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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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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回
  下午三点左右,我从沉睡中醒来,出门的时候看见青屏和念恩正在客厅里有说有笑地聊天,便问道:“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两女见到我出来,都报以醉人的笑容。
  “还不是某人年少时的风流趣事。”念恩笑着的眼睛里闪着泪花,想来听到非常有趣的事情了。
  “说我呢。”我笑了笑。
  女人与女人在一起谈得最多明的就是男人,尤其是两个同样倾心于一个男人的女人,她们之间谈论的话题往往最多的都是关于这个男人的。
  我坐到两女的中间,问道:“你们两个跟不跟我一起去美容?”
  “美容?你去?”念恩大张了嘴巴。
  “不行吗?”我没好气地道。不就去美容,有必要这么夸张吗?有谁规定男人不能美容吗?
  念恩摇了摇头,“我怕你进不了美容院。”
  “有规定男人不能进美容院吗?”我疑惑。
  “没有。”青屏笑了笑,接道,“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不过美容院一般都不招待男宾的。你若贸然前去,只怕会遭闭门羹。”
  “我就不信了。你们两个跟我来。”我站起来,二话不说就朝外走去。
  两女相视一笑,跟着站起身来。
  ==
  上帝为男人创造了女人,又为女人创造了美容院。
  天生丽质毕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多数女人都要修饰自己。
  女人在美容方面的投入程度往往是逐步加深的,这就像吸毒,很容易上瘾的,甚至变成一种偏执狂。
  自改革开放以来,美容产业进入中国市场,并瞬间成为朝阳产业。国家对这方面也是大力扶持,一时间,美容院如雨后春笋一样在大街小巷里冒了出来。
  中医曾经是几千年来中国人日常健康的保障,在西方医学的强势冲击下,它一度低迷。而近年来,随着传统的回 归,中医再度带着神秘走进人们生活,其神奇的疗效被时尚热捧。用中医的方法来唤回 曾经的美丽和健康,将是一个时代对于真实、简单和自然的最终回 归。
  中医美容法认为,只有身体健康,才有美丽容颜,美丽来自于内在的健康,而不是依赖表面的化妆与修饰保养。因此,注重先增强体质,恢复肌肤的活力,从而有效减少影响美容的各种疾病的发生。通过各种中医外调方式进行的美容保养,可使脸部散发出真正健康的美感,同时也能够持久地保持下去。
  美丽中医美容院。
  不大一会,我们三人就站在了这家美容院的前面。
  成功的美容院首先是设计出来的,其次才是干出来的。
  美容院先天选址,客源依托不足后期再大的努力都于事无补。
  建立美容院一定要知道美容院是什么?常言道:“开店容易,经营难”。大凡开店的常会有感叹:这个店根本没有达到我预期的目标,付出了大量的金钱和心血,却招不进,留不住客人,其原因到底何在?许多人者在考虑和询问,但没有找到根源,原因是不了解美容院。
  那么,美容院是什么?
  “美容院是出售美丽和梦想的场所,是创造美、经营美的地方”。因此,美容院不仅仅是改善顾客的外在形象,更关健是满足顾客的心理需求,满足顾客由于享受美容服务而带来的愉悦的心理感受。
  首选,就从这选址而言,这家美丽中医美容院地理位置非常之合理。
  许多人开美容院时都有一个误区:希望全城的消费者都能来自己所开的美容院,并认为规模越大越好。实际上却不然。美容院建立时必须遵守的原则是:“西城的美容院不要指望东城的顾客成为西城的美容院的忠实顾客。”
  美容院选址的确定大致有四种方案:
  1、家居小区比较集中的地方
  俗话说“人多好办事”。其实何常不是人多好赚钱的道理。这一种方法,就是把宣传的尖刀直接刺向顾客需求的心窝里,把营业的地点直接开在顾客的家门口,——注意店面的装修和临街的可视性,做好门前的广告宣传。
  2、行业经营集中的地方
  好!有勇气,不是在竞争中生存,就是在竞争中死亡。但是死亡的不会是我们。因为,在您的身边有我们。
  3、商业中心地带
  寸土寸金啊!在这样的地带选择店址资金的需求是庞大的,对装修的要求也是很高的,但客流也是最大的,知名度的提升也是迅速的。
  4、写字楼集中成者事业单位集中的地方
  人们收入相对普遍较高,知识层也是比较高的,接受新鲜的事物比较快,要求的生活质量也是很高的,也有比较多的空闲时间。
  这家美丽中医美容院就符合第四种方案——写字楼集中成者事业单位集中的地方。
  美丽中医美容院,几个粉红色的大字虽然不是很有视觉冲击力,但一看上去就有一股宁静温馨的感觉。尤其是“美丽”二字不但美丽,而且简约大方,既有小家碧玉的温婉,又有大家闺秀的高雅,字似女人,女人如字。挥毫之人可谓造诣高深啊!
  美容院占地面积不是很大,只有不到五百平方米,三层楼。单就规模而言,上中下三层千五百米的室内空间,在这样的一个小县城里能有这样规模的店面已经相当的可观了。
  “你要不要先去试一试?”念恩笑道。
  我无语,这女人还真想看我难堪。
  “我就不信这个邪。你们等着。”我微微一笑大步朝前走去。
  透过玻璃门,能够看到一个穿着淡绿色露脐衫,黑色短裤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内。
  我推开门,刚把脚迈进去,绿衣女子就迎上前来,很客气地说:“对不起先生,我们店里只接待女宾。”
  果然!
  “不好意思。”我朝绿衣女子很友好地点了下头,然后就退了出来。
  “怎么样,吃闭门羹了吧。”念恩揶揄道。
  “性别歧视啊!都说男女一定要平等,平等才怪。”我自嘲道。
  “走吧。我们带着你去。”两女脸上挂着笑。
  “不用了。”我摇头道。
  “怎么,你不想进去了?”念恩疑惑道。
  “不是。”我笑着美容院看向美容院,“已经有人过来请咱们了。”
  “呃?”两女顺着我的目光望去,但见一个美艳动人的丽人款款而来。
  身材苗条秀美,玲珑剔透,无限美好。一身素花的苏绣旗袍衬得丽人象牙般的肌肤更加的雪白娇嫩,雪白的手臂和玉腿显得更加的白皙动人。那俏丽娇艳的面容,眉目如画,端庄柔美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白皙细滑的香腮,以及似嗔非嗔的颦笑,美丽不可方物,国色天香。
  “原来如此!”青屏和念恩相视一笑,难怪我会执意来此。
  “你们来了,怎么站在这不进去。”身着素花苏绣旗袍的周丽笑着迎了上来。
  “还不都是因为他,非要吃一次闭门羹才爽快。”念恩很自然的把责任推到了我身上。
  “安琪跟我通过电话,说你几天前就已经过来城里。怎么今天才过来,莫非真的把老同学给忘了。”周丽杏眼斜睨,满脸的幽怨。
  “怎么可能。我可老早就想过来了,只不过有些事情耽误了。”我讪讪一笑,岔开话题道,“上学的时候就知道你一直对中医美容感兴趣,没想到你真的把兴趣做成事业,而且还做的这么成功,实在让热佩服。”
  “走吧,到里面去。”周丽职业性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微微含笑,道:“她们两位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你还是第一次来,一会给些建议。”
  “好啊,原来你们两个一直都在耍我!”我背着周丽,朝着青屏和念恩两人伸出了禄山之爪,狠狠地在两女臀半上捏了两把,以消我心头之怒。
  两女自知理亏,咬牙忍住,欣然接受了我的惩罚。
  我故意把脚步放快,走在三女之前。
  见我们走过来,站在门口的那位穿绿衣的迎宾小姐在客人走到三米之外便已经为其打开了玻璃大门,还做了一个标准九十度的鞠躬。
  “你好,欢迎光临。”这句话已经成了通用的迎宾语言,既不会让客人感觉到惊吓,又有一股独一无二的尊贵感觉。不着痕迹地就把美容院的格调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欢迎光临,只是这位先生……”年轻靓丽的绿衣迎宾少女看到我再次过来,知道我是她们院长的朋友,不好把我赶出来,只好朝周丽投去求助的目光。
  周丽快走几步,笑道:“没关系。这是我朋友,由我来招待就行了。”
  “是。”绿衣迎宾少女歉意地朝我笑了笑,然后朝后退去。
  进到店里,只觉得店内的布置并不是想象中的富丽堂皇,而是非常的清新雅致,富有格调。
  美容院是女人的天堂。我不是女人,也不好在这里到处瞎逛,只是稍微用眼瞄了一下就跟着三女上了三楼的办公室。本来美容院是禁止男人出入的。但院长既然说话了,又有其亲自作陪也就没奈何了。
  “你们两个也好长时间没来了,最近很忙吗?”周丽给每人倒了一杯茶水,然后亲昵地与青屏两女聊起天来。
  三女有说有笑,气氛非常的活跃。
  我坐在一边,端着茶水,静静地听着她们聊天,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也插不上嘴,只好竖起耳朵聆听。
  最美丽的女人也不会对自己的容貌满足,她们要的不是一百分,而是一百加一分。
  既然来到了美容院自然不能入宝山空手而回 。
  不大一会,三女就走出了办公室。独留一人我坐在周丽的办公室里面。
  我无所事事,便在里面到处转悠。
  坐在周丽的办公桌前随意地翻阅着她的美容书籍,竟然在里面发现一张有我的照片。
  照片很老了,好像是高中二年级一次春游的时候拍的,里面有一株花容锦簇的桃树,桃树下站着三个非常开心的学生。周丽,安琪,还有我。我倚在树上,周丽在左,安琪在右,都依偎着我,笑得跟花一样美丽。
  翻过照片,后面写有一行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又是一个傻女人啊!
  听到外面走廊里有脚步声,忙夹好照片,把书合上放回 原处,人也跑到沙发上坐着,装模做样地品起茶来。心里却久久地不能平静。
  周丽推门而进,笑着走到我面前,直接便问:“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我点了点头:“日思夜想。”
  周丽心里一羞,红着脸小声道:“人家是说真的啦。”
  我仰首将杯中茶水饮净,笑了笑:“我就是说真的啊。”
  “骗人,想人家也不知道来看看人家。”周丽有些幽怨,秋波盈盈如深潭。
  “你不也是没去看我嘛。”我讪讪道。
  “人家是女孩子,当然要矜持了。”周丽这时候像极了小孩子,有委屈,有害羞,有愁苦,有喜悦。
  我嘿嘿一笑,便看着她不再说话。
  周丽受不了我的目光,娇嗔道:“你老看着我干啥?”
  “看美女啊!”我笑道。
  周丽笑了,思索片刻,便问道:“你要不要也做个spa?”
  还没有试过,不知道spa是何滋味。非常想做,但表面上还是故意装做为难地样子说道:“这样不好吧?”
  “跟我来吧。”周丽面色含羞站起来。
  我跟着周丽进了一间spa房。
  周丽放了一池水,细心地试了试水温,然后轻声对我说道:“你先洗个澡,我去准备一下儿。”
  从自己提出要帮我做spa后,周丽便一直低着头,有些逃避我的眼神。这让我很奇怪也非常好奇。
  从柜子里取出毛巾,我脱下衣服赤裸裸地跳进了浴池里。
  “哦!”周丽放的水温恰恰好,我不由舒服的呻吟出声。
  不大一会儿,周丽又一次推门进来。这时,她已经换上美容师服装,显得更加的性感迷人。光着的小脚丫一路行来,白地眩目。
  周丽看到我还在浴池里洗澡,犹豫了一下儿便轻轻地走过去,把手放进水里烫温后,轻轻地倒上沐浴露,在我的后背揉搓。
  美人主动帮忙洗澡,那一双温润如玉的小手在身体上轻轻摩擦,让我忍禁不住舒服地呻吟,把脑袋向后靠,倒在周丽的怀里。
  “问你一个问题。”我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嗯。”周丽咬着嘴唇说道。心砰砰地跳着,她真的感到很紧张。
  “不许生气。”我歪着头去看周丽的脸,笑着要求道。
  “嗯。”周丽轻轻地点头。
  我也知道,周丽的性格极好,平时不轻易地和人红脸,更加不会生我的气了。
  “这些年,你的性生活怎么解决的?”
  “啊?”周丽刚开始没有听明白,以为我问的是别地什么问题。等到确定是这个问题后,脑袋嗡地一下子懵了。脸色涨的通红,双手不知道放在哪儿,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个问题。
  我观察着周丽的反应,并不强迫这她回 答。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地说道:“丽,你还喜欢我吗?”
  周丽轻轻地点头,把手掌按在胸口,“我的心一直都没有变过!”
  “苦了你了!”我嘴里发苦,又是一个痴情的傻女人。
  “不。只要你能知道有我这样的一个人儿爱着你,我就知足了。”周丽勇敢地抬起头,笑着说道。
  “你真傻。傻的可爱。”我的心脏隐隐作痛,先是安琪,再是她,不知道昨天见到的沈廿花是不是也是如她这般心思。难道我真的命犯桃花,注定今生要让女人流泪?
  不知道是出于冲动还是感激,周丽突然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儿。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转身去美容床去做准备了。
  “擦干身上地水过来吧。”
  我点点头。赤裸着身体从浴池里站起来。背着周丽用毛巾擦拭干净身体上地水珠,然后裹了一下儿,朝美容床走去。
  “啊啊!哦哦!”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了让人牙酸的呻吟声。
  “你叫小声点儿。”周丽红着脸小声提醒。
  “好。啊!好舒服!”
  一个忙着做,一个忙着叫,两人都忙的不可开交时。
  “啊!——”最后一声长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某人做那事爆发了呢。
  我舒服地躺在浴池里。
  周丽坐在池边像一个温顺的小妻子一瓢一瓢地朝我身上浇着水。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突然似无意间念出秦观的这首《鹊桥仙》,感慨道:“秦观的这首《鹊桥仙》上片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发抒感慨,下片将意思翻进一层,道出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爱情真谛。这字字珠玑、落地若金石声的警策之语,正是这首词流传久远,历久而不衰的关键所在。”
  周丽仿佛没在意,笑道:“怎么了,没事竟发起感慨来了。”
  “你不觉着这首词很有惊世骇俗、震聋发聩之能吗?你听,尤其是这首词的最后两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简简单单平平常常十四个字,却化臭腐为神奇,写出了多少人的心声,千古传唱,经久不衰。”我循循善诱,有意引导她想到一些东西。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周丽舀水的手随着词句的涌出停了下来,眼前涌现一片水雾。水瓢落入池中,随水波起伏荡漾。
  我知道她这样的情况,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把这两句词与自己的心声结合在一起,想起就痛,长此以往,便不愿去想,对这两句词潜意识里产生排斥,而一旦念起却又伴随而来的痛楚,才会让她这般模样。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诚然,这两句千古绝唱道出了千万人的心声,道出了爱情真谛,歌颂了坚贞不渝、诚挚不欺的爱情,可是谁又敢说它不一样道出了千万人心中的苦楚!
  心又不忍,坐起来拥她入怀,嘴巴毫不犹豫地噙住她的樱桃小口。
  既然是情伤了她,就让情来还吧!
  以前读周啸天教授谈古诗词鉴赏时,他曾提到秦观《鹊桥仙》里的这两句“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其中言:“朝朝暮暮”向来人们只做朝夕相处之意解会,殊不知它还是宋玉《高唐赋》“朝为行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的节语。也就是说,犹如“云雨”暗示做爱一样,“朝朝暮暮”不但指朝夕相处,而且意味着性爱。这两句更深一层的意思是:如果双方真是铭心刻骨地相爱,又何必同床共枕而后快呢!
  以前我不是非常理解。在我看来,一场完美的爱情,身体是不能也不可能缺席的。我向来不赞成灵与肉的提法把灵与肉割开来说,仿佛前者更高尚,而后者就不够光明似的。我的心爱上一个人,而我的身体却没有同步地爱着;我爱一个女人,但是我的眼晴不渴望捕捉她的一颦一笑,我的呼吸不因她的来临而加快,我的肌肤不乐意被她接触,这怎么可能?我朝思暮想,终于盼来了和所爱之人的相聚,我和她忘生地拥抱,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这一时刻,我又该如何来分辨出我的快乐,哪一些是灵的,哪一些是肉的?
  今天,才懂了秦观的这两句词。不求朝朝暮暮的感喟,原是发自两情长久的渴望。它说的是这样的意思:两情若是相悦,必然就想朝夕相处,必然就想身心交融。秦观也是想的。但是,——不要,不要。留着那期待,不要去抵达。
  词人看到的是生命的哀艳与无常吧:盛宴后的散场,繁华中的荒凉。
  想起叶芝。和他那首已感动我无数次的诗。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思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 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 想它们过去的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年轻欢畅的时候,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的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24岁遇到茉德冈,29岁他献上这首诗。可是他的求婚遭到拒绝。23年之后,茉德冈的丈夫去世,他再次求婚,仍然被拒绝。
  如果24岁初相遇时,他们就能够相爱。从此,王子和公主过着幸福的生活。他的爱,又会是怎样的爱?
  真正终极的爱,不是相爱,而是这样的单相思吧。单方面的爱,才能够使人达到无限地爱一个人。因为他永远都有期待,永远都未抵达圆满。
  有些乱。有些忧伤。无来由。
  心里盘旋起苏永康的那首歌。
  你说你还是喜欢孤单,其实你怕被我看穿。你怕属于我们的船,飘飘荡荡靠不了岸。
  想要把你忘记真的好难,思念的痛在我心里纠缠。朝朝暮暮的期盼,永远没有答案。
  ==
  既然爱了就不要后悔,我的舌头毅然憾开了她的贝齿,进到她的檀口里大肆挑逗。
  “嘤咛!”正陷入茫然与痛楚之中的周丽突然遭此突袭,敏感的神经自动产生了应激反应,贝齿竟然朝我攻入她口中逗弄她香舌的舌头咬去。
  幸好我早有防备,没敢肆无忌惮,一经发现不妙,立时退了出来,只差分毫便没有被咬到,不然就乐极生悲了。
  “咬着了吗?”周丽也吓了一跳。
  “没有。”我摇头道。
  “没有就好。”周丽呼出一口气。
  “啧!”她像小鸡啄食一样啄了我的嘴唇一下,点到为止。
  “啧!啧啧!啧啧啧!”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回 敬了她几个点到即止的香吻。
  周丽睁着大眼睛看着我吻了她的嘴唇。她知道我已经接受了,心道安琪果然没有骗她。
  日盼夜盼,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她的心里却突然的羞怯起来,热辣辣的面颊埋首在我的胸膛,不敢看我的眼睛。
  微微一笑,我的手便不再闲着。
  “哥。”周丽被我身上浓烈的少男阳刚气息熏得芳心迷醉,更被我的大手摸得玉体酥软娇躯轻颤。相思久长的感情,少女怀春的悸动,她也开始情动,伸出芊芊玉手抚摸起我刀削斧砍般棱角分明的面庞,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的眼睛,娇羞无比地低声呢喃。
  “丽儿!”我仔细地打量着现在的周丽,娇美的容颜,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挺直而小巧的鼻梁秀挺地立在正中间,一对清辙透明的眸子,一双娇艳诱人的红唇,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发,雪白的脖子下漂亮的连衣裙里耸立着两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浑圆的香臀。
  周丽的全身散发出迷人的香味,得到她的主动示爱,我便不再被动,双手捧着她白皙娇嫩的脸颊,动情地亲吻住她鲜艳湿润的樱唇。
  周丽娇躯一颤,害羞地闭上了灵动的眼睛。
  我好整以暇地实施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周丽湿润柔软的樱唇,粗大的舌头探进了她的樱桃小口,放肆的在她温暖湿润的口中活动着搜索着,时而和她甜美滑腻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她光洁的牙齿游走。
  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周丽仿佛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朵美丽的花蕊,引来蝴蝶在上面自由飞翔,与她相伴快乐地玩在一起。
  这种感觉真的美好,周丽舌尖缠绵,生涩地吸吮着我的舌头,再也不愿意分开。秀美桃腮羞红如火,美丽而娇艳。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却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酥软无力地依偎在我的怀里,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
  周丽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地发出火热娇羞的嘤咛。我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一双手在周丽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双手渐渐下移,经过她挺直白哲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隔着一层薄薄的制服握住了周丽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盈盈不堪一握的处女椒乳,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嗯!”周丽下意识地开始挣扎着反抗,等到我再次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她挣扎的双手就变得软弱无力,娇躯酸麻酥软,樱唇轻启,不知深浅地吐出香艳的小舌,笨拙地反吻着我湿热的嘴唇。
  我顺势吸住周丽甜美柔软的香舌,动情的纠缠着,贪婪的吮吸着,唇舌交织,津液横生,大手也开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
  “唔……”周丽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这次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反而情不自禁,双手胡乱地抚摸着我的虎背,任凭我火热地卷住了她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嗯哼!”周丽娇俏的小瑶鼻火热地娇羞轻哼。此时的她已是媚眼如丝、眉黛含春。她感觉到我的一双大手顺肩钾到了她的腰际,并不断抚摸,而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我的双手也会抚上她丰满的双臀,并肆意的抓捏着她翘挺滚圆的臀瓣,爱不释手。偏偏我的技巧还不只此,在她春心荡漾心猿意马时候,我的手就滑入了她制服里面。
  “嗯!不要嘛!”周丽羞涩着似拒还迎。
  我只是邪邪一笑,大手插进她的制服里,抚摩着她的玉腿内侧。周丽又急又羞,但被男性抚摸的快感令她下意识分开玉腿,渴望更多的快乐。
  少女的敏感地儿被触碰,周丽不可抑制地心神颤抖,从外至里,一丝酥麻的感觉油然而生。
  “啊!”周丽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娇躯颤抖,胴体痉挛,春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感觉内裤都已经湿透了。周丽娇喘着,浑身酥软无力,芊芊玉手紧张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有紧紧地环住我的脖子。难为情而又羞涩,美目眨呀眨的看着我,别提有多妩媚动人娇羞无限了。


第219回
  一层膜!
  薄薄的一层,中间有空。
  手感玄妙,轻触一下便有灵魂蚀骨的感觉。
  感动,心痛,蓬勃的爱意汹涌。
  手指轻轻触动,带着无边的爱温柔与缠绵。
  头好晕,目好眩,阵阵昏厥袭来。
  “好多水啊!”我掏出手,手掌上满是晶莹的玉液,闪烁在璀璨的霞光之中,透出点点星辉,很是耀眼,很是醉人,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一股甜腻润蕴舌尖,甘美而充满着沁人心脾的清香,眨了眨舌头,欣喜的笑声脱口而出,“如此美味,即便瑶池玉液也无法与之媲美。”
  “坏哥哥,就知道笑话人家。”周丽颊生霞晕,满眼的尽是桃花,迷醉而醉人。
  “你不信?真的很美味。”我认真道。
  “真的吗?”周丽带着羞意的眼眸瞄向我的手指。
  “嗯。”我点点头,“要不要尝尝?”说即,把手指伸到她的唇边。
  闪烁着晶莹光泽的丝液,在爱人的手掌间,如精灵般的玩耍。这是一副怎样的景象啊!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啊!
  周丽看着伸到嘴边的手指上自己那如精灵般跳动的丝液,心脏搏动的更快了,手掌紧紧压在心口,彷佛若是不压着,心脏便会不由自主地跳出来。
  周丽红颊火烫,喉头干枯,情不自禁地伸出嫩红的小舌头。
  红润的丁香,晶莹的玉液,激射出扣人心弦的情欲。深吸一口气,压住火山的爆发,静静地注视着丁香与玉液之间越来越短的距离。
  终于,在周丽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丁香零距离地靠近了闪烁着晶莹光泽的玉液。
  好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周丽的香舌刚接触到带有丝丝凉意的玉液就立刻蜷缩了回 去,而我的手指也紧随着受惊了的小香舌一起进入了她呼吸着樱兰紫气的檀口中。
  周丽一阵惊愕,睁开眼睛,诧异地看着我。
  我对她微微一笑,伸到她口中的手指轻轻勾起她退缩的小舌。
  周丽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便羞红着玉颜轻轻吸嘬我的手指。
  任她吸嘬了一会,我将手指抽了出来,笑问道:“味道如何?”
  周丽羞得埋头入我的怀里,双手伸到我的腰际拿出女人特有的武技把不满的情绪都发泄在我的身上。
  “准备好了吗?”抱着她,亲吻着她的秀发,轻轻在她耳边说。
  “什么?”周丽微微抬头,满是情意的眼眸带着丝丝疑惑。
  “准备好献身了吗?”我盯着她的眼睛,满脸的笑意盈盈,只是这笑里饱含着很深的情意,还有很深的情欲。
  “嗯。”周丽火辣辣的脸颊发烫,秀目含羞,仿佛被我的眼神给电到,赶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我。
  “既然这样,我就来了。”我的话很轻,却感觉呼吸都沉重了。
  “嗯!”周丽重重地点头,紧闭的眼角似乎有泪花溢出。
  多年的等待!多年的期盼!多年的夙愿!
  终于,这一天让我终于等到了!
  来吧,我的爱人!
  今天,这一刻,我的爱人,来摘取为你保存了N久的这颗依然新鲜的果实吧!
  情意绵绵,欲火腾腾,我不再多等,低头吻在周丽红润温软的香唇上。
  周丽春心勃发,适才经过我的一番教导,已经开窍了,见我吻住了她的香唇,也立即将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一张,让我的舌头长驱直入。
  檀口好香,舌头好滑。
  一进入周丽湿润暖香的樱口中,我的舌头便忍不住四处舔舐,恣意而充满着汹涌的爱意。一会儿舔舐她的上颚,一会儿舔舐她的下颚,一会儿舔舐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几乎是无所不至,无所不舔,无所不美,无所不爱。
  两个人口中恣意分泌的津液缠缠绵绵交汇着。
  我能感觉到,周丽已经被我无微不至的舌头舔得芳心痒痒,欲念萌发,情欲高涨了。她也开始进入了状态,驱使着湿滑滑香甜美妙的丁香去舔舐着我的舌头,口腔。
  两条妙舌,你舔着我,我舔着你,情意缠绵地纠缠在了一起。
  就这样两条妙舌儿纠缠了好一会儿,已经被欲火烧得神智迷荡的周丽感觉到这样已经不能够满足她心中的需求了。
  她的气息开始变粗,猛然一口噙含住我的舌头,便如吸血的水蛭一般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且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我舌头上的津液。
  此刻的她白嫩的花容醉酒一般酡红,春色诱人,黛眉藏春,媚眼半张,鼻息沉重,那贪婪的吮吸仿佛一只发了情的母色狼。
  “哥,我爱你!”周丽终于憋不住,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我的舌头,吁吁娇喘,热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浓香迷人,沁人心脾。
  “哥也爱你!”我呼呼牛喘,闻着她呼出的香气,心中爱意甜甜。
  “哥,我……”周丽春心荡漾,春情勃发,红霞满面,娇羞无比。
  “不要急,慢慢来,哥怕一会弄疼你。”我轻轻吻着她的芳颊,笑了笑,指着旁边的美容床,“我们到上面去。”
  “嗯。”心里的渴望越来离自己越近了,周丽心里慌极了,搂着我脖子的手紧了紧,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满脸的笑意涌满了幸福。
  温柔地搂住了她的纤腰,轻轻一笑,便抱起她站了起来。
  周丽双手环抱搂着我的脖子,把脸儿亲密地贴在我的胸膛。又长又直的乌黑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微微散发出来阵阵淡雅的清香。轻轻嗅一下,便让人心驰神醉。
  玉颜因兴奋娇羞而酡红,细长的柳眉弯曲有致,娇俏的鼻翼微微扇动,嫣红柔软的樱唇轻轻抿合,明若秋水的眼眸清波流转。如此的美人儿,真个绝色。世人若能稍亲芳泽,便觉此生无憾。而我却搂着她的柳腰,拥美在怀,真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而无憾啊!
  妩媚的连衣裙掩不住欣虹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衣下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淡淡的清香,芬芳馥郁。人生若得此等艳福,夫复何求?
  美容床前,情难自禁,我再次吻上了她微喘的樱唇。
  周丽温柔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这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了。
  虽然她的吻还是非常的生涩,但我的技巧却是高人一等的。舌尖轻轻一挑便已溜进她的檀口之中,霸道中饱含温柔地勾出了她的小香舌。
  两只小舌儿,在我的主动她的配合下,甜美地舞动着。
  芳心迷醉、咿唔连声。周丽在我的百般挑逗下迷醉在深吻之中,浑然忘我地任由我的火舌在她的檀口中恣意舞弄,而她的香舌也美妙地迎合着。
  我将周丽放倒在床上,让她平躺。


第220回
  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
  白嫩如瓷的脖颈,轻轻蠕动,跳动出一波波优美光滑的曲线。那乌黑亮泽的秀发,披肩般散落肩头,如瀑的发丝温柔地拂过雪白的肌肤。
  黑与白的差异构成了一幅如梦似幻的惑人画面。
  一股热流直冲脑际,我情不自禁低下头,轻吻着她的眼角。
  美丽的大眼睛因羞涩而紧闭张着,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娇艳妩媚。
  仿佛陶醉在梦中,我仔细地俯视着周丽光洁如玉的脸蛋,那弯弯的秀眉啊,那小巧的琼鼻啊,那完美的樱桃小口啊,这是怎样的一副摄人心魄的清秀面容啊。
  如此花一样美艳动人的女人,当年的我就怎么忍心舍得呢?
  我俯下身,不停地亲吻着。
  多么光滑娇嫩的容颜啊!多么柔软甜美的双唇啊!
  一轮疯狂的热吻,我终于禁不住伸出手,去解她制服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周丽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杏眼萎靡,小口张着,疾呼娇喘,仿佛那小心肝儿就要跳出来似的。
  我的头脑也在晕眩,心也距离嗓子口不是太远了。
  “呼!”长出一口气,双手有些颤抖的拉开已经没有了纽扣牵绊的衣襟。
  好美的一片肌肤啊!
  如玉,如瓷,如雪,如脂!
  好白好白,好嫩好嫩啊!
  轻轻掀开两片布,一阵清远悠长的清香扑鼻而来。
  我的呼吸乍停,我的大脑缺氧,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我仿佛进了一个乳白色的梦里。
  梦,乳白色的梦境里。我的眼睛好似色盲了,什么也看不到。除了那两点耀眼夺目的嫣红仿佛雪原上盛开的两朵红梅。
  红酥肯放琼苞碎,探著南枝开遍末?不知酝藉几多时,但见包藏无限意。
  好一对诱人的红衣姐妹啊!
  我的视线早已紧紧盯在周丽挺拔完美的双峰上了,那一双晶莹的玉乳骄傲地耸立在我的眼前,如粉雕玉琢的山峰,那么的挺拔,那么的雪白,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娇嫩,而峰顶上那两点细巧得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润后的新鲜草莓,更是让人忍不住涌出咬上一口的冲动。
  望莓止渴,但觉喉咙如雷轰鸣,阵阵蠕动,我的双手颤抖着,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
  好大!好饱满!
  “哥,温柔点。”半睁着双眼,周丽既羞涩又紧张。
  “放心吧。哥会的。”那雪白的双乳啊,高傲挺拔地耸立着,如山似岳,绝美的乳球耀眼生辉,美不胜收。我看得全身发热,亢奋。尤其那时不时传来的阵阵乳香,馥郁香醇,更是让我心潮澎湃,欲火高涨。
  听到我温柔的话语,看到我涨红的脸庞,还有我双眼中腾起的火焰,周丽咬了咬嘴唇,闭上眼睛,身体后仰,便把整个身心都交给了我。
  轻轻拢了拢她的秀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嘴唇随着身体往下移动而轻轻下滑,眉梢,眼帘,鼻梁,脸颊,嘴唇,脖颈,最终将脸埋到了她的双乳之间。
  呼吸着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双手轻握雪峰,嘴唇慢慢向上攀游。
  我用力地吮吸,牙齿轻咬厮磨。时而抬头,神情欢悦地欣赏一番,舌尖如蜻蜓点水,温柔嬉戏;时而大口张开,企图把整个玉峰含在嘴里,浑厚的舌头从舌根舔到舌尖。
  周丽浑身酥麻难奈,禁不住娇喘微微。
  跨步上床,轻轻分开如玉修长的双腿,带着满腔的火气伏上那绝美炫目的胴体。
  “嗯!”周丽心里紧张,娇躯也随之颤抖,瑶鼻中发出娇羞而紧张的哼声。
  低头往下看,温香软玉已作无边的春色,早等着我去拮取。
  此时此刻,若非怜惜她是初次,怕是早就耐不住挺身直刺,跃马扬鞭了。
  让她等了这么多年,期待了这么多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吃大苦的。先时手指挑入时,试了试,感觉那层膜甚厚,怕是要大费一番功夫不可。
  这就要耐着性子,刺激她紧张的身体,让她的身体随着意识陷入迷醉之中,放松下来。一定要到一个最佳的时刻才好着手进攻。
  虽然周丽的下面已经汇聚成河,但我知道这只是自然的反应,而身体还没有完全放松下来,也就是没有达到最佳的进攻时机。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须努力。
  将周丽的双臂举起,高高地举到头顶,然后俯下身继续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然后舌头慢慢舔动,逐渐移到她那充满着深深诱惑的腋下。
  女人越是隐藏的地方就越诱人!
  举个简单的例子,就比如女人穿着短裙摆着X腿姿坐在公车上,总是会有很多男人瞟来瞟去,然而,若是她大大咧咧蹲在那里,估计看的人没有了。这一幕就很经典地出现在电影《色即是空》里面。
  然而腋窝却是一个特例,腋窝的出现只有两种:看得见和看不见。
  就个人而言,我是喜欢看到女人的腋窝的,不论是有毛还是无毛,那深陷的凹槽,再配上纤细的胳膊,确实很性感!
  现在的女人,特别是城里面的女人大都爱剪腋毛。其实女人的腋毛不一定要全剪才美丽,只要不是有洁癖,大多数的男人都会觉得长短适中的腋毛,比光秃秃的或者刮得像男人下巴的腋下好看!
  而古语云:“好淫者,牝上无毛。”这就是说好淫的女人,下面不长毛。据计其的数量,跟眉毛和手脚的体毛几乎成正比。在中国称女人的同性爱为“磨镜”,这是由于无毛被视为当然而引起的。在中国古代的医学书里,认为鉴定一个女人的好坏,首先要详细调查她下面与腋下的毛发。如果毛发软软地,静静地,则那个女人就属于上品。
  一身材火辣的漂亮小妹妹,赤身裸体,仅有三点被粉白的内衣裹着,俏身而立,轻若杨柳地依靠在粉白的墙上,笑颜如花,一只如雪玉臂高高的扬起,露出带着黝亮腋毛的腋窝。
  闭上眼睛,设想一下,你是否会感觉一股热气冲顶,深深的悸动呢?
  当然,如果你想看到实物,可以,这便是前些日子有个比较热的网络红人PO在网上的一张艳照。只需在百度、谷歌或其他等搜索引擎中打入“网络红人小云”几个字,便会让你得到意外的收获。
  女人的腋下有腋窝,腋窝里有沟壑——很多横向的条纹,“褶皱”。这是皮肤的生理现象。这些沟壑在男人的眼中很丑,但也能很性感。
  我比较喜欢带一点细细茸毛的腋窝,褶皱的颜色稍深于皮肤,但是不要看得太清楚,就像周丽的这样,娇嫩肌肤间生着丝丝芳草,感觉很美,很健康!
  轻轻嗅一嗅,便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带着诱人的气息,扑鼻而来。
  捷克科学家曾研究发现,女性腋窝在其生理周期的不同阶段,会散发不同气味,并影响男性对她们的感觉。其中,排卵期气味最“清淡”,其“芳香”最能吸引男性﹔而月经期间的气味则太“浓烈”,会令男士敬而远之。专家认为,合理利用女人腋窝的气味变化,可以让女人变得更性感!这项研究由捷克布拉格查尔斯大学进行。参与研究的女性每天24小时佩戴一种特制的腋窝垫,并且不能进食那些能影响体味的特定食物,也不能服用避孕药,或者使用香水等。然后,让男士嗅闻并评价自己的感受。领导这项研究的哈夫利切克指出,这种研究结果显示,女性可以在她们受孕能力最强的日子里,多接近丈夫或爱人,两性相互吸引的成功率较高。而在月经期等不适合怀孕的日子里,最好避免性生活,这不仅能保护自己的生殖健康,也是保持性魅力的重要手段。
  淡淡清香,我很受用地轻轻的呼吸,轻轻的亲吻,轻轻的舔动,轻轻的啮咬。
  “咯咯……”周丽忍不住那份蚀骨的酥麻与瘙痒,咬着嘴唇,还是喘息着娇笑出声。
  腋下这个部位是一处十分敏感的快感地带,很容易就受到刺激。有些人只要被人轻轻一触碰就会笑个不停。抚弄这里,是唤起彼此感觉的极有效方法。将手指放进对方腋下抚摸,或用手指头轻刮,便会令人呼吸变得急促,面颊也不由自主地变红。另外抚弄这片地方时不多不少也会触到胸口、乳房的边缘,对引起对方快感十分有效。再进一步可以做的是轻轻地扯对方的腋毛,这使人无可避免地渗出汗水,到达忘我之境。
  双手顺着身体的两侧,慢慢下滑,一直探索到了周丽平坦纤细的腰腹部。美妙的身体曲线在这里形成了一双圆滑的“S”曲线,承上启下,把一副娇躯完美的诠释出来。
  双手扶着这柔软的如同扶风弱柳的纤腰,轻轻抚摸。我的唇带着撩人的火热气息落在盛满酒香的迷人仙窟上,轻轻啄吸,便觉满齿馨香。不舍地离开仙窟,整个脸都埋在松软温暖的小腹上,呼吸与享受着散发出淡淡薰衣草香味的细腻肌肤。
  裙裾下,雪白的亵衣吸满了水迹。鼓鼓囊囊的隆起随着呼吸如山起伏不定,隐隐透出一片暗影。亵衣边缘处,雪白的大腿根,几丝调皮的黑色小精灵不受拘束地掏出了束缚。
  “唔!”一声火热而娇羞的呻吟从周丽微张的樱桃小口里发出来。虽然短促、模糊,但听起来却如闻仙乐。
  我知道,欢快的时刻就要到来,遂撒欢儿的加紧挑逗,口手并用,只觉热流阵阵,越来越滑。
  周丽娇美雪白的玉体不自觉地随着我微妙地舌儿而轻迎慢送的蠕动。
  “唧唧!”我的舌儿猛卷,唇儿猛吸,满脸的都是滑腻的汁液,香醇可口。
  “嗯……啊……”周丽双手抓着床单,颔首轻摇,秀美清纯的娇靥通红如火,丹红的檀口微张着粗喘,呼气多吸气少,秀挺娇俏的瑶鼻随着我的每一次摩擦、舔动而娇啼婉转,嘤咛呻吟。
  清纯可人的丽人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光润秀挺的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间发出哼哼娇吟。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微张着喘息,如芷兰般的幽香散在空中。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忍受着羞涩难捺的痛楚还是亨受着诱人销魂的刺激。
  感受着怀中佳人阵阵难言的轻颤,感受着舌尖的绵绵温柔,感受着手指的紧紧缠绵,我知道,这一刻终于到了。
  “曲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轻轻抬起她的双腿挂于肩头,双手托起她的俏臀,明媚的春光便泄露在朗朗日光之下。兰香雨露般的蜜液潺潺溢出,星星点点的飞溅,如清新的朝花雨露滋润着芳草。煽情诱人的靡靡气息,惹人迷醉!
  “嗯!”好紧啊!
  “疼!疼!哥!轻点啊!”周丽通红的玉颊露出痛楚的色泽,额头也微微见汗。
  疼在卿身,痛在郎心。看着她紧紧皱起的眉头,我的心也微微生痛。幸好,前奏够多的,不然这接下去怎么办才好,这可是才刚破了一点膜,余下老长在外面。
  “疼的很吗?”我轻轻退了一些出来,伏在她身上,抚摸着她的面颊。
  “嗯。”周丽动了动颔首,摩擦着我的手掌,秀目中微见泪光。
  “里面那层膜有点厚,不过不要紧,过一会就好了。”抚了抚她额头散乱的青丝,安慰道。
  “嗯。”周丽嘴角微微抽动,淡淡一笑,但眉宇间依旧痛苦。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娇态,痛楚中含着笑,我的心被蜜儿填的满满的。嘴唇轻轻拂过她的面颊,柔声道:“傻丫头,没有哥在也不知道对自己好一点。哥知道你的心全都在哥的身上,可是也不能苦了自己啊。”
  周丽擦把眼泪,红着玉颊微笑道:“人家不苦。只要有哥在身边,人家的心里就觉着快乐。”
  深爱如此,夫复何言。
  “傻丫头。”我的眼角微湿。
  “只要哥喜欢,人家愿意做哥一辈子的傻丫头。”周丽眼中又有泪,只是这泪中却充满着幸福。


第221回
  “嗯!”不知是我的调情手段高超,让她的身体彻底的迷失在爱欲之中麻痹了思想无法差生过激的反应,抑或她不忍让我担心难受,强忍着被撕裂的胀痛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在完全进入到周丽体内的时候,额头香汗淋漓的周丽只是秀挺的鼻孔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然后便没有声音,只有快速急促的呼气吸气带动的气流声。
  依照达尔文进化论的观点,人体的某些经常使用器官,其能力会越来越强,反之,很少或几乎很难用到的器官,其能力就会逐渐的丧失。女人的,尤其是二十大几年近三十岁的处女的,其成熟的程度比起挂在枝头被风轻轻一阵吹过便即落地的水蜜桃一点都不逊色,而其紧密程度比起青涩的女孩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周丽坚守了二十多年的贞洁,如同加注在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紧窄牢牢的含箍,让我固守的意志连连受到考验,差点没有就此缴枪,忙倒吸几口凉气,才将那股子喷涌而来的射意止住。我稍稍平稳了一下呼吸,暂时地止住了胸中澎湃的战意。我只怕,一时冲动,脑子一空,枪就走了火。
  一时停下动作,只是趴在软绵绵如缎似锦的诱人胴体上,被一团温湿牢牢包含着,浑身阵阵酥麻舒爽,那种感受真的是美得难以形容。
  孔子曰:“饮食男女,人之感大欲存焉。”孟子曰:“食色性也。”真是半点不假。
  稍息了会,我见她脸色好转,便轻微的动了几下,却不想她又发出了一声闷哼,声音如凄如苦。
  我听了,心中疼惜怜爱,忙问道:“丽儿,是不是还很痛?”
  “没关系,我知道女人迟早都会有这么一遭。”周丽双手圈住我的脖子,轻轻摇一摇头,只把一对水汪汪的美目,牢牢的盯住我,眉成目语,春情尽显。
  “傻丫头,疼就说出来,不要忍着。”我心中万点柔情,恨不得能与她融为一体。
  “嗯。”周丽颔首轻点。
  女人破瓜第一次如何又能够不痛,我又何尝不知她的心意,当下捧住她的俏脸,吻住她双唇,若是能够将这份痛楚都吸到我身上来那该多好啊。
  周丽闭上眼睛,张唇迎纳,与我吻在一处。
  虽然她的吻还很生涩,技巧还很简单,但也没用多久,我二人便已吻得如疯如狂,浑然忘记了一切。
  为了更大地减轻她的痛楚,我的一双大手没有停止半刻,不住在她如玉的胴体上来回 抚摸。
  一面玩弄着她的玉乳,一面挑逗着她的香舌,我轻轻道:“好诱人的奶子啊,哥实在是爱死它们了!”
  周丽被我亲吻得娇吟袅绕,听得此话,心头更是甜丝丝的,微微挺动酥胸,配合我的动作。
  我见她如此主动,便欣喜不已,自然不会辜负了她的心意,当下双手齐施,把一对乳儿弄得形状百出,愈弄性致愈高涨,终于忍耐不住,腰肢缓缓晃动。
  “嘤……”一阵阵嘤咛从周丽的口鼻之中哼出,虽还带着丝丝的痛楚,但比起先前已经轻微的多了。
  我一直都在注意着她的反应,见她的反应不是先前的那般强烈。我明白趁热打铁的时候到了,虽然我也知道痛楚还是免不了的,但只有苦尽了甘才能来。
  有时候,只有吃点苦,反而能够让你的印象更深刻,记忆更持久。
  我没有停下,开始轻轻挺动起来。
  如此轻抽慢送数十下,周丽亦渐觉好转,只觉痛楚之中慢慢衍生出一股莫名的快感。这种苦中带乐的感觉,很是耐人寻味,越来越有种陶醉在里面!
  接下来再经一轮开垦,仅余的一点痛楚也随着快感的越来越多而全然掩盖了。
  “现在可好点没有?”我从她口里抽回 舌头,低声轻问。
  周丽没有出声,一双迷离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本是因痛楚而苍白的面颊浮现了带有红霞的笑容。
  看到她略带情欲的笑容,我也笑了,而且笑的很色。
  深吸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便是九浅一深,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速度。
  不多功夫,周丽便呻吟不止,遍体酥麻,恼人的痒意充斥了整个身心,越发的感到难忍了,但觉那颗火烫滚热,不住地扯刮,心中渴望它深进,盼它能填满体内的空虚,可它却偏偏就是不肯,这种吊人命儿的把戏儿,当真是叫人痒入心肺,死去活来啊!
  “恬哥哥啊……”周丽的呼声越发的欢快了。
  我一面低头苦干,一面欣赏着她春心陶醉了的玉颊。
  周丽本就美艳不可方物,如今激情兴浓,玉颊如雪渗红,越发显得妩媚多情,娇艳迷人了。
  我看得好不动心,当下攻略大改,提腰猛然往里一送,接著大刀阔斧,下下尽根直杀了进去。
  被我这样一弄,体内的空虚顿时不翼而飞,直爽得肢颤津流,忙迎慌凑,口里不住嘤嘤乱响。
  转眼之间,盏茶时间过去,我突然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在她顿感空虚还未从迷情中苏醒过来,便把她软若柳絮的娇躯一翻,改为面向下俯伏,手膝支身,雪臀高翘。接着我一个“虎步”便移位其股后,双手围抱住她的纤腰,趁著骚水之利,提枪便刺,只闻一声水响,汹涌的去势便无往不利。
  一进去,我便美得浑身酥麻,禁不住连连狠刺几下,扯得水儿四下迸溅,让人不禁淫火大织,不由地又再多加几分力。
  随着攻势一波强盛一波,快感也一浪接着一浪,从不间断,犹如浊浪排空,盖顶而下,险些把她掩没掉。
  我见她得趣,露首尽根的疾刺不休。虽明知如此放缰奔驰,待高潮过去后肯定会受伤不轻,但眼前的周丽实在太具诱惑力了,箭在弦上,想要不发已经由不得自己了。
  不觉已是数百下过去,陡见周丽全身僵住,接著一连几个哆嗦,一抖一抖的。
  我知她要泄身了,忙抱紧她的腰身,紧紧抵进她的身体里,直到深处。
  突然一紧,竟仿佛似被咬住,一轮收缩吸吮,大股花露从深处疾喷而出,射得我浑身畅爽。
  周丽泄身后,但觉心魂俱醉,快美难言,不由身子一软,伏倒下来。
  我也顺带着趴到她背上,问道:“还可以继续吗?”
  周丽正自心身俱忘,如醉如梦,听得我这样问,感觉着依然如木塞一样塞满身体里的坚硬,知道情郎还没有满足,心讨纵使自己难支也要撑持下去,一定要让情郎满意了才行,便即轻轻点头,喘声说道:“可以,我……我可以的。”
  “你还是多休息一会吧。”我见她说得有气无力,便制止了她。
  “你先移开身子,让我转过身子。”她强撑着欲支起酥软的身体。
  “真的还行吗?哥只怕弄伤了你。”我忙抽身而起,搀扶着周丽,让她坐起来。
  “哥你放心,我可以,我承受得住的,再来吧。”周丽春情盈盈,清澈的眸子浮上一层水雾,迷迷又茫茫,水汪汪。她再次朝天仰卧,让我再次趴到她身上,边说着边把双手围上了我的脖子。
  我见她这般,也知道她心里怎个想法,也就不忍回 了她一番好意,便分开她的双腿伏身下去,先亲个嘴儿,方徐缓挺进,来回 几下,即见她锁眉娇呼:“啊!恬哥哥……这几下好深,好舒服……”
  我听得她如此娇声低唤,半身骨头都酥了,心里冲着一团火,下面既有胀的痛又有夹的疼,当即也不再多等,狠狠弄上一会儿,再次把嘴唇贴上,含住她两片香唇,不停摩擦挑逗。
  周丽给塞得饱饱满满,几经刮磨,心儿早已大开,玉液流个不休,又如何禁得住这般挑诱,忙即张唇迎接,含住了我的舌头。
  “再用点力,不用怜惜我!”周丽如是道。
  “丽儿,你是越来越热情了,真是让人高兴。”我笑着说道。
  周丽不由双颊羞赧,吻住我的嘴唇,不让我再说下去。
  二人经过一番缠绵亲吻后,我跪起身来,先把她双腿大分,搁于肩上,她那迷人鲜嫩的妙处,立时便一览无余,全然展露在我眼前。只见红绽放,甘露溢流,当真是奥境奇辟,缅邈幽深,引人入胜,叫我是愈看愈爱。
  周丽被我抬腿展看,更显羞人答答,就在她慌神之际,我又再悍然闯进,且一放到底,直美得她芳魂离体,畅美难言。
  我弯下身躯,把她膝盖压到双乳上,腰上加力,出入无度,左冲右突,来回 百多下,周丽再感难支,顿时舌冷唇颤,花露涓涓。
  如此,周丽被干得难过,快畅莫禁,娇啼不止,不觉又暗暗丢了一回 ,直泄得呖呖悲鸣,浑身酥软。而我这时候却杀得兴起,全无停止之意。
  “哥……”周丽本想求饶,要我暂缓一缓,却又转念一想又把口边的说话吞回 肚中,兀自咬唇隐忍。
  我如吃了仙丹般,大展神功,一时九浅一深,一时七浅三深,一时又十深一浅,直干得周丽魂魄飘飘。真个是越杀越勇,越杀越猛。但觉一阵泄意,本想缓下动作,压下心火,又见美人如此千娇百态,如何忍得,心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弄了就泄个痛快畅怀吧。”心念已决,当下也不再顾念其他,于是乎急提猛下,回 回 尽根。
  周丽被如一阵狂风滚落叶般猛烈进击,记记实招,顿时美得魂飞半天,便如身在浮云。
  连连急攻,我已不觉嗄声渐促,猛然间但觉腰眼一阵酥麻,再也隐忍不住,闷叫一声:“要……要来了……”还没说完,大股炙热滚烫的火浆便接二连三的疾喷而出。
  周丽霎时被热浪一烫,抵挡不住,马上又丢一回 。
  二人泄得心舒意畅,浑身绵如春蚕,贴胸交股,抱作一团,不住喘著大气。
  稍息片刻,我轻轻抚慰她高潮过后的身体。
  周丽春情满布的玉颊极其的娇媚冶艳,性感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娇喘着,时有几声呢喃与嘤咛。
  见她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想睁开又未睁开的眼帘,我便低下头吻住了她鲜红的小耳垂,轻笑道:“小傻瓜,舒服吗?”
  “嗯!”周丽秀目微张,看了我一眼又赶忙闭上。玉颊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尽,玉手轻轻爱抚着我宽阔的胸膛。
  “这只是个开始,咱们的幸福日子在后面呢,你就等着享受吧。”我搂着周丽甜言蜜语尽情温存。
  “我知道。从今以后,妹子就是哥的人了,妹子也不求能够天天与哥在一起,只要哥能不把人家给忘记了,时不时的来看看人家就可以了。”周丽躺在我怀里,感受着男人的强壮与温暖,深情款款。
  “小傻瓜。”我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放心吧,你现在已经是哥的女人了。哥不是喜新厌旧之人,既然是哥的女人,哥就不会让听之任之不管的。哥只要你记住一点,哥的女人不管是谁,哥都会一视同仁的。”
  “人家知道。”周丽用微有痒意的鼻子在我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笑道:“人家不是不相信哥的为人,人家只是想跟哥发发牢骚,把心里的话全都告诉哥。”
  “哥明白。哥让我的小乖乖等得太久了。”我心头猛跳,大手伸向她的俏臀,猛然抱起,一使劲便把她的屁股搬到我身,让她双腿分开骑跨在我的腰间。
  “啊!”周丽惊叫出口,秀眉微锁。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我赶忙支身坐起,朝她下面看去。
  一撮芳草间杂星星红白之物。
  “没事,没事。只是有一点,没关系。”周丽强展欢颜,搂住我脖子,双腿也圈住我的腰,摇头轻道。
  “不行。”我摇摇头,示意她下来,“让我瞧瞧有没有伤到。若是伤到了,还须早作准备,及时处理的好。”
  “应该没有大碍吧。”话虽如此说,但她还是听话地从我身上下来,慢慢地仰面躺了下来。只不过这会儿是并拢的双腿,有些许不好意思。这会儿不是刚才正被欲火煎熬着,什么样过火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来,张开腿。”我笑着伸手过去,“又不是没被看过,怕什么,又没有外人。”
  “人家,人家……”周丽吞吞吐吐,娇羞地捂住脸,双腿欲据还羞地半张半开。
  我嘿嘿一声邪笑,双手一分,扒开了她的双腿。
  “哦,红肿了。”我轻轻拨开草丛,不用低头下去就能看到那鲜红的肿胀之态。
  “怎么办?”周丽掩着脸,双腿不自觉地张合。
  “没有大碍,只是第一次做的太猛,皮肤被撑开长时间充血,且有点摩擦过度。”我伸出手去,用手指轻轻触碰一下,“疼吗?”
  “啊!”周丽轻哼一声。不用说我已经知道了,肯定很痛。
  “别担心,我给你上点药,过两天就没事了。”说话间,我便再次将她的双腿尽量掰开,俯下身低头送上舌头。
  “哥,不要啊!不可以”感觉着一条火热的小蛇儿游进自己双腿间的私密处,周丽的心头猛然颤动,娇呼着羞涩无助。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比的羞意,秋水盈盈的秀目不胜娇羞地闭起,颔首转向一边,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颊羞怯得醉酒一般红艳欲滴,就是连耳珠及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
  “嘤!”一声嘤咛,周丽的心头再次火起。
  随着妙舌儿的来回 游弋,她再次的进入一种酥麻晕眩的状态,爽得渐入佳境,飘飘欲仙。明艳照人的娇容春意盎然,媚眼如丝,芳口启张,呵气如兰,发出宛如叹息般的呻吟声,显示出她心中已是畅美无比。
  “啊……嗯……”周丽的口鼻之中不停地发出呻吟之声。
  闻着那诱人的雌味儿,本是只想给她上点药的我胸腔里也越来越积地聚满了火,未几,方才消停的某物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这让我很快便想到一个让男女双方同享快感的优越体位——69。
  微微一笑,我便起身,让她侧躺着,然后我也侧躺在她身边,呈69相对。
  周丽见我如此作为,心里扑扑的,瞅了一眼我双腿间的狰狞,赶忙又闭上了眼睛。
  我邪邪一笑,不再看她,留给她一点空间,让她自己去找感觉。
  侧卧着躺下来,抬起周丽的一条粉腿,让她的双腿间张开一定的角度,然后抱住她的雪臀,又开始进行我的石油钻探研究。
  随着我的舌头再次的活动,周丽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了,热热地喷在我的双腿间,不由地便一阵颤动。
  热热的还带着秽物的物事,让近在咫尺的面颊如火燎火燎的烫,浓浓的带着诱人的气味,刺激与挑逗扑面而来,汹涌而澎湃。
  “咕噜!”周丽的吼间发出轻微的响声。
  这或是信号吧?
  我轻轻地挺了挺。
  “嗯!”没拿准方位,不巧正顶在周丽的鼻尖上。
  周丽的鼻子微酸,赶忙伸手握住了,大概是怕我再次顶到她的鼻子,虽然这种顶撞并不会造成伤害,但鼻子的软骨组织被撞到,很容易发酸,很容易就会流眼泪。眼泪倒是其次,发酸这种感觉并不好受,而且若是碰重了就更加的难受了。当然,她的内心里也肯定泛起了一种想握的念想,不然只需要捂住鼻子就好了。
  周丽一怔一怔地看着手中之物,眼里腾起一团火。
  我虽在不停地舔舐,吞吸着源源流出的蜜汁,也不时地打眼瞅一瞅,看她有没有动静。就在被她握住之后,我第三次眼瞅着去看她的时候,终于她有了动静了。
  周丽试探着伸出了小舌头,慢慢地靠近却突然的又停下,接着再靠近,接着再停下,接着再靠近,如此反复多次,终于触到了。
  “喔!——”周丽那又热又软的小舌头突然碰到坚硬的前端时,正在卖力吸食的我,身体猛然间打了一个战栗,禁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周丽突然见此,还以为我怎么了,赶紧吐了出来,问我道:“怎么啦?”
  “没事。继续。”我心里直乐。
  周丽意识到我喜欢,笑了笑,便也不说话,再次伸出了小香舌。随着越来越猛烈的刺激从双腿间传涌到全身,周丽也开始不满足现状了,她尽量的把檀口张大,张大,再张大,终于包容住了。
  “啾啾……”好动听的诱人声响。
  我闭上眼睛,一种莫名的感觉从后背涌上,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做男人能经常这样,此生还有何遗憾?
  我享受了一会儿,当然也应该礼尚往来,不但再次埋入给她医疗中,而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还是照样抱住她的雪臀,一只手却伸向了她的胸脯,伸手握住她的玉峰,开始抚摸……
  “啊!哥,不行了,别再舐了,我难受死了!……”周丽欲火更炽,吐出来,用手握弄着,不停律动。
  “啊!哥这样,我受不了啊!哎呀!咬轻点。我会被哥整死的……”话还没说完,周丽的便有一股白色液体直泄而出。
  我心里高兴,不由一口将它吞了个干净,直到不再流出为止。
  看着她娇喘嘘嘘、媚目流火,浑身酥软地仰面躺倒。我也不忍她在操劳,最后一点冲刺就有“五妹妹”们来帮忙吧。我便自己握住,带着湿粘的津液火速运动,直到一股股火浆在空中划出数道弧线,喷洒在她酡红娇润如凝脂般的肌肤上。
  那里挺立着一对巍巍颤颤的雪白玉峰,正随着高潮余韵的迭起而起伏不定,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无比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粉红,鲜红,雪白,乳白,相映成趣,斗射出千般激情,万般诱惑。
  抱着她温柔缠绵了一会,待她舒缓过来后,我便抱起她再次入了浴缸。
  超强度的运动后,泡个温水澡,不但可以清除皮肤的汗液,同时也有助于使肌肉放松,缓解疲劳。
  两个人泡着热水,排遣着满身的疲劳,你为我搓背,我为你擦身,说着情话儿,如蜜里调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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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回
  走出美容院的时候已是日暮西山了,天边一抹残阳还在不辞劳苦地散发着余热,把一片片云彩都烧着了,仿佛燃起了大火。
  “好一个残阳夕照!”看着这夕照余晖的美景,我不禁有些呆了。
  “走吧,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念恩不解风情地瞪了我一眼,率先朝停车处走去。
  “我想他也该不饿了。”青屏嘴角挂着一丝苦笑,摇了摇头,也不再理睬我。
  俗话说,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回 喝。谁让我只顾着风花雪月,却忘记了时间,让她们在外面闲等了足足一个小时。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只好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将二女送回 去,在她们家吃过晚饭,与两位老人说了一会话,稍做休息便打算回 姨妈那里。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刚把车开出去还没有上路,手机便响了。是金步瑶来的。要我现在就过去。我答应她的,晚上陪她,自然要守信用。所以只好在路上给姨妈打了个电话报下平安。
  老远我就看见步瑶站在门口,仿佛小媳妇在等待着晚归的丈夫儿,翘首企盼。
  “还没吃饭吧。”她喜悦地迎上来,很自然地挎上了我的胳膊。看着她满带欣喜的脸,我知道,她肯定以为我还没有吃饭,而其还肯定准备了非常丰富的晚餐。因为这样说话的人,接下来的下一句话通常都是“快过来吃饭,该饿坏了吧。”
  “正要吃饭就被你叫来了,还没顾上吃。”其实刚才在青屏那儿已经吃了很饱了,青屏和念恩两人的手艺确实不是盖的。但见着她那股子喜悦高兴的劲儿,我也不想扫了她的兴致,便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正好,赶紧去洗把脸过来吃饭吧。”步瑶把我推进洗手间。
  等我从洗手间里出来,房间里的灯突然间全灭了,许多只粉红色的小蜡烛点了起来,火光反射在蜡烛上有一种半透明的感觉,很漂亮。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满桌散发着浓郁香味的佳肴,两只高脚透明的玻璃杯,一只正在步瑶的手里,鲜红的酒液在潺潺流进去,在融融的烛光映照下,散发点点灿灿金光。
  “诱人的金黄琥珀色泽,清浅的橡木口感,点滴弥漫的干邑浓香,清淡醇和、浓而不烈、高贵不凡……”我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轻轻摇了摇,然后放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眨巴眨巴舌头,赞道:“好酒,XO果然不愧为洋酒巨头。”
  去年9月,法国干邑世家Camus卡慕与上海烟草集团在上海共同举行了隆重的“卡慕中华XO”上市仪式。
  XO亦即白兰地,它是白兰地中的专用术语。
  白兰地之英文字Brandy是由荷兰文Brande转变而成,所谓白兰地,指把葡萄酒再加以蒸馏而成的一种烈酒,大凡以果实为原料,经过发酵、蒸馏过程制成的酒,可称为白兰地。法国是世界第一位生产白兰地的国家,其次为意大利、西班牙、美国和希腊等地区。
  白兰地可分为两方面而言:1、可称以任何水果为原料的蒸馏酒。2、单纯指以葡萄制成酒再进行蒸馏,储存于橡木桶中的“葡萄白兰地”而言。
  但白兰地的由来却不是一开始就为了这享受蒸馏酒而来的,因为早期因运输及交通不便,所以酒精度较低的葡萄酒常受酒变质的影响。当时的荷兰贸易商就要求将葡萄酒经过蒸馏后才方便运送,而且加上法国酒税的改变,出口葡萄酒是依据重量而非以酒精度课税,更助长蒸馏的风气。
  由于荷兰商人的贸易能力,造成此酒在北欧与英国市场大卖,而英国人将荷文中的(Brandewijn白兰地葡萄酒)简称为BRANDY,以致于后市皆以BRANDY作为此类酒的名称。
  法国白兰地(BRANDY)是一种烈酒,由葡萄酒或水果发酵后蒸馏而成的,但须放在木桶里经过相当时间的陈年。世界各国都出产白兰地,而葡萄酒以法国产的最好,所以法国白兰地也是最好,其中以干邑白兰地(COGNACBRANDY)尤为世界驰名。
  所有的干邑都是白兰地,但所有的白兰地并不都是干邑。干邑是由法国的Charente所出的葡萄酒蒸馏的,而且受到法律的限制与保障,其他地方出的葡萄酒蒸馏出白兰地,在法律上说,不可称为干邑。
  步瑶手里拿的,我口中所喝的,正是这一瓶有着“法国尊酿-中华之选”之称的——卡慕中华XO干邑。
  法国卡慕干邑联袂长久以来对中国消费者的口味有独到而深入的了解的上海烟草集团,从众多优质干邑中精挑细选,并调制成最适合中国人口味的极品干邑――这就是为什么卡慕中华XO能够冠上“中华”商标的理由所在,这也向所有消费者昭示了卡慕中华XO是真正最适合中国人口味的极品法国干邑。
  卡慕中华XO传承Camus家族143年的干邑酿造技艺,撷取卡慕家族珍藏中来自众多不同产区、不同年份的优质“生命之水”而成就的卡慕中华XO问世之初,即已在07年度中国烈酒及葡萄酒大赛中,不负众望,荣膺金奖。
  卡慕家族作为迄今全球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完全由家族掌控的干邑世家,一贯严格把控着卡慕干邑的上佳品质,精益求精地延续着这个跨越百年的品牌传奇。“卡慕中华XO”是Camus特别为中华干邑饮家及仰慕中华文化人士而提供的“干邑”多元化选择。
  在晚会中Camus总裁西里尔-卡慕先生(Mr.CyrilCamus)向各界来宾介绍了卡慕中华XO的优越品色。卡慕中华XO的橡木味比较清浅,这对于不大熟悉橡木味的华人来说,更容易品赏被完全释放的丰富干邑香味。产品的另一特色是含有较高比例的布特妮产区的《生命之水》。布特妮是干邑产区中面积最小也是最珍稀的产区,她为产品带来了丰富怡人的香气,特别是浓郁的紫罗兰和干果的味道,这对于特别注重闻香的华人饮家来说更是相得益彰。
  卡慕中华XO是一款口感清淡醇和,浓而不烈的干邑,所以不论是配搭各式中菜还是中国人酷爱的小杯畅饮方式,卡慕中华XO都是上佳的选择,真正的中华之选。
  用中国的味蕾感受法兰西独特的干邑风格,此酒为中国人完美诠释了法国极品干邑的传世光华。
  舌尖初感圆润及果香,后味悠长,柔滑而细致,一种馥郁而优雅的回 味流连齿间。
  饮惯了白酒的辛辣,在品过之后就感觉此酒性子不够了,但相对于白酒的过于浓烈,啤酒的流于庸俗,而红酒又有些小资了,这种洋酒还是有着其独到之处,备受瞩目的。
  “今天怎么又想起喝酒了,有什么开心的事,说来听听。”我仰首将杯中之物倒进口中,稍留片刻便吞进腹中。
  “你说呢?”步瑶又给我满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摇了摇,看着里面鲜红中带着点金色光泽有如琥珀般的酒液,满脸带着笑容,心中的喜悦不言而喻。
  “我又没有跟屁虫似的一整天跟在你后面,我怎么能够知道。”我心里隐隐也猜到一些,但我还是没有说破,有时候浪漫也就在似懂非懂,似明非明,似清非清,似楚非楚之间,要的就是这种朦朦胧胧的诗意般的韵味,说破了就毫无疑义,毫无浪漫可言。
  周丽轻轻含了一小口酒液,慢慢品着,脸上显出一丝丝甜甜的笑容。
  我们就这样一边吃着菜,一边聊着天,一边在不时地对饮。
  不知多久,应该没过多久,一瓶卡慕中华XO就不见了。按照两人的速度与每次的饮入量,其中我喝了大概有三分之二,步瑶喝了也有三分之一。作为经营酒楼的女强人,喝这些酒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她今天可能是过于兴高采烈了,杯子干的过于猛,此刻已然面带红晕,醉意朦胧了。
  饮酒的女人别有一番风情!这里我自然不是指那些在酒桌上不让须眉的巾帼。
  “没了。”步瑶摇了摇瓶子,然后把瓶子放下,“你等下,我去再开一瓶。”
  “不用了吧。别喝醉了。”我见她有些醉意,赶忙想制止她。“醉酒伤身,咱们吃些东西就好了。”
  “没关系。这点醉不了人。我知道你的酒量。”步瑶笑着站起来,稍微有点晃。
  “我是说你,没关系吧。宿醉是非常难受的。”我劝说道。
  “这点酒就想把我灌醉,也忒小瞧我了吧,也不看看老娘是干什么的。”步瑶或是酒劲开始上头了,说话也自然的多了,随心所欲的,又开始恢复她骨子里原本泼辣的性子了。
  见她恢复真性情,心里高兴也就随她去了,醉就醉吧,反正有我照顾着。
  “刚才那瓶没有了,咱们喝这个吧。”过了一会,步瑶抱着一个瓶子走过来。
  “这是……”我朝着她怀抱中的圆形瓶子看去。
  “路易十三。”步瑶淡淡地笑道。
  待我看清她怀中所抱瓶子,我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晕,这也太奢侈了吧!刚才那瓶卡慕中华XO最多也就1000元人民币,这下子可好,一下子就翻了十多倍,人头马路易十三——酒中之王。


第223回
  说起喝酒,我也曾奢侈过,记得那一年在北京,为了做成一单好几百万的生意,就曾破费请了资方代表喝了一次这种比喝血不知要昂贵多少倍的酒水。单单一瓶酒,就远远超过了一桌菜钱。
  记忆是深刻的,有时候记了无数多遍都不一定能够记住,但有时候只要一次就能够让你记住一辈子,因为太深刻了。就如拿柄锋利的钢刀深深地刻在你的骨头里一样,永远都有一道刻痕在那里,想忘记都难。
  “干什么这样惊讶?”步瑶微感诧异,“你不会没喝过吧?”
  “喝过,一次,便终生难忘。”我呼出一口气,多年前的一幕太深刻了,一旦提起,仿佛就发生在眼前。
  看着鲜红的酒液如水晶般泄令入杯中,我的嘴角微颤,忍不住问道:“这个要一万多吧。”
  “大概吧。我也不知道。这是我今天在家里,从老爸的酒库里翻出来的。应该有一些年头了。”步瑶的眼睛里闪现一丝狡黠。
  我想只怕这瓶酒只怕来路不当,当然我不是怀疑她做了什么不法勾当,我只是怀疑她有没有经过她老爸的同意之类的。毕竟路易十三是经典卓绝的珍贵典藏,更是馈赠重要友人的至佳之选,并非随意用来自己饮用的。
  路易十三贵为干邑之王,其原料百分百取自于干邑中心地带“大香槟区”,蕴涵1200种最古老、最独特、最稀有珍贵的“生命之水”,历经四代酿酒大师百年的精心调配,并单独陈酿于特制的550升大容量蒂尔肯橡木桶内。在超过130年的漫长历史中,路易十三成就了极品干邑的不朽传奇,并成为干邑文化的卓越代表。
  饮用人头马路易十三,就像经历一段奇幻美妙的感官之旅。最初可感觉到波特酒、核桃、水仙、茉莉、百香果、荔枝等果香,旋即流露香草与雪茄的香味;待酒精逐步挥发,鸢尾花、紫罗兰、玫瑰、树脂的清香更令人回 味。一般白兰地的余味只能持续十五至二十分钟,这款香味与口感极为细致的名酒,余味萦绕长达一小时以上。
  我们两个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杯来杯往的鲸吞,龙吸,凤饮,实在有够暴殄天物。
  白酒过于浓烈,啤酒流于庸俗,红酒又有些小资了,这种洋酒也是最适合饮用的。它们有浓郁的酒香,绵绵的让人醉,而不会烈烈的伤人。在酒中适当地加入几粒冰块,冰的凉意融入了酒香,酒的绵香也沁入了冰化成的水中。
  “这种味道就像初恋一样,苦苦的,涩涩的,但又觉得甜甜的能让人心醉。”步瑶舔了舔嘴唇,有点迷醉地痴痴笑道:“这个似乎要比用酸奶比作初恋更贴切吧?”
  “大概是吧。”
  这种味道,我也感觉到了,但不一样的人有着不一样的感觉,我们不一样的人但感觉却一样了,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呢?
  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凭老天爷决定吧!
  步瑶是真的醉了,但她并不想去睡觉,牵着我的手跟着她一起到了她的房间里,拿出她的影集给我看。
  她的影集很单薄,却让我很感动,整个影集里除了极少一部分别人的照片,其余竟然都是跟我有关系的照片,这些照片足足占据了影集的大半。
  我坐在她的床上翻看着影集,她坐在我的背后,她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背上,头从我的肩膀上伸过来跟我说着话。她穿着的吊带短裙。里面好像没有穿着内衣,我在一开始便已经注意到了。她那一对又白又大的乳房时常会不经意地露出一半,那深深的乳沟,凸显的总是搅得我春心荡漾,欲火难捱。尤其实在现在,我虽然看不到,但我能够很强烈地感觉到她乳房的弹性和身上的体香。这好似比在我眼前还更具有莫大的吸引力。
  在我心中充满蜜意的当下,我真想转过身来把她压在床上。但一想到她的身体昨夜刚刚破瓜,又知她伤的比较厉害,不知现在怎样了。我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忍住了,强装着和没事一样。
  然而,毕竟我们俩酒喝得太多了,当我感到昏昏欲睡的时候,朦胧中看到步瑶已经瘫倒在床上,朝天仰卧,手脚慵懒,吊带裙撩开着,两腿间透过前面镂空的内裤露出浓黑的一片。我在懵懂之中情不自禁地将头伸了过去,但又在不知不觉、昏昏沉沉中也倒在了床上……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了房间,我极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头还有些发晕,一切都像梦一样。我分不清楚究竟是幻景还是真实,直到看见身边的步瑶,我们躺在她的床上,我才真正意识到这个梦不是梦,是真实的存在。
  但有一点,我们都还穿着衣服。
  这怎么可能?我不禁问自己,我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
  很明显,我不是。可是昨夜就怎么没有发生点事呢?
  莫非是昨天大战过巨太累了?莫非是昨夜酒喝的太多了?莫非是我人品大爆发突然悬崖勒马了?……
  或者兼而有之吧!
  或许是太醉了吧,我们两人的睡姿非常的不雅。她的大腿就搭在我的胸前,手放在我每天早晨一柱擎天紧顶着的内裤胯间。而我的手却也伸到了她的胯间。
  我轻轻地移开她的双腿和手臂,从床上爬了起来。当我再往床上望去,我怔住了,她的吊带短裙捋在腹间,完全露出那窄小而镂空的白色小三角裤,吊带也从肩膀上脱落了,一只乳房暴露着,显得鲜嫩,丰润,而且高耸挺拔;雪白的肤肌仿佛还闪着青春的光泽。
  她还没有醒,微闭的双眼更现出她那长长的睫毛在细长的眉毛下透出她的秀丽和灵气;乌黑凌乱的长发洒在洁白的枕头上,更衬托出她那白皙又有些红润的脸颊;她的嘴唇微张,露出洁白光亮而整齐的牙齿,更显出她的妩媚,青春和可爱;她双腿间,更是一道美到极致的风景。
  望着眼前这一幅极具精品的睡美人图,我感慨世界上竟有如此美的尤物,真是天上人间。
第224回
  “小明,起床了。”妈妈一掀被子,将小明唤起。小明揉着惺忪的睡眼,去洗手间撒尿,小裤衩顶得像小帐篷。妈妈笑道,“看你小鸡鸡给尿憋的,再晚点起身,非尿床不可。”爸爸一边刮着胡子,一边小声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晨勃。”妈妈脸一红,“去你的,没正经。”
  这家人谈论的话题,是男子常有的早晨清醒前出现的阴茎勃起现象,医学上称之为清晨勃起,简称晨勃。大人和小孩都一样,和憋尿无关。
  据研究,男子在成年后,20~30岁时,清晨勃起次数增多,中年以后逐渐减少。不仅清晨会勃起,睡眠时也会勃起。一般每天晚上会有三次到五次的勃起,每次勃起的时间,平均十五分钟,但也有长达一小时之久的。关于清晨或睡眠时阴茎勃起的确切机理,至今尚未研究清楚,但清晨阴茎勃起是男子的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已肯定无疑。由于男子的个体差异,每天所产生的变化也不尽一致,即勃起的硬度粗度,持续时间都不同。只要神经、血管及阴茎海锦体结构与功能正常,就会有这种现象。这个时候,阴茎的勃起不受心理因素的干扰,可以单纯表现出阴茎的结构和功能状况。这一特点,对性功能的研究及治疗,提供了极重要的指标。
  有人认为,清晨阴茎勃起现象可以作为观察男子精力和健康状况的参考指标之一。
  港版电影《倚天屠龙记》中五张三丰就曾说:“我九十多岁还是童子之身,每天早上都是一柱擎天。”真是老当益壮,精力充沛啊。
  说起晨勃,二三十年来,这种事儿已经熟视无睹了。当年还是小伙子的时候,隔三差五的早晨醒来便感觉下面硬邦邦的,一柱擎天,把被子顶的老高。由于年龄小,关于性的知识还非常的匮乏,有一阵还以为这是一种病,便偷偷去看了医生。医生也是我们一个村,口不怎么关风,结果弄得街知巷闻的,没少被人笑话。因此也就知道了早晨起来“一柱擎天”并不是什么病,而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叫“晨勃”。
  许是睡了一觉的缘故,许是“十全大补汤”的药效持久,昨天大失的精力非但给补了回 来,而且还“晨勃”,再被眼前的诱人春色一迷,我这下面便硬的跟钢铁铸就了似的。设想,若是拿根铁棒敲上去,肯定能溅出火花来。
  见她眼皮微动,我知道她已经醒来,邪邪一笑,也不再忍着那股子燥热,口干舌燥,忒也难受。
  轻轻撩开她的双腿,紧夹的春色便尽泄开来,区区一件窄小而镂空的白色三角小内裤只能算是个摆设,非但无法遮掩无边的春光,几根不受束缚的芳草反而让这春光更加的神秘,更加的令人神往。
  “啧!”口也干,舌也燥,我便耐不住饥渴的伏身下去,只是嗅了嗅,便张口咬了下去。
  “嘤!”步瑶的双腿微颤,檀口忍不住发出耐人寻味的娇吟。
  “唧唧……”一阵急密的吮吸声,我吸的是酣畅淋漓,有如甘露般的蜜汁一点都被我没有浪费地吸进口中。
  “啊啊……”步瑶被吸得如悬在云端,仿佛丢了魂似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双腿时蜷时曲,时张时闭,双手也是时而揉自己的胸,时而抓我的头,在空中晃荡,不知作何是好。
  惬意吃了一会儿,但觉口齿留香,比起昨晚喝的“路易十三”,一点也不逊色。
  这么一会儿,下面又暴涨的一圈,感觉也是时候,蹲身坐起,一手拨开遮掩春光的布片,一手扶正,正欲抬脚射门,却见步瑶猛然坐起,吓了我一大跳。某物正在兴头上,被这一吓,猛地连跳了几下,差点没有就此把头耷拉下来。还好,我心里的担忧没有出现,它依然龙精虎猛地伫立着,只是头前多了一点亮色。
  我心里一阵郁闷,正想教训她一番,却见她已经快速地爬了起来,“我要去方便。”话没说完,她人已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几步就冲到了房间。
  “草!”看着她妖冶的身姿消失在门口,我无奈地爆了下粗口,朝着下面依然高站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兄弟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
  “哗啦啦……”对面传来阵阵密急的水流撞击声,节奏顿挫,互相催递,短促的断奏,犹似雨打芭蕉的淅沥之声,极富南国之情趣。
  看来真是憋尿憋极了!
  “草!”我又郁闷地爆了一声粗口。
  刚才被她猛然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莫不是“潮吹”的先兆吗?
  郁闷啊,怎么刚才就没想到呢?
  听着这哗哗哗的声音,脑子里全部都是步瑶撒尿的样子,我燥热的身体也更加的燥热了,而某物也不可遏制地爆出条条虬杂的青筋。
  哒哒哒……
  正在我忍不住冲去对面的时候,步瑶施施然走了进来,款款而笑,一脸的娇羞,如闭月羞花般娇艳动人。
  “还不赶快过来。”我朝她伸出手,嘴角挂着邪邪的笑意,满目里都在喷火。
  步瑶款款行到床边,见我的样子有些许狰狞,小心肝扑通扑通,有点小后怕,便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干什么这样看着人家,莫非你是老虎,想吃人。”
  “嘿嘿。”我怪笑一声,“我不是老虎,我是狼,色狼,专吃人见人爱的母老虎。”说话间,我已然怪笑着抱起她翻倒在床上。
  “啊!”步瑶惊呼一声,随即便咯咯娇笑起来。
  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幸好步瑶的床比较大,才不至于掉下来。
  步瑶顺势翻滚着骑到我身上,夹住我的腰,喘息着道:“你说人家是老虎,人家就是老虎了,才不怕你这匹色狼哩。吼……”步瑶发出了一声呼啸,那声音,那气势,还别说,还真有几分虎威。
  “是不是啊?”我托住她的屁股,爽朗大笑,“今天我们就来个虎狼之战,看是你这母老虎厉害,还是我这色狼厉害。嗷……”说笑间,我朝天发出一声狼嚎,腰身一挺便将她翻了个仰八叉,抱起她的双腿挂在肩上,便一个虎步移到后面,轻轻磨了几下,待上面涂满蜜汁的时候,便无需瞄准,立即一枪刺下。
  “啊!”步瑶又一次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自己再一次被撑破了,娇呼出声,却又赶忙掩住了檀口。
  “是不是很爽?爽就叫出来吧。”我色色一笑,把她的双腿抗在左肩上朝前压去,当下屁股也没闲着,上上下下,如打夯机一样,起伏不定。
  步瑶被连连的真枪实弹攻击得小心肝狂乱不已,直翻白眼,听到我的调侃,心里更是跳得欢,于此,便也激起她的性子,虽然腿脚被我掌控着无法动弹,但下面也开始有意识地收紧,口中更是不服输地喊了起来,“哼,不就家伙长得跟驴D似的嘛,别以为人家怕你,我非把你弄软了不可。”
  “好。有志气,我喜欢。不愧是我蔡恬的女人。哈哈……”我放肆地大笑,豪情万丈,下面更是如走马观花片刻不停。
  “让你以前欺负我。”步瑶被膨胀的激情刺激得越来越进入了状态,玉臀用力,雪腹收紧,硬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下面卡的紧紧的。
  “噢噢哦……”我爽得狂呼连连。
  “知道,知道人家,人家的厉害,厉害了吧。”步瑶看到我爽歪歪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口中却还是不服输。
  “厉害,果然厉害。不过,厉害的还在后面呢。”我嘿然一笑,换了一口长气,动作更加大开大阖起来。
  “啊啊啊……”步瑶被连续不断大开大阖的攻击,每一下都提到嗓子口,每一下又都击到心眼里,仿佛一下子跳到了云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如坠五里梦里,檀口张着,只知把心底的欢愉给喊出来。
  “叫,叫的大声些。你叫的越欢,哥越爽。哥越爽,就会干的你越舒服。”我爽朗大笑,意气风发。
  但也只是不大一会,便感觉她坚持不住了,下面时紧时松,已经快没有力气了。不再收腹,不再提臀,只有任我予取予求的份了。幸好,她本是新瓜初破,不需她用力,便已很紧很过瘾。
  见此,我也不再为难她,分开她的双腿,一边一个挂在肩上,予其正面进攻。
  步瑶得到一个换气的机会,半掩玉面娇喘不依,“坏,坏哥哥,你的家伙跟驴D似的,忒也厉害,把人家,人家差点,差点没被你给插,干死。”
  “小样,你不是不舒服吗,这下知道厉害了吧。”我猛然一下刺到底,在她的心眼里研磨了一会,让她爽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
  “人家才,才不怕,怕你呢。啊啊……”步瑶被磨得差点丢了魂,呻吟连连,但口风却很紧,一点也不肯服输。只不过,谁都能看出来她的“色厉内荏”。“死鸭子嘴硬”罢了。


第225回
  不怕你嘴硬,就怕你不让干。
  我伏下去咬住她如雪浪般起伏,波涛汹涌的玉乳,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无与伦比的美感漫天袭来,我如脱缰的野马飞快地在这片肥沃的草原里驰骋。
  攻击一波强盛一波,强劲有力,层层的壁垒如同虚设,丝毫也阻止不了无情的鞑伐,狂风暴雨一次又一次摧残着幼嫩的花芽。
  步瑶皱眉咬唇,苦苦支撑着所即将崩溃的神志,扣人心弦的呼喊仿若来自天外,“啊啊…受不了了…嗯…好美啊…唔…”
  我的心中憋着一团火,不停地燃烧着我的心血,仿佛要爆炸了似的,一刻也停不下来。
  步瑶妩媚清纯的娇靥如红透了的苹果,盈满春意,檀口微张,银牙贝齿咬着红唇,娇啼婉转,被销魂的快感冲激得欲仙欲死。
  一股热血直冲脑际,就在这刹那,我放开了口中的雪乳,半蹲着抱起步瑶的雪臀,以无与伦比的气势悍然攻下。
  娇羞可人的绝色丽人那羊脂白玉般美妙细滑的娇软玉体随着我的动作而被带动的一上一下,起伏蠕动。
  “啊…嗯…哼…呃…”
  睥睨天地的气势,无与伦比的攻击,让步瑶如迷失在大海中的一叶扁舟,种种Y声浪语如机关枪一般扫射而出,在清早的晨光里流动,如同一曲动人的歌。
  “哥啊,太棒了,弄死我吧!”步瑶没口子的乱叫着。带给我非比寻常的刺激。
  我伏低了身子,抱紧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夯地实在,水花乱溅。
  “哥呀,我不行了,要死了啊!”步瑶眼白直翻,神魂颠倒,身体不住地颤抖,如同犯了羊癫疯似的抽蓄不止。
  “我也要射了啊!”终于一阵剧烈的运动后,一股麻痒的感觉从下面升起,瞬即直达脑际。
  同时感觉步瑶的身体一哆嗦,将下面紧紧的吮咂几下之后,一股温热的汁水从深处喷出,全部倒浇下来。
  我紧紧的抱着步瑶的屁股狠命抽送了几十下,最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一顶,将一股热热的子孙浆毫无保留的射到了步瑶的体内。
  “啊……”步瑶被我的热浆浇灌的同时发出了酥爽到极处的呻吟声,且受不住这股子刺激,连连哆嗦,再次喷出一股汁水。两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指甲都陷到了肉里。
  “舒服么?”激情过后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趴在步瑶的身上问道。下面还是半硬不软的插在她的身体里。
  “你说呢?”步瑶春光满面,甜甜一笑,“人家刚才叫得那么大声你没听到?”她的脸红红的,高耸的乳房不停的起伏着,急促的呼吸声说明了一切。
  “你还行吗?”我不忍趴在她身上给她造成负担,便想要从她身上下来。只是,还没起来便又被她拉回 去。
  “不要嘛。”步瑶抱住我的脖子,又把我拖回 去,痴痴笑道:“人家想这样抱着你。”
  “该起床了,太阳都照到屁股上了。”我笑了笑,握住她的一只雪乳把玩着。
  “嘻嘻,真的耶!”步瑶这才注意到,原来太阳炽白的光线透过没有关严的缝隙正照到两人的身上,不,应该说正照在我的屁股上。
  “今天想吃些什么?”步瑶道。
  “吃你。”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下面又开始动了起来。
  步瑶见我又开始使坏,玉指一点我的额头,娇嗔道:“坏哥哥,真是欲求不满!”
  我被她的娇态逗得心跳加快,搂紧她的玉背用力把她抱起来,然后便托着她的屁股在床上走来走去。
  “这又是什么怪招?”步瑶娇娇地笑着,搂紧我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只不过下面还被根连着,想掉下去也难啊。
  “这招叫做蚍蜉撼大树。”我边走边笑道。
  “蚍蜉撼大树?蚍蜉撼树?”步瑶喃喃道。
  “蚍蜉,蚂蚁也。”我解释道,“这招蚍蜉撼树,也称之为蚂蚁上树。”
  “你敢笑我是蚂蚁。哼!”步瑶不依地捶了我一拳,然后便开始摇晃,幸好我的手托着她的屁股,若不然还不被她弄得脱离航道。
  她这一阵晃可不得了,不但我爽,她也爽的不得了,连连娇呼。
  不过,被她这么一阵晃,我也累的够呛,席梦思的床铺软绵绵的不着力,没差点把我这可大树给晃到了。幸好,这棵大树离墙很近。
  若不然,“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这句出自唐朝著名八大家之首韩愈《昌黎先生集》传承千百年的名言就此要改写了。
  我把步瑶压在墙上,托起她的双腿架上肩膀,对她进行一次高强度的进攻,算是对她的一点薄惩。
  “啊!”我每次进击,步瑶都会大叫一声。
  幸好这里是私家别墅,距离道路比较远,且房间的隔音也算不错。不然,我想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听墙角的听众了。
  又是一阵密急的暴风雨,再次把步瑶送上了云端,我也满意地射了。
  稍休息了一阵,回 过神来的步瑶便起身去做早餐了。而我则接过步瑶递过来一杯温水,喝了几口后,便大爷似的四仰八叉地仰卧在温软如女人肌肤的席梦思上,回 味起刚才一点一滴的美好。
  早餐吃得很温香,鸡蛋,面包,火腿,燕窝炖雪梨,当然,少不了的还有女人的口水。
  “又是美好的一天。”走出门,站在充满朝气的阳光里,呼吸着淡淡的芳草清香,感觉人生无限美好。
  “你今天有什么事,要不要跟我去酒楼看看。”步瑶穿着一身职业套装,全身散发着标准的职场女强人的气质,妩媚而多娇。
  “我去干什么,总不能光缠着你吧。”我从后面抱住她,呼吸着她身上诱人的甜香,有些不舍。
  “人家不想跟你分开嘛。”步瑶很舒服地靠在我怀里,脸颊轻轻磨着我的脸颊。
  “小傻瓜,我们的好日子长着呢。”我在她玉瓷般白净温香的脖颈里深深嗅了嗅,噙住了她如玉的小耳垂。
  “别弄了。再弄人家就又忍不住了。”我的下面刚在步瑶圆润凸翘的屁股上磨了两下,她就有点受不了了,赶忙从我怀里逃了出来。


第226回
  当送步瑶去酒楼后就回 去看伊宁(姨妈)了,也不知道她的伤势到底怎样了,昨天在电话里也没有说清楚,等下看情况要不要陪她再到医院检查检查。
  早上这点时间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就大半晌午了。待我将车停好,看了下表,时间已经过了九点。
  “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良人不回 来?”
  打开车门,在清晨的阳光里扑面而来的不是风,而是一句温柔断肠的歌。
  又是这一首《北京一夜》,等只是唱的人不再是阿信,而是它的原唱者陈升和刘佳慧。
  一对年轻的新婚的夫妻。结婚仅一个月。丈夫就被抓去做壮丁了。临走时他叫自己的妻子放心在家里等他。结果一等就是几十年。年轻的妻子变成了老太太,但她相信丈夫一定会回 来,每天都在胡同口守侯,每年都为丈夫做一双鞋。有人去她家,看见她家一炕都是她为丈夫做的鞋……
  京味的调子,京味的词句,男人的苍凉,女人的痴迷,阳刚与阴柔的交融,仿佛有一种穿越时空的力量,很容易就能将人带回 那个特殊的年代里。
  咋听之下,歌词带来的是一种迷离的美态,深藏在其中的每个词,每个意味,都是如此不可捉摸。
  平白直爽的用词带来的竟是不可捉摸,真的很有些匪夷所思。
  百花深处。
  多美妙的名字啊!
  让人有种拨开花丛,天高气爽的感觉吧?
  但其实,百花深处,只不过是一条小巷子。一个非常窄小的胡同。北京的一个地名。
  这个地方我知道,东起护国寺东巷,西至新街口南大街,北侧与新太平胡同相通,南侧与护国寺西巷相通,是属于西城区什刹海街道的辖域。
  胡同很窄,不易被发现。
  两边都是用砖头砌成的房子,应该是厂房之类,看上去年代很久远样子,甚至墙上都长出青苔。再往里走些,能感觉到空敞些,但绝没有百花深处的感觉。当身临其境,当清风拂面,阴雨连绵,阳光普照,让人有种异世之感。
  “十里楼台倚翠微,百花深处杜鹃啼。殷勤自与行人语,不似流莺取次飞。惊梦觉,弄晴时。声声只道不如归。天涯岂是无归意,争奈归期未可期。”
  第一次读到“百花深处”是在晏几道的这首词里,当时虽还年幼却已经能觉得其中的美了。多年后,听到这首《北京一夜》,于是也知道了一个关于百花深处胡同的故事。
  明代万历年间,一对年轻张氏夫妇,勤俭刻苦,在北京新街口以南小巷内,买下20余亩土地,种菜为业。数年后,又在园中种牡丹芍药荷藕,春夏两季,香随风来,菊黄之秋,梅花映雪之日,也别具风光,可谓四时得宜。当时文人墨客纷纷来赏花,于是这个地方被称为“百花深处”。张氏夫妇死后,花园荒芜,遗迹无处可寻。这个地方变成小胡同,但百花深处的名字,却一直流传了下来。
  数百年后百花深处还在,只是我们再也看不见“捧着绣花鞋的老妇人”,“把酒高歌的狼族”,也听不见千年等待城门打开的呼唤。曾经是风云集散之地,曾经是文人名优之家,夜空中都荡漾着咿咿呀呀的管弦丝竹。那斑驳残缺的琉璃瓦、那早已落了漆的朱红木门、那胡同深处的叫卖声,那旧砖墙上的青苔,那燕京的繁华旧景背后的无疾而终的爱情,那暖酒愁肠的少年情怀,跟着苍凉痴迷的音乐回到了那个峥嵘的岁月。没有喝酒,却已经惶恐迷醉。
  寂寞中夹杂着淡淡的忧伤,轻描淡写地调侃着人世的无情与人生的无奈,用最平淡平凡的言语将人在不知不觉中打动,触动往往是人心灵最柔软的地方。
  与“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良人不回 来?”一样感动着我的还有“等待良人归来那一刻,眼泪为你唱歌!”这句歌词好像出自TANK的《三国策》,具体的不知道了,只知道每次听到这两句的时候,心灵的某处就会被激到。
  “啊,你回 来啦!”
  当我伸手去敲门的时候,门被从里面打开了,伊宁一脸喜悦地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里都是笑容。
  “嗯。”我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柔情。
  伊宁侧开身子,让我进去,有点侥幸地道:“你回 来的正好,我正要出去,差一点又错过了。”
  我注意到她手里提着的竹篮,“出去买菜吗?”
  “嗯。”她把门关上,回 过身来,把竹篮放到门后面,“还是前几天买的,都不大新鲜了。”
  “昨天我过来,没见到你。打你手机也没人接。去看医生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坐在沙发上朝她伸了伸手。
  听着我三分埋怨七分温柔的责备,伊宁心里甜甜的,又看到我伸出的手,白净的玉颊上立时浮现了一层晕色,她羞涩地站在原地,竟然一副小媳妇儿的娇态,不知所措。
  “过来啊。”我伸出两只手,一副要抱抱的样子,“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臊。”
  “坏人。”伊宁对我说的“老夫老妻”不大感冒,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扭着婀娜的小腰肢杨柳随风摇曳地飘了过来。
  我搂住她的腰,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屁股,关心道:“昨天去看医生,医生怎么说?”
  “恢复的很好,没有大碍了。不过还是要多休息。”我的手捂在伊宁的屁股上,虽然没有做什么,却还是让她感到不适,玉颊上的红润已经蔓延到了耳根。
  “坐起来还误事吗?”我笑了笑,揽紧她的腰肢,脸颊贴在她柔软的腹部上。
  “肯定的啊。”伊宁抱着我的头,轻点着我的鼻子,嗤嗤笑道:“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没两天你就想它能完全好啊。哪里会好的这么快?”
  “真气人。”隔着轻薄的布料,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我故作抱怨,“眼看着这么个大美人不能吃真是太可惜了。”
  伊宁青葱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啐道:“小坏蛋,又开始使坏了。”
  与伊宁玩闹一会,捉住她的小舌头一阵吮吸,直吸的她连连求饶娇呼不已,这才放松了她,知道她的伤不适宜大动干戈,也就不再奢求,更何况早晨已经吃了一顿大餐,留点精力回 头再战,现在先办点正事,遂道:“我陪你去买菜好不好?”
  “嗯!”伊宁没力地半倚在我身上,鼻孔轻轻哼了声,算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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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回
  菜市场就在镜湖路和健康路之间的天蓬街,不需要开车,上期走上几百米就到了。
  现在正是上班时间,天蓬街里面买菜的人不是很多,不过也已经有了一些,大多都是些家庭主妇。
  在一句“男人与女人有什么不同”的问题的答案里,有这么一个答案,“最穷的男人买菜也不讲价,最有钱的女人买菜也要讨价还价。”
  于是我跟着伊宁进了天蓬街,便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讨价还价”。
  我二人相携走到一个菜摊子晚前面。伊宁拿起一把蒜薹,问摊主,“这蒜薹怎么卖?”
  “五块。”摊主道。
  “这一把五块吗?”伊宁微微一笑,打开小坤包,掏出五块钱递了过去。
  “不是,不是。”摊主双手连挥,“不是一块钱五把,是五块钱一把。”
  “没错啊,是五块的啊。”我从伊宁手里拿过钱,仔细瞅了瞅,看着摊主有点涨红的猪肝脸,扬了扬手里的五元币,“这不就是给你五块钱嘛,怎么就错了呢?”
  “不是,不是。是我说错了。不是五块钱一把,是一块钱五斤,啊,不对,是五块钱一斤。对,五块钱一斤。”不知道摊主是不是没与美女近距离接触过,说话都语无伦次的,半天才让人明白。
  这一把蒜薹至少有二斤重,五块钱一斤,也得十块钱,难怪给他五块钱他不愿意。
  我看了伊宁一眼,见她虽然脸色还是很平静,可眼睛里却含着笑,一丝狡黠流转其中。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也难怪,她经常买菜,如何不知道菜价,相信这把蒜薹她不用手拿,只需用眼睛看都能看出个大概的斤两。
  “五块太贵了。”伊宁讨价道,“我这两天没来买菜,怎么长这么多?”
  “那就算你四块吧。”摊主被刚才一连串的失误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听伊宁这么说,赶忙降价一块钱。
  “三块二。”伊宁报了一个最低价。
  “不行,四块。”摊主猛摇头。能在这么个龙蛇混杂的地方混的,都不是傻鸟。刚才或许真是美女的缘故。
  “三块三吧。”伊宁抬高了一角。
  摊主大摇其头。
  “三块四。”伊宁再次抬高了一角。
  “你诚不诚心买,若是想要就按四块钱一斤。不能再少了,再少连本都不够。”摊主道。
  “算了,四块就四块吧。”感觉这些人每天起早贪黑风吹日晒的也不容易,我就替他说了句好话,三角四角不算个啥,就让他赚去吧。
  可是我刚想把蒜薹拿在手上,伊宁去已经站到另一个摊位前面了。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朝摊主报以歉然一笑。
  摊主见我们要走,知道伊宁是主事的,赶忙朝着她喊,“别走啊。”
  “三块四,你又不卖。”伊宁站住了脚步,回 过头来。
  “能不能再添点,我这是今天头一份生意,你总不能让我折本吧。”摊主还是不想放弃多争取点。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再添一角钱吧,凑个整头,三块五。怎么样?”伊宁说话的口气有种不容置疑的气势。说“再添一角”的时候,这“一角”咬得特别的重,仿佛这“一角”很大很大似的。
  “三块五就三块五吧,头一份生意怎么也得卖出去啊。”摊主无奈地投降了。
  在伊宁笑着朝我看来的时候,我不由地朝她伸出了个大拇指,厉害!
  接下来,我们朝着天蓬街的深处走去。几乎每过一个摊位,伊宁都会问一下价钱。这样一路下去,很快竹篮里就有了许多东西,莴苣,茄子,番茄,西葫芦,黄瓜,香菜,洋葱,大葱,菜花……
  两人在天蓬街转了一圈,便满载而归。回到家里差五分z钟不到十一点,光买个菜足足用去将近一个小时。
  “累死我了。”回到家里,我便朝沙发上一躺,再也不愿起来,啪嗒两声,皮鞋飞了出去,“偶滴个神来,可把这脚给累的够呛。”我抱着脚,毫不注意形象地揉搓着。
  “有那么夸张吗?”伊宁笑嗔道,“人家跟你一起,也没见似你一般。”
  “这就是身为男人的悲哀啊!”我仰天长叹,如陈子昂般“念天地之悠悠,独怅然而涕下。”
  “瞧你那点出息。”伊宁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
  我毫不以为耻,嬉笑道:“给我倒杯水过来。我有点口渴了。”
  “装什么大爷,要喝水自己倒去,冰箱里有的是。”伊宁一点也不配合,看来是要让她知道家法的厉害了。
  “草,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两天没干你,又痒痒啦?”我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心思全都浮现在脸上。
  “不要脸。懒得理你。”伊宁听我说的太露骨,有点不大适应,心里仿佛被什么搔了一下,痒楚楚,酥麻麻,赶忙啐了一口,逃之夭夭。
  逃,逃能逃得掉吗?待本大爷先小憩一会再来收拾与你,让你知道知道家法的厉害。
  从沙发下掏出一双拖鞋,是一双女士的,不过不管了,趿拉着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橙汁。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着养了头……”我躺回 沙发上,喝着橙汁哼着小曲,那个惬意啊!
  可还没爽上一会,但听“咣当”一声,便把我这刚学会不久半生不熟的《十八摸》哼了一半就被给打断了。
  别是又摔倒了,我赶忙连鞋都不穿了就风风火火地朝厨房里跑去。边跑还边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又摔着了?”
  等我一个箭步窜到厨房门口,却见原来是把洗菜的盘弄掉地上了。
  虚惊一场,我拍了拍胸口,“吓了我一大跳。”
  “还不是都怪你,没事唱什么黄调儿,忒地让人家心烦。”伊宁脸色娇红,看起来如雨后的桃花,分外的撩人。听她话中话,还是我的错了。
  “我看是两天没弄,心里痒痒的受不了了吧。”我一脸色色地靠上去,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
  “别闹啦。人家正在做饭呢。”伊宁的身子开始发软了,欲拒还羞,半推半就。
  “不把痒痒除掉,你哪有心思做饭啊。”我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揉了揉就朝上面游去。伊宁的乳房丰硕饱满,波浪汹涌,柔软而弹力十足,摸起来手感特别的好。
  “可是……”伊宁依靠在我宽阔的胸怀里,感受着我的宽阔强壮,肌肉发达。我大手轻轻拂过玉峰,一瞬间的摩擦却使得她的乳尖产生一丝麻酥酥的感觉。且这种感觉沿着乳尖扩散瞬息间便窜到乳房深处,她的心底也不由自主地荡起层层涟漪。
  “不要担心,卿儿回 来之前,我便会把你的痒给治好。”我抱起她朝客厅走去。在这里做虽然很刺激,但对她而言不是多舒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那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黑色裙子,我让她跪爬在沙发上,轻轻掀起裙摆,俯视之下,心跳不由加快。
  丰润浑圆的雪臀挺翘着,下面是一双修长的玉腿,肌肤细白毫无瑕疵,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丝袜衬托得更加迷人,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足上穿着一双黑色三寸细跟高跟鞋,把圆柔的脚踝和白腻的脚背映衬得无比细致与纤柔。丰韵的熟妇,浑身上下无不洋溢着柔媚的风情。还有那玉腿之间白色半透明内裤,包裹着肥美柔嫩的沟壑幽谷,萋萋芳草隐约可见,更见撩人心魄。
  刹时间,我的脑门便充满了血,全身燥热,体内的血液膨胀,流速也大大加快。偏在这时她圆润的双腿轻轻岔开,腰部下弯,雪臀翘的更高,那鼓囔囔似馒头一样,仿佛有生命似的在发出召唤。
  “忒也刺激了吧!”我口干舌燥的,刚喝进肚中的橙汁一点也没起到作用,裤裆下面被绷得紧紧的,有种肿胀欲裂的感觉。仿佛再不放出来,便会如怒龙出海般挣破束缚。
  而就在这时,要命的是,她不知是潜意识的因饥渴而自然反应,还是有意地引诱我,她那迷人的臀瓣儿竟然轻轻摇摆起来,散布出来一种急切而充满渴望的信息。
  eon,baby!
  我的鼻子快要流血了,再也忍不住这般致命的诱惑,伸出大手抚上了她高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雪臀。
  我的大手一放上去,伊宁便立刻感觉到了。一种灼热感让她丰腴浑圆的雪臀在我的大手下轻微的颤抖。
  高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细如薄纱,薄如蝉翼,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紧绷的臀部在轻轻地抽搐着。
  “嗯!”伊宁本是银牙咬碎,却突然娇哼出声,只因我的手在触不及防下抠入了她的臀瓣。
  菲薄透明的丝袜下,馒头般的贲起就在眼前,数根卷曲的芳草不甘寂寞穿过不太严密的丝袜,悄然探出头来。眼中都是火,耳中一片雷鸣,我的心扑通扑通,几乎就要跳出口腔了。在她臀部的抚摸已经再也满足不了我心中的渴求,便直接探手抠入她的臀瓣里。
  当手指尖触到她胯间贲起的饱满时,已经有些轻微的湿润了。成熟的诱人娇躯散发出诱人的体香。
  “好人啊!”当我的中指点在粉嫩上轻轻揉弄时,花蕊不可遏止地分泌出一股的蜜汁,渗投了菲薄的丝袜。丝丝粘腻的春水沾满了手指,阳光透过窗口照射在上面,便如银丝般晶晶闪亮。伊宁也因此而萎顿下来,双腿一软,跪坐着靠进我怀里。
  伊宁回 过头来向我索吻,我便如她所原地咬上她红润亮丽的樱唇。舌头轻启贝齿,贪婪地在她柔软滑嫩的口腔里面挑逗,含住她香甜的小舌,猛烈地吮吸着。唇舌交加,有种近乎狂野的征服欲望。
  伊宁口鼻中不停地呻吟,嘤咛。两只小手盖在我的大手,与我一起揉搓着她饱满的玉乳在。
  香艳的小舌却动情地吐出来,任由他舔弄吮吸品尝。唇舌交织,吮吸舔动,津液横生,很快她便迷失在我娴熟技巧湿吻里。
  芳心迷乱,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心儿痒痒的,春情萌发,香唇微张,微微气喘。
  醉人的鼻息急喘喷出,如催情的迷香灌入了我的口鼻中,让我热血灌顶,脑门发胀,欲火如焚愈演愈烈。
  色手已经不满足只在上面揉捏,悄然下滑。伊宁温热柔滑的大腿紧并着,下意识地便夹住了我的手掌,阻碍了我的寻幽探秘。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虽饥渴手上却不表现出来。手掌往回 去,很顺利便脱出了双腿的桎梏,可是我却没有就此而放弃,大手没有离开,而只是轻微地退出了一些些,便停止在那块一样迷人的三角地,掌心中源源不断的温热透过两层薄布传到了伊宁的敏感地。
  激情踊跃,柔软的嫩舌与我翻江倒海般交缠厮磨,一股热呼呼的香津玉液灌入了我的口中,香美甘甜无比。
  轻轻地揉动,她的小腹便阵阵颤抖。紧并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松开。我的手也因此而破关。
  我让她转过身,仰躺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粗暴地撕扯开她的裤袜,挑开她已经湿得不能再湿的内裤,如丝带般卷在一边。
  一股浓郁的醇香扑鼻而来,入眼的是无比的美丽与勾魂荡魄的诱惑。
  “咕噜!”喉结滚动,我大大地咽了一口口水,舌尖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好嫩好嫩,好滑好滑啊!”手指轻轻触摸上去,温润如珠,一股浓稠的春水由花瓣中渗出,将周边的芳草涂得油亮无比。
  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柔腻大腿轻微的抽搐着,时而蜷曲,时而伸直,就像她凌乱的心扉,摇摆不定。
  两颊晕红,微眯的大眼缝透出水盈盈的朦胧。伊宁的眉稍眼角透着浓浓的春意,娇美的眼眸中浮起盈盈水光,檀口香甜诱人地张着,嘤咛中满是丝丝的情念。
  呼了一口浊气,我站起来,三两下便把衣裤脱了干净,只留一条内裤挂在上面,只是一天作用也没有,春光大漏。
  伊宁半张着嘴,视线渴求地瞄着我的胯间,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叫做“震撼”的东西。
  “太,太大了吧。”伊宁有点瞠目结舌,她仿佛是第一次看到,不敢相信这个庞然的家伙曾经进到过她的身体里。
  “男人的无论有多大,终究是大不过你们女人。再大不也是被你们女人套得牢牢的。”我色迷迷地笑着蹲过去,半跪在沙发上,拉着欲拒还羞的手让她握了上去。
  “好,好烫!”伊宁感觉手掌里一热,像是摸到了烧红的铁棍上。
  “男人有多大,女人永远都会比他大一点,所以男人只好在温度上求胜。”我的手落在她的胸脯上,一边享受着她的手软绵绵的抚摸,一边揉着饱满的乳球,时而手指一挑,便将她紧绷的上衣纽扣挑开一个。
  “这么大的家伙头,我都感觉吃不消,不知道卿儿她们这些小丫头是怎么熬过来的。”伊宁有些娇喘吁吁。虽然口中有说着怯意,可手上却握得越来越紧。
  东北有三宝,人参、雕皮、乌拉草;男人有三宝,香肠、贡丸、一堆草;而女人同样有三宝,珍珠、干贝、含羞草。
  珍珠者,奶头也。
  女人的奶子,两座玲珑剔透的雪山,嵌着一对樱桃似的珍珠,一起一伏地散发着女性特有的温馨。确实是女人的肉体上最具有魅力、最具有吸引力的地方。
  在奶罩摊开的一刻,我的头便伏低下去,双唇带着火热的气息,朝那对令人垂涎的玉球上吻去。
  “啊嗯!”伊宁一手含在口中,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呼叫出声。
  我弓起身,如醉如痴地狂吸着温香软玉的奶子,双手也一刻不停地在两只乳球上来回 抓揉。水嫩水嫩奶球,肉质细腻柔嫩,绵软而富有弹性,把玩起来软中带硬、硬中有软,手感十足,舒爽无限。
  伊宁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半闭的眼眸进入一种空冥的状态,恍恍惚惚中只能够感觉到有无边暖流都朝着胸前的玉峰上聚集,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美妙得无法用任何的词语来修饰,来形容。
  “呜呜……”欲火的催使,我的左手不知何时下滑,中指已经缓缓地寻幽探秘。伊宁的身体里登时多了个又热又坏又调皮不老实的家伙,一种空虚被填充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双腿不由自主地合并,夹住了偷袭闯入者,仿佛是要把它禁锢其中,不舍的让它逃了。
  吮吸着香柔嫩滑,呼吸着如兰似麝的扑鼻香气,我的内心被刺激得如烈焰般煎熬。欲火焚心让我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在那高耸如玉的酥胸上狠狠揉搓,在那深壑幽谷中跳动。
  “啊啊……”在我上下齐攻,无休止地挑逗下,伊宁终于再也无法抵抗,满脑子都是对情欲的追求,一声声娇柔甜美的呻吟,诉说着无尽的空虚与不满。
  她的春心荡漾,心神摇曳,情不自禁地捧起我的头,将湿滑细嫩的丁香妙舌送了上来。她都这样主动了,我当然也是当仁不让,伸出了舌头与她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缠在一起,相互舔舐。
  两条水舌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你舔着我,我舔着你,情意缠绵地无限。
  缠绵片刻,欲火高涨的伊宁已经感觉这样不足以满足她心中的需求了,气息粗浊地一口噙含住我的舌头如饥似渴地深吮猛吸起来。白嫩的花容如醉酒般酡红,春色诱人,黛眉藏春,媚眼半张,鼻息沉重地贪婪地吸吮着我硕大灵活的舌头,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两人口中的津液。而且她还不由自主地把双腿分得打开,让我的手指更加容易的施为,一副任凭我予取予求的娇媚神态。
  我的手指非常的灵巧而且还颇具技巧性。
  高超的技巧灵活地撩拨挑逗下,已经深陷囹圄的伊宁根本无法自拔,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步步的落入情欲的泥沼之中。
  只是再高超技巧,如这般的玩弄,也只能带给她一定的快感,调情罢了,却始终无法将她送上情欲的高峰。
  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伊宁娇喘吁吁,身子情不自禁地配合着我的手指。柳腰纤细如蛇般窈窕摆动,轻轻扭动的雪臀,款款地迎合着我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在强忍着难耐的煎熬。
  看着她的反应,我心中不免十分得意,豪情万丈,大手更是不紧不慢的抚弄着她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
  甜热的狂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一边揉搓着丰满雪白柔嫩滑腻的玉乳,一边撩拨着娇嫩柔嫩的玉珠。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让我更加的兴奋。手指挑逗的更加的欢畅了。
  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高耸的酥胸,勃起的蓓蕾,让人忍不住张开大口一口含住,如婴儿般吸吮,时而舌头轻舔蓓蕾,时而贝齿轻咬豆蔻。酥麻的快感由胸前的蓓蕾传遍全身,更让伊宁禁不住的哼哼直叫。
  强忍着心中欲火,再继续向下,过了丘陵就是平原,一片不毛之地后便来到一边肥沃的草原前。
  我没有急着对草原进发,而是突然间来个急刹车,划过一道圆润的弧线,落在那依然有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浑圆大腿内侧,轻轻舔舐。
  伊宁全身急抖,口中浪叫声一阵紧过一阵,幽谷嫩肉如婴孩的小嘴一张一合,吸吮着入侵的手指,每次缓缓抽出时,她便急抬粉臀,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她真的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肉欲的深渊之中,无法自拔了。
  看到她如此浪荡媚态,我也就不再忍了。我的下面也是紫火贲烧,热血沸腾,箭在弦上,时刻准备着待发。
  当下,我挺着虎威站起来,搀起软弱无力的伊宁,让她背靠着沙发仰躺着。站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托起她的两片臀瓣儿,随手在沙发上拿过一个靠垫垫在地上,然后一条腿半蹲着跪在靠垫上,轻轻朝一探身,在湿漉漉的水源处缓缓地揉动着,轻柔地摩擦着,但只是慢条斯理地在外围轻轻捣弄,沾满了花蜜。可是,她已经无数次的逢迎,而我去不肯深入。尽管婴孩儿张开了小口般想要咬来,却次次都被我躲开。
  有一种欲望叫征服。在男人的心目中,女人的主动求爱比起男人的主动出击,更加的刺激,更加的令人神往。
  “恬,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给我。给我”热烫酥痒的难受劲,让她最后的一点矜持都抛开了,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想要弯腰起身,一副陷入疯狂的神态。
  “好宁儿,好姨妈,你想要什么啊?”见她开口哀求,我便将她的两条玉腿扛在肩上。口中去还不忘调侃着。
  “大,大家伙,给我,我要。”伊宁的手从自己双腿间伸了过来,一把捉住了她想要的东西,紧攥着向一个地方拖。
  “别急别急,这就给你。”看着她一副猴急的浪态,我有些好笑,又有些激动,双手抱着她的两条玉腿,顺势一个突刺,直捣黄龙。便如了她的愿。
  “啊!太大了!插死我了!”伊宁长长的浪叫一声,实在受不了如驴D一般的巨大。即使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光临了,也还是感觉到了剧烈膨胀的痛楚以及莫名其妙的快感。
  甫一进入,我只觉紧窄异常,虽有大量的春水润滑,仍不易插入,尤其是层层叠叠的皱褶,如道道荆蔓,紧紧的缠绕,增添了许多进入的困难,但却凭添了无尽的舒爽与快感。
  “啊……”一声连着一声高昂的呻吟,一种无边的幸福充实地填满了她的空虚,饱胀暴涨的。
  依然是那样的紧,那样的温暖,那样的有弹性,无边的快感冲击着脑神经,有种晕眩的感觉。
  我俯下身,嘴唇再次压在她红润温软的香唇上,温软的舌头有滋有味地舔弄着香气袭人樱口,不急不缓地轻点着她的贝齿。伊宁吼间一阵轰鸣,贝齿轻启,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一张,便开门揖盗,把我的舌头迎了进来。
  我的舌头长驱直入,恍如游鱼似的在她充满着湿润暖香的芳口中四处游走。一会儿舔舐樱桃小嘴的上颚,一会儿舔舐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几乎是无所不至,恣意地忘怀。
  伊宁被舔得芳心痒痒的,下面还被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轻微的刮动便能撩发高涨的情欲,春情勃发。她由被动开始转入主动,驱使着湿滑滑的丁香妙舌去舔舐我的舌头,嘴唇。
  已经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的挑情手法,每一次爱抚都如弹琴挑弦般拨动她的欲火,抱着她的两条腿轻轻下压,整个人缓缓地贴着她的身子前挺,徐徐而入,缓缓而出。
  约莫盏茶功夫,我双腿朝后伸直,两手按在她的腰肢两侧,“泰山压顶”式狂暴如火地运用出来。几十个炮轰后,我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然后换我躺坐在沙发上,让她跨坐在我身上,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伊宁的脸如丹红,香汗如雨,呼呼喘着粗气,可那股没有遏制的骚痒,依旧牵绊着她的心,令她心头发慌,不能自已。尤其是这种姿势更能深入,只觉一根驴桩死死地顶住深处,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让人牙酸,叫人难耐,却又似乎有点舍不得,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禁不住柳腰款摆,美臀轻摇,缓缓套动,口中娇喘连连,呻吟不绝。虽这般多少会牵动一些伤势疼痛,她却已经管不了这些了。许久而来的矜持让她的芳心多少有些羞愧,可身体一味地在欲火的煎熬下,已经不由自主了。
  我在底下稍稍休息,为了下一轮的烽火大战而养精蓄锐。
  只见她双手按着我的胸膛,在不停地起伏下,秀发如云飞瀑。衣衫凌乱,胸前玉峰不停地上下弹跳,如水波般波涛汹涌,尤其是两朵娇艳的珍珠更是晃得我的眼睛都花了。这般美好景致,真是让人不得不伸出双手,捏住那两粒调皮的珍珠。而此更刺激得伊宁如痴如醉,嗯啊乱叫。
  忍不住坐起身来,捧起两团柔软,伸嘴含住滋滋吸吮。
  “真美,真好吃。”我的舌头不停地舔吸,口中还不忘赞美。
  “你这人,不知道好好干活,就知道调戏人家。”伊宁搂着我的脖子起伏磨旋,满脸的幽怨。
  “真是够浪的。这样就不满啦。看我不弄死你。”我见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便心里痒痒的,抱着她站起身来,便压倒在面前的玻璃桌上,猛烈撞击,肆意挞伐。
  伊宁突然遭此猛烈的攻击,哪里还能隐忍得住,檀口一张,便大呼小叫地呻吟起来。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
  两手死命的抓着我的肩,修长美腿紧紧的夹缠着我的腰,浑身急遽颤抖,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夹断,一阵如婴孩般的吸吮,吸得我浑身急抖,真是说不出的酥爽。
  “死了,死了,我要死了!”一道热滚滚的洪流急涌而出,浇得我抖动不止。
  “宁儿,我也跟你一起死,全都射给你!”一声狂吼,胯下狠挺,紧抵深处,双手抱紧粉臀一阵磨转,跟着腰眼一颤,身子便剧烈抖动起来,轰然间火山爆发,一股浓烫的岩浆喷射娇花深处。
  高潮后的伊宁,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无法自拔。全身的力气彷佛都被抽空了,如软泥一样摊在桌面上,半分也不得动弹。
  我将她抱起靠在我怀里一起坐在沙发上,只见她玉体酥软无力地靠在我身上,胸前双峰依然雪白坚挺,弹力十足,随着呼吸起伏微微颤动,雪白的肌肤呈现一片嫣红,尤其是两可珍珠,诱人之极,让人忍不住就想咬了下去。
  “真好看!”我给她擦了擦脸颊上的汗水,受过春情玉露的浇灌,脸上浮上一层晕晕光泽,很迷人。“经过雨露灌溉后就是不一样,你看,娇艳得跟一朵花似的。玉卿这时候跟你比都肯定被你比下去。”
  “人家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就知道哄人家开心。”依偎在我的怀里,她媚眼如丝地娇嗔。心中却充满了甜意与幸福。是女人谁不愿意被人称赞。
  “我可真的没有说谎,不行,玉卿回 来你问她。”我把玩着她雪白的饱满,调笑道,“丰腴圆润,魅力四射,比起玉卿的青涩,你占了成熟的美。”
  “你这言下之意是不是说人家已经老了。人家知道没法跟她们年轻人比。”伊宁娇哼不满,居然吃起女儿的醋。
  “不害臊,尽吃女儿的醋。”我捏着她的小鼻子,色手在她的玉腿间轻轻按压,咬着她红润柔嫩的小耳垂低声调笑,“你知不知道,你这里面还是那么紧缩,那么的吸力惊人,一点都不逊色于她们。”
  “嗯!”伊宁嘤咛一声,粉面绯红妩媚,羞赧地娇嗔,“还不是你那个太大太强悍了。真不敢想像卿儿她们怎么能够承受的了?”
  “嘿嘿。”不只是女人喜欢被人夸赞,男人也同样喜欢,只不过两者的侧重点不一样,一个爱美一个爱壮罢了。
  “起来吧,卿儿该快回 来了。”伊宁挣扎着要脱离我的怀抱。
  “怕什么,迟早都要裸呈相见的。大不了,她回 来,咱们再接着干一场。”我邪邪一笑,抱紧她不容挣扎,一只手隔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爱抚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
  “坏家伙,色胆包天,就知道祸害人家,真是贪心不足。”伊宁不满地拍着我的胸膛,以此来减轻内心里狂乱跳动的压力。虽然知道我把她们母女来个一箭双雕只是迟早的事,也在心里有所准备,可是这下却突然间就被我给提了出来,还是感觉有点不知所措。其实她的心已经被我这个外侄子给征服了,我不但填满了她的空虚,而且还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快乐,她的心里也已经认定了我们的关系。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只不过若是想突破“母女同床,一箭双雕”禁忌与不伦,这种刺激实在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想得通的。
  “嘿嘿,咱们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的手指在她的臀瓣里抚摸,“这还只是个开始,以后还有你姐,你外甥女,最好是能够来个大被同眠,那才爽利。”
  “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伊宁娇媚地瞪了我一眼。
  “我要是好人,你能这么快乐吗?”我把腿张开,“来,用你的樱桃小口给我清理清理。”
  “讨厌!”伊宁嗔怪不已,却还是没有违逆我的话,媚眼如丝,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缓缓低下头去。
  “噢!——”我长长地抽了一口气。


第228回
  “姐夫,我想死你了。”玉卿回到家里一见到我便扑了过去,满脸的笑容一点也不掩饰内心的喜悦。
  “我也很想你,宝贝。”我抱起她轮了几个圈,感觉小妮子两天没动,胸前的两团嫩肉似乎又长大不少。
  “臭姐夫,你这两天都是到哪里鬼混去了,也不跟人家说一声,知不知道人家很担心你。”小妮子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她坐在我腿上,抱住我的脖子,秀媚的眼眸瞅着我,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姐夫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我知道这小妮子心里不平衡。本来是属于她的时间,却偏偏被别人给分了,她能心安理得,不抱怨才怪。
  “哼。这次先饶了你,以后认不准再犯。”她皱了皱小鼻子,指了指自己的小脸儿,“来,亲一个,算作是对你的惩罚。”
  我心里一阵好笑,便也配合,顺着她的意思在她晶莹如玉的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好了。惩罚完毕。”小妮子一本正经地说完这句话,再也隐忍不住,自己便率先笑了起来。
  “今天晚上我要你陪我。”小妮子笑倒在我怀里,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晶亮的眼睛里闪着醉人的光芒。
  “好。今儿个晚上哪里都不去,就在家里陪我的小乖乖。”我把头埋进她的玉颈里,深嗅着淡淡的体香。
  “姐夫,你摸摸人家这儿是不是又大了。”小妮子脸色微红,拉着我的手掌覆盖在她胸前的凸起上。
  “可不是。”我的手在那饱满上轻轻捏了捏,“是比两天前又大了,我刚才抱你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姐夫,你喜欢吗?”小妮子的眼里透着希翼,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期待着我的答案。
  “傻丫头,姐夫当然喜欢了。只要是你的,不管大小,姐夫都真心的喜欢。”我嫌隔着衣服摸着不舒服,便解开两座玉峰间的一粒纽扣,大手伸进了她的校服里面。
  小妮子一边享受着我的抚慰,一边问道:“妈呢?”
  “在厨房做饭。今天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我的一只手把玩着如新剥鸡头的嫩乳,一只手悄然伸到校裙下面,摸上了她的大腿。
  “妈还受着伤哩。我们去帮忙,好不好?”小妮子挺知道心疼人的,不错!
  “好。”我把手从她校服里抽出来。
  玉卿从我腿上下来,拉着我的手,我顺势也站了起来。两人相视一笑,便相携着朝厨房走去。
  伊宁正在切着蒜薹,玉卿俏生生地出现在她身边,搂住她的腰,道:“妈,我们来帮你。”
  “妈不要你帮忙。”伊宁溺爱地看着小妮子,“上了一晌午的课,该饿坏了吧。”
  “还真是有点饿了。”小妮子笑着摸了摸有些瘪的肚皮,“妈,今天都做了什么菜?”
  “香肠炒菜花,青椒炒肉丝,烧茄子,番茄炒鸡蛋,都是你最爱吃的。”伊宁眼睛里满是疼惜,打开了正在冒着蒸汽的锅盖。锅里面的竹箅子上搁置着四个散发着香喷喷热气的菜肴。
  “真香啊。”小妮子舔了舔舌头,伸长着脖子,狠狠地吸了几口菜香,手指大动。
  “先洗手再吃。”伊宁笑叱道。
  “嘻嘻。”小妮子嬉笑着停住伸出的手指,走到旁边的水池前。
  滋啦啦……
  伊宁倒了两大匙油进锅里,烧热,然后放入五花肉片,大火爆炒,爆出阵阵响声。
  “我把这些菜先端出去。”我道。
  “好的。”伊宁笑了笑,“还有这一个蒜薹炒肉片。一会就可以开饭。”
  “姐夫,我来帮你。”小妮子擦干了手捏了一片香肠放进口里。
  “呵呵,小馋猫。”
  一顿饭吃的很温馨,也吃的很饱。俗话说,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至于能不能活九十九不说,但饭后能够走动走动,不是什么坏事儿。
  小妮子的殷勤,让我比以往吃得多了。感觉肚子有点饱,我提议到前面的人工小树林里走走。
  这个小树林,我这是第二次来了。第一次是前几天的那个夜晚,与喻丹一起度过的一个浪漫静夜。
  还是这片小树林,枝繁叶茂。而与夜的静谧不同,白天的小树林不再幽静,显得有点喧嚣。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没有了清凉的月色,没有了斑驳的小光点,没有了那种走在光上的感觉,也就没有了那种很妙很浪漫的感觉。
  感觉倏然无味,也就没有散步的好心情了。
  回 去的时候碰到了喻丹,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与伊宁年纪相仿的女子,穿着一身深色的职业套装,头发盘在脑后,鹅蛋脸,皮肤滑嫩白皙,双眉淡如远山,双唇很薄,瑶鼻精致,特别是颈项极为修长,浑身上下都透着浓浓的少妇韵味。
  不过,此女美则美兮,可骨子里却透出一股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不敢靠近。
  我认识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了,可还至少没遇到一个这样如冰山雪莲般冷艳的女子。步瑶虽然有时候很泼辣,但也只是泼辣,不是冷。虽然玉梅姐也有着冷的气质,但相比而言,还是与眼前的女子相差很远。
  看喻丹那个亲昵劲儿,用脚后跟想一想就知道,眼前这位有着无与伦比的冷艳气质的美女不是别人,一定是她的妈妈。
  五个人,只有我和这位冷美人互相不认识。喻丹殷切地为我们两个做了介绍。
  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更是戏中戏,而只能偶尔才能插上一句话。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不受重视,因为四个女人有三个跟我有了非比寻常的关系,所以她们谈话的内容多与我有关。
  而我也能感觉到一道有点冰冷的眼神时不时地扫过我。
  正在与伊宁说着话的冷艳美女突然停了下来,看着两个聊得兴高采烈时不时地偷瞄我的小姑娘,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该去上学了?”
  “哎呀!差点就忘记了。”两个小姑娘彷佛突然间才意识到还有上学这档子事,连忙惊叫出声。


第229回
  “还差十分钟就到两点了,是到时候了。”喻丹掏出手机,不好意思地笑了。
  “十分钟,应该能赶到。咱们走快点。”玉卿拉开架势,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笑道:“不用急。我送你们过去吧。”这里距离学校,正常走至少要十五分钟,即便她们两个跑到地方不迟到,这么热的天气,肯定是逃不掉一身臭汗的。
  “谢谢姐夫。”两个小丫头甜甜地喊叫。
  “姐夫?”冷美人看着喻丹术,有点疑惑。
  “丹儿是跟着卿儿叫的。”伊宁解释道。
  “噢,原来是这样。”冷美人点点头,“那你们就赶快去吧,别迟到了。”
  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到校院门口的时候,才只过了五分钟,还剩五分钟的时间,足够她们两个悠然地走过校门到教室的这段路了。
  停在学校门口,看着她们两个的身影消失在校园深处,我并没有立时启动车子,而是彻底地熄了火,点燃一支烟。
  来这里已经好几天了,虽然每天都通电话回 去,但还是止不住地想念。
  虽然离家不是很远,开车也只是一两个小时,怕只怕一回 去就再走不开。还是先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好,过两天就回 去的好。
  承诺给她们买的内衣,都买了。
  安琪要美容护肤的药膏,已经跟周丽说过了,今天去取来就可以了。
  还有什么没办吗?对了,跑步机,还有金娣的跑步机。这可是对她生龙凤胎的奖励,可千万不能食言了。
  今天就先把这个跑步机解决了吧。
  先回 去上网搜索一下,看看什么牌子的好,以及都是什么价钱。
  想到就做,这时候,一颗烟也燃完了。
  弹出烟蒂,便把车开了出去。
  回到家的时候,伊宁已经先回来了。
  我打开电脑,在百度中搜索“跑步机”,敲击Enter,找到许多条有用的信息。
  我打开十多个销售健身器材的网站,有比较才能知道优劣。
  英派斯!
  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品牌的跑步机。
  “靠,市场价与竞步价竟然差这么多。”
  “怎么了?”伊宁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看,这台跑步机(英派斯SIERRA3)市场价每台12500元,而竞步健康生活网标出的竞步价还不到7000元,相差快一半了。”
  “怎么想起看这个了?”
  “等下去买一台。”
  “就买这样吧,挺适合女人用的。”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你要不要一台。没事的时候,可以锻炼锻炼身体。”
  “我不要。买回来瞎浪费。”
  “你今下午没事情吧。”
  “没事。你有事?”
  “等会我带你去美丽中医美容院做个SPA,顺便我去拿些东西。”
  “SPA,我只听说过,还没有去做过。到底什么是SPA?”
  “从狭义上讲,SPA指的就是水疗美容与养生,形式各异,包括冷水浴、热水浴、冷热水交替浴、海水浴、温泉浴、自来水浴,每一种浴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松弛紧张的肌肉和神经,排除体内毒素,预防和治疗疾病,水疗配合各种芳香精油按摩,还会加速脂肪燃烧、具有瘦身的效果。而从广义上讲,SPA包括的非常多,比如人们熟知的水疗、芳香按摩、沐浴、去死角等等。现代SPA主要透过人体的五大感官功能,即听觉、味觉、触觉、嗅觉、视觉等达到全方位的放松,将精、气、神三者合一,实现身、心、灵的放松,如今SPA已演变成现代美丽补给的代名词。”其实要我说还真的说不太明白,隔行如隔山,我就顺便在百度中输入“SPA”,然后找到念了出来。
  “听起来很有感觉。”伊宁笑了笑。
  “其实说这些都是白给,只有到里面亲身体验过之后,你才会知道SPA是什么样子的。”说这话,我就彷佛又回到周丽给我做SPA的时候,在轻音妙曼、芳香有袅袅的雅致空间里,享受水滴、花瓣、绿叶、泥土的亲抚,吮吸采自然森林原野的植物所散发出清新气息,一切是如此温馨宁静,如天空飞翔的鸟儿、水中畅游的鱼儿般自由自在,烦忧尽忘。墙内芳草萋萋,墙外红尘滚滚,恍若隔世,桃源与红尘,却只在咫尺间。那种意境真是美妙得让人不能自拔。
  SPA包含了脸部护理、音乐按摩、芳香疗法、淋巴排毒、水疗、泥疗、海洋疗法、瑜珈、五感疗法等内容,以养生、美容、健身、舒心为主旨,利用水、颜色、声音、光线、植物芳香精油、死海矿物泥,甚至热乎乎的石头做美疗工具,满具人的视觉(色彩、自然景观)、嗅觉(花草香薰)、触觉(按摩)、听觉(音乐)、味觉(花草茶)等五官和心灵感受,带给人愉悦享受,让人神情舒展。虽然有测重排毒舒压、有的侧重美容瘦身、有的侧重草本疗法等等,但带给你的爱都是绵春雨,让人“沉醉不知归路”。
  SPA的愉悦身心,为内心囤积的压力找到一个出口,令人身、心、灵达到和谐与平衡的享受,让人们去品味。身、心、灵皆美是现代身处来健康状态的都市人的梦想。SPA吹来的怡人芳香,正是从身、心、灵上给人以关怀和抚慰,呵护你的容颜、关爱你的心灵,让你由内至外充满生机、神采飞扬。
  “在SPA的天地里,你可美化容颜、健美体形、休心养生,感受花草雨露的滋润和美疗师温柔手法的呵护。经过一番香花美乐净水洗涤,步出SPA时你倦容已去,浑身散发着花草的芬芳,香气袭人,真可谓香草美人。”我喃喃带着陶醉地说道。
  “难怪众多都市名媛、白领丽人、风流雅士为之着迷,并成为他们展现其生活品位的方式。”伊宁趴在我背上,从后面搂住我的腰。
  “SPA可以说是一座补充能源的“身心美容充电站”。偶尔充充电,也未尝不可。拿来攀比就没有必要了。”我不以为然。
  “看你的样子肯定享受过。”伊宁疑惑道,“可不是听说那种地方不招待男客的吗?”
  “别人可能不招待,但你要知道我可不是一般人。”我故作狂妄地笑道。
  “丑样子。”伊宁没好气地娇嗔。
  “走吧。我带你去见识一下。”
  “真去啊?”伊宁站起来。
  “当然了。”我也站起来,握住她的小手,笑了笑,“走吧。”
  “是不是要脱得一丝不挂的?”伊宁有些怯怯地问。
  “难免吧。”我只享受过一次,究竟脱不脱净,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据听说好像是要脱光光。
  “我还是不去了吧。”听说要脱光光,伊宁退缩了。
  “那有什么,大家都是女人,谁有什么谁不知道。”我笑道。
  “可是……”
  “别可是了。许茜的妈妈和婶婶都是经常去的。以后说不定你还会是那里的常客。”
  “真的?她们都去过?”
  “这还有假啊?昨天她们就又去了一次。”
  “那,好吧。我也去。”伊宁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终于一锤定音,确定去了。
  爱美,追求美,是上帝放在女人身上的一种与生俱来的天性。你无法想象美丽对于一个女人的影响有多大。
  一个美丽的女人一旦意识到自己的美丽的时候,她就会像灯泡一样亮了起来,闪闪发光,照亮周围的一切。她的生命都会因而改变。她会变得积极自信,乐观敏捷,善待他人,她的心宽广得甚至可以包容一切。她变得善良而单纯,平时那些踯躅必较的小事在她的光彩照耀下都烟消云散了。她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像天使下凡一样,非常温柔可爱!
  丑小鸭只有变成白天鹅,才能遇到王子!
  女人,最有力的武器是美貌!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为维持美貌付出的代价也越高。
  但没有一个女人是与美丽有仇的。
  美丽中医美容院。
  与昨天一样,我再次站在这里。只不过,今天身边只有一个人。
  “您好,欢迎光临!”还是昨天的那个迎宾小姐给我开了门,只是这次没有把我往外撵,而是热情地将我们迎了进去。
  店里的生意依旧如昨日般红火。
  青春靓丽的少女,娇艳动人的少妇,风韵犹存的徐娘,各色人等,络绎不绝。上美容院做香薰SPA,已经成为爱美女士的习惯。
  在浴室点一盏香薰炉,放一曲轻柔的音乐,按照专业程序,先用磨砂口者哩去除全身角质,再根据心情选择泡浴方式,或是可爱的泡泡浴;或是有杀菌功效的某种盐浴,又或是能增强免疫力的某种精油浴,舒舒服服地泡完洗净,再精心地涂抹富含维生素的护肤乳液,其间的悦愉,不能为外人道也。
  美容护肤、保健养身、减肥瘦身、改善睡眠……可见,除了原先的医疗功能,SPA更成为现代人休闲生活中的一颗明珠。
  伊宁确实是第一次进入这种地方,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啥都好奇,不时地东瞅瞅西望望。
  “请上三楼,还是在原来的那个房间。院长正在里面与客人聊天。”迎宾小姐道。
  “好的。谢谢。”我朝她点点头,便带着伊宁上了三楼。
  咚咚咚。我敲了三下。
  “请进。”里面传来一个女声,是周丽。
  我握住锁把,轻轻一拧,门便朝里开去。
  “咦!”
  一声惊讶。我突然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如剑般射了过来。
  “丹儿的妈,你也来啦。”伊宁看到刚从座位上站起来的冰美人,惊喜中有点诧异。
  “是啊。知道你来,我们就一起来了。”冰美人虽然冷冰冰的,但跟伊宁还是很合得来的,毕竟她们的女儿是好姐妹。不过,她对我的态度就很明显的有差别了。这从她看我的眼神中便能够很清楚观察出来。
  “你来啦。”周丽走到我身边,脸颊有些红润,虽依然表现得落落大方,但明眼人还是很容易便看出两人之间的暧昧。
  “我给你带个客人过来。”我笑了笑。同时心里也一阵好笑,说这话,怎么感觉着跟拉皮条似的。见鬼!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老婆的姨妈。”我指着伊宁给周丽介绍,然后有指着周丽跟伊宁介绍,“这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这家美容院的院长,周丽。你们互相打声招呼一下,以后便认识了。”
  两女互相打声招呼,便也算是认识了。以后慢慢就会熟识了。
  “你们这不是不招待男客的吗?他怎么进的来?”冰美人还是对我能出现在这里感到耿耿于怀,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他不属于那种客人,他跟你一样都是我的朋友,由我亲自接待。”周丽笑着道。看着我的眼睛里有种彩色的东西闪烁。
  冰美人疑惑地看看她,又看看我,突然脸色一变,“小丽,他不会就是,就是那个人吧?”没想到冰美人还有这样不同寻常的时刻,真是稀罕。
  就在冰美人有点惊讶地问出口时,她看到周丽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了肯定的答案。
  我发现冰美人看我的眼神更加不一样了,不是变热了,而是更加的冰寒刺骨了。
  怎么回事?莫名其妙。我似乎除了跟她女儿有关系外,也没有得罪她啊。看她瞧周丽的眼神,仿佛有着一团能融化冰川的火,狂热,温柔,莫不是?靠,不会吧?待会一定要问问周丽。
  “你给她安排个人上来,带她去做个SPA。”我指了指伊宁。
  “好的。”周丽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拨通了电话,跟楼下柜台吩咐了一下。“待会就有人过来。”
  “凤姐,你今天打算怎么做?”周丽问冰美人。这时候我也想起来,我曾经听喻丹说过她妈妈的名字,好像是叫李凤卿,难怪周丽叫她“凤姐”。
  “还是老样子。”冰美人道。
  “好。我这就给你安排人。”周丽点点头,又拿起了电话。
  冰美人看着周丽拿起电话张了张口,我以为她要说些什么,但只见她看了我一眼,就没有说话了。奇怪!不会真是吧?!
  片刻功夫后,伊宁跟冰美人都被两个小姑娘领走了。办公室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房间里立刻又冷清了下来。一种微妙的情愫迅速弥漫开来。
  “你……”周丽张了张口,只吐出一个“你”字,便又闭上了。
  “还是照上次一样吧。”我淡淡地道,尽量把声音控制着,显得平稳。
  “那,跟我来吧。”
  与上次一样,她面含娇羞站起来。进了同一间spa房。放水,试温,让我下去泡澡。
  跟上次一样,周丽又出去了,我躺在温水中泡着,脑子中幻想着她穿着制服的样子。呼吸渐粗。
  又是没过一会儿,周丽推门进来。
  我回 过头,当看到周丽从外面进来时,我呆住了。
  她穿的竟然不是美容师专用的制服,而是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浴衣。在明亮的光影下,丝毫掩不住我双眼的穿透,她的胸前那对坚挺高耸的乳房和大腿中间高高的隆起都尽现在我眼前。那是我在内衣杂志里才见过的景象,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她没急着走到我这里,帮我洗澡,而是若无其事的走到美容床边,将头顶的灯光扭成昏黄,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将她那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浴衣缓缓褪下,每一个动作都好像脱衣舞娘一样,姿势优美,而她的表情,是那样的自然,就像妻子在丈夫面前换衣服这般平常,没有卖弄、没有挑逗,只是偶尔微笑着用她的媚眼朝我斜飞过来!
  草,还洗个鸟,这不是要人命嘛!怎么以前不知道她也有这么风情万种的时刻。
  周丽半裸着,巧笑嫣然,长长的秀发斜披于右肩,雪白如脂的双肩在灯光下划出两条优美的弧线。朱唇轻启、唇角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半罩杯乳罩轻托着浑圆挺拔的双乳;嫩白丰腴的双股间,轻夹着一条半透明的黑色蕾丝三角裤,中间小丘高隆,隐约可见一线凹。
  我不禁吞下喉头的一股津液,突然发现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不自觉地发涨。
  我瞬息跳出浴池,和周丽对望着凝视了一会。倏地,周丽伸手拉起我,仰起她那娇媚的脸庞,于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周丽微微张开小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我的口中,同时,周丽一只手向下握住我裤裆里已经高高的挺立,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我的胸肩,同时吐出她嫩滑的舌尖,伸进我的嘴里,勾住我的舌头。
  我用舌头挑周丽的舌尖,再用嘴唇吸吮它,用牙齿轻轻的嗜咬它。我一手扶住周丽的后颈用力拥吻,另一手则颤抖着在周丽纤细的弧腰及微翘的粉臀上游走,我叉开五指轻抚周丽玉腿的内侧与股间,在周丽不自觉的微抖中,我伸出我的右腿插入周丽双腿间,隔着她薄薄的内裤轻轻磨擦着她双腿间那高高的隆起。
  “嗯嗯”周丽扭动的娇躯使我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我更清晰地感受到周丽的隆起那里是那么炽热,温度是那么的高。
  随着从周丽的隆起那里传来的热度越来越高,她的扭动也越激烈,周丽的三角地带高高的隆起对我右腿的摩擦也越用力,我用力将她推向墙边,藉着墙壁的支撑,我的右膝有了着力点,我的右膝紧贴着周丽火烫的大腿内侧,使我觉得更加刺激。
  我忍不住隔着周丽半透明的黑色蕾丝三角裤,用右食指与中指使劲爱抚着她,她那里散发的湿热气息隔着紧贴的她的黑色蕾丝薄布传至我的指间。
  “嗯嗯”周丽在我怀里扭动着,她微抖的躯体不断向我胸前挤压,臀部微微摇摆着。
  我右手五指由周丽左胯移入她的黑色蕾丝三角裤内,手掌伸进她浓密的草丛里轻抚饱满,右食指与中指轻轻拨弄着,再上下撩拨揉搓她逐渐开始勃起的花蕾。
  在我的挑逗下,周丽靠在我怀里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口鼻间轻轻地呻吟着,头部无力地贴着我的右肩,偶而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嗜我。
  我让周丽转身,从后面环抱住她,然后挑开她的乳罩搭扣,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至她高耸的胸前,握住她柔软丰满的双乳,手指灵活地捏揉着她嫩滑的乳尖,渐渐地我感到那对小蓓蕾在我的抚弄下逐渐硬了起来。
  我低头在周丽的粉颈处戏吻,鼻腔里充满了她的发香,她轻声的略带压抑的呻吟更勾起了我内心熊熊的肉欲之火!周丽那对绵软而又富有弹性的双乳由她颈后望去,有如凝固了的牛奶般,粉白中又透着点酡红!从现在的角度望过去,周丽高耸的乳房浑圆而结实,乳尖部份奇妙的微微上勾,粉红色的随着她喘息的胸部高低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向我觅食!
  在我吻着周丽颈部时,她不自觉地将头后仰;而当我轻吻周丽的耳垂时,她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周丽的左手一直握住我的搓弄着,而当我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腿内侧抚至她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时,周丽柔软的胴体不自觉地后拱,纤腰扭动,嘴里低声呻吟着。
  我忍不住再次将手移入周丽的黑色半透明边带蕾丝的内裤里,她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
  “哦啊”她微微张开口,不断地在我耳边轻轻地呻吟。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
  我再把周丽翻过身来,双膝前曲,弯下腰吮吻着她浑圆的肚脐眼和平坦而富有弹性的小腹,周丽忍不住用双手扶着我的头,用力往下压,让我的双唇更贴近她火热的,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半透明蕾丝三角裤,我呼吸着她那里泛滥的爱液散发的芳香,这诱使我更加用力地向上挺了一下,顶在她饱满的双臀上。
  吸吮她那柔绵圆润的玉腿实在是一大享受,在呻吟声中,周丽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她紧贴的黑色半透明蕾丝三角裤下现出了一道荫湿的弯弧,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含吮了上去。
  “啊…嗯…慢点…啊…”,伴随着周丽压抑的呻吟,我的头被压得更紧,她的身体也抖动得更加厉害。
  这样纯洁的小女人也会这么成熟地勾引我了,这使我再也不能忍耐了,抱起周丽将她放倒在床上。她柔软性感的胴体平躺着,雪白赤裸的身躯上耸立着两座馒头似的小山,我用手抚弄着她那挺立在峰顶的粉红,只见乳晕已经涨大了很多,殷红的蓓蕾也充血。
  在周丽低沉的呻吟中,我将头埋入她的双乳间,张开口含住她那充满弹性的奶子,任由珍珠继续在我口中逐渐涨大,同时轻轻地吸吮着由乳尖泌出的乳香。
  我抬起上身,只见周丽丰满的小丘包裹在小巧黑色半透明带蕾丝的丝质三角裤里。一阵饥渴袭来,我将周丽的黑色蕾丝三角裤拉下,脱去她最后的遮掩,夹在她双腿三角地带满目油黑的芳草以及芳草掩映下的春光尽现眼底!
  周丽见我紧盯住她的,一边本能地娇羞使她的双腿本能地微夹,一边用手掩住其实根本掩不住的诱人!
  “别!别这么看!求你了,好羞人啊!”周丽在我身下娇声软语地求我。
  我起身跨上周丽的玉体,双手用力撑开她的大腿。周丽丰腴的双臀随着双腿的张开,使我能清楚地看见她最诱人的,随着周丽微抖的喘息与娇躯的颤动,隆起上下起伏蛰动着,覆盖在上面那两片如蚌肉般蠕动着。
  我亲吻着周丽的突丘,呼吸着从她里面散发出的甜蜜气息。这种甜蜜的味道令我有一股安详的感觉。我把脸颊贴向周丽那如绵般柔嫩的双腿,那细腻光滑的感觉更激起了我强烈的占有欲。
  我用手指轻拨,她立时忘情地呻吟了起来,下身轻轻扭动,甘泉由中间缓缓泌出,我用手指按住左右揉动,连番挑逗之下周丽的呻吟更深更长也更大声了!
  我并不急着开展总攻,而是以右手两指拨开,左手将覆皮上推,舌尖轻吮私密,这一动作使周丽不自觉地将臀部更加用力的上挺。
  “呓!”周丽扭动双腿,同时压抑地呻吟着,我的舌尖不断在她充满皱纹内打转,时而轻舔、时而吸吮。更进而将舌尖探入溪水之中。
  “啊!恬,啊!哦恬啊!”随着周丽的一阵阵吟叫,我只觉她的双臂更加用力抱紧我的双臀,玉手胡乱揉搓着我的下面,同时动情地在我耳边呻吟着。
  “她要出来了!”思忖间,只见随着周丽的一阵痉挛,从里面泌出一股白色钟乳。
  我将周丽翻过身来,只见她面泛春潮,娇喘吁吁。
  “我要和你疯狂激烈地做爱,我要带着你一起攀登性爱的最高潮,我要开发你内心最原始的欲望!”我小声的在周丽耳边给她以言语上的刺激。
  周丽胀红了脸,呻吟着娇嗔道:“不来了!”
  我转过头去和周丽接吻,然后顺势压了上去,双手伸入她双腿间,缓缓撑开她的两条大腿,然后跪在其中。我盯着周丽两腿交叉处那黑绒绒,随着周丽大腿被撑开的角度变大,我甚至可以看见一丝粉红色泛潮的蠕动。
  “你好坏!”周丽慵懒地飞了我一眼,再看她那张似羞似嗔的娇靥,更令我心猿意马,忍不住提枪而上。
  周丽在我身下略带颤音地说:“快一点!哥!”
  我在周丽的私密处徘徊游走,时而磨搓她的勃起,时而撩拨她的肥嫩,时而蜻蜓点水似的浅刺她的泛滥。周丽被我挑逗的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我能感觉出来她的情动。
  我好整以暇,调皮地欣赏着她销魂难耐的动情模样。
  在动情难耐之际,她不自主住地主动地挺动纤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而我则故意将物事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不,不来了。你故意使坏逗人家。”周丽在我身下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呻吟,我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难耐,不由自主地胯下一沉,早已蓄势待发的棒子立刻闯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私密处。
  “啊!”周丽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我的臂弯来,轻摇柳腰,主动地用胯部顶撞我,迎合我的抽插。
  “爽吗?丽儿!”我双手再次抚上周丽胸前傲然挺立的双乳,在她耳边问道。
  “美,美极了!哦,就这样,哥,我好喜欢这种美妙的感觉,我好象漂浮在云端上!”周丽一边摇动双臀配合我,一边动情的回应我。
  我对周丽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对身下娇媚女子百般蹂躏。我抽提到只剩一点埋入洞口后,再用力整根插入直至根部,三浅一深有节奏的和着周丽髋部的摇动一起演绎快乐的爱之乐章。
  随着那一深,周丽的玉手总是节奏性的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地闷哼着,同时,随着那一深,我下面敲击着姚岚的胯部,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下面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我忍不住仰起头深深吸气。
  我暴怒的虎威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这使周丽的里面更显得狭窄,嫩肉紧紧包裹着我的火热,进而增大了磨擦面。低头望去,只见周丽那殷红随着我的抽送而被拖进拖出。
  “喔…喔…”周丽口中不住咿唔,压抑呻吟着,她星眸微张,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颠簸着逢迎着我,私密处竭力吸吮吞吐着。我在周丽的花丛中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身下的周丽娇喘吁吁,一脸媚浪,一双玉腿忍不住在我的臂弯里摇晃着,秀发散乱的掩着她雪白的粉颈。她被高潮弄的娇嘀连连。
  “浦滋!”美妙的声响从我们的交合处不断传出,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慢慢点!”在哼声不绝中,只见周丽突然紧闭双眼,头部左右剧烈晃动着,她的里面似乎变得更加狭窄而深遽,灼烫异常,骚液溢出得汹涌如泉。
  阵阵快感刺激得我不禁更向前用力顶去,周丽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
  周丽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好棒,别动,我,不行了,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我顺着周丽的心意,和她的胯股紧紧相黏,顶紧她,只觉她那深遽的大力吮含我的火热,吸、吐、顶、挫,喷涌的热流,烫得我浑身痉挛。一道热泉止不住涌到关口,我用尽全力将周丽的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
  周丽体内热流激荡,玉浆四溢。突然我的腰眼一麻,一股热泉从根部暴起,猛地激射入她的私密深处。
  “哼!”我不禁哼出声。
  “啊!嗯!喔!”周丽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软了。她的下面无力地颤抖着,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我依旧不懈的龙精虎猛。
  我无力地躺压在她柔软的酥胸上,任由刚才还在肆虐的粗大在她濡湿的里面逐渐萎缩变小。
  周丽沉浸在我们欢爱的高潮里,只是偶尔嘴里喃喃地呻吟:“哦!爽死了!舒服死了!”
  过了好一阵,我感觉缓过劲来了,而身下周丽的呼吸也渐渐平复,我起身拉过被子,细心地替她盖好,然后抱着她享受这难得的片刻宁静。
  周丽静静的躺在我的怀抱,朱唇微启,像凤凰花一样火红,星眸半闭,仿佛洞庭碧波在荡漾。
  我把她想象成我的春姑娘,让她高贵的头枕在泰山,柔曼的腰垫上秦岭,纷飞的长发披在大兴安岭。轻解罗裳艳惊四宇,她的肌肤和珠穆朗玛的雪峰一样洁白,她的酥胸像古南岳天柱山高耸入云,像黄山一样秀美迷人,像华山一样陡峭坚挺,像雁荡山一样沟壑纵横,像青城山一样清幽神秘。
  她的圣洁像敦皇石窟的飞天仙女,她的庄重如南海佛国的观音菩萨,她的娴静似玉龙雪山,她的活泼是黄果树瀑布,她的娇媚像江南的小桥流水,她的热情似塔克拉玛干沙漠……
  哦,真是惹人怜爱的好姑娘。
  她娇喘微微,龙吟凤鸣,如长江之水奔出雪域漫透草地,她香汗淋漓,惠风畅雨,如西双版纳的氤氲雨林。
  这一刻,是那样的美好。我想时光从此静止,让宇宙里的一切都凝固,包括我和我的女人在内,化成永恒的雕像,永驻人间。
  若问我是谁?我的名字就叫大自然。
  春天,是一位花枝招展的娇美新娘,向我抛出芳心一片。
  春天,是一棵正在开花的树,而我,就是那一树繁花下面的采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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