱你,你就给他抱抱,不准这样,否则的话,看我怎么修理你!”
  甘婷婷停止挣扎道:“那你一定想要我们干什么?你明明白白的说出来,我替你去做就是,不过你要放过我弟弟!”
  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甘婷婷自小历经磨难,自五岁开始,就被甘兴忠逼到街上卖些吃食赚钱,她三岁的弟弟则跟她身后捡烟头回去交给甘兴忠,姐姐若是没挣着规定的钱,弟弟若是没找到数量足够的烟头,回去后都是一顿好打,至于已到学龄的甘婷婷,想去小学上学的话,更是有如痴人说梦。
  甘家的婆娘满腹的心酸,“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颤声道:“求你放过她们姐弟俩,叫我做什么都行!”
  我笑了起来,逗逗甘婷婷粉妆玉琢的娇俏下巴道:“只要你肯做我的干女儿,我就放过你弟弟!还给你上学怎么样呢?”
  甘婷婷一双大得吓人的明亮小凤眼转了又转,娇声道:“若不改名更姓,那我就叫你干爹——!”
  我仰头大笑起来,甘婷婷小小年纪,竟然知道使诈,她明知我不是好人,却痛快的认我做干爹,还敢跟我讨价还价,这种胆色,实是常人所不能比,可惜她是个女孩儿,要不然,长大之后,定然又是一个枭雄,但她毕竟年纪太小,这些小伎俩,又如何瞒得过我?
  甘兴忠却是大喜道:“傻B孩子!还不快答应?就是改名换姓的也没什么,只要狼哥高兴,叫你干什么你都必须听他的,懂吗?”说着话,朝我直挤眼睛,龌龊表情一览无遗,他定是以为我看中了甘婷婷的小小美色。
  甘婷婷委曲的看了甘兴忠一眼,低头道:“噢——!干爹你好,你要婷婷干什么呢?”
  我随手抽了甘兴忠一下,笑道:“甘老鬼何等的英雄,却有了你这个后代,也是天理回圈哟!其实我是你家太爷的弟子,要带你们去见你们的太爷!”
  甘兴忠眨巴着眼睛道:“之前莫老也说是我太爷的徒弟,把我们从芜湖带到铜陵,却没给过我什么好处,现在——!”说话时,一脸的猪哥样,右手的食、中指捻动,展现了一个明显的数钱动作。
  我笑着丢过一包东西道:“这几天你没少这东西吧?”
  甘兴忠忙不叠的接在手上道:“是是是——!只要狼哥肯给这个,别说是做婷婷的干爹,就是做我干爹也成呀!”
  我放下甘婷婷,招手叫过许彤,从包里拿出一大叠秒票来,也是随手丢过去道:“这个你也拿着,以后只要你肯听话,这两东西决不会你的,行了!现在就带着老婆孩子,跟我去见甘老鬼!”
  甘兴忠既得白粉又得钱,高兴的嘴都咧到耳朵根子上,正想抽空快活一下,闻言一愣道:“这么急?”
  甘婷婷的小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看在眼里,心中已有计较,这匹小母马,又聪明又漂亮,日后我一定得收入囊中,听甘兴忠发问,哼了一声道:“你不愿意?”
  甘兴忠把白粉秒票贴身收了,点头哈腰的道:“愿意愿意!狼哥说什么我都愿意!”
  我又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甘老鬼这些年精神一年不如一年了,你们一家过去,好好照顾一下他最后的一段日子!来吧!跟我上车!”
  乱云飞渡的一处四合院落中,四肢残废的甘云龙,半躺在软床上,神情漠然的看着天边的一际晚霞,脑海中慢慢的倒映着他年轻时节,翻江倒海的英雄事情,拳打南六、脚踢北七,门下弟子如云,胸中浩气冲宵汉,腰下青萍射斗牛,俱往矣!
  一条大汉走到他面前来,躬身道:“老爷子,依狼哥的吩咐,我们替你的住处重新装饰了一下,我推你老进去看看,要是不满意,你老尽管交待,否则的话,狼哥会怪我们做事不力!”
  甘云龙收回望向天际的目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我手脚残废又风烛残年的,有吃有住的也就不错了,阿狼他也是多事,好好的折腾个什么劲?唉——!进去看看吧!”
  整个四合院,收拾的古色古香,完全按照甘老鬼口述的甘家大宅的他的起居室布置,木架上的摆设,虽然全是仿制的,但也仿得惟妙惟肖。
  甘云龙叹了一声,对那条大汉道:“刘辉!你去回复阿狼,他的意思我懂,但是我也说过了,有生之年,只要他能找到我甘家的人,我就把那风云八式,毫无保留的传给他!”
  刘辉恭身道:“甘老!狼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不管您老传不传他风云八式,他都会妥善的待,李老、花老、叶老等老人家,也是锦衣玉食,有专人照顾。”
  甘云龙微笑道:“其实阿狼所学,技击上已经很难遇到对手,会不会那风云八式,也是无关紧要,现在的他,艺业比我当年最得意的两个弟子莫雨婷、李云雨振要好得多,以他现的年纪,假以时日,技击上定会无敌于天下,就是现在是枪械时代,武艺再好也是没用。”
  刘辉嘴角一牵,微笑道:“李德昌李老,当年在军统局时,绰号叫做千面神枪,专事剌杀日本高官,您老以为,这些年李老就没指导过狼哥枪法?还有,您老要是方便,就去飞狼谷看看,现在我们的核心兄弟,已经突破三百大关,而且个个艺业精强,全是你铁剑门的功夫,周边兄弟,更达到千员之多,从事黄、赌、毒、盗版等等各种行业,还有印刷厂、软体公司、音像公司、模特公司,餐馆、酒店等等十几个行业,因为狼哥而生活的职员,达到上万之多,甘老!狼哥是把你的铁剑门发扬光大了!”
  甘云龙点头道:“不错!我确实老了,不中用了!民国时,铁剑门在我手下,人最多时,也就百来十号人,真如你所说,我真不如阿狼!”
  话音未了,我大笑着跨了进来,一指身后的四个人道:“甘老鬼!你看谁来了?”
  甘云龙翻翻白眼道:“才夸你哩你就来了,南天的地脉真是浅,阿狼啊!我知道你其实也不算太坏的人,怎么每次嘴上都不肯积德?你的浑身艺业,好歹也是我传的吧?从来也不知道叫一声师傅!”
  我得色的笑道:“少来!我们这是等价交换,要不是我,你还在街上要饭哩!你手脚不能动,所传的鬼画符,都是似是而非的东西,幸亏我得了花门的采补之术,令自己的内力日进千里,这才能习得你所传武艺,要是没有花门的采补术,你教的东西都难练的紧,有时我真怀疑,你教给我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还有,幸亏我聪明,把你教的东西改了不少,这才有今日成就,否则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教我飞狼谷的兄弟!唉——!当年你散尽家财抗日,落得什么好?要是我,哪个给我好处多,我就和谁合做,日本人怎么了?只要他肯出钱,我也为他办事,怎么样了?切——!”
  甘云龙听得老眼闪烁,看到我身后畏畏缩缩的两大两小,犹豫的道:“他们是——?”
  我一拍大头笑道:“哎呀——!忘了介绍了,这四个是你重孙子一家人,你儿子四十八岁时,犯了脑溢血嗝屁了,孙子在文革时,说错了一句话被政府专政掉了,孙媳妇给你这个重孙子气死了,你们过去!给你们的太爷爷磕头!”
  甘兴忠这几天来,亲眼看见了我的厉害,又得了白粉钞票,对我是唯命,别说我叫他喊甘老鬼太爷,就是要他喊我太爷,他也无不从命,闻言立即跪在甘云龙面前磕头,嘴里喊道:“太爷爷好!”
  甘婷婷立在他的身后,瞪着一双大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四肢俱废的甘老鬼。
  甘老鬼鄙夷的指着跪在地上的甘兴忠道:“阿狼!你就别蒙我了,你是说,他是我的子孙?”
  我笑道:“世上虎父犬子的事比比皆是,更何况孙子,所谓富贵不过三代,你甘家铁血傲骨,你到老来还不是向命运低了头,否则的话,又怎么会为了一口热饭而传我武艺?”
  甘老鬼红了脸,闪烁其词的道:“情况不同时,自当另外分析!”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行了!别解释了,直解释越乱,我这号人,在旧社会也好,在新中国也罢,都是品行不端的败类,是各名门大派必须清理的坏分子,但是现在时代不同了,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的才是好猫,这四个人暂且不留在你这里,由你来盘问,若是发现不对,我再来把他们带走,怎么样呀?”
  甘云龙也不客气,点头道:“好——!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敢假冒甘家的后人,阿狼!我闯荡了大半辈子的江湖,你的伎俩,须瞒不过我!”
  我嘿嘿笑道:“老鬼!我好好的骗你干什么?你好好问吧,有什么事就叫人打电话找我!再见了!”
  甘老鬼唤道:“阿狼呀!你难得来一次,就不能跟我说说话吗?这么急着走?
  我笑道:“不行!还有个倾国倾城的小美女等着我去调教了,失陪失陪!”
  甘老鬼叫唤道:“等一等!”
  我回头道:“又什么事呀?”
  甘老鬼叹气道:“我年纪大了爱清静,你可否把这院内的兄弟,撤到二门外去,这里有他们几个就行了!”
  我笑道:“我不是怕你跌倒出事吗?既然这四个大小来了,这两天我就叫他们照顾一下你的生活,刘辉!你带着兄弟们都撤到二门去,以后若是甘老不唤的话,都别进来!”说完话,真的走了。
  甘老鬼虽然手脚俱废,然内力未失,听得我果然走远了,方才暗暗吁了一口气,老眼精光暴闪的道:“兴忠!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身为我甘家的子孙,为什么一点功夫也不会,保护你们的雨振和雨婷呢?”
  甘兴忠愣了一下,嗫嗫的道:“难道你真是我的太爷爷?好吧!看得出来,狼哥也蛮看中你的,是这么回事——!”
  甘兴忠于是把这些年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给甘老鬼听,就是他并不知道莫雨婷已经死了,青帮已经被剿灭等等秘事。
  甘云龙静静的听着,脑海里翻转着各种疑问,但随着甘兴忠的口述,这些疑问一一被推翻,事情往往都是这样,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听罢,甘云龙又问了几个问题,方才确信,我果然没的骗他,而甘兴忠的事,又和我完全没有关系,我只是将他们一家四个带回来罢了,一路之上,既没打也没骂,客客气气的把他们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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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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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卷 顺手牵羊 第五章 迷魂魔眼

  北京香山深处,国安部的秘密总部,宽阔豪华的会客厅内,两边的沙发上,左右各坐了四五个人,全是国家的后台高层人物。
  最上首的两个老人,正是掌握着中国命运的五百家之一的其中两家人,其中一个喝了一口上好的龙井茶道:“人都到齐了,小陈怎么还没来?”
  立在边上侍候的、英姿飒飒的赤千里微笑道:“韩老!陈司令有点俗务处理,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两个身材高大健壮的妖孽级美女,紮着高高的马尾,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色紧身皮衣、露着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蹬着一双及膝的高跟长靴,抬着一个没顶的软轿缓步走了进来,陈东席在上面恭手道:“各位久等了,韩老好、候老好!”
  陈东席根本就是个半身人,屁股以下就是一双大脚,没有腿行动不便,替他抬软轿的,正是雪花兽冉淩、霜肃白翟箫两个,走动间修长的美腿交错,乳波臀浪翻滚不已。
  霜肃白翟箫没来之前,雪花兽冉淩得天天扛着陈东席,翟箫来了之后,她们两个就抬着他走了,两个美女一同侍候陈东席来,就省劲多了。
  候老年纪虽大,但色欲不减,看了看替陈东席抬软轿的两只美兽,淫笑道:“这两个东西好,小陈你也真会整!”说着话,伸出一只老手来,随手在后面抬轿的翟箫的大腿间摸了摸。
  翟箫赤裸光滑的大腿根部被摸,并不反抗,由候手的鬼手直伸入自己的散着肉香的肉档中,候老发现她并没有穿任何内裤,心中更是高兴。
  陈东席回头笑道:“候老要是喜欢,我就叫人替您老也弄两只来耍耍?”
  候老笑不甘心的收回手道:“那敢情好!不过身材长相,可要和你耍得一模一样的,别弄两个次品来糊弄我老人家!”
  陈东席笑道:“那是自然!”
  说着话,两只美兽把陈东席抬在正中间的沙发前放下软轿,一左一右的挟住他的胳膊,拎小鸡似的把他架到沙发上坐了,然后收了软轿,垂手侍立在他的身后。
  韩老笑道:“什么事这样重要,要把我们找来商量?”
  陈东席道:“是青帮余孽!”
  韩老肃然道:“青、洪两帮,当年老头子指示过了,必须彻底清剿,怎么建国这么多年了,青帮还有残匪未清?”
  候老暴厉的道:“这种事,何必找我们来?更不必商量,有多少杀多少,宁可多杀千人,也不能放过一个!你自己完全可以做得了主的!”
  陈东席叹气道:“若是无官无职的平常百姓,我自可以这样处理,但是这次青帮变聪明了,所结党羽,关系到党政军三界!”
  韩老不紧不慢的呷了一口清茶道:“噢——?说说看!”
  陈东席看向赤千里、赤万里两个得力的部下,双赤立即把事先整理好的材料,发到了各人手上,在座的权贵,拿到材料后,只看了一眼,眉头都开始锁了起来。
  大厅里顿时静得落根针都能听见,十分钟后,大部人抬起头来。
  陈东席的老鼠眼看向众权贵道:“如何?”
  最暴燥的候老也沉思着道:“说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是青帮分子,是坐实了的,还是猜测?”
  陈东席狡猾的道:“是林召重的猜测?”
  候老道:“牵涉到我们红色子弟的,必须要有足够的证据,否则的话,可能会被国内外的反动分子,施以反间之计!”
  韩老道:“小秦家世非浅,说他弄钱玩女人我信,但若是说他置目前的特权而不顾,参加反革命青帮的话,我实是不能相信!”
  陈东席顺手推舟的点头道:“我也不信秦德国敢反党反社会主义!但我猜测,他或是被青帮利用而不自知,另外,他还和竹联帮凤堂的那些个女人搞在一起,他那个人你们也是知道的,好钱好色还蠢得可以,但他的女婿,可就说不准了!”
  韩老点道:“是——!小秦这样下去也不象话,得敲打敲打他!候老看哩?”
  候老道:“好——!小陈你就把他的混蛋事情,透过一些关系让他知道,他来找你时,你就说这事不好办,要他多出些血来想办法,给他敲敲警钟,然后叫他交一个差不多的人出来顶大缸,最后调到临海市做个市长吧!也算降了半级了!”
  陈东席哂道:“中央许多人都出自临海直辖市,把他调到临海,不是对他更有好处吗?”
  韩老笑道:“小秦和现在临海的市委书记小源,都是非常听话的,这事你明白吧?”
  陈东席道:“韩老既然这么说,我也明白,那平江省委书记的位子空出来了怎么办?”
  韩老笑道:“肖家的小子,这两年托人来说了几次,出手也非常大方,改日叫信得过的人去南天市考查一下,觉得行的话,就叫他顶了,反正都是红色子弟,谁干都一样,我们的江山,怎么也不能落到那些不相干的平头百姓身上!”
  陈东席试探的道:“有消息,说是肖剑国和他的两个美女部下关系不正常,还非礼过秦德国的义女,这人的人品——?”
  候老一笑道:“什么人品狗品的?只要忠于社会主义,其他的都可以不谈,不用我们自己的人,难道还叫外人占了去?”伸手一指陈东席身边的两只美兽道:“诸如此类,皆是我们的玩物而已,要她们脱就脱,要她们死就死!”
  韩老也笑道:“小陈呀!你人是比较能干,就是气量小了点,那个小秦自己有女儿,没事认什么义女,他就爱玩幼女,这个爱好,难道你会不知道?小肖的所谓美女部下,也和你身边的美女一样,床上可以给你快活,床下可以为你出生入死,这就叫一物两用,一专多能呀!老头子说过,浪费是最大的犯罪,我们用人也要如此呀!”
  陈东席连忙称“是——!”
  韩老又道:“刚才你提到的林召重,是开国大将军林某某的庶子吗?”
  陈东席点头道:“是——!”
  韩老道:“他家老子,是个奸雄,其狡如狐,其奸似鬼,和汉初的韩王信一样,平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好好用的话,对你的帮助匪浅呀!”
  陈东席嚅嗫的道:“就是这个林召重似乎桀骜不驯——!”
  候老道:“他家老子就是这样,没有错种,文革时,老头子玩他家老子,他家老子也在玩老头子,结果他家老子被老头子玩死,老头却被他家老子玩成痴呆,老韩说的一点没错,你就是气量小了点,现在国家须比不得前几年,开放了人心也活了,形势不断在变,刁民越来越难管,你腿脚不方便,外面的事让小林多跑跑也是不错!”
  陈东席自见到林召重开始,就把他当成平生最大的劲敌,一点也不喜欢他,不但如此,还示意过赤冰封、赤雪飘两个除掉林召重,今天候、韩两个老不死的既开了这个口,以后想除掉林召重,就不太容易了,最起码的是,就算除掉林召重,也不可能是不声不响的了。
  陈东席无奈的砸砸大嘴道:“不劳二老说,我也想着重用他的,还有一件事!”
  候老道:“说罢!我也疲了!”
  陈东席道:“南天市副市长朱澎湃,托他的堂兄朱清蒲来,央我们升他个职,送了这两幅东西来,我不敢藏私,还请二老看看!”说完话,拍了拍手。
  赤千里、赤万里立即跪着送上两幅古画,正是我送给朱家的四幅明代以前的山水中的两幅。
  候老微笑道:“打开看看!”
  双赤用媚眼去看陈东席。
  陈东席道:“打开——!”
  双赤又招上来两名赤字女护卫,当堂打开山水,随着画卷的缓缓打开,两个老东西惊得张开了两张老嘴。
  韩老自觉失态,忙合上老嘴,乐道:“好东西呀!也难得朱家的小子舍得!不就是想升个职吗?这样,调他去安如省做个副省长吧!反正一个省设一百个副省长也不嫌多!”
  陈东席私藏了两幅更好的山水,闻言终于微笑,应声道:“那好,这事我立即去办!”
  两个老东西也不顾脸面,当厅划了划拳,分了两幅古画。
  候老道:“小陈!还有没有事了?”
  陈东席道:“平江省牵涉到高官、公安的事,谁去坐镇?”
  韩老一指坐在最后面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道:“让老景去吧!老景!你去后,所有反革命分子,也不必费心收集什么证据,只要可疑的,立即就地处决,不要留后患,另外,老景呀,我们也知道,你就喜欢玩女警,平江省的夺命双晴,他眼馋很久了吧!”
  坐在后面的老景尴尬的笑道:“韩老!您老真能开玩笑!我去也是为社会主义事业奋斗,玩什么女警?”
  厅内一阵心领神会的大笑,散了会场。
  我离开甘老鬼的四合院后,旋风般的回到我自己的住处,郑铃迎面迎上我,抖着更加硕大的雪白乳球,笑道:“狼哥!走得这么急,是想去调教那个美女吗?”这些美女都是我的鼎炉,元气过盛的时候,必须找到我,才能施放丹田中膨胀欲爆的元气,被我汲足了元阴之后,剩下的那一点点能量,才能被她们自己炼化,收为已用,从而使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我逗了逗她公然露在外面的乳头上的银环笑道:“不急!张榕、康燕在哪个房间?”
  郑铃嘟嘴道:“狼哥这一程子怎么专玩她们两个?她们就在二楼第三间,你自己去就是了!”说着叉开双腿,配合着我的手摸她的肉档。
  我笑了笑,也不解释,把郑铃拉转过身来,令她双手扶住墙壁,就在过道里掏出鸡巴,拉开她的“丁”字小内裤,把半硬的鸡巴塞到她的骚穴中,来回几下后,鸡巴就完全硬了起来。
  这些年来,在我手上的许多美女,在“乱云飞渡”的后院里,只准穿一条“丁”字内裤,其余部位不准再着寸缕,脚上或穿高跟长靴,或穿高跟皮鞋,以方便我随时随地干她们或是摸她们。
  郑铃也不例外,被我按在墙壁上后,嫺熟的叉开两条修长的大腿,蹶臀沉腰,露出湿泥泥的牝穴来,由我操穴。
  我扶着郑铃雪白丰健的肉臀,完全抽出坚硬的鸡巴,习惯性的抖了一抖,将龟头顶在郑铃的肉穴口,缓缓的插了进去。
  “呀——!”郑铃仰头妖呤。
  我把鸡巴一插到底后,再缓缓的抽出来,几个来回后,忽然加快节奏,捅得郑大奶花枝乱颤,两个大奶子在胸前有弹跳蹦甩,我看得有趣,伸出手来捉住她的一对大奶子,找到他挂着乳环的乳头玩弄。
  郑大奶上下都被照顾,爽得她母马般的直叫唤,要知道,她淫痒早成,已经达到淫性入魂的地步,和我交媾时,再无女性的羞耻感可言,敞开身心,由我狎玩。
  我前后挺动了十几分钟后,操得郑铃牝户大滞,不自觉的放出久蓄的元阴来,胸腹处,顿时一片清凉,说不出的舒服。
  我汲取了她这久蓄的元阴,转入丹田,随即洒了一泡秽液,在她体中痛快的排出杂气,让她快活。
  郑铃美得股腿皆颤,完事之后,转过身来,双膝一弯,磕倒在我面前,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鸡巴,仔细的舔干净上面的秽物,内档下,乳白色的液体尤自粘挂而下。
  我拍拍她的俏颊产,笑道:“好了!自己去炼化吧!”
  郑铃向上妖俏的翻着凤眼,瞟了我一下,妖声道:“谢狼哥!”
  二楼的一间秘室内,康燕、张榕两个一见我来,立即起身道:“狼哥!”
  我把手一摆道:“都坐!怎么样了?”
  康燕笑道:“老美的东西真是不错,狼哥你看,清清楚楚的,还是彩色的!”
  我伏下身来,趴在康燕光溜溜的香肩上,看她面前显示幕。
  显示幕上,赫然是甘老鬼的四合院,连卫生间也没放过,甘老鬼一家的一举一动,都难逃我的眼睛。
  萤幕上,甘云龙老鬼果然不自觉的喜欢上了机灵顽强的甘婷婷,逗着她说着一些话儿,甘婷婷在本能上,也认为甘云龙对她绝无恶意,乖巧的替他敲着肩背,祖孙俩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落在了我的耳朵里。
  我满意的微笑道:“你们两个,这些天哪儿也不许去,分成两班替我盯着他们,我会叫人多备些录影带过来,每天录的东西,发现可疑的,立即挑出来给我看!”
  康燕、张榕立即点头。
  交待了这边的事情,我叫上郑铃,要她随便在赤裸的身体上套了一件衬衫,就一起上了车,向飞狼谷开去。
  飞狼谷谷西的一处秘密精院内,假山流水,鸟语花香,精致的画堂四面环水,堂内兽山缕缕,香气阵阵。
  郑铃笑道:“狼哥!那个小美人天天盼着你哩!”
  我笑道:“不是想我,是想男人的大鸡巴!”
  武湘倩赤着上身,手拿“响春鞭”迎上我道:“狼哥!”
  我笑道:“怎么样了?”
  武湘倩笑道:“进展的很顺利,这个相梅,对自己过于自信,调教起来反而更加容易!”说着话,走到我的左边搂住我。
  我左拥武湘倩,右抱郑铃,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精舍。
  画堂内,红烛高烧,青铜香炉内,兽香不断,宽大的红木床上,卧着一团雪白的东西,不时的发出一声蚀骨销魂的妖哼。
  我抬起那一团雪白东西的妖靥,入眼处正是相梅,她全身赤身裸体,并无一件丝缕,粉颈处,戴着一个乌黑的母狗项圈,更映得花肤似雪。
  她双眼迷醉,姻体微红,小嘴里塞着一个口球,口水流得乳沟里到处都是,双后被反扣在小蛮腰上的皮带上,无法手淫,小穴处的蜜水象开了河般的潺潺而下,四条胖乎乎的淫虫,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快活的吃着淫水。
  这些天来,自以为意志坚强的相梅,被用了花门霸道无比的御兽兰香,日夜薰淘,小穴中一天二十四小时,用十二条淫虫,分三批不停的钻进钻出。
  几年前,江媚、郑铃、武湘倩共用一个淫虫,训服时也只花了三个月,现在十二条淫虫侍候相梅一个,只在一个星期内,就有效的让她形成了淫痒,并且淫性已经入魂,今生再想变回去,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相梅现在状况,普通的性交已经绝难满足,要是我不控制,就这样放她出去的话,她是见人交人,见狗交狗,而且是不死不休。
  我充分激发了她的性欲后,是为了方便下面的调教,看相梅已经意乱情迷,我知道是时候实施我下面的计画了,把手一抬,对武湘倩道:“把准备的东西给我!”
  武湘倩闻言,立即跑到隔壁房间,从冰箱里拿出一支冷藏的钊剂出来,拔了盖子,用针筒抽了里面的液体,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接过武湘倩递过的针筒,摸着相梅的白藕般的胳膊,慢慢的注射了进去,等针筒里的液体完全注入相梅体中后,我拉下相梅小嘴上勒着的口球皮带。
  相梅小嘴一能说话,立即迷离的妖声道:“好哥哥!给我,快给我!”醉人眼神越来越涣散。
  我挑逗着她高高勃起的奶粒,轻轻的捻动着调笑道:“给你什么呀?”
  相梅敏感的乳头被捻,性欲更是能耐,急道姻体直扭道:“操我,把你的大鸡巴放在我的里面,狠狠的操我!哎呀——!”两条淫虫同时探出长着鹿角胖脑袋,被相梅的又一次大高潮给逼了出来,续而晶亮的淫泉狂涌而出。
  相梅双眼一翻,两条大腿交叠着颤动,姻体无力的伏倒在牙床之上。
  我对郑铃、武湘倩道:“你们两个先出去一下吧,在外面帮我看着,我不唤的话,谁也不准进来!”
  郑铃、武湘倩应了一声,退到了门外,随手带上房门,不知羞耻的赤着上身,挺着奶子立在门边,秋风中,四粒乳头上的乳环微微颤动。
  我抚着相梅的两个足足有38寸的丰满乳房和仅可一握的小蛮腰,心中很是得意,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有暂时性的,也有永久性的,永久性的极难配制,主要是药材难寻。
  这个倾国祸水级的相梅,生得美是美了,就是奶子屁股小了点,被我用永久性的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修复后,变得更加完美了。
  相梅的身体,经过御兽兰香和销魂蚀骨娇两种既霸道又持久的花门秘药滋润之后,身体各处变得异常敏感,只要男人的手随意在她身上某处一摸,她立即就会发情。
  “嗯——!”相梅妖呤一声,媚眼迷离的望着我,方才我给她注射的,正是叶东山老鬼最近才研制出来深度催眠剂,在叶老鬼的助手沈莉身上最终试验成功后,终于可以正式向陌生的美女出手了。
  我抬着她妖俏的下巴,双睛闪烁道:“小骚货!看着我!”正是花门掌门的独门功夫“迷魂魔眼”,这种功夫极废精神,说白了就是一种特殊的方法,运用自己的脑电波,去影响其她人的脑电波,让她对我惟命是从,但若是对方的脑电波比自己强,说不定还反受其制,也不能常用,主要是人类脑力有限,损耗巨大,常用脑电波这种犯禁的生物能量,说不定会变成神精病,但是话又说回来,若我有足够的内力修为,情况就又不一样了。
  “迷魂魔眼”的运用,若不制造前提条件,并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成功,施术时,还不能有一点点干扰,主要是花门中人的内力不够,然正宗的武术门派,都视这种法子为邪术,严禁门人弟子修炼。
  虽然我没有名门大派的上层内功心法,但是配上叶东山老鬼的这种深度催眠剂,在此消彼长的情况下,我完全有把握,从精神最深处,彻底控制相梅这个一级倾国的祸水级美女,也就是她了,换做别的级数低的美女,皮鞭就足够了。
  在我想像中,甘云龙应该会一种上层内功的修炼方法,但是这个老鬼,自传我武艺的第一天起,就明白的跟我说,他这门的功夫,没有什么口决,气机的走法,都是他的大白话口述,一步一步的教我怎么运气,根本就没有什么系统的东西,所传的武术,也没有什么系统,一会是百花拳,一会是大擒手,一会又是沾衣十八跌,反正想到什么就传我什么。
  然尽管如此,铁剑门的功夫非同小可,就是甘老鬼用那种大白话教我修习的鸡零半爪的内功,也足以运气成钢,否则“大摔碑手”之类的霸道功夫就练不成了,普通十几二十个大汉,修想沾我半点便宜。
  我在练功的时候,常常发觉顺序有问题,比如他要是先传我百花拳经,再传大摔碑手的话,我练起来应该比较容易,但是这个老鬼,偏偏先传我大擒拿手,再传我大摔碑手,跟着才是百花拳经。
  好在我身兼铁剑、花门两门的学问,内力这东西说白了就是人体的生物能量,生物能量不足的地方,都用花门的“百花谱”中记载的“采阴补阳”术,从美女体内强汲生物能量,倒勉强能起到异曲同工的效果,这才把甘老鬼所传的招式,学了个干干净净。
  但花门并不是什么武术正宗,对武学上的研究毕竟有限,实际上近一年我在练功时,明显的发觉气机跟不上来,很多精妙的身法、手法无法做到,按照我这几年汲取美女体内生物能量的速度,体中的生物能量早就澎湃如海了,但是实际中并非如此。
  我虽学会了甘老鬼的武术招式,但若是遇上真正的高手,恐怕乃难以应付,不说别人,就说凤堂黄菲儿,我就没有把握胜她,就算能凭招式侥幸赢了黄菲儿,也是惨胜,必须付出可怕的代价,更何况看她和人放对和实际和她交手,根本就是两回事。
  再者,从黄菲儿对敌时身上发出来的罡风来看,她修的可是正宗大派的上层内功,“虎鹤双形”是招正力足,她那个三八要是横了心和我拼内力的话,那我就悲惨了。
  我也考较过莫雨婷的得意弟子张瑰,发觉气机上也是跟我差不多,招式上还远不如我哩,只会百花拳经中的“傲雪八式”。
  赤雪飘、赤冰封两个的艺业,来自甘云龙老鬼的另一个得意弟子——李雨振,主修的是“大擒拿手”也是根本没有内力修炼的口决心法,就是师傅讲到哪做到哪,和我一样,虽然也能练成硬气功,但到一定程度后,再想向上练就非常的困难,杀人放火,大部分也凭招式精奇。
  我不是个死板的人,发觉内力跟不上的地方,就替花老鬼改招式,夺命双晴、宋学东、肖步挺、曹甩子和飞狼谷中的所有兄弟,习的全是我改过的铁剑门的功夫,否则的话,内力跟不上来时,根本就练不下去,强练的话,难免会走火,搞个半身不遂的话就惨澹了,有时我真怀疑,甘老鬼残废的四肢,到底是日本人的三八大盖打残的,还是他自己练功练残的。
  甘老鬼对我乱改的铁剑门的功夫,也只有叹气的份。
  但是以我的智商,明显的感觉有些事不对劲!花俊花老鬼,传我花门的各种技艺之时,都有口决,每次都是先要我把口决背烂,再亲自做给我看,他铁剑门传了数十代,难道连个方便易记的口决都没有?
  就连千面神枪李德昌李老特务,教我枪法和避枪的花滚时,也是先讲一些简单易记的口决和心得,然后再实践的。
  趁着改革开放的春风,这些年我汲取了许多美女的元阴,自觉提精去糟之后,今天才在深度催眠剂药物的配合下,用起了花门中历代掌门都不轻易用的“迷魂魔眼”,花门中的那些历代掌门,全是淫虫投胎,有能施展“迷魂魔眼”的内力吊人,已经算是非常了不起的了。
  我的双眼吸住相梅的眼神,用低沉、充满磁性的特殊声调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相梅迷离的痴痴道:“我叫相龙娇!今年刚满十七岁!”
  此言一出,我浑身就是一哆嗦,天呀!她不会——?
  我压抑着心中的恐惧,抚摸着她雪白的大腿根,继续问道:“你的家人都叫什么名字?在哪工作?”
  相龙娇呆呆的道:“我的父亲人称赛子龙,是东南军区八省一市的最高司令长官,唤做相鹏飞,有个大娘,父亲和大娘生有一个哥哥,叫做相天冲,今年三十一岁了,我自己的妈妈叫做梅映雪,是中央歌舞团跳现代舞的,大娘根本不喜欢我和我妈,但是父亲却非常的疼我们母女两个,这几天在家里,哥哥相天冲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老往人家的胸脯上看,叫人家不舒服,所以我决定和同学去黄山玩——!”
  我望着相龙娇,脊背心全是冷汗,手脚不禁抖了起来,牙齿微微的“答答”作响,长生天呀!看我把谁家的闺女给弄来了?全国五大方面军的东南军呀!赛子龙手下精兵四十八万,全是野战序列,别说在中国,就是在全球,他相鹏飞跺一脚,世界都得抖三抖,老子真他娘的太有本事呀!
  但是等一等,这个相小蹄子好象不是我捉的,应该是从青帮的老巢里弄出来,但是赛子龙会信吗?还有,我要是把这种样子的相龙娇交到她老爹手上,相老鬼会不会活剥了我?就算是秦德国老鬼,也不敢去招惹相鹏飞呀!我这个小流氓,竟敢扣了赛子龙的闺女,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呀!
  “三角眼!”我忽然想起了林召重,不由恨得牙痒痒的,之前他鬼头鬼脑的跑来,向我要了好几回相龙娇,现在想起来,他那个吊样,就是天胆也不敢好相鹏飞掌上明珠的色,定是他知道原先假称相梅的究竟是哪一个?相梅?好呀!这个名字各取了她娘、老子的一个姓,倒是把老子害惨了,早知道好是相龙娇,王八蛋才留她哩!
  烫手的山芋呀?既知相梅的真实身份,这事就非常难办了,我紧皱蝙蝠眉,心中忐忑不安,心中电转,考虑该怎么处理这个宝贝。
  相龙娇回完了我问的话后,我不问她,她也不作声,眼神木木的看着我的“迷魂魔眼”,这时候,我也不能立即收了功,否则就会引来反噬,变成神精病就悲催了。
  车行狭道,船到险滩,不好说,只得赌一把了,若是成功,以后老子造化非浅,若是输了,大不了掉脑袋,所谓革命不怕死,怕死不革命,道上混的兄弟,自古以来,都是不要命的好汉。
  我沉下心神来,继续施术,哑着声音道:“记住!我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你必须无条件的听我的命令,不能对我说慌,不能伤害我,不管是谁,对我不利时,你要千方百计的维护我,明白吗?”
  相龙娇重复道:“是——!你是我的主人,我必须无条件的听你的命令,不能对你说慌,不能伤害你,有人对你不利时,我要千万百计的维护你,我明白!”随着她的重复,这种意识深深的紮进了她的潜意识深处。
  我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又道:“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肉体,都是为我而生,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许反抗,喜欢被皮鞭鞭打的感觉,喜欢不穿衣服,喜欢被我变着法的玩弄,喜欢被我操穴,我和其她女人欢好时,你也不许心生妒忌,还要为我打气加油!”
  相龙娇顿了一下,还是呐呐的道:“是——!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肉体,都是你的,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不能反抗,喜欢被皮鞭鞭打的感觉,喜欢不穿衣服,喜欢被你变着法的玩弄,喜欢被你操穴,你和其她女人欢好时,我决不会心生妒忌,还会为你打气加油!”
  我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道:“非但如此,你看到和你一样漂亮或是比你还漂亮的女人时,还要替我推荐,安排机会让她和我作爱,或者和她一起和我做爱,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义务,因为我是你一生中唯一的老公,离开我,你将会无法生活!”
  相龙娇跟着道:“是——!我看到和我一样漂亮的女人或是比我还漂亮的女人时,一定会向你推荐,安排机会让她和你作爱,或者和她一起和你做爱,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你是我一生中唯一老公,离开你,我将会无法生活!”
  我听她说完,满意的道:“好了!好好睡一觉吧!醒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一生中无法片刻分离的老公!”
  相龙娇向后就倒,接着就沉沉睡去。
  我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感觉身心俱疲,替相龙娇赤裸的姻体上,盖了一层毛毯,然后扶着床把,慢慢的站起身来,虎躯一晃,差点摔倒。
  “迷魂魔眼”果然极耗精力,所幸的是,整个过程没出什么意外,算是比较顺利的了。
  我能提精神,跨下床来,缓步踱到门口,对武湘倩道:“我刚刚给她用过好东西,现在她睡了,在她自己睡醒之前,不许任何人打扰她,等她醒了,也不要对她做什么,立即打电话通知我!”
  武湘倩驯声道:“是——!”
  我伸出手来,对郑铃道:“扶我一下,上车后由你开车,我们去找三角眼算账!”
  郑铃从来没看过我疲惫成这样,诧异的点头,光着上身上前,把我的手臂搭在她光滑的粉肩上,出了精舍水榭。
  林召重在哪?他在老虎桥拷打青帮反革命哩!建国多少年了,难得出个坐得实实的反革命集团,又可巧落到他的手里,可把林召重乐坏了,得到国安部的指示后,他采取进一步的措施,又抓了不少人,人数越来越多,罪名直扣越大。
  实际上残留在大陆的青帮分子,也就是在道上混日糊口罢了,既在道上混,少不得要结交政府,不说黑道,就是正儿巴经做生意的公司,不和政府部门搞好关系行吗?
  林召重对他的情敌——段武刚小朋友非常的照顾,捉到段武刚后,就要人把他扔到齐脖子深的水牢中,要他深刻交待问题,特别是关系到政府上层高官的问题。
  段武刚知道不能免,立即乱咬起来,把认识不见识的亲戚朋友、军队同事全拉下了水,说的是有鼻子有眼,象真的一样。
  林召重是个明白人,收录名单后,并不是蠢得见人就抓,而是带着这些名单,以国安部专员的身份,带着我的兄弟逐次去拜访,有识相的送上厚礼或是允以方便后,此事立即就做罢,不识相的、又能抓的,立即就被带了回来,严加拷问,让他再招同伙。
  郑铃开着我的车,停在了林召重藏身的大门口,守门的也是我的兄弟,见到我探出头来,立即笑道:“狼哥好!”
  我恨声道:“三角眼哩?”
  守门的兄弟笑道:“就在里面爽哩!我带狼哥进去!”
  林召重自被我用了正阳丹以来,性欲一天比一天强起来,他虽明知不妥,但是交配的快感,又令他欲罢不能。
  青帮的四只妖骚艳兽——青丽兽张瑰、青艳兽何盈丹、青妖兽白凤、青娆兽叶薇都被他提到这里来,赤身裸体的拷在四根钢管上,秀发被高高的束成一束马尾,紮在脑后,露出四张妖俏的骚靥来,八条修长性感的大腿微微的颤抖,脚上都套着及膝的超高跟皮靴,成熟性感的姻体不停的扭动,豆大的香汗,不停的从她们赤裸的肉体上滚下来。
  林召重手拿一根牛皮鞭,手起鞭落,阴笑道:“跳——!不准停!”
  “啪——!”的一声,皮鞭毫不留情的吻在生得最漂亮的何盈丹的胯上。
  “呜——”何盈丹的凤眼中,全是泪水,身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了鞭痕,挨了皮鞭后,更加卖力的扭动身体,不时的叉开双腿,暴出自己的肉档,任林召重狎玩。
  其她三只艳兽,听到鞭声,也是一惊,皮鞭虽然没落到她们的身上,但也是情不自禁的加快节奏。
  我奇道:“他妈的三角眼,她们的嘴明明没有东西塞着,你抽她们时,她们怎么不喊叫?俱我所知,你调教的功夫滥得很,不可能这么快就把她们完全训化,让她们愉快的享受鞭子!”
  林召重阴阴的道:“这四个骚货,全是悍匪,为了驯服她们,我可是动了不少脑筋,死了无数的脑细胞,才叫她们服服帖帖的听我话!”说着话,手上圈了皮鞭,走到白凤后面,一拍白凤肥美的粉臀道:“蹶起来!”
  白凤含泪弯腰,依言蹶起屁股,将一个颤抖的牝穴,展现在他面前。
  林召重毫不客气的分开白凤牝穴,将不久前才知美女滋味的鸡巴,强行塞进白凤紧窄的肉缝中,鸡巴被滑嫩的媚肉紧紧包裹的美妙感觉,令林召重爽得直哆嗦。
  我抱手笑道:“三角眼!你根本就不会调教美女,更别得意忘形,她们四个,艺业都不错,你这样淩虐她们,纵算她们被铐了双手,但只要有一只腿自由,凭你那身子板,有十条命都不够送的!”
  林召重翻眼说道:“你当我傻子吗?我敢弄她们,自是有我的妙计!”
  我好奇道:“什么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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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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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卷 声东击西

  简介:


  林召重用残忍手段,收伏了青帮四大艳兽,肖剑国为得高位,向景老贡献了色艺双全的夺命双晴,心中痛惜不已。
  柴化梁同相龙娇两个,相偕出来看凤堂的热闹,宋学东人前贾勇,欲图高位。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




  第十六卷——《声东击西》。








  第十六卷 声东击西 第一章 人算虎算

  林召重阴阴的笑道:“其实说穿了一分钱不值,我叫赤天娇用破气钢针紮进她们的丹田气海,封了她们的内力,让她们四个浑身劲道尽失,变得和一般的女人一样,甚至更不堪,这样才敢肆意审训她们!”
  我咧嘴哂道:“用钢针封她们的气海、丹田,这事你也敢做?你封了她们多久了?”
  国家部自成立以来,遇过内家高手无数,若不能制住这些高手的内力,那审训起来,就要大大的废事了,一般来就,皮鞭竹板,对内家高手来说,根本就是替他挠痒。
  林召重若无其事的道:“快二十四小时了!”
  我嘿声道:“二十四个小时,就是十二个时辰,天呀!你用破气的牛毛钢针剌入她们的气海,针随血走,时间长了会要了她们的命的!”
  林召重一耸肩膀道:“反正封的又不是我,她们的死活,跟我有什么相干,弄死了日吊!”
  我走上前去,摸着张瑰的小腹气海、丹田两个位置,查探牛毛钢针和位置,向林召重道:“那你要知道什么?”
  林召重道:“也不是要知道什么,该说的她们都说了,当然她们要是能说出更有价值的就更好了,这样做,就是拿她们四个当小白鼠,测测女人的忍耐力而已,有个德国纳粹,说是女人比男人更能熬刑,看似柔弱的身体,其实比男人耐折腾的多,轻易搞不死的,日本的残酷训练日志中,也是这样说的!”
  青帮四只艳兽闻言,一齐悲苦的呜呜哀号,青妖兽白凤顾不得正插她体内林召重的鸡巴,向我这么连连磕头,一双媚眼中,发出无比乞求的神色。
  被我抚摸小腹的青丽兽张瑰,也不跳舞了,肉膝一弯,向我跪倒,连连磕头,双手手腕上的手铐,磨得钢管叮铛做响,其她两只艳兽,青艳兽何盈丹和青娆兽叶薇两个,也是一齐向我磕头乞命。
  在生死与淫辱之间,她们四只淫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向男人奉献雪白妖娆的肉体而保命,于她们来说,落到我手中,就是被我玩弄或是被我的兄弟玩弄而已,决不会被这样残酷的活活折磨到死的。
  这四只妖兽,以前都是和我认识的,也曾和我打过情骂过俏,青娆兽叶薇为青帮大业,委身为秦德国父子的肉宠,依秦俊之令,还和我打过几次友谊波给那个小白脸看,但若不是这次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们其实是青帮的四只妖兽,被青帮挑选、调教出来,专事以色侍人,以期达到青帮想要达到的目的。
  在她们看来,我到底算是熟人,落到我的手中,怎么说也有点人情可讲。
  林召重见四只艳兽都不跳了,不由勃然大怒,从白凤的穴中抽出鸡巴来,放开卷在腕上的皮鞭,雨点般的在她们身上乱抽,抽得这四只艳兽悲呜一片,不得已,只得又站起身来,疯狂的跳起了钢管舞,边跳边用眼睛向我这边看。
  我对林召重咧嘴道:“三角眼!你这也叫审训?我看你是在叫她们练钢管舞吧?”
  林召重阴声道:“审训方法千奇百怪,真是少见多怪?你个乡巴佬,没见识!”
  林召重的底细,我以赤天娇家人的消息为要胁,向她盘问过,三角眼原名叫做林正三,二十八岁时,还在陕西米脂老家种田,应体质不佳交不足工分,被生产队处分,正没奈何时,走了狗屎运,正逢他家老子旧部大将途经此地,见他生得极象他家老头,心奇之下叫警卫问了一下,想不到真是他家老子的庶子,因此把他带到北京,改名林召重,意为召来委以重任的意思,实际上是随便弄了个军职给他胡乱渡日,他出身是正真的农民,却偏偏看不起农民,说起来也是可笑。
  我嘻笑道:“那你的鞭子也有古怪吗?怎么抽上去,她们也不叫?”
  林召重翻眼道:“一鞭一血痕,吊的古怪,货真价真的牛皮鞭!不信你来试试?至于她们为什么不放声大叫,那就要怪你眼力不够了,你这个的粗心大意小混混,若是换做战场上你就吊到了,非被人杀个片甲不归不可!”
  林召重种起田来,是一塌糊涂,基本上连糊口都难,一天也刨不出两分地,远近乡村里的农妇,没有哪个肯嫁给他这种没出息的,但是若叫他玩阴谋诡计,却是大大的高手,排兵布阵,更是随手拈来,基本上都不要多想的,别看他没有上过几天学,真打起仗来,连许多军官大学出来的科班生,也不见得上他的对手,这就叫人尽其用了。
  社会上很多人也是一样,叫他做个某个职业是一塌糊涂,但若是换了一个职业,就能混得风生水起了,一个人在一个地方混不好,只能说明这块地不适合他,但决不可能是一无是处的人,只是干得工作不适合他罢了,所以说,人挪活,树挪死,就是这个道理。
  印象中,好象林召重对鞭打犯人这种重体力活不感兴趣的,就算他要拷问四兽,也是他在边上坐着问,动手的事得假手于人。
  我心中一动,把青丽兽张瑰拉了过来,张瑰乖巧的跪了下来,仰起了俏脸,呜呜的向我悲号。
  我弯腰捏住她的小嘴,仔细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张瑰小嘴嘴唇的外面,是一点点异样都没有,倒是嘴唇内侧,却被人用针线缝起,开合不得,激烈的运动,更使她呼息困难,憋得满脸透红。
  我丢开张瑰道:“三角眼!你真的好狠呀!这种辣手催花的事都做出来?”
  林召重阴笑道:“反正她们都要死,怎么死还不一样!”
  我道:“你叫她们不停的跳舞,就是要她们忍受呼息的困难是吧?”
  林召重阴声道:“也不完全是,她们激烈的运动后,剌入体内的牛毛钢针,会随血脉乱走,一旦进入某个不该进入的血脉,会叫她们疼入骨髓,生不如死,那时就比鞭打好玩多了,也比剁手剁脚的要文明的多!”
  四只艳兽闻言,立即双手抱胸,蹲下赤裸的姻体,由林召重鞭扑如雨,就是不敢再跳了。
  林召重转过头来,朝我奇怪的一眨三角眼。
  我立即有些会意,忽然变色道:“三角眼!她们四只艳兽可是老子的兄弟抓来的,老子还没怎么玩她们哩你就这样乱搞,要是被你搞死,岂不坏了我的兴趣?”
  林召重高声道:“她们已经发誓,终生效忠青帮,绝不会老老实实的留在你身边、成为我们的人的,那样的话,我们就只能把她们交到上面枪毙了,与其把她们交上去枪毙,不如把她们玩死有些乐趣!”
  我看着四只艳兽道:“我可以带你们回去,但是你们必须终生做我的性奴,满足我和我兄弟的鸡巴,乖乖的听我的呼喝,要你们怎么样就怎么样,如何?”
  四只艳兽一齐点头,八只媚眼中,全是企及的神色。
  我笑道:“那好!等会儿就带你们走,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要是不听话,或者逃跑,我再把你们交到三角眼手中就是!”
  林召重佯怒道:“不行!你不能从国家手中提走要犯!”
  我怒道:“放你妈的狗臭屁!这四只艳兽,我偏要带走怎么了,来人!”
  外面守着的,全是我的兄弟,听到我叫人,立马跑进来两个虎体彪形兄弟,齐声道:“狼哥!”
  我指着四只艳兽道:“把她们解下来带走,将养好了后,给你们打炮玩乐!”
  两个兄弟微笑起来,和美女性交,是每个正常男人的毕生的爱好,立即跑了过去,打开四只艳兽的手铐。
  四只艳兽不用我的兄弟推,一齐跑到我身边跪下,她们知道,除非能偷渡出境,否则的话,在中国被国安部盯上,谁也救不了她们,我是她们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其中一名兄弟涎着脸道:“狼哥!我们两个在外面好久了,能不能——!”
  我挥手道:“能——!带远点操,不过她们的嘴全被这个没人性的三角眼缝上了,动作不能激烈,否则的话,她们要是一个呼息不过生,憋死了就可惜了!爽过之后,叫我们的医生同,把她们嘴上的线拆了,记住,千万不能破了她们的相!”
  我旗下的积仁堂医院,已经有了一些规模,兄弟们受了刀枪伤,也不必到其他医院,省了不少麻烦,另外,同名的大药房也开了十几家。
  两个兄弟嬉笑道:“这我们知道!”
  我点头道:“好吧!你们去玩吧!郑大奶,你站在门口,我和三角眼有话要说,替我们在门口看着些!”
  郑铃和四只艳兽一走,我立即跳到林召重面前,左手一伸,掐住他的鸡脖子,把他顶到墙边,慢慢的提了起来。
  林召重双手乱摇,狈脸胀得通红,嘴巴连连张合,白眼直翻,似要嗝屁的样子。
  我怎么可能把他捏死?在他快来挺不住时,松手丢下他。
  林召重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连连咳嗽,半晌方道:“王八蛋!你想掐死我吗?不就是玩玩你抓的四个婊子吗?”
  我恨得牙痒痒的道:“不是这事!”
  林召重三角眼一转,忽然笑了起来道:“能叫你狗急跳墙的事不多,让我猜猜看——!唔——!是那个相梅的事吧?你都知道了?”
  我恨道:“你既然知道她是哪个,为什么不明说?你把老子害死了!”
  林召重阴笑道:“我不是怕吓得你吗?真是狗咬吕洞宾!”
  我故意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把她交回去吗?”
  林召重翻着白眼道:“人脑袋空不要紧,但是千万不能进水,要是我们刚把她从青帮手是弄出时,倒是可以,现在却是不行了,只要她在赛子龙面前提一句不利于我们的话,我们就是开水烫老鼠,一窝都要死!不如——!”说着,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我披嘴道:“你当赛子龙的军方全是白痴,没有人能查出真相?”
  林如重阴笑道:“查不出真相的事多着去,你以为你见到的政府报导全是真相?我们可以把她弄死后,巧妙的嫁祸给某个人,比如我们国安的陈锉子——!”
  我佯怒道:“那种十几年都难遇到的一级祸水级的美女你都能下手催花?我真是服了你,你还是不是男人?”
  林召重笑道:“所谓祸水级的美女,你要是手握实权,要多少有多少,再说了,你都说是祸水了!不这样弄,你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我亦笑道:“夸张了吧?祸水级的美女,全国能有一百个就不错的了!这世上有些东西,可以起到常人难以想像的效果,不见得非要辣手催花,只是你这种阴蛋不知道罢了,这事就算了,你没事又为什么要茶毒四兽哩?”
  林召重笑道:“这事说起来我是舍己为人呀!我茶毒她们后,她们无路可走,就会死心塌地的投进你的怀抱,任你施为,你还不谢谢我?”
  我翻眼道:“少来——!”
  林召重笑道:“想必你已经猜到了,就知道瞒不住你,这四只艳兽,在帮中专理侍寝的任务,不但知道青帮的许多大小事务,更是认识了许多海外的人,我们可以利用她们,钓几条大鱼上来,比如横行金三角的坤沙——?叶薇身为省电视台的美女主执,在政府部门中,她也认识很多身居要职的人,没事时找上他们,编个罪名敲敲竹杠也是好的,陈锉子对我,似是不怀好意,这事过后若是没有反革命分子了,说不好陈锉子就会做出那种人神共愤、鸟尽弓藏的事来!”
  我微笑道:“屁——!说得比唱得都好听,不就是想要青帮的海外毒品、美女卖买管道和国内的偏门生意市场吗?”
  林召重摸着下巴道:“还有青帮的秘密堂口和财富,说真经的,你抄到青帮不少的古董,拿几样给我怎么样?”
  我高声道:“你个没信用的西北人,当初不是说好了你升官,我得财货美女吗?这时候为什么又伸手要起古董来?”
  林召重微笑道:“在中国,你以为立点功劳就能向上升吗?立功后嘉奖的方法有许多种,升官当然是最好的,也有可能就弄张奖状给我当画画看,没有实在的好处,上面哪个会替你说话?想升官谈何容易?快拿两件像样的古玩出来,最好是玉器之类的,明天中央就会来人,还是个好色贪财的老不死!”
  我觉悟道:“噢——?中央来人,你都已经知道是谁了?不过要我出血可以,你得帮我引见!”
  林召重叹气道:“想瞒你一点吊事就是不容易,来的是景建祥那个老不死,赤冰封的消息,绝不会错,他那个老不死,好玩美女警官,好古玩中的玉器,喝极品的碧萝春,烟是戒掉了,酒必要是五十年代的木桐,双晴是最好的贿赂人选,玉器是偷是抢我不管,但我一定得要两件像样的贿赂他,我升官有实权,对你也有大好处对吧?”
  我嘿然笑道:“说的真是太对了,不对他那个老不死的,鸡巴中用吗?夺命双晴你是没会过,床上的浪劲可大了,单挑双晴也就是我了,换做其他人,可能会送命的!”
  林召重低声道:“你的正阳丸还有吧?弄个十几二十粒的用用?”
  我愤怒道:“你当是蚕豆么?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你的那个难道还不行?老子明白的告诉你,吃多了也不见得更好,说不定还会恰得其反!”
  林召重贼笑道:“我现在生猛的很,我是为景老不死准备的,你的那个正阳丸,比那个什么的伟哥好多了,全是中药制做,又没有副作用,港台的春药更是比不上,那些垃圾货,就是吃完了当时有效,天亮就玩完,那些大权在握的老不死,想跟他们上床打炮的贱货如过江之鲫,但他们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碰上特别合意的,也就是摸摸捏捏的过手瘾,就算鞭打也没那个劲了,这个正阳丸,可做我们的撒手鐧用——!”
  我披嘴道:“但也是万能的,比如你吃过后,也不见得终生有效,说不定过个一年半载的就失效了!”
  正阳丸的效果,我是知道的,效用就是一年,一年后,林召重就又会被打回原形,那时除非他来找我,否则的话,想入美女的骚穴,那是再不能够了,但这事我不会叫他事先知道。
  林召重唉声道:“说起来你也是害人非浅,既知交合的美妙滋味,试问又有哪个不朝思夜想的哩!正因为如此,我拿你当亲爹供着哩,事事都为你着想!”
  我翻眼道:“口蜜腹剑,你就扯吧!”
  林召重道:“我是说真的,要是我立了次功劳后,再没机会立新功的话,陈锉子极有可能就把当尿布晾在边上了,四只艳兽的事,好人我是叫你做了,你抽空花点心思,从她们的嘴里,再套点其他反革命帮派的东西,也不必管是真是假,只要有些形籍就可!”
  我心中一动,道:“狡猾!青帮的事,你都快挖出一个师的人来了,还赚不够?”
  林召重道:“不够!这事做由头、再打点得当的话,就算再怎么升,也就是中校罢了,何况从尉官到校官,这一级就这么容易越?必须还要有连续的功劳!”
  我微笑道:“日本雅库紮怎么样?”
  林召重哂道:“他们自在日本,你难道叫老子做跨江击刘表的事?你还不如说大破黑手党哩!还是那句话,人大脑空不要紧,但是千万不能进水!”
  我逗他道:“要是雅库紮跑到中国来,拉帮结派,效仿当年黑龙会的故事,为日本的第二次侵华做准备,那又该怎么办?”
  林召重一双狈眼直放小星星,舔着兴奋的嘴唇道:“如果是真的,又落在我手上,那真是太好了,剿灭小日本颠覆中国伟大的红色政权,那功劳和剿灭青帮比起来,岂可同日而语?哎呀——!这事是真的,你是不是已经摸到什么蛛丝马迹了?唔——!不会是七省拳王大赛时捣乱的那些日本人是——?天呀!我头晕了!”
  我笑道:“这事呆会儿谈,我先去找玉器!那个景老不死来时,你可以如此这般——!”说罢转身就走。
  “采花狼!你比我还狡猾哩!哎呀!凡事好商量,你别急着走呀!”林召重破天荒的跳脚骂起人来,尾巴似的跟着我就走。
  一架专用小飞机,停在秘密的停机上,舱门打开后,先是下来了几个荷枪实弹的彪形公安,在两边排开,跟着走下来一名道貌岸然的长者,后面跟着两名美女,正是国安部的两把军刀——赤红装、赤素裹。
  赤红装、赤素裹都有一米六五以上的身高,生得蜂腰如柳,奶大臀圆,柳眉入鬓,狐眼上挑,她们两个是赤字军刀中最妖骚的两个,长相达到了三等绝色蚀骨级的顶峰,和郑铃是同等次的大美人,所执行的任务,也是以色诱为主,剌杀为辅,所以她们两个的实在艺业,还不如赤冰封、赤雪飘两个哩!
  赤红装、赤素裹两人的穿着如其名,赤红装是一身的大红色的高弹力羊皮紧身连体衣,脚上穿一双高达大腿中部的同色羊皮靴,粉颈上戴着同色的护颈皮圈,说是护颈皮圈是好听的,其实就是母狗项圈,皮衣的拉链向下,离锁骨有一尺远,露出深深的迷人乳沟。
  赤素裹穿的同她是一个款式的皮衣,只不过皮衣的颜色是白色的,两人一样的妖骚,一样的醉人,妖美的脸上,都泛着微红,显然一路之上,一直接受着爱抚。
  被男人狎玩,本来就是她们的必修课,被领导看中狎玩,是她们的福气,上代赤字军刀中,有不少知情识趣的美人儿,被领导看中后收入私房的也属正常,既有这个先例在,赤红装、赤素裹公开被领导狎玩,也就理所当然了,对这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肖剑国目光如炬,看着脸色潮红的赤红装、赤素裹两个,暗骂了一声:“骚货!”,带着同样艳光照人的夏文晴、周雪晴迎了上去,脸露桃花的笑道:“景老您好!”
  景建祥老眼一眯,点了一下头,不自然的看向肖剑国身后的英姿飒爽的双晴,暗暗喝了一声彩。
  夏文晴、周雪晴两个,穿着两套贴身定裁的警服,勾勒的胸乳怒突,蜂腰一握,下身穿着直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警裙,蹬着双高及大腿中部的高跟警靴,眼望前方,目不斜视,两人的脸上,冷若冰霜,媚目如电,不苟言笑。
  肖剑国伸手引见道:“景老!这是我的两个得力属下,人称雅号夺命双晴,武艺超群,枪法如神,这两三年来,破大案要案无数,厅里的许多男同志,都服她们的很哩!”
  双晴两副冰霜美人的样子,更激起了景建祥他的兴趣,伸出手来道:“你们好!”
  夏文晴大方的伸手和他相握了一下,却是一点点暧昧也欠奉,景老再握周雪晴手时候,故意多捏了一下,却被周雪晴不着痕迹的甩开。
  景老被周雪晴甩开老手,心中更想把她们搞上床了,向身后一指道:“这是赤红装、赤素裹两个,也是武艺高强、枪法如神的女中豪杰,你们多亲近!”
  夏文晴已经得到赤冰封、赤雪飘两个传来的消息,闻言用平缓的语调道:“赤红装、赤素裹,年龄分别是十九和二十一岁,身高分别为一百六十七公分、一百六十九公分,是国安部赤字军刀中的两把,擅长以美色做诱饵完成任务,其艺业在赤字军刀中垫底,但性交技巧在军刀中排名第一,自称善于口交,但俱可靠消息,其实口交水准也属平常——!”
  赤红装、赤素裹一分钟之前还在笑哩,听到夏文晴的娓娓道来,不由妖靥变色,景建祥也是脸色一变,倒吸了一口凉气,警觉的望向肖剑国。
  夏文晴知道的事,同是我肉宠的周雪晴如何会不知道,跟着道:“赤红装,三围是35-24-34,赤素裹,三围是34-23-35,两个人的奶子都偏小,臀部也没达到标准要求,腰粗了一两寸,所习技艺为大擒拿手中的前十式,其他武艺,皆为军内、警内常用技法,手枪二十米,十枪中七枪可毙敌,步枪四百米,十枪中五枪可毙敌,在平江省警界内,足以跻身前五!赤素裹两年前来过平江省,在苏州一带逗留,似是盯梢一个英国籍华人——!”
  景建祥心下大惊道:“够了!不要再说下去,肖剑国!你解释一下,你的人是怎么知道赤字军刀的行踪!你想干什么?”
  赤字军刀向来是中央的秘密武器,行踪更是诡秘,双晴既然能知道,那其他的有心也能知道,看来中央的保秘工作,在平江省是无所遁行了。
  换言之,双晴连赤字军刀的消息都有,那他景建祥的消息也不可能保得住密。
  肖剑国得瑟的道:“不瞒景老说,我们平江省公安厅有双晴和五虎在,所有的工作都是滴水不漏,你老身居要位,难道就没听说过,不管是哪地方的要犯,只要他敢到平江省首府南天市来,往往是一下车站就落网了!”
  双晴“啪——!”的一声立正道:“全是肖厅长领导有方!我们只是照您的指示办事而已!”
  肖剑国哈哈大笑,双赤恼羞成怒,待上前时,被景老拦住。
  景老又换了一副笑脸道:“那我们这次来——?”
  肖剑国不在意的笑道:“就是坐镇抓几个共和国的败类而已,其实不劳中央辛苦,只要发一句话,我立即把那些混入革命队伍中的人渣抓捕归案,只要我有双晴五虎,不怕那些渣子翻天!”
  景老又笑道:“那么你说,双晴五虎和赤红装、赤素裹比起来,哪个更强些?”
  肖剑国咧咧嘴道:“若是一对一,红装素裹一定不是双晴的对手,但要是一对二,双晴之一可能会不敌,不瞒您老说,双晴的艺业,就算放在当今三十把赤字军刀中,也稳入前五!可能仅次于赤妖娆、赤天娇,和赤千里,赤万里在伯仲之间,至于五虎,哼哼,以男打女,又是年青力壮的老公安,景老以为呢?”
  此言一出,景老惊得老脸惨变,惧声道:“肖剑国!你怎么会训练这么多厉害的手下,你想干什么?还有?你明白的跟我说,你还知道多少国安内部的秘密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肖剑国打着哈哈笑道:“景老呀!我的这些手下也是望天收的结果,他们自己练出来的本事,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叫他们不要再练了吧?至于消息,也不是晚辈无礼,家父以前在二野军中,吃的就是情报的饭,渡江战役中,立了多少功劳?小子再不中用,一点点遗传基因还是有的,所谓鱼有鱼路,虾有虾路,景老不该向我打听这些事的!”
  赤素裹贴到景老的耳边,低声道:“景老!这事得向上面汇报,设法拆散他的双晴五虎,否则的话,我们的人一到他的地头他就知道了,若是他以后犯了什么事,我们抓捕起来就难了!”
  赤红装笑着看向肖剑国,却低声对景老道:“或许他是吹牛哩!这两个贱人看架式是不错,但不比怎么知道怎么样?”
  景老点道:“我自有分寸!”
  肖剑国皱眉,回头低声道:“文晴!他们在说什么?”
  夏文晴有看嘴形的本事,哧的一笑道:“他们被你吓到了,要和我们比试哩!”
  肖剑国心里打鼓道:“说老实话,你们真能和两把军刀对抗?”
  周雪晴靠近他,低声道:“不是不能,是不方便,胜也不好,败也不好,您老不是想叫步挺少爷进国安吗?不如如此这般!”
  周雪晴伏在肖剑国耳边,说出了我的计画,足足有38寸的大奶子,肆无忌怛的公然压在肖剑国的后肩上,说完话,伸出香舌,在肖剑国的耳朵上舔了一下。
  近一年来,我一直在双晴身上,试用一种花门之前绝传的秘药,叫做“蕉舌茴香”,这一个月来,差不多已经成功了。
  这种秘药会成功的混入美女的唾液分泌腺中,激发人体中的某种转安酶,双晴用了这种秘药之后,所泌的唾液中,就夹带了“蕉舌茴香”,女体的身体越好,药效就越好,能使久不能勃的鸡巴回阳,坚挺如铁,但是这种“蕉舌茴香”,非在异性间用才有效。
  肖剑国鼻闻异香,再被周雪晴含有蕉舌一舔,立即有一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虽然他几乎天天都要操一遍双晴,但是还是久操不厌,往往看见双晴时,下面就有了感觉,当即点头道:“好!依计行事!”
  景老满面春风的道:“我们回去再谈吧!”
  赤红装上前一拉周雪晴的手道:“姐姐的手好白呢!”说着话,掌上用力。
  周雪晴冷哼了一声道:“不必如此,我没有好胜的心,你真想玩,不如去找肖公子!”
  赤红装笑道:“肖公子也会武艺吗?”
  周雪晴冷笑道:“吃你们两个绰绰有余!”
  景老心中一动道:“肖厅长!贵公子——?”
  肖剑国笑道:“犬子肖步挺,今年才从警官学校毕业,好勇斗狠,不学无术,好叫景老见笑了!”
  景老鬼眼一转,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热情的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吗?得空时,可以叫他来见见我,若是有好位置,我也好向上面推荐推荐!”
  肖剑国诡笑道:“那就多谢景老了,雪晴!去打电话去找那个炮子子,找到之后,叫他到省厅演武堂来见我!不要说我,就说是有两个美女,想和他较量武艺!”
  景老不解道:“这又是为何?”
  肖剑国笑道:“这小子向来和我做对,我叫他东他偏要向西,但和双晴却玩得很好,这件事,非常的尴尬,希望景老不必介意!”
  景老笑道:“少年人的心性如此,有事但说不妨!”
  肖剑国看向双赤道:“若是双赤不幸败给犬子,凭她们两个的长相,犬子定会纠缠不休,若有冒犯——!”
  景老就是要找肖剑国的弱点,以便于控制,闻言笑道:“不妨事!双赤能被令公子上,那是她们的福气!但是你的这两个属下——?”
  肖剑国伸手抚摸在夏文晴挺翘的粉臀上,亦笑道:“文晴、雪晴,景老在的这几天,就由你们两个陪他,要是景老不满意的话,可别怪我处分你们!”
  冷若冰霜的两个绝色警装美人,立即立正行礼道:“是——!坚决执行厅长指示,包准让领导满意!”
  景老笑得更淫贱了,试探的把手搂住了周雪晴的比双赤更细韧的小蛮腰,入手处感觉温柔挺弹,没有丝丝的赘肉。
  周雪晴哼一声,这次没有避让,由景老的鬼爪将她的柳腰完全搂住,景老高兴的哈哈大笑,玩温驯的小花猫,哪有玩凶猛暴跳的雌狮母豹来得剌激?
  肖步挺早在省厅的室内演武堂等候了,见到赤经装、赤素裹两个,不由性奋的舔了一下嘴唇,心中暗道:“狼哥说的不错,果然是两个骚货,看那样儿,若是弄到床上,性子一定大得一B!”
  赤红装、赤素裹见到高大挺拔的肖步挺,也一齐抿嘴而笑,勾引男人,她们太拿手了,就和家常便饭一般,更何况是这种高官的子弟,若是肖步挺中意了,收了她们做个玩物,不比跟着那些老鬼强?
  肖剑国向肖步挺道:“过来见景老!”
  肖步挺垂手施礼道:“景老好!”
  景老被双晴一左一右的拥着进来,奸笑道:“不必多礼,开始吧!”
  赤红装、赤素裹娇叱一声,双腿齐出,攻向肖步挺。
  几前和赤冰封、赤雪飘交过手,早已摸清国安赤字军刀的武术家底,见她们两个攻来,龇牙一笑,抬手就抓。
  赤红装大惊道:“大擒拿手?”
  赤素裹道:“不象!是一种似是而非的大擒拿手,肖公子,有两下子吗?”
  肖步挺放肆的笑道:“等上了床,你们就知道我不止两下子了!”说着话,反腿去踢赤红装的胯下,左手一转,抓向赤素裹胸前的奶子。
  景老笑道:“这小子对我老人家胃口,厚颜无耻,确是可造之才!”
  肖剑国笑道:“景老过奖了!”
  一男两女翻翻滚滚的斗了半个多小时,肖步挺虽然左右难支的落了下风,但是以一敌二,双赤想要赢他,却也不能够。
  景老笑道:“肖公子的功夫,是在哪练的?”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凛凛,想不到所谓的国安军刀,这样的不挤事,满以为随便带两把军刀出来,就能各省无敌,想不到小小的平江省,就有这许多高手,肖剑国若想当省委书记,那他的爱子,就必须跟他回京了。
  肖剑国笑道:“省厅里的各位同仁,你教一招,他教一式的,我哪里知道他到底跟哪个学的?”
  赤红装和肖步挺的年纪仿佛,见两个打一个却久攻不下,芳心大急中铤而走险,大旋身避开肖步挺的虎拳,左肘间不容发间,撞向他的心窝,却听“迸——!”的一声,如中铁石。
  肖步挺也在行险,“化气为钢”用胸肌硬接了赤红装一肘后,双臂一合,把她连臂抱在怀中,底下毛腿一绞,双双跌倒在地。
  赤素裹忙笑着跳了开去,由他们两个狗男女在铺着地毯的地上厮打,这种样子已经不是打架了,混乱中,赤红装“哎呀——!”叫道:“肖公子,你的鸡巴顶到我的小穴了,好麻呀!”
  肖步挺道:“拉淡!还没掏出来哩,怎么顶得到?”
  肖剑国叫道:“文明点呀!要做那事,就到里面去,景老说了,这两个美人,可以由你享受几天!”
  肖步挺无耻的道:“到里面做多没意思,就在这里,明打明的白日宣淫多爽呀!”
  景老并不介意,笑呵呵的道:“剑国!留下他们三个,我走吧!吃完晚饭,我还有要事哩!”
  夏文晴冷声道:“要事?就怕您老人家受不了我们!”
  肖剑国哼道:“景老!实在不行,就用皮鞭,我看她们两个哪个敢反抗!”
  景老淫笑道:“我最喜欢用皮鞭抽美女的屁股了!”
  那么,肖步挺已经把赤红装胸前的皮衣的拉链拉了下来,露出胸前大团雪白的腻肉,白日宣淫的事太剌激了,赤红装胸前的两个奶粒性奋的高高硬起,被肖步挺一口含在嘴里。
  赤素裹假意去拉架,也被肖步挺带倒在地,半推半就的被肖步挺拉开胸前的拉链,露出同样雪也似的乳球来。
  肖步挺左手按住赤红装,右手抱住赤素裹,嘴也不知吻到的是谁,反正所碰处,都是满嘴的温香滑腻,下面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心中一急,拔出匕首来,手法熟练的划开双赤紧身皮衣的档部,露出里没根本没穿内裤的牝穴,掏出自己的东西,狠狠的捅了进了面前那一个蜜水涟涟的小穴。
  “呀——”赤素裹一声娇呤,肖步挺方知自己的鸡巴插在谁的穴中了,赤红装急得半跪起身来,把自己的一只雪乳,硬塞入肖步挺的嘴里,星眼痴迷。




  第十六卷 声东击西 第二章 蕉舌茴香

  玄武湖边的城市仙境别墅群,位置最好的第三十六号人家不久前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灭门了,疑凶似是日本人,所谓民不告官不就,既然没有苦主,这种天大的案件,通常都是先压一压了,能破案时,再向上汇报,破不了案的话,就让这种事烂在卷宗里。
  但是这种市中心的豪华小别墅非常稀缺,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灭门案件,谁知道什么时候能破案,房子空久了,反而更容易引起闲人的怀疑,于是通过某条内部管道,这幢小别墅秘密的被拍卖,而买幛小别墅的人,名叫柴化梁。
  平日里,别墅群里的主人们,都是自扫门前雪,就算是门对门,也不会知道对面的别墅里,住的主人长得什么样。
  晚上九点多钟,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悄的开进了别墅的铸花镂空大铁门,守门的兄弟,忙打开了电动开门,大门缓缓而开,林召重远远的站在厅门口望着车来。
  景老在双晴的左右扶持下,趾高气昴的走下车来,看见林召重,微笑道:“小林呀!你才出来几天呀,混得不错吗?”
  三角眼住在我的乱云飞渡中,对我来说,实在的不方便,现在我发现他有一个天大的可恨事,就是喜欢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看我搞郑铃、江媚她们,他不象秦俊是明打明的看,他只爱偷看,我明着叫他观摩,或是叫苏凤、杨娇她们公开和他操B,他又死活不干了。
  所以这处新买的别墅,就是他在南天市的落脚点了,也可能就是他唯一的家,整个别墅一千多平方米,也足够他住的了,等过些时候,再密密的过户到他的名下。
  三角眼虽然为看不到我搞女人而非常的不愿意,但有处私产也是不错,我叫他在彩霞街马场内,随便挑了几个美女侍候,他又死活不肯,只要了几名得力的兄弟和他同住,不过现在我也在楼内。
  林召重阴笑道:“景老说笑了,不过是朋友的住处罢了,景老一路辛苦了!”
  景老望着他的笑脸道:“和你家老子笑得一样,看见你们父子俩人的这种笑脸,怎么都让我感觉似是在玩什么阴谋诡计,而我就象一只即将掉进陷井里的羊——!”
  林召重还是那副阴笑着的死人脸,苦声道:“景老!生了这副脸笑起来就这样,我也是没办法的事,还请您老将就则个!”
  夏文晴引诱道:“景老!别在大门外逗留,恐有不便!我们先去书房谈正事!”
  景老点头,跟着林召重向里走,双晴有意无意的遮在他的身后左右,林召重挡在他的前面,这样要是有人想剌杀,就决不容易得手,景老前后左右一看,感觉非常满意。
  实际上,这别墅四周,全是我飞狼谷的兄弟,人数不下一百人,而且全是高手,每一个兄弟的身手,决不会比他带来的双赤差,除非有整团整师的部队来犯,否则的话,休想动得了这别墅里的任何人。
  景老哪里知道这种事,对于林召重手上能动的棋子,也是自以为是的认为,就是十几二十个乌合之众,闻言道:“你之前不是在陕西乡下种地吗?江南的南天市,哪来的你的朋友?”
  林召重陪笑道:“是来南天刚结识的,景老,我临出来前,陈司令许我便宜收编地方组织的权力,这事您老不会不知道吧?”
  景老笑道:“也是——!你那个朋友是做什么的?”
  林召重笑道:“实不相瞒,是开印刷厂的,黑道上也有十几个愣头青,这宅子就是他的,现在他也在屋内,想见见您老,求您给个正式的名份!”
  景老狡猾的道:“这事再说吧!”说着话,不知不觉的就来了书屋内。
  我迎在书房门口,陪笑道:“景老好!”
  景老猛一抬头,冷不防间吓得“哎呀——!”一声,继而微笑道:“是哪个十王殿失了锁,跑了你这个丑鬼来!”
  老子的长相确实是常人不敢恭维,蝙蝠眉、野狼眼、狮子鼻、蛤蟆嘴,身高已经长成,足足一米八的个子,虎体熊腰,大腿如柱,穿着一件名牌的T恤衫,衬得胸肌怒突,好象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
  我听了景老不死的疯话,也不生气,介面道:“景老不要害怕,我虽生得丑,但是一颗红心向着党,日日向往红太阳!景老请到里面上座!”
  景老自恃有武艺超群的夺命双晴在,不惧我生得丑,哈哈一笑道:“你倒是会说话!”
  双晴齐望了我一眼,我把野狼眼一眨,双晴立即架扶着老不死,就往陷井里带。
  景老被双晴架着,不自觉的向特定的方向走,忽然又是“哎呀——!”一声,看着一样物事,再也移不开眼来。
  在一处似是不起眼的装饰架格间,赫然摆着一件碧如湖水的古玉,正是我幼年时,和宋学东两个做贼偷来的周文王的“蟠龙玉带钩”,多少年了,我一直藏在密室里,今日方才能得见天日。
  周代的龙形和后代的截然不同,色泽也不一样,又不是新从墓里盗的,玉上的色泽已经盘活,流光异彩,宛如活物,那种特殊的雕刻手法,那种玉质,如何做得假来?
  林召重向我这边瞟了一望,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意思是“有门!”
  景老是个爱玉玩玉的人,只一眼,就看出格架上的东西是真玩意,国宝级的好东西呀!哆嗦的伸出老皮挂挂的手指,指着架上的“蟠龙玉带钩”道:“这是哪来的?”
  我笑道:“实不相瞒,本来我这屋子里全是春宫图,听说景老要来,特意找朋友借了一些古玩摆摆,装装门面,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景老不舍的道:“我是应小林之约,带两位警官,来商量除奸的大事,既然这东西是你朋友的,你可否帮我问个价?”
  我笑道:“我那朋友叫做苏毕康,是澳门的私家医生,专替富人坐症的,有些钱财,他的这些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物事,留在家中做纪念,并没有穷到出手的地步!”
  景老留恋的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林召重咳嗽了一声道:“那个——!景老!现在小柴是我召集的国安周边组织,办事很卖力的,不如景老向上头说一声,办个正式的钢印公章,也好为国家出力!”
  景老回过神来,老眼一转,立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嘎嘎笑了起来,道:“你们怎么谈的?”
  林召重笑道:“小柴的组织,就叫国安协力,替我们办事,并不要国家的一分钱,只是生意上要给他些帮助,减少某些国家机关对他的骚扰,不知景老可否开这个口?”
  景老眼珠向“蟠龙玉带钩”瞟去,咳嗽道:“这个——?”
  我笑道:“这块东西的事,我可向苏毕康去说,不管怎么样,一定摆到景老的书房中,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对于私人开企业,是诸多刁难,我们这些做生意的,是举步为艰,些许小事,还请景老能可怜我们这些个小民,小子我感激不尽!”
  景老眯着老眼道:“噢——?”
  林召重阴笑道:“请景老成全我们两个!”
  我叹了一口气道:“若是景老肯可怜我们这些小民蛋蛋,还有一个件碧玉翡翠猪龙鱼尾壶,我可一并帮你弄来!”
  景老不由张大了老嘴,半晌方道:“天呀!碧玉翡翠猪龙鱼尾壶可是国宝中的国宝,年代可上溯到夏商,这上古三代的东西,你这里就有两样,行了,老子也是行伍出身,我们也别绕了,你和小林到底想要什么,开出条件来,若能办到,我一定替你们办,若是实在办不到,我也没办法!说吧!”
  林召重阴笑道:“景老爽快人,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我这次是立了点小功,但要想升官也不见得,所以我想弄个中校做做,国安部中也想弄个处长或是副处长之类的实权职务!”
  景老怪眼一翻道:“现在国泰民安,你立了什么吊功,有连跳三级的本事?中校没有,给个少校玩玩就不错了,还有,国安局里能做到处长职位的,都是混了二三十年的老油条,你才进国安几天呀,就想爬到人家头上做头儿,现职充其量给你个组长做做,也算不错了!”
  林召重阴笑道:“陈司令不也是年纪轻轻的吗?怎么他能做国安部的一把手,我却连个处长也做不成?”
  景老哼道:“小陈家的老子好好的活着哩,你家老子要是没给老头子玩死,你就是中国的太子,别说是小小的国安部首领的假司令,你就是真弄一个兵团司令做做也不过份,但是可惜的很呀——!少校加龙霆组组长,爱做不做!”
  林召重涎着脸道:“莫若雷霆组?”
  景老微怒道:“赤妖娆立了多少功劳,才勉强升了个少校,做到雷霆组组长的位置,你若再讲嘴,就不讲良心了!”
  我笑道:“龙霆组这个名字很威风呀!再说龙霆雷霆,这两个名字也差不到哪去呀!换来换去的,有什么意思?”
  林召重三角眼一翻道:“你懂个屁呀?特攻局一处雷霆组自成立以来,战无不胜,从来没有被人抄过,而潜锋局四处龙霆组,自成立以后,最多每隔三年都被人家抄一次,今年九月,龙霆组长带全组去中东执行任务,被英国6处的人,杀了个绝门绝户,屍骨无存——!”
  景老呵呵笑道:“若不是龙霆组被人杀了个尽绝,现在哪来的位子给你?好了,别挑了!将就些吧!待有机会时,我再替你寻个好的,那个?你叫小柴吧?你有什么要求,也说说吧?”
  我点头陪笑道:“景老景老,其实我的要求不高,就是求个正式的钢印,挂着国安周边组织的大旗做点小生意罢了,不要国家一个人一块钱,您老不知道,我们这些合法做小生意的,实在不堪那些狐假虎威的政府败类上瘾似的骚扰!”
  景老挥手道:“行了行了!你也别诉苦了,就给你个国安周边组织的编制,叫做什么好哩?”
  林召重凑过脸去道:“叫国安协力!”
  景老笑道:“不错不错,你们统共多少人哩?”
  我只要个钢印,混个国家正式组织,怎么肯把实话告诉他,忙笑道:“统共十四个人!”
  景老笑道:“有照片吧,拿来给我看看!”
  我忙奉上早已准备好的黑白照片一张,上面连我算一起,果然十四个人,没有一个象人样的,高高矮矮的,实在没有看相。
  景老一看,立即笑道:“好好好!全是人才,就给你们个国安协力的编制做个正式的钢印,那个——!龙霆组的人都死绝了,一时之间,也没有合适的,你们就划归小林,让他暂时代管吧!”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想道,这个龙霆组,又是一个炮灰组合,指不定下个任务就又要死绝。
  实际上,国安部里,没有人肯加入倒楣透顶的龙霆小组,景老自以为这样处理是妥当之极,果然在他把这种处理结果报上去时,上面的老东西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反对。
  景老望着一脸死相的林召重和不知就里兴高采烈的我,干笑了一下道:“没什么事的话,我要休息了,你们说的那两样东西,最迟明天下午,得放在我的手上!”
  我笑道:“那是一定的!”开玩笑,有了这个合法身份,杀人放火都没人敢管,别说是走走私贩贩毒玩玩女人了,拉着林召重,转身要走。
  景老叫道:“先别急着走,把我的那队人带过来,撤掉你们这里的乌合之众,赤红装、赤素裹也要尽快过来!还有,你这里有密室吗?”
  林召重咧嘴道:“您老也太小心了吧?”
  景老眯眼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快去!”
  半个小时后,守在别墅飞狼谷兄弟全撤了出去,景老把从北京带来的两个班的精干官兵,细细布置在别墅周围,令双赤住进卧室两侧的房间里,这才跑回自己的卧室。
  双晴依令跟在后面,今天晚上她们要负责给老不死的侍寝,一进卧室的大门,景老就搂住双晴的小蛮腰,把臭哄哄的老嘴凑了上来,狠狠的覆在周雪晴的粉颈上。
  私房之中,双晴就换了一副面孔,周雪晴见他的老嘴上来,并不避上,由他在自己的雪白粉嫩的脖子狂吻,同时发出极妖骚的呻吟。
  景老吻过了周雪晴之后,再去吻夏文晴,双晴经常在一起侍候男人,配合起来是得心应手,就在夏文晴被景老吻着小嘴的时候,周雪晴伸出小手来,去摸景老的胯间,入手处软塌塌的没有一点点动静。
  景老离开吻着夏文晴的嘴,嘿嘿笑道:“摸也没用,人老了这地方也不敏感了,呆会儿如果你们觉得不过瘾时,我用皮鞭帮你们解决!”
  双晴在挨完了四万八千记响春鞭后,对皮鞭非常的敏感,平时就算听到不相干的皮带抽打物体的响声,牝穴内也会立即潮湿起来。
  她们两个几乎夜夜被肖剑国鞭打取乐,肖剑国是抽了操,操了再抽,两年里把个龙虎般的身体都掏空了,现在只有一个空壳好看,双晴想要肖剑国的老命,现在只要一夜就足够了。
  但是肖剑国对她们有大用,她们两个骚货,怎么会让他死?所以每次汲完他的元阳后,都“好心”的还一点点回去。
  夏文晴喘息的娇声道:“景老也爱鞭打美女?不如我们给你做狗玩?”
  周雪晴笑道:“不如先替您老吹个箫养养神吧?”
  景老捏着周雪晴的俏颊笑道:“起先看你时,还真不敢碰你哩,想不到这样的体贴人?真好我也累了,你们两个就替我吹吹箫吧,等养足了精神再玩也不迟!”
  双晴对看了一眼,相互一笑,她们两个,体内现在都有“蕉舌茴香”的淫毒,除我之外,外人可撩拨她们不得,被“蕉舌茴香”浸润的鸡巴,会奇迹般的长时间勃起,以方便双晴更好汲取男人的元阳,当然,对于景老不老的来说,就是叫他久不能完全勃起的老鸡巴完全硬起来后,痛快的爽一爽罢了。
  双晴骚兮兮的把景老拉至真皮沙发边推倒,然后一左一右的跪在了他的胯间,四只素手齐动,解开了景老裤子上的皮带,把裤子拉至大腿,翻出死蛇似的老鸟,两人一齐抬头,向景老骚骚的一笑,周雪晴张开小嘴,把景老的鸡巴,深深的含进小嘴里,喉头滑动,尽量分泌唾液浸泡。
  景老这几年来,第一次感觉鸡巴摆入的小嘴是这样的温润柔软,龟头处丝丝柔意潮水般的传来,久不抬头的老鸡巴,慢慢的有了反应。
  就在周雪晴含着景老鸡巴的同时,夏文晴的俏脸从档间穿过来,香舌翻动处,细柔的舔起景老的春袋来,轻灵的舌头极有耐心的挑转,不时的把春袋的皱皮,温柔的吸进温润润的小嘴里。
  两分钟后,双晴换位,夏文晴的小嘴顺着景老有些生气的鸡巴杆子舔裹,周雪晴钻到了景老的跨下,轻轻的拉到老不死的大腿根,露出黑乎乎的肛门,也不顾那里的恶臭,香舌一翻,在肛门处细细的舔舐了起来。
  “啊——!”景老终于有了反应了,被美女舔屁眼,他竟然是第一次尝试,想不到表面威冷的双晴,竟然如此骚贱,一种从来没有占有欲望,慢慢的漫过了他内心,双手一动,各抓住一只滑腻的素手。
  双晴感觉自己的一只被景老捏在手里,知道已经成功的激起了老杆子久违的欲望了,两人的另一只手立即跟上,从上衣的下摆里,伸到了景老的胸口,熟练的找到景老的乳头,嫺熟的捻了起来。
  景老的鸡巴、肛门在两个绝色美女的小嘴里,两个乳头也各被两只温软的小手侍候,爽得把两条干瘦的老腿伸得笔直,低头一看,自己的老鸟竟然被夏文晴舔得翘了起来。
  景老感慨的叹息道:“多少年了,今天是破天荒的这样争气,你们两个谁先来?”
  周雪晴妖笑道:“景老很急着开炮吗?”
  景老一愣道:“既然吹直了,难道就不能放炮?”
  周雪晴笑道:“可见北京的性交技术实在不怎么样,景老你躺好了,这只个前奏,看看今天我们姐妹俩的床活,比起赤红装、赤素裹来怎么样?”
  景老惊喜道:“都硬成这样了,你们还有下文?”
  夏文晴吐出小嘴里的老肉棍,妖声道:“还不够硬,差远着呢!”说着话,跟周雪晴又换了一个位置。
  “蕉舌茴香”因各个美女的体质不同,能神奇的表现不同的淫性,两个性子极浪、体质极好的美女更替的用嘴里的淫毒剌激景老不死,就象医生开了两种结果相同但效用截然不同的猛药治同一种病症一样,景老的鸡巴离开夏文晴的小嘴后,变得更硬了。
  周雪晴媚眼儿上翻,香舌绕着微微颤动的龟头打转,然后一口吞入,用起了花门的秘技“玉女销魂箫”吹了起来。
  景老感觉全身的血液都似要燃烧起来,身子有如飘在云端,鸡巴硬的如同少年人,刚感觉有射精的冲动时,却被夏文晴换过来,捏住他的输精管路压了下去,跟着头颈一转,香肩下伏,用花门的另一种成名箫技“妖女蚀骨箫”猛吹起了起来。
  景老虽然贵为共和国元老级人物,但是他平生哪里感受到过这种传闻中的花门箫技,直爽得差点背过气去,就在夏文晴吐出老鸟,双晴再要交换的时候,一股浊液,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
  夏文晴立即唆住他的老鸡巴,轻重有序的吮吸起他放出的浊液,让他滞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张开小嘴,给景老看射在她嘴里的浊精。
  景老怪人道:“都叫你们上来操的,你们看看,都滞掉了,可惜了吧?”
  双晴俏眼一转,一齐笑了起来,脱掉身上的制服,露出两对硕大挺翘的巨乳来,奶子虽大,但奶尖上翘,没有一丝丝下垂的样子,跟着脱掉警裙,蹬掉警靴,拉下肉档里的黑色“丁”字内裤,赤溜溜的双双拉起了他的手臂。
  景老奇道:“干什么?”
  周雪晴笑道:“我们去洗澡呀!”
  景老不明所以,想了想既然射都射掉了,就只能洗洗睡了,于是唉声叹气的由着双晴帮他脱了衣服,露出干瘪老瘦的身体,拖着软塌塌的老鸟,愁眉苦脸的跟着双晴去浴室沐浴。
  浴室布置的奢遮豪华,进口的大浴缸足可容下四五人,现在浴缸里面泡满了各种药材,一阵阵的药香,随着水气凫凫飞散。
  景老掏起了一把花瓣问道:“是洗花瓣浴吗?你们江南人,可真会享受!”
  夏文晴扶着景老,小心的跨进浴池,妖声回道:“花瓣只是其中之一,实际上我们侍候您老沐浴的,是失传的汉方药浴,常洗的话,有身轻体健、怯病去疲之效!”
  景老奇道:“噢——?还有这种美事,我们北京倒是没有这种名堂,洗澡就是洗澡!”
  周雪晴噗嗤一笑道:“说句不该说的话,景老您别怪我!”
  景老舒服的蹲在池水中,享受着热水的浸泡,缓声道:“说吧!这种样子面对面,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周雪晴笑道:“进北京城的,虽然身居高位,但全是土包子!”
  景老一愣,跟着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就是你们刚才替我吹箫的技法,北京城里根本找不到一人,爽呀!”
  双晴也笑,周雪晴移到景老身后坐了,让老不死的把身体靠在自己雪白丰满的胸脯上,夏文晴移到前面,鼓弄春水,替景老洗身子。
  这种汉方药水,用得全是催情的中药,更混有淫虫屎,被浸在水里的男人,很快的就会又有性交的冲动,女人浸在水里,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和浸在普通的热水里一样,但是景老年纪大了,平日里玩的女人太多了,浑身浸在水里时,只觉得舒服罢了。
  洗了十多分钟后,周雪晴亲亲闭着双目的老不死道:“景老!上去吧?我们两个替你打肥皂!”
  景老点了点头道:“也好——!”
  双晴挽着景老不死的双臂,把他扶到一个小日本进口的皮质春床上,这种床,可以让人半躺在上面,享受着美女的各种温柔。
  双晴取了进口的沐浴露,涂抹在自己赤溜的身上,然后分从左右,用自己丰满的身体,帮景老打沐浴露。
  景老感叹的道:“就算毛主席,也没享受到这种快活事哟!我算是赶着了,改革开放好呀!”
  双晴微微一笑,一人拿起景老的一只手腕,然后跨骑了上去,把自己娇嫩的牝户压在了景老的两条老臂上,另一只手扶住景老的两边肩膀,然后娇哼着用牝穴,在景老的手臂上,由下而上的游走,用这种销魂的方式,帮景老洗两条老臂。
  景老感觉自己的老鸟又有动静了,龟头慢慢的抬起,双腿暖洋洋的不自觉叉开,于是闷闷的哼了一声,在他的印象中,一天能和美女打一炮就算很不错的了。
  双晴在景老的双臂上打肥皂,打了整整五分钟,打完了之后,扶着景老躺下身来,拿起他的两只脚,动作一致的把景老的脚掌,放在了自己的深深的乳沟中间,轻轻的磨动。
  景老的双脚同时踩踏在两团滑腻温软的美肉中间,两边雄伟的乳峰,下贱的紧紧夹住脚背,有节奏的轻轻蠕动,下面的东西又有了一些动静。
  双晴用迷人的乳沟替景老把脚底、脚背的肥皂打完了之后,伸出手来,拿住景老的脚踝,然后骑在了他的两条大腿上,依然用牝户,替他大腿打肥皂,上下游走磨动间,不时的用牝户去顶景老的跨下,让景老的老鸟更加的有了感觉。
  打完了正面的肥皂之后,再打背面,双晴轮流完全趴到景老身上,用全身替景老做人体按摩,全身的肥皂打完之后,用热水冲去泡沫,翻过身来。
  夏文晴跪伏在景老的两腿间,双手握住老鸟,间隔有序的交替撸套,跟着小嘴凑上来,技巧的含住了龟头,然后慢慢的下移,双手直退到鸡巴根处勒紧,把景老的老鸟勒得微翘起来。
  周雪晴跪爬在景老的上方,主动的献上香唇,同时拿起景老的手来,放在自己的牝户上,自己的双手也不闲着,两手放在景老的两个乳头上,纤指飞扬,捻得老不死的直哼哼。
  在双晴这对淫姬的高超性技兼“蕉舌茴香”的温柔挑逗下,景老破天荒的再振雄风,夏文晴看看差不多了,吐出含在小嘴里的老鸟,叉开一对雪白修长的粉腿,双手分开牝穴,慢慢的在景老怒翘的鸡巴上面坐了下去。
  “哼——”夏文晴咬着樱唇妖哼。
  “呀——!”景老怪叫,感觉老鸟正慢慢的陷入一个温腻紧窄的肉洞中,两片香肉节节后退,跟着再紧紧的夹合。
  景老的鸡巴并不粗长,夏文晴坐到底后,感觉才到了自己肉穴的中央,并没有碰到花蕊,然此夜是以景老鬼快活为主,由不得她们舒爽,当即缓缓站起身来,等龟头完全离体后,跟着再慢慢坐下去。
  景老的鸡巴被夏文晴的肉穴剌激得欲火连连,几个进出之后,翻身坐起,喝道:“你们两个,并排给我躺好!”
  成功的诱发了老鬼的性欲后,双晴眼中,都闪过了得色,妖哼着并排躺在景老的面前,大叉开双腿摸着自己的嫩穴,入眼处,但见牝毛齐整,穴口嫩红。
  景老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了,疯吼一声,分开不知是谁的一对粉腿,把自己的鸡巴狠狠的捅了进去。
  “嗯——!”周雪晴的穴中,还不太湿润,被他粗暴的捅入,疼得一皱柳眉,但这种小小的暴力,周雪晴根本也不当回事。
  景老在周雪晴的穴中折腾了数个回合之后,拔出鸟来,再插入夏文晴体内,夏文晴早已淫水泛滥,肉跨微抬,迎合着老鸟的进入。
  景老自以为大展雄风,在双晴还没有尝到滋味时,就又射了个黄河倒泄,双晴感觉景老又滞了,忙爬起身来,争相用小嘴去舔景老的腌脏的鸡巴。
  景老得意的拍拍双晴的妖靥,嚣张的道:“我怎么样呀?”
  这种问话,双晴在和肖剑国搞时,回答了无数遍,立即双双抬起头,异口同声的道:“您老真是太厉害了,都快把我们搞死了!”嘴里是这么说,心里却同时骂道:没用的老东西,搞得我们不疼不痒,真是王八蛋加三级!
  景老自豪的嘎嘎傻笑,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节。
  双晴闷声不响的的交换着用各人小嘴里含有强烈“蕉舌茴香”的春液,仔仔细细的浸泡着景老的阳根,从龟头马眼,再从会阴到屁眼,一丝一毫的也不放过,景老的老鸟,在不经意间,慢慢的又微昂起了头。
  周雪晴一笑,向夏文晴做了个手式,夏文晴会意,两人站起身来道:“景老!我们上床吧?”
  景老舒服的叹气道:“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好——!扶我上床休息!”
  双晴不废劲的架起景老的两个胳膊,景老几乎是双脚离地的被美人抬到两米四宽的大床上,几上兽香不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醉人的美女体香。
  夏文晴跪坐在景老鬼身边,妖道:“景老!我们侍候您睡觉!”
  景老以前也玩过无数的美女,基本放过炮后,这事就算完了,从来没见过花门的战仗,错愕的道:“睡觉还要怎么侍候?”
  周雪晴笑道:“您老翻过身来,我们替你按摩,松松筋骨,才好入睡!”
  景老想想也对,点头道:“那好!你们请便!”
  夏文晴笑道:“请景老翻过身来,我们从您的背部开始!”
  景老笑了笑,果然听话的翻过身来,露出枯柴似的瘦背。
  双晴立即分工,夏文晴从头往下按摩,周雪晴从脚底往上按摩,使的都是花门秘技“行云流水”,藕臂轻拂处,十指连动,如弹笙抚柳,又是花门的另一种秘技“十指弹琴”。
  人体上有各种各样的敏感经脉,有些是麻筋,有些是酸筋,有些是痛筋,而双晴二十根手指抚过的,都是激发人性欲的“骚筋!”
  双晴在后面按摩,景老感觉自己的老鸟又开始叫春了,不由惊奇的道:“怪呀!”
  景老鬼哪里知道,那兽香也有古怪,主材是纯正的麝香,而麝香最主要的功能,就是激发人的无边性欲。
  双晴微微一笑,并不答景老鬼的话腔,手指按摩过后,伏下两具雪白的肉体,把丰满到极致的四个奶球,重重的压在了景老的后背上。
  景老明显的感觉到后背处压着的四团软肉,四粒妖骚的樱桃,醉人的硬起,顺着背股上下滚动,两个美女配合的非常好,一波乳肉过后,跟着又是一波,连绵不断,景老痴迷的问道:“这又是什么名堂?”
  夏文晴答道:“景老!这叫飞波推雪!我们两个常常配合,其她人就算会,也没有我们的好!”说着话时,不由脸红了一下,我旗下双飞做的最好的两个美女,并不是双晴,而是妖孽级的王燕、王雀两个双生女,不但脸蛋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心灵相通,给男人做起双飞来,那才叫天衣无缝。
  景老从来没有试过双飞组合“飞波推雪”,闻言大加赞赏。
  双晴有意卖弄,变着法的换着各种的波推姿式,波推之后,周雪晴妖笑道:“景老!更舒服的来了!”
  景老一愣,双晴的两张小嘴已经同时动作,从两边舔舐起他的耳朵来,再从耳朵一路向下,舔到腰股,在尾椎处会合后,两张小嘴一齐争着舔吸腌脏的屁眼。
  景老感觉自己的肛门处,有两条灵巧已极的毒蛇,不停的钻入自己的肛门深入,柔滑而有力的扫刮着自己肛门的壁肉,这种感觉,真是从所未有,不禁回头道:“两条好毒的美女蛇呀!”
  夏文晴妖笑道:“景老好眼力,不错,这就是毒龙钻,龙蛇本一属,景老说是蛇也是很对!”说完话,接着周雪晴拔出来的舌头,把自己的香舌,深深的探进景老的后门里,舌尖顶着肛壁,不停的缠绕。
  这种剌激之下,景老的老鸟想不硬的话都很难了,感觉肛门内的皮都要被双晴舔破,下面压着硬硬的老鸟也难受,景老鬼摆手道:“够了——!”
  双晴闻言,离开他的后门,两条舌头动作协调的向下游走,从大腿根开始分向两边,直舔到脚掌,柔软的香舌顺着脚后跟,舔到脚底心。
  “嗯——!”景老感动了,这两个骚货,连脚底心都肯舔,真是太认真了。
  两条香舌舔过脚底心,滑到脚趾,从小趾开始,把景老的十个脚趾一根根的舔得仔仔细细,翻过身来时,再从前脚背向上游舔。
  景老的老鸟微微颤动,片刻间就被两张嫩滑的小嘴争相包住,双晴伏在景老的跨间,连换了两种吹箫的方法,最后,用含着淫香的小嘴,轮流吹起了旧社会名震故都的“醉死荡髓箫”!
  景老鬼的老鸟,这回干脆硬得紧贴住了小腹,马眼流得全是精水,但旋转就被两张小嘴舔食,景老鬼捏着不知是谁的大奶子,双眼赤红喘息道:“行了!上马上马!”
  双晴妖声应道:“是的,景老,请您老姿意的骑乘我们两匹骚贱的小母马!”说着两,在景老鬼面前,双双小狗式的跪伏,硕大的肥股微微摇晃,穴口微张,开合间,一股股清亮的淫水泛出穴眼。
  景老按住周雪晴的后股,长叫着把三振雄风的老鸡巴,深深的埋了进去。
  “哎呀——!捅死我了,景老您棒下留情呀!我吃不消啦!”周雪晴配合的妖叫,其声蚀骨销魂,其实景老的鸡巴,根本就不够她挠痒的,她和夏文晴都是异种的名穴,十数个龙精虎猛的小伙子轮流上都不怕,还怕景老鬼这种有气没力的老鸟,纯粹是逢场作戏罢了。
  周雪晴越是妖叫求饶,景老鬼插得越起劲,抽插了数十记之后,就在景老鬼向后抽出鸡巴时,周雪晴的姻体向前一伏,放出了景老鬼的鸡巴,夏文晴穴口一张,迎上了景老鬼再向前插的鸡巴,深深的吞入骚穴中。
  景老鬼再抽插了几回后,夏文晴也是如法炮制,把景老鬼的鸡巴再让到周雪晴的小穴中,景老鬼何曾玩过这样的花样,三个回合不到,就又放炮了,射出了重振雄风后的第三发炮弹后,景老鬼白眼直翻,身体向前一伏,喘着粗气压在两女身上,老眼一闭,呼呼大睡起来。
  正当景建祥做着黄色美梦的时候,却被人大声的吵醒,睁眼一看,双晴全身赤裸的伏在自己身边,阳光下,玉容晃眼,雪肤耀目。
  景建祥对门外喊道:“门外是谁?吵什么吵?是谁放他进来的?”
  门外传来平江省委书记秦德国的声音道:“景老!是我呀!您的世侄秦德国,特来给您老请安,不想等候多时,他们就是不肯放我上楼!”
  景老披披老嘴,暗骂了一声,不舍的抚摸了几下周雪晴的雪背,又在夏文晴的肥臀上拍了又拍,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穿起衣服来。
  双晴早就醒了,都在装睡,这时立即睁开凤眼,飞快的穿了警服,跟着景老后面,出门向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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