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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乱城之夜

  安姆莉血魄已达五限之极限,即使是血魄四限之中限的里加尔,多年来也不
个敢对她施暴——想要无声无息地制服如此强焊的女人,并非容易的事情。身为
安隆的大女儿兼华修特的爱将,将领们聚欢时刻,她常常在场却能洁身自爱,可
见她的定力非凡。大概因为她定力超凡,即使淫药侵蚀神经,她依然保持清晰的
理智。

  其实单纯的淫药一般只起到催情的作用,能够令男女产生对欢爱的幻想及渴
望。所以淫药往往分为两种:一种是用来在欢爱中增添乐趣的纯粹春药;一种是
用来奸淫良家妇女的迷魂春药。哈普使用的淫药就是用猫女淫液加上刺激精神的
药品制成的迷魂春药,能够令服用者的理智在一段时间内处于崩溃状态。

  古藤的血液具有解毒功效,更具备催情作用。排解淫药的迷魂药性之时,进
一步地令安姆莉的情欲大增。虽然安姆莉以强大的血魄和意志力克制体内的冲动,
但她的神经已被欲火烧得瘫痪。另一个原因是失血过多,导致全身乏力。如果她
想在短时间内消除情欲的折磨,唯一的途径就是和男人淫欢。一旦得到满足,闹
心闹肺的冲动才会消失,她才能尽快地参与战斗。

  她憎恶古藤的卑劣品格,却无法否认他的强大。如果不是因为他,华修特与
里加尔的战争不会发生,她也不会像此刻这般淫贱……身体的骚热、神经的酥瘫、
难以抑止对性爱的渴望、极度期待填充的空虚身心、时刻想得到磨擦的肌肤……
无以名状的种种欲望,令她只想被男人疯狂地脔插。

  原是不想将身体交给古藤,然而出到门外被冷风一吹,她后悔了。

  虽然古藤品格恶劣,终归是名震翼图的战童,是颠覆北翼之痣形势的阴谋家,
怎么也算个人物!于是她问默尔拉,为何愿意委身古藤?

  默尔拉简单而粗鲁地回答:「因为很爽。」

  对于默尔拉给的答案,她心中存着怀疑。古藤的小家伙怎么可能满足牛角女?
默尔拉解释:「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虽然我只和两个男人做过,但古藤上尉是我
见过最强的男人;我建议你找他帮忙,他是极阴之体却拥有极阳之息,能够有效
调和阴阳。」

  听了默尔拉这番话,她沉思片刻说:「扶我回去,他搞出来的事就得负责到
底!」

  「快脱衣啊混蛋!」她坐在古藤的双腿,褪除自己的睡袍。看见他无动于衷
躺着,她揪紧他的衣领羞怒地喝骂:「小混蛋,别浪费我的时间,赶紧脱衣办事!」

  古藤笑道??「安姆莉小姐,刚才你不是喊着强奸我吗?」

  「我是处女,我怎么懂得强奸你?」

  「别老说你是处女,说得我好像没见过处女——」

  「啪!」安姆莉轻甩他的脸道:「你到底做不做?」

  古藤摸摸被打的脸,闭起双目故作好意地道:「你不用勉强自己,像你这般
意志强韧的女人,只要泡入冷水,淫欲就会消退。」

  「我俞你个卵!」平常努力保持言行优雅的安姆莉爆出粗口,双手撕开他的
睡袍。低头看到他硬挺的生殖器便埋首含吮,舒服得他双眼瞬睁。她却抬首直身,
春意莹莹的双眸瞪他:「命你,无赖!」

  但见她蹲坐而起,左手伸到股后捏握他的男根,塞到淫湿的阴户磨抵:「嗯……
嗯……嗯噢!禽你,死混蛋,死无赖,噢……啊……哇呀,戳……戳进来了!」

  古藤没想到自己真的被女人「强奸」了!这是什么样的世道啊,叫男人们情
何以堪?

  女人生得一百八十四公分,高大而强壮、丰腴而肉实。她真的是处女,肉穴
非常紧实,勒套得阴茎极是紧酥。他撑起半身,目光注视她的胯部,看到鲜红的
血渍。虽然她已经三十六岁,可是她的肉户很嫩,黑色的阴毛生得稀淡。

  「噢啊!看什么!躺下去!」安姆莉把古藤推得仰躺,双手抓压他的双臂,
扭摇肥臀,咬牙切齿地呻吟:「你乖乖躺着!我强奸了你,还要杀里加尔。此次
战斗我不能错过。噢噢,第一次被男人插进来……噢咦!」

  「你不觉得痛?」古藤看着被情欲烧红的艳脸,从她的神情难以分辨她是痛
苦还是欢乐。

  也许因为药性麻痹痛觉神经的同时,加倍提升快感,因此安姆莉得到的快感
强烈。况且她欲火焚身,只想得到肉棒的抽刺和磨擦,那一点裂痛早已被忽略。

  「笑话!就你这根小东西也想让我疼痛?虽然我是处女,但比你粗长一倍的
肉棒插进来,我都不会叫痛!啊噢,嗯喔……做爱,好舒服!第一次真正做爱,
才觉得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噢噢,我想要接吻、我想要拥抱……混蛋,你死了
吗?」

  安姆莉怒了,此刻的她更期待被男人强暴……

  「没死,但被你控制着,我动不了。」

  「收了我的钱就得努力办事。」安姆莉双手伸上来,骚浪地揉搓双乳。

  「你还没有把钱给我——」

  「我说了给你,自然会给你。快点上来,混蛋!」

  「我想享受被女人强暴的快感,好爽!」

  「卑劣的小鬼,我要你学女人叫床!」安姆莉挥掌轻甩他的脸庞,趴伏下来
抱住他的脸狂浪地吻着。初时他不回应,紧闭双唇;她心中生怒,咬了他的唇,
他把嘴张开了。她的香舌得以进去,惊觉他的长舌反攻过来,舌尖直抵喉壁。她
抬首看见他超长的舌头,心中惊喜,再次埋首一边激吻,一边摆臀。

  古藤受用至极,双手揉抓她的臀肉。看着春眸泛泪的艳脸,他心中感慨。这
个高傲的女人平日对他极是漠视,只因春药就像淫妇在他的胯上摇扭、呻吟。肉
棍被她的暖穴夹套,他的内心倍感舒爽,一心想要顶死她。肉棍随着他的心念伸
展成十八公分粗长的强棒,胀撑得她呀喔惊叫。

  华修特设宴淫欢的时候,她偶尔旁观,自然记得古藤的生殖器拥有与众不同
的特性,心中也不惊讶。泄春的眸恼怨地瞪他,臀股狠扭,呻吟一声骂道:「卑
鄙之徒,你以为小棍变得稍微粗长,我就怕了你?老实跟你讲,我以前的情人,
他的肉棒若是能勃起,起码二十公分以上!」

  「可惜他勃不起……」古藤有些喘却说得平静。他的双手伸举上来,探抓她
的乳房:「如果他能勃起,你今晚不会为我流那么一点点的血。不管他用那根软
物贴在你的阴道口射过多少次精液,能够首次进入你阴道深处的男人,他的名字
叫古藤??摩泽。」安姆莉欲回骂,忽然念头一转惊问:「你的真姓是摩泽?」

  古藤逗弄她的乳头,一时之间没有回话。她的确是处女,只是她的肉体被情
人玩弄许多次。因此她的乳晕不似青春少女的粉红,而是铺了一层深色褐红,乳
头也凸显少妇的成熟。她是健壮女性,却不像默尔拉那般肌肉结实的狂野,而是
在高挑丰健中体现女性的柔美,因此乳房很柔软i 柔软得不够坚挺。她是罩钟型
的乳,乳峰在没有扶持的情况下,略显一种自然的垂坠。

  「古藤,你不回答,我就扯你的头发!」

  「应该是姓摩泽,但我喜欢血玛这姓氏……」

  「我呸!血玛把你驱逐了,你还有脸挂到他们的姓氏?哦……用力一点。」

  安姆莉不曾获得真正的性爱,但也不是纯洁少女。在春药的刺激中、在古藤
的揉搓里,她的乳房异常敏感,有种想要他抓爆双乳的亢奋。然而她的思绪依然
清晰……「黄种人之中使用摩泽这姓氏的,只有诅咒一族的王族。我听某个女人
说过,诅咒一族的男人生殖器拥有变化的特性。你和诅咒一族有什么关系?」

  古藤的双手垂落,凝视她一会儿。见她愣着不动,他翻身而起,粗鲁地把她
推倒;找到她身h ,SSS ,八公…………础忡袖入肉穴,tfsiffl =「啊啊!啊
噢……噢噢!啊呀……」安姆莉被插得喘吟不休。

  情欲燃烧的她感觉不到痛苦,有的只是被抽插的快感。因而她一时间也不说
话,只是双手轻捶他的胸膛。

  由他平坦而白晳的胸膛看不出他的力量,但他的抽插却是如兽般的强猛,撞
得她的隐隐颤抽。

  她的眼泪流了出来……

  「很痛?」古藤停止动作,俯首下来吻她的嘴唇,然后吻她的眼泪。

  「你跟我明讲,你是不是诅咒一族的遗裔???」安姆莉答非所问,双手攀
搂古藤:「我要你动……」

  古藤趴在她的双腿间缓慢地抽插,他的吻落到她的眼帘之时,她闭起双目。
他转而吮咬她的耳珠,温柔地道:「我不知道我是谁的遗裔。有人说我的父亲是
魔沼男王,因为我跟他生得很像,这是我被巴克约追杀的真正原因。安姆莉,忘
掉你过去的恋人,做我的女人吧?你是个强大的女人,我需要你的保护。」

  「我憎恶你的人格,绝对不会做你的女人,以后你休想碰我。」安姆莉轻咬
古藤的左耳,略带愁伤地道:「你是否知道诅咒一族的人都活不过二十二岁,那
是他们的天命。」

  古藤伏在她的丰满和柔软之上,许久他道:「你诅咒我?」

  「三百多年前,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后来诅咒一族迁移至魔沼之岛,淡出
翼图的历史,人们对他们的议论少了。因此现在的人很多都不了解那个种族。可
是仍然有少数人了解那个种族的特性。他们之所以迁移是因为他们发现魔沼的气
息,能够令他们增长十年左右的寿命。但是你没有生活在那座岛……」

  「所以我活不过二十二岁?」

  「嗯,那个女人是这么说……」

  「哪个女人?」

  「丹丽艾?沙鲁蒙特。」

  「她是里加尔的六妾,你与她很熟?」

  「不熟。只是在某次宴会和她谈话,偶然谈起魔沼之战。我说诅咒一族是肮
脏的种族,她却说他们并非人们印象中那样。我追问原因,她轻描淡写地敷衍过
去。唔,你倒是动啊!是否我说你命短,你没了兴趣?诅咒一族灭亡好多年,不
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相fn你是那个称族的后裔?摩涔坩姓氏竹……圮你朴捎的
——」

  安姆莉骚躁的下体被肉棒胀塞,却得不到摩擦和撞击,憋在身心的欲火无法
消褪,不由得痴嗔。

  「你真聪明,这姓氏的确是我杜撰的。因为我觉得除了「血玛」之外,「摩
泽」也很霸气。」古藤的心情豁然开朗。他虽是安静的男孩却非优柔寡断之辈。
对于他的身世以及生死,他早已习惯平静地面对。

  「你生得没半丝霸气——噢……好顶!」古藤撑身而起,突然的顶撞令她失
控地呻吟。

  「这就是霸气!安姆莉,我累了,休息一会儿。」

  「没用的家伙……你干什么?」安姆莉看见古藤坐在她的双腿之间观赏她的
私处,恼羞得仰身起来,右手捂住阴户、左手撑住上半身,春眸横瞪怒道:「你
正事不干,看什么看!」

  「看着比较有刺激。」古藤微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右手扯开:「不给
我看,我就不干。」

  「随便你,我忍忍就过去了。」安姆莉愤怒地把古藤推倒,欲图爬向床沿,
却被他抓住双踩,拉提得她仰躺。下一刻她的胯部就被他抱搂、被他吮舔,她无
力地侧脸向左道:「我只是让你缓解我的情欲,你别折腾太久,我没时间跟你耗。」

  「不会很久,只是稍微瞧瞧这个被我插过的洞。」古藤抬首,眼睛一眯,狼
琐地笑。

  他把她的双腿扳张,弯立她的臀胯。但见张裂的阴户并非很肥,大小阴唇显
得单薄,与丰硕的体态不搭配。

  她是白种女性,拥有乌黑的齐颔短发。平日不绑什么发型,就三七分铺两颊,
优雅而不失妩媚;她的阴毛也是黑色的,似一种霉湿的淡描。因为稀少,淫液湿
透她的内外阴唇……

  薄致而分张的两瓣外阴唇边缘有着淡褐的沉淀。

  这或许是她的天然色,也或许是她与恋人玩耍时残留的印记。

  若非她流了血,他难以相信她是处女。她的阴裂张得很阔,粉红湿濡的膣腔,
不见阴肉的阻挡。如此嫩湿无碍的阴穴,哪怕不是很坚硬的肉棒也能够抵入。

  然而之前她的处女膜没有完全破裂,由此可知她的恋人的确软得可以。「安
姆莉,我不明白。你的肉穴是盆型的构造,只要掰开两片大阴唇,捏着阴茎往里
抵,即使是软的应该也能进去,为何你那个阳萎的恋人没有插破你的处女膜?」

  TH藤三诂叫泔P ‘一郧,|二他6 ;的奵夼。W 为a 般的肉穴只迎没’|处
义膜的阵碍,W 物的推入当是相当容易。

  「古藤,你想死是吗?别以为我现在杀不了你!啊喔!」安姆莉怒脸相向,
他埋首又吮她的湿穴,刺激得她别举的臀腿微微打颤。她恼瞪他,呻吟似的喘着,
没有继续出言骂他。

  这个可恶的男人就像一个小男孩,抱着她的腰臀扑在她的胯间,吻舔她的羞
处……

  不管她说得多么憎恶他,此刻她都喜欢他的舔吻。以前的恋人也经常吻舔她
的阴户、她的全身。可是她记忆中的吻吹没有此刻深入、撩人。

  她不得不承认,古藤的舌头比她的恋人的阴茎还要强劲许多。

  以前那个男人多次把软软的事物往她的双腿间抵送。虽然始终没有成功,但
多次抵在她的穴口射精。他阳萎却不代表不能射精,甚至有一次把她弄出血。那
时她以为处女膜破裂了,后来发觉没有完全破裂,那男人便想用手指或工具捅破
她的膜。

  只是不管她多爱他,她始终坚持女人的处女膜必须由男人的阴茎撕裂。

  因此,她坚信自己是处女;也因此,在欲望澎湃的时刻,刚才处女膜的完全
破裂没有让她感觉到痛苦,也没有流出太多的血……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傻。固执地爱着那个男人,以为是一种高尚和骄傲,最终
自己的肉体却给一个卑鄙的男人糟蹋。偏偏此刻的她生不出厌恶感。很多女性偏
爱雄武有力的男人,她却喜欢温文尔雅、博识多才的谦谦君子。她的爱人便是后
者,相处的时刻总有浪漫的情怀和飘渺的哲思,却是让她觉得莫名空虚和寂寞。

  她试图回想过去的男人,突然间惊觉想不起那个男人的脸。

  茫然地看着在她胯间努力的男孩,眼泪又流出来。

  「在想你以前的情人?」古藤抬首,放落她的臀腿,趴到她的胸脯,握着阳
物缓缓地送入她的湿穴,听得她闷吟一声,他开始抽插:「我吃了你的血,突然
有了力气,这就给你完整的初次。」

  「混蛋!我恢复力气就阉了你。」安姆莉说着狠话,神态却带着妩媚。

  男人坚硬而粗壮的异物塞在她的阴穴,令她的下体得到充分满足。

  曾经她多少次期望她的情人能进入她的身体,然而最终进入她的生命的却是
她所憎恶的、甚至有些陌生的小男人。

  他抿着嘴,温柔抽动,沉稳有劲。怎么看他都是其貌不扬,偏偏这平凡的脸
在汗水的渗耀中,竟然令她的内心生出些许感动。

  她举起一丁仲到他的脸应,树轻抱{——:他的脸……

  「我可以不要男人,照样可以熬过去,但还是要你陪我,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威猛?」古藤不失幽默地道。

  「我和你说正经的……噢啊!喔……喔!我怎么觉得你的东西越来越粗长?
你趴到我面前,我跟你说话。」

  她比古藤高出十公分左右,他趴在她身上俞插的时候,如果她不弯拱股臀,
他不方便在抽插当中与她接吻。所以当她抱他过来之际,双腿勾搭他的腰部,弯
拱她的臀胯,逢迎之态毕呈。

  她吻他的嘴唇,双手环过他的颈子笑道:「你生得丑啊,我可以把你忘得一
干二净。」

  古藤激动得吻住她的嘴,把她的香舌吸过来,使劲地咬抵几下,退离她的唇,
道:「这就是你要说的正经话?你放心吧,事后我只找你要钱,不会干涉你的生
活。」

  「混蛋,快动,否则休怪姑奶奶赖帐。」安姆莉像是极为气恼,仰躺下去摊
张四肢,双目瞪了古藤一会儿,缓缓闭合。

  古藤拱了她的胯臀,把她的双腿张举压在她的胸脯。他跪蹲而起,看着将近
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仍然不能把裂张的淫穴完全塞填,他真想把魔触释放出来……

  安姆莉这般的女人拥有丰健柔圆的肉体,却没有生就丰肥的鲍穴,往往具备
「真空」似的容纳性。所幸她是初次被插入,紧勒感依然十足。

  在古藤加速的抽插中,安姆莉亢奋得酥栗,但她没有叫喊、没有逢迎。她紧
抓着床单,时不时地呻吟,喘息得也厉害。

  对于身上的男人,她了解得不多,也不想了解太多,然而还是了解一点:这
个貌不惊人的男孩在性事上出乎意料的强悍。

  牛角女说他拥有极阳气息,她却感觉不到他使用血魄或念魂。

  据说世间有些男女能透过血魄或念魂操纵生殖器的尺寸变化,可惜除了诅咒
一族的男性之外,她没听说哪个男人拥有此种特性,倒是有些血斗士或念魂者能
够凭仗血魄或念魂,在性爱中得以持久。可是没用使用血魄也没有使用念魂,为
何体格瘦弱的他却是如此体力充沛?

  假如她了解他的出生秘密、假如她了解他的牢狱生活,她自然会懂得他的体
力的来源。这看似瘦弱的男孩,曾经在同一天里独挑百男,历经两个时辰,依然
傲立,踏尸而行……

  「啊W ……」她呼吟??声??胸————一传来纹浦“||一>削??荇,
双乳被他识劲地找抓,她没来由地亢奋。所有的快感像是瞬间聚集,有一种在她
的身体里爆炸的浓缩感,又觉得下体阵阵抽紧,高潮竟是不期而至。

  霎时之间,她仰首而起:「顶我!」

  她吻住了他的嘴,双臂紧紧抱搂他,让他不能继续抽动,从而深深插顶她的
深处。古藤亦是到了紧要关头,被她如此一抱,抵在她因高潮而缩紧的淫穴里的
阴茎倍受刺激,但觉会阴颤抽,精关忽松。洪潮似的精液随着茎身颤搏,朝她的
子宫涌喷而去。

  「真舒服!」安姆莉瘫倒下去,媚眼瞅着汗水淋漓的古藤正嚣张地吮舔她的
红唇:「小家伙,插的能耐不错,这金币花得值了。」

  古藤趴在她柔软的胸脯喘着,没有回话。

  大抵半刻钟后,安姆莉推他的肩膀道:「发泄完毕,我该走了,黎明前还得
战斗。」古藤翻身仰躺道:「走吧。这场战争因你而起,总该让你去参与。」

  安姆莉坐起,轻踹他一脚,怒道:「战争是你挑起的,别赖到我头上!」

  古藤笑笑,闭起双目道:「你跟兰若幽要衣服,我不陪你出去了。」??「
谁要你陪?」安姆莉落床,赤裸地走出默尔拉的寝室,走得似乎没有留恋。

  过了一会儿,默尔拉进来趴到他身上,吻着他的胸膛……

  「安姆莉走了。她们两个说要休息,让我过来陪你。」

  「困了,抱我。」古藤轻语。

  默尔拉翻身下去,侧身拥他入怀,如同强壮的母亲抱着自己的小男孩。

  「战争即将开打,你不打算参加?」

  「我不会蠢得拿自己那点兵将去打别人的战争,我只负责坐收渔翁之利。华
修特清楚我的意图,但他难以拒绝我的提议。只有铲除里加尔,他的利益才能维
持,他的仇恨才得以消解。而我是在那之后,他必须解决的问题。」

  「战争结束后,你得跟我回霸都。」

  「太遥远。」古藤撕开她的衣领,含了她的乳头。于是默尔拉也沉默了。

  战争,在夜的沉静里,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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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9 15:43 #18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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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古神血族

  谁都没有料到祥和的城市,一夜之间变成混乱的战场。

  华修特与里加尔的战争在黎明前的一个时辰,拉开序幕。

  其时城中火光耀天,哭嚎和呐喊撕开夜的寂静。

  兰若幽和炼娇进入默尔拉的寝室,看见古藤安静地躺在默尔拉的臂弯,炼娇
轻声地问:「他睡着了吗?」

  默尔拉轻「嗯」一声,两女爬上床,在古藤的另一侧躺下来。

  炼娇躺在古藤和兰若幽之间,她撑起俏首瞧着熟睡的古藤,喃喃自语地道:
「战争是他惹起的,他却在战争中睡得如此安稳。储妃说得没错,他是个狠毒的
家伙,跟着他不会吃躬。」

  默尔拉微笑道:「在我心中,他是个温柔的孩子呢。只是在他温和的外表里
藏着一颗强大的心脏。你可曾见过被关在囚车,在闹市中被唾骂、被砸东西,依
然睡得安稳的男孩?」

  「他吗?」炼娇惊然轻问。

  「哦,是他。那时他刚满十三岁,生得很清秀呢。」默尔拉回忆起当年的古
藤,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小时候生得清秀,长大之后却不英俊,失败。」

  「要那么英俊干嘛?看着舒服就好。你瞧他这模样不也是让你着迷吗?」

  「那个……他是我爸的上司,我爸逼我做他的妾,我不好拒绝嘛。」炼娇嫩
脸现红,因为她所说的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假。

  「炼娇夫人,睡觉啦。主人累了一天,不要把他吵醒。」兰若幽趴过来,搂
得炼娇躺下,朝默尔拉甜甜一笑道:「默尔拉卫长,你抱主人睡,我抱夫人睡。
她没见过战争,好像很害怕哩!拉着我跑过来。」

  炼娇也不否认,虽然她有些娇蛮,可是她从小生长在安定的环境,遇到如此
的战乱时刻,她害怕也属人之常情。她吻了兰若幽,低声倾诉:「你要记得,以
后我跟律都楚艳吵架,你得站在我这边。」

  「没问题。」兰若幽答应得干脆,反正到时候她可以装聋作哑——这是她的
强项。炼娇不管真假,只要得到兰若幽的回应,她心里就高兴。至于以后真的和
律都楚艳吵架,她只能让步。外面厮杀的嚎叫以及百姓逃亡的惨哭,致使她心慌
意乱,久久不能入眠。约半个钟头后,她发觉兰若幽和默尔拉已经熟睡,佩服她
们的泰然之时,她感叹自己的不经世事。

  黎明时刻,战事暂息,她才朦胧入梦。醒来时是中午,只见兰若幽在旁熟睡,
却不见默尔拉和古藤。她出了宅门,看见古藤正和一个中年将领谈话。她认得那
是洪格尔底下的副将乌罗亥,她想听听他们聊什么,可是乌罗亥恰巧离去。

  她走到古藤身旁,问道:「战争结束了吗?」

  古藤道:「华修特败逃,里加尔率军追杀。」

  炼娇惊得无语。

  「里加尔大军南追,留守的兵将严守米基洛府邸,短时间内没有足够兵力搜
索全城,我们暂且休息几日。」古藤转首过来,吻了她的额头道:「你回去继续
睡,我和默尔拉练拳。」

  「可是……」

  「别问太多,别想太多,乖乖听话。」

  华修特的败逃引起全城恐慌,以前和华修特关系好的贵族和富商,纷纷卷财
避难。里加尔势力控制城市,却没有足够兵力维持城市的治安,以及对进出城的
人们进行盘查。因此西南主城的社会失序、陷入混乱,犯罪事件频繁发生,倒霉
的都是善良百姓。

  战争发生后的第二日傍晚,一伙由九人组成的团体阴差阳错地摸入古藤居住
的宅_院企图抢夺财物,却遭到灭团的命运,被奴仆拖到宅屋后埋了。此处的奴
仆由丹凯妮安排。

  第五日的清晨,城北传来响动与震动。三女惊醒,看见古藤拿着蓝伞站在床
前。他说:「我们去收拾残局。」

  三女急忙洗漱,跟随他出了宅院,已有两辆马车停在门前。古藤携兰若幽进
入前面那辆马车,默尔拉和炼娇坐在后面那辆。两辆马车不缓不慢地驶向城北米
基洛府。「主人,战争结束了吗?」

  「应该结束了。」

  「我们没有看到战争耶。」

  「有些战争不需要去指挥,也不需要去看。虽然我从小领兵,可是我不喜欢
参与战斗,就喜欢坐享其成。此次战事我让洪格尔和炼礴继续追随华修特和丹凯
妮,却不准许他们动用我的兵将。然而为了让里加尔放心,我让华修特借了一队
士兵给洪格尔,冒充成洪格尔原来那支队伍。我的军团秘密地潜伏在城的内外伺
机而动。」

  「主人的计谋很成功呢!华修特故意往南败逃,里加尔真的泊过去,却+知
iilM礴已经在那边埋伏。」兰若幽钦佩之情流露无余,她双臂搂向古藤的颈子,
移转娇体坐在他的膝腿赞道:「主人神机妙算耶!」

  「不是我神机妙算,是里加尔不把我当回事。他只关注我夺了他的梦中情人,
没想过我会暗中捅他一刀。我吩咐那个跟我身高差不多的技奴装扮成我,继续窝
在丹凯妮的宅屋里瞎闹,就是为了迷惑里加尔的眼线。只要里加尔没有察觉我回
到西南、只要他了解丹凯妮还在东南,他很难想象华修特会和丹凯妮联手灭他。
所以我请求丹凯妮留在储君府,精选五千兵将由炼礴全权负责。如果她没有魄力
答应我的请求,我只好继续躲在她的裙下。」

  兰若幽吻了他的嘴唇,问道:「主人不怕炼礴率领的五千兵将和华修特的军
团联合,也斗不过里加尔的军队吗?」

  「里加尔的军队本来属于华修特,队伍中异心者不少,一看势头不对,立即
会倒向华修特。储妃的五千精兵加上华修特的四万大军,即使不能迅速击溃里加
尔的三万兵将,也绝对处于优势。里加尔敢于追击,一是因为华修特弃城败逃,
失去补给,反之他没有后顾之忧;二是自信他的三万兵将比华修特的四万大军战
斗力还要强盛。

  「按照约定,战争爆发当天,丹凯妮率军前去与华修特会合,我则在第五日
断了里加尔的补给。如此情况之下,即使里加尔有天神相助也回天乏术。里加尔
的失策归根结底是他轻视我,以为我掀不起风浪。」古藤说得平静,他的手摸上
兰若幽的蛮腰:「我也没想过在北翼之痣闹事,然而华修特和丹凯妮把我往死胡
同里逼,我只好让他们的视线转移,里加尔就成了牺牲品。此次战争过后,丹凯
妮会加倍重用我,华修特也得对我礼让三分,我们在北翼之痣的生活算是稳定了。」

  「主人打算一辈子生活在北翼之痣?j 「暂时这样打算。」

  「不跟默尔拉回霸都?」

  「在北翼之痣,我拥有我的势力、我的尊威;回到霸都,我是待宰的羔羊。
换作是你,如何选择?」

  「当然选择北翼之痣啰。」

  「正确,啵一个!」

  兰若幽被古藤吻得心花怒放,不由得娇声痴嗔:「主人坏蛋,老是找借口揩
油。」

  半个钟头后到达米基洛府前。古藤刚刚下车便Mli 罗亥扣着士兵前来tj一礼。

  「乌罗亥,情况如何?」他们行礼完毕之后,古藤如此询问。

  乌罗亥恭敬地回答:「上尉,我们按照计划发动突袭。原以为能轻易攻陷米
基洛府,但是从里面冒出两千精兵,我估计短时间内没办法结束战斗。」

  「里加尔竟然留有一手,若非我把你们全部留下来,岂非功亏一篑?」古藤
心中略惊,脸容依旧平静。他举首前望道:「乌罗亥,你在前面开路,我进去看
看。」

  「上尉,请!」

  厮杀声中,古藤前行,兰若幽在右打伞,乌罗亥在左肩扛长柄砍刀。炼娇和
默尔拉则紧跟其后,便有一群士兵随行保护。

  进入米基洛府,只见偌大的府前满是尸体。双方兵将杀得眼红,然而没有看
到里加尔的家眷,古藤料想她们被保护在府院深处。

  「兰若幽,把伞给我,拿出你的银箭。」古藤接过蓝伞撑在自己的头顶道:
「乌罗亥,左边交给你。」

  「没问题,此次我代替炼礴,誓死保护上尉。」

  「呵呵,别喊那么大声,我没面子。」

  「咳……」乌罗亥脸面显尴尬,急忙补救道:「我们跟随上尉东征西战也有
三年左右,深知上尉对我们的信赖。不到万分紧急时,上尉绝对不会出手。」

  古藤道:「那时候我只是个孩童,即使想出战也是力不从心。也许是那时养
成的习惯,在战场上我喜欢观望,不喜欢参战。走吧,领我去见见里加尔的家眷。
我对他的某个妻妾满感兴趣,想问她一些事情。」

  「上尉尽管放心,虽然他们抵抗顽强,但我们处于优势。等战后我把里加尔
的妻妾都捆送到上尉面前,任由上尉盘问。」乌罗亥举起大斩刀踏前两步,吆喝
道:「弟兄们,为上尉开道!」

  「主人,你的意思是要我负责右面吗?」兰若幽瞅了瞅古藤,难以置信地道。
古藤道:「如果你觉得为难就把位置让给默尔拉,我也觉得你胜任不了。」

  兰若幽气道:「不要,主人是幽幽一直保护的。」

  「你把话说反了。继续装聋作哑,我得凝聚念魂,没空闲陪你讲话。」

  念魂者跟血斗士有很大区别,血斗士可以吆喝着厮杀,念魂者必须在沉默中
战斗。所谓的念魂者必须天生具备念魂的天赋,经过长时间静修,达到瞬间凝聚
心灵力量的境界,才能成为真正的念魂者。因此念魂者在施展念魂的时候,心念
只能集中一点。;tl分心,念魂力ffl :便会削弱W 至消失,ffi 新凝聚则需要
;定的时间……

  兰若幽是念魂者,然而她和一般的念魂者不同。她的圣光念魂是翼图大陆的
传承念魂之一。练成此种念魂的人能够一心二用,所以她在凝聚圣光罩的同时也
可以射出念魂光箭。也因如此,她的念魂极难练成,而她能修成失传两百多年的
念魂,可见她的天赋之高。最重要的是,她在念魂使用过程中可以叽叽喳喳过不
停……

  古藤却是不行,施展念魂的时刻一旦分心,他的念魂便会大幅度消弱。所以
他虽然能使用血玛传承的两种念魂,却不能够两种念魂同时施展。使用「神手」
的时候,他的「战缚」会消失;同样的,使用「战缚」的时候,「神手」就得停
止。

  因为念魂的局限性,修习念魂的人相对比修炼血魄的人少许多,而能在念魂
中修习到至高境界的则是少之又少。可是一旦把念魂修炼到一定程度,往往能够
杀人于无形。

  「幽幽是文静的女孩,是主人总要挑逗幽幽呢。」兰若幽从后背的竹筒取出
银箭,回首瞄了瞄默尔拉和炼娇笑道:「幽幽是为了保护主人而生的哦,所以注
定要做主人的女奴哩。」??炼娇瞪了她一眼,骂道:「我呸,做了女奴还这么
高兴,你们母女俩无药可救!」

  「哼!」兰若幽嘴儿一噘,扭首回来以后脑勺对之,一语双关地道:「主人
就是我和妈妈的药。」

  「无耻!」炼娇低骂出声,甚是鄙视兰若幽的不知廉耻。

  「你是夫人,我是女奴,你怎么说都行……」两女说话当中,一行人已是穿
过宅府前堂。途中遇到的敌兵皆被乌罗亥及众护卫斩杀。

  古藤踩着尸体和血液悠然前行,不管刀光血影如何逼近眼前,神色依旧平静。
未曾见过如此的惨景的炼娇,俏脸变得有些苍白。

  接近后院门前,从那门冲出一队兵将直取古藤。守卫在古藤前面的士兵奋勇
迎战,却被率队的将领钢枪横扫荡开。乌罗亥爆喝一声,提刀迎击,与那敌将交
锋,一时未能分胜负。

  古藤停下脚步,冷眼看了一会儿已清楚敌将血魄在七限上下,显然比八限血
魄之中限的乌罗亥高出半限或一限。如此下去乌罗亥必然败阵。

  然而乌罗亥首次获得保护上尉的殊荣,死斗不休。身中六、七枪亦奋不退却。
正当乌罗亥死战之际,敌军队伍中冲出两道人影,提剑朝古藤刺杀过来。

  乌罗亥大惊,悍不畏死地转身追杀两名敌将。与此同时,率队的敌将刺枪追
击,一||「取,|‘一|细灰竹心!

  两道银光由兰若幽的银箭射出,但听两声痛嚎,银光念箭穿透两名敌将的心
脏。乌罗亥的大刀在瞬间把古藤右边的敌将的头颅横砍下来。但是他预料中的钢
枪,迟迟未从背部刺入——他陡然转身,但见敌将定格在身前,枪尖逼近胸膛。

  「多谢上尉!」他感激地喝喊一声,挥刀砍向敌将的颈子,刀过血涌,尸首
分家。古藤撤消念魂。「乌罗亥,退回来让医务兵包扎一下。默尔拉卫长,请你
带领我们参观里加尔的后院,谢了。」

  默尔拉一马当先,率领兵将杀入里加尔府邸的深宅内院。但见千名敌兵驻守
院中的大宅,显然里加尔的家眷都在宅里。

  古藤撑着伞走到默尔拉身旁,抬首看看那对滴血的利斧,提高声音喊道:「
古藤特来向诸位夫人问安,请夫人们出来与我会话,莫要逼得我丧失基本的礼貌。」

  兰若幽瞅着他的侧脸,疑惑地道:「主人,你这样子也算是有礼貌吗?」

  古藤平静地道:「在我以为,是的。」

  「古藤,你这卑鄙的狂妄之徒。我夫君回来之日就是你的忌日。」这是里加
尔妻子愤怒的回话。

  古藤淡漠地笑道:「乌罗亥,你的嗓门比我大。你代我吼两声,好让她们听
得清楚。」

  乌罗亥刀端拄地,挺胸大喝:「里面的人听着,我们上尉说了,只要你们出
来投降,保证善待你们。」

  炼娇轻声低问:「古藤,你真的会善待她们?」

  古藤没有回首看炼娇,他望着那幢大宅道:「我没说过善待谁,我只是让乌
罗亥告诉她们,不管她们如何抵抗,她们都会落入我的手中。“_「你好卑鄙啊!」
炼娇细声低怨。「她们在等待奇迹发生,闯进去吧。」古藤的命令发出,乌罗亥
当即喝令进攻,战斗再次打响。

  虽然大宅的守兵过千,但面对由四面八方而来的攻袭,他们的阵脚大乱,难
以寻求点的防卫,因此几乎防不胜防,顷刻间败势已呈。

  「和进攻同理,防守最忌的就是没有目标。」古藤说着,转身搂炼娇入怀道
:「炼礴只会说我的好话,以后你跟着我将看到我更多的卑鄙。但凡战争没有公
正和承诺;在战争中坚持公正以及相信承诺的人,不是英雄就是傻子。战争面临
的都是这样的结果:胜者对败者的支一L.今果我失败,我以及我的i 切葡目别人
支一L ,伪tw吴那样的结果吗?」

  炼娇摇摇头,踮起脚尖吻他的嘴唇,低喃:「我不是真的恼你,因为我知道
你不是好人……」

  古藤把伞交给她,把她横抱在胸,转身看着眼前的刀光血影,他平静如死湖
般的脸面不见半丝情绪波动。

  「不管我对别人如何,但对我的女人一直很好,是吧?」

  「嗯,还算可以……」

  「那就乖乖看着,别在我背后说些无谓的风凉话。」古藤低首吻她湿润的眼
睫,抬首看着眼前激烈的战斗,神情自若地道:「领兵者在乎的是战斗胜败,而
不是过程的善恶。我从小杀人、从小领兵、从小入狱。我的生活阐明我不是一个
善良而正直的人。人世间没有谁是一直邪恶的,也没有谁是一直善良的。我分得
清善恶,但任何名利争斗涉及的不是善恶,而是立场和利益。阳光虽是照在冷风
中,也让我感觉不舒服,我想快些进入屋里喝茶。」

  炼娇不回语,她凝望他,想起父亲说过的话:「我们上尉之所以令我们敬佩,
是因为他以孩童的躯体固守一颗「立于刀尖前而不颤栗」的心;他即使很害怕,
也不会表现出恐慌。」

  此时此刻,她明白父亲说的话。这个看似弱势的男孩竟然在此种时刻把她抱
拥在怀,是何等嚣张的行为啊!

  也许从古到今,总有些将领在战争中谈笑风生、把酒拥美,可是那些传说都
与她无关。与她相关的只是这一次传说,是关于她和古藤的。

  突然间,她心中那点卑微消失,从而生出面对律都楚艳和汤雨菲等贵族之女
的勇气……

  攻破此种没有防御工事的府宅并非难事,因此乌罗亥率领士兵很快突破宅门,
杀入宅堂里。在此时听得乌罗亥几声痛嚎,便见他以及一众士兵被巨大力量震飞
出来。随之出现的是一群娘子军,劲装待发的里加尔八位妻妾。

  「古藤,你欺人太甚!」立于诸女身前的不是里加尔的妻子,而是里加尔的
六妾丹丽艾??沙鲁蒙特。

  乌罗亥从地上爬起,吐出几口鲜血,持刀警觉地守在古藤身前道:「上尉,
那婆娘很强,一掌就把我们轰出来。我们调查过里加尔的妻妾,只有她的底细无
法摸清,没想到她如此难缠!」

  「她再难缠也是独力难撑。」古藤放下炼娇,接过蓝伞走前两步道:「默尔
拉,你去陪她玩玩。我要活的,想问她些事情。」

  「事后你得跟我回霸都。」默尔拉重申她的请求,扛着巨斧走向丹丽艾。却
见丹丽艾脸色略惊,冲着古藤叫喊:「古藤,你这懦夫敢和我单挑吗?」

  古藤转脸向兰若幽,笑道:「她说的都是废话。打仗又不是打架,谁执着单
挑这回事?」

  「嗯嗯!」兰若幽点头,开心地支持:「幽幽也觉得好男不跟女斗,才显出
主人的风度。」

  乌罗亥插言问道:「上尉,你看得出她的血魄有多高吗?」

  古藤回道:「看不出,我猜应该在你我之上。如果不是默尔拉在场,要拖死
她得牺牲很多士兵的性命。」

  炼娇疑惑地道:「丹丽艾夫人为何穿着如此宽大的铜铠?跟她的娇小好不搭
己……一酉」诸人三5 谈当中,默尔拉已与丹丽艾交手。

  里加尔的其余妻妾也加入战斗,欲图突围而逃,却被前仆后继的士兵阻挡去
路。

  原以为四限血魄的默尔拉能轻而易举地击败丹丽艾,然而几十个回合过去,
丹丽艾愈战愈勇。偏偏默尔拉授命生擒她,出招多有限制,一时拿她不下。最令
人惊讶的是,以蛮力着称的牛角战士的重斧多次被丹丽艾这娇弱的女性双腕挡下。
丹丽艾没有携带武器,显然不是器械血斗士,却不像肌骨血斗士……她的闪避之
快使得默尔拉好几次压倒性的攻击落空。

  默尔拉久战不捷失去耐性,血魄抖震、披风荡扬。在丹丽艾的一次退闪当中,
左手巨斧掷砸过去。预测到丹丽艾的闪避方位,庞大身躯往左前射,恰巧攻到丹
丽艾的面前,右斧朝丹丽艾的面额抡劈下去。惊得丹丽艾不躲反攻,娇小的身体
钻向默尔拉的腹胸,左手掌刀挥向默尔拉的右腕,右手成拳由下而上地轰向默尔
拉的下颔……

  默尔拉似乎料到丹丽艾的杀招,左手瞬间抓住丹丽艾的右臂。在丹丽艾的掌
刀触碰到右腕之际,她把丹丽艾扯向左边,右斧回抡而落,劈往丹丽艾的左肩。
如果被这一斧劈中,即使丹丽艾穿着坚硬的铜铠,左臂也必然废掉!但听得「砰」
的一声巨响,伴随两声女人的叫喊,只见突然爆出的紫色光芒之中,两女相互被
震退。

  奇异的事情就此发生,散发着紫色斗劲的丹丽艾突然间长高许多,那套宽阔
的铜铠披在她身上刚好合身;因为左臂肩甲及袖子被斧劲震碎,露出来的手臂竟
然肌肉结实、健美异常!

  最令人惊讶的是,丹丽艾洁白娇媚的额头,隐约地闪现紫色的「斗」字。

  一时之间,双方兵将不约而同地罢战,皆往丹丽艾看去。

  默尔拉扛斧在肩,凝望丹丽艾一会儿,脸色微变,惊喝一声:「斗霸神力!
你是古神血族的后裔?」

  丹丽艾冷笑:「怕了吗?今日你们如此谋害我夫君,他日必引我族灭绝你们!」

  默尔拉浪笑,胸前双乳爆颤,挥斧指向丹丽艾怒道:「缩头缩尾的遗落之族,
敢在我面前叫嚣?」

  ‘「默尔拉,回来。」古藤低喝,把伞交给兰若幽道:「我陪她玩玩。」

  默尔拉道:「古藤,她是六限血魄之中限,还是古老的血族之斗霸神力。以
你的血魄,很难敌得过她。」

  「正因为她来自传说中的肌骨血斗士巅峰之族,我才有兴趣陪她玩。若是我
败了,记得出手救我。呵呵。」古藤难得如此爽朗地笑,可是他的言语却是卑劣
至极。他捡起默尔拉掷落的斧头递给默尔拉:「很久没有打架了,你把她让给我
吧,我最喜欢和强悍的女人打架。」

  「你这说得……」默尔拉无奈,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唉,你小心点。
我听说过古神血族的一些事情,却不知道他们的血魄有何独特之处!」

  兰若幽遥声叫喊:「主人忘了刚才说的话吗?打仗不是打架,不要出手啦!」

  「没事,我玩一会儿。」古藤朝兰若幽竖起拇指,转身面向丹丽艾道:「你
若是输了,做我的女人如何?」

  丹丽艾冷冷地盯着古藤,问道??「你若是败了呢?」

  古藤耸耸肩道??「没有把我打败之前,你没有资格提出任何条件。」

  丹丽艾略作沉思。

  古藤又道:「我不喜欢站在阳光底下太久,因为我怕晒黑我的皮肤。请你尽
快给我答覆,否则我就回去躲到伞下。」

  「我们决斗的这段时间,你得命令士兵停止攻击。我输了之后便做你的女人。
请你务必谨记,你失手的刹那,我会毫不犹豫地宰了你这匹狠毒的野狼!」丹丽
艾咬牙切齿地道。

  古藤朝乌罗亥看去,便听得乌罗亥高声大喝:「弟兄们,上尉有令,暂停攻
击。」

  「太阳好毒辣,真希望下场暴雨,洗洗同样毒辣的女人的嘴……」古藤仰着
脸望天。此句别具意味的话未说完,他朝丹丽艾扑射而去,惹得四周一阵惊呼。
在场的人都感到惊釾,敌方的人更是生出鄙夷之意。

  丹丽艾没料到古藤卑劣的偷袭,但她是六限血魄之中限,岂会怕七限之极限
的古藤?

  她的媚脸扯出一抹冷笑,不退反进。射前两步,右掌击出,一股紫劲朝古藤
袭去,逼得古藤绕她滑移,从旁再袭。她身转向右再次面对古藤,右脚踏地。一
声巨响,竟是以人力造成小范围地震,使得楼宇几乎坍塌,弱些的士兵已被震倒
或震晕……

  恐怖的传承血魄!难怪如此嚣张……默尔拉心中惊叹,暗暗替古藤担忧。

  古藤置身阳光当中,肌肤越见灼热,体内热血沸腾。被丹丽艾的强招一震,
更是难以压抑久藏的战斗欲。只有在生死决斗的时刻,习惯性的角斗意志才会怒
然喷发——这是由无数恶斗而养成的恶劣根性。

  在以前的厮斗中,他很少置身于阳光之下,然而一旦头顶太阳,他所执着的
信念便是??在最短的时间里结束对手,或被对手击毙。

  同样是肌骨血斗士,丹丽艾是七血族之远古血族的后裔,拥有强大传承血魄。
他却是自发性地硬练以及经过无数杀戮成就的钢筋铁骨,是一种在生与死之间刻
留的意志烙印。

  因为血魄的爆发,他的脸部伤痕毕露。恐怖与丑陋当中,已经没有平常的温
和与安静的痕迹。

  当年那些追随他的兵将首次目睹他的这一面,亦是难以想象为何他变得如此
狰狞。在他们的记忆中,古藤只是安静站在伞下发号施令的小男孩……

  古藤绕着丹丽艾急速移转,他在寻找进攻的空隙,然而她的血魄似乎是全方
位的,不管从哪个方向去感觉,她的血魄斗劲同样强盛。以他的七限血魄贸然与
她的六限血魄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

  丹丽艾看出他的企图,傲然冷笑,任由古藤如何折腾,她坚守原地。

  「古藤,你若没有胆子攻过来就跪地求饶。我请夫君饶你狗命。」

  就是现在!古藤心中呐喊,突地跪倒在地。趁着她心神的刹那松懈,他如蛙
跳般射扑,挥拳直轰她的左腰侧。她大骂「卑鄙小人」,急退四、五步,右掌成
刀,砍向古藤的天灵盖。

  当大家以为这一掌足以劈落拼命架式的古藤,岂料他的身体突然晃闪,巧妙
地避开紫色掌劲,窭时到达丹ie艾身前,抓——她未及收扪的………,¥,他的
心拳朝她的A 一:脸勾打过去。可惜的是,他的右拳被她的左手抓个结实。与此
同时,他的左手竟被她反抓,欲图甩开的时候,惊觉她的力量异常之大。没来得
及过多思考,他的身体被她甩抛起来,紧接着被她重重地砸落地面……

  「砰!砰!砰……」丹丽艾把女人晾衣服时甩砸的狠劲发挥到淋漓尽致,一
次又一次地把古藤砸摔。沉重的劲气在古藤的身体与地面撞击之时,朝四面八方
震荡,把士兵都震得飞起再跌落。附近的宅屋纷纷坍塌。

  在此过程中,听不到古藤的叫喊,能够听到的只是他沉闷的呻吟……

  炼娇脸色慌恐,抽出短剑欲图冲过去救援古藤,乌罗亥挡住她的去路。

  「炼娇小姐,上尉仍然能发出声音,却没有请求我们协助,请你忍耐片刻!
我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上尉被杀,请你相信我们,也请你相信上尉!」

  「炼娇夫人,乌罗亥大人说得没错。主人虽然习惯拼命,可是到了无法支撑
的时候,他会喊救命的。」兰若幽牵了炼娇的手,抬眼看见默尔拉缓缓地朝古藤
和丹丽艾行去。她急忙松手,跑过去扯住默尔拉的衣袖,仰着脸摇摇头,泪汪汪
地道:「默尔拉卫长,这是他出狱以后首次在他的士兵前与人决斗,他需要我们
的信任。请你相信他,别让他成为笑柄!」

  默尔拉甩开兰若幽,语重心长地道??「我的职责是保护他,我不能失职。
兰若幽,他毕竟是领兵者,就当我不信任他的战斗能力吧。」

  言罢,她踏前一步,眼前异变突生!

  丹丽艾把古藤再次拉抛而起的瞬间,一直任她摔砸的古藤借势拖得往后仰倒。
「蓬、蓬」两声同响,两人摔倒在地面。满脸是泥土和血渍的古藤撑身而起,霎
时缩跪回来坐在她的胸脯,挥拳往她的脸颊击去。

  「砰」的几下硬拳轰击,本以为足以把她的脑门轰爆,岂料同为肌骨血斗士
的她,承受他愤怒的一拳却依然完好无损古藤内心震惊,紧接着第二拳完全不懂
怜香惜玉又往她漂亮的脸蛋轰落!便在此时,满天爆紫。她的左手格挡住古藤的
右拳,右掌推向他的胸膛;同一时间,他的左手扣扯她的肩铠防止被她击飞,浑
身斗劲集中在胸口,硬生生地承受一掌。闷呼当中,一口鲜血喷在她的脸上,致
使她眨眼的刹那,他的额头撞向她的额头,惊得她把血魄集中在头额……

  「你中……了!」古藤的右拳轰「l :她的左胸,伴随着丹丽艾的惨叫,胸
甲被他的铁拳轰得碎裂。

  他没来得及再补一拳,痛苦中的丹丽艾已然回击。右拳勾打上来,强大的血
魄轰在他的脸侧,把他轰得侧翻一旁。她翻身而起坐压他的腹部,揪住他的衣领,
右掌往他的颈子劈砍而落!

  电光石火之间,古藤双手搂住她的腰身,使足全身气劲把她抱移上来。她的
掌刀砍落他头壳之外的地面,砍出一道三尺多长却不知多深的裂缝。

  置身于她的胸膛之下的他把所有力量集中在左拳,朝她的胯裆勾打而上。此
处没有铠甲保护,一拳轰实,血魄由阴部涌冲而入,瞬间击散她体内强盛的血魄……

  「啊……呀……」丹丽艾凄惨的嘶叫声中,古藤的右拳击中她的腰侧,把她
击得侧飞出去。

  他腾身而起,毫不犹豫地朝她射飞的方向扑去。在她落地的刹那跪坐在她身
上,重拳朝她的脑门击落,却见她茫然地闭起双眼——拳头落在她脸侧的地面,
很轻。

  「你输了,必须履行赌约。」他趴倒在她的胸脯,左手扶她的脸,强吻她沾
血的嘴唇……她的身体呈现细微挣扎,终是无力抵抗。睁开羞愤的双眸,喘息间
他的舌头进入她的口腔。她内心深处升起绝望感,再次闭合双眼,合出两线泪痕。

  兰若幽撑着伞走过来,站在他们身旁没有出声。

  古藤坐起,朝乌罗亥招手。待乌罗亥走近,他道:「我回去泡浴,剩下的交
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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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非关原则

  古藤占领米基洛府,从掠夺的财物中抽出一部分修建华修特王府。此后的第
六日,信使传来里加尔大败的消息,然而因为科普拿的船队突然出现,竟使里加
尔率领百余残兵败将得以逃生。这消息令古藤内心喜忧参半,也终于明白里加尔
敢反华修特的主要原因。

  第九日的中午,古舞和燕凌回归,方始得知她们前往北部游玩一圈。

  燕凌依然仇怨古藤却没有对他大打出手;她如何骄横跋扈也懂得古藤在北翼
之痣的威势。真把他惹急了,以他的恶劣脾性,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呢!
所以她决定把所有的帐都留着,以后有机会再跟他清算。

  再过四天,华修特凯旋归来,马不停蹄地前来米基洛府与古藤相见。古藤把
米基洛府和俘虏移交给他,却对所得的财物只字不提。

  华修特虽然觉得古藤此举有些过分,可是古藤协助他铲除心头大患,且于战
后修建王府,他只得无奈地让古藤独吞里加尔的财物。

  因为诸女跟随巴娜莹回到洪格尔府,古藤与华修特用了晚餐,率军前去与诸
女会合。??到达洪格尔府,洪格尔和诸女早已等候多时。古藤和诸女一番拥抱
之后,让女先回府宅,他则与洪格尔独聊。

  「里加尔未死且投靠科普拿,此事存后患,对我们极是不利。」古藤开门见
山地道:「里加尔的财物,我让乌罗亥全部没收,以备不时之需。这些天你把物
资转移到东南,暗中派人注意里加尔的家眷情况。一旦华修特有什么动静,第一
时间通知我。」洪格尔疑惑地道:「俘虏已交由华修特处置,上尉为何还要关注
她们?」

  古藤道:「里加尔若死了,我任由华修特处置他的家眷。然而如今里加尔未
死,我得重新衡量,你且按我说的行事。晚了,我回房陪女人,你请回吧。」

  「上尉慢慢享受,属下告辞。」洪格尔离去。

  古藤仰望初晚的淡星,想起凯希的灵魂之说是为「深」的记忆,亦为「真」
之遥远。他心中叹然却没有愁伤。安静和忧郁总有区别,他属于前者。

  黑暗中,他的嘴角扯出一抹笑,踏步走向洪格尔府的深宅后院。

  进入宅院,汤雨菲投入他的怀中。他横抱起她狂吻一阵:「这次你跟随储妃
出征,有没有杀敌?」

  「没有哩!本小姐乃良善之辈,岂会让血沾污我的手?倒是楚艳她策马斩将,
好威猛耶!」汤雨菲话中充满羡慕和钦佩之意。因为她虽然娇蛮,却没有勇气杀
人。

  古藤瞄了瞄站在宅门前的汤燕,故意捉高声量道:「你的姑姑呢?」

  「姑姑也没有杀敌,她的责任是保护我,那些战争干她屁事。嘻嘻!」

  「也是,干她屁事。」古藤笑着附和,看到汤燕恼怨的目光射过来。他抱着
汤雨菲走到她面前,凑脸过去吻汤燕赌气的嘴,然后放下汤雨菲,搂着律都楚艳
入里,坐到木沙发。云宫婵给他斟了茶,他端起茶杯品饮一口道:「三姐呢?」

  律都楚艳道:「陪公主进屋。公主吵着要另外安排房间,不想和你同住一宅。」
汤雨菲坐到他的另一旁,偎依他的左肩娇声应道:「是啊!表姑恼你,连我也被
她恼了,不肯跟我说话哩。」

  「恼就恼吧,从我和她相遇以来,哪时不恼我?」古藤说着,看向兰博渊夫
妇问道:「兰博渊,你这次立大功没有?」

  兰博渊沾沾自喜地道:「我的弓兵队伍杀敌无数,连储妃都赞叹我训练有方。」
古藤失笑道:「呵,看来她对你有意思。你有可能成为储妃的下一任男宠,因为
我的任职期过了。」

  洁莲道:「古藤上尉,你别逗他了,他哪有可能成为储妃的男宠?」??古
藤道:「别瞧不起你的男人,他生得很帅,是贵妇小姐们作春梦的对象。」

  「就是说啊!当初我偷偷喜欢他,可是他串通某人陷害我!呸!」汤雨菲如
此说着,却是一脸甜蜜。

  兰博渊憋红着脸争论:「雨菲小姐,我没有和古藤上尉串通,是他自导自演。
若是当初知情的话,我会誓死保卫小姐,不让古藤上尉进小姐的门。」

  「过去的事别提了。兰博渊,你和洁莲回房吧。」古藤下了逐客令。

  兰博渊夫妇退出,技奴把宅门关了。灯火照耀中,古藤搂着律都楚艳和汤雨
菲吩咐道:「今晚我陪两位夫人,你们各自回房休息。接下来的三天我哪里都不
去,只在宅院里欣赏你们的歌舞。」

  「你懂个屁欣赏!」和默尔拉坐在对面的汤燕怒叱:「我警告你,虽然她们
被你睡了,但她们是我的女孩,你别对她们呼来唤去。小心我带着她们回南泽,
让你损失惨重。」

  技奴们纷纷进房,古藤的细眼盯着汤燕,胯间的事物迅速勃硬,顶起小帐篷。

  默尔拉道:「古藤,我回房了。北翼之痣的事情有了结果,请你思量霸都之
行。」

  「好的。」古藤应了,看着默尔拉离开,他道:「燕凌公主说,如果你们不
回南泽,你们家那老头就到北翼之痣取我的性命。姑姑,你写封信让燕凌公主捎
回去,说我会找阶叫带刚一fiM 南涔趟,那老则就无;一,‘|可说了。」

  「你放屁!没礼貌的家伙,你再敢在我面前老头老头的喊,我立即押着雨菲
回南泽!他是我爸,是雨菲的爷爷,是你的……」汤燕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因为
古藤到底是汤司烈的女婿还是孙女婿?

  「是你的爷爷啦!」汤雨菲接话。

  「是岳父!」汤燕红着脸更正。

  「不知羞耻。」律都楚艳爆出一句,落手解古藤的裤:「第一次看见姑姑跟
侄女抢老公,而且抢得理直气壮,不服不行。」

  汤燕娇喝:「律都楚须,你是不是欠揍?」

  律都楚艳道:「汤燕,你就会用武力压我,有种跟我讲道理啊?」

  汤燕本想继续和律都楚艳争论,然而看到律都楚艳把古藤的硬物掏出裤裆,
她哼了一声起身回房。

  古藤望着她婀娜的身姿道:「姑姑,今晚我摸进你房里睡。」

  汤燕头也不回地道:「随便!反正你睡我床上,我也不给你。」

  「躁动。」古藤的口头禅蹦出来,放开两女站起来走向宅门:「云宫婵,你
陪我沐浴。浴室建在大宅外总是不方便。如果长住北翼之痣,我得重新建造新的
府宅。」律都楚艳笑道:「小男人,你要快点哦!人家等你的小鸡巴等了很久呢。」

  「今晚就用小鸡巴戳死你,骚货!」

  「混蛋!」律都楚艳并非优雅之女,但有时候也难以适应古藤爆出的粗鄙之
语。翌日中餐过后,燕凌把汤氏姑侄请到房间。

  三女坐在床沿,燕凌问道:「四表姐,舅舅要你和雨菲赶紧回南泽,否则他
过来把你们押回去。」

  汤燕是汤司烈最小的女儿,也是汤司烈正妻生的唯一女孩,在兄弟姐妹之中
最得宠。因此平日任性惯了,想怎么便怎么,汤家谁都得让着她,致使多次联婚
皆因她的不愿意而告终。

  汤燕不以为然地道:「我没有玩够,不回!」

  燕凌道:「舅舅说,你们不回去的话,他就杀了古藤,你们想清楚了。」

  汤雨菲搂着燕凌的藕臂镇定地道:「没事啦!昨晚骗子和我说他在北翼之痣
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很快会传遍翼图大陆。爷爷一旦得知便会默认我和他的关系。
因为他虽然被逐出血玛,还足呼风唤_之辈。我跟了他+会丢拟家的脸而。」

  汤燕当即不悦地道:「你是没事了,我该怎么办?」

  汤雨菲洋洋自得地道:「姑姑的事情我管不着的,你辈分比我大嘛。」

  燕凌听得有些糊涂,疑惑地道:「四表姐,我有些听不明白……」

  「你出去看看就明白了,现在外面闹得很凶。」汤燕没好气地道。

  燕凌自然听闻宅堂的声音,但她不想出去观望,因此懒得追究汤燕的事情,
转而提出心中另一个疑问:「雨菲,你是否知道古藤被祭司议会灭杀的原因?」

  汤雨菲倒头躺到床里,叹道:「表姑,如果你想知道,我建议你出去看看。
他陪姑姑的女孩们玩耍必然露出原形。你看了,一切都会明白。」

  燕凌沉思片刻,落床走出去。经过宅居走廊,走到宅堂,被眼前的景象惊得
瞠目结舌。女孩们裸露着美好的娇体,古藤的背部生长出八根魔触,他正在扭屁
股跳舞,惹得女孩阵阵发笑……

  「燕凌,你出来啦?五弟在跳舞,跳得好淫荡……」

  古舞的话没有说完,燕凌转身跑回去。??「看明白了吗?」汤雨菲看见燕
凌满脸通红地冲进来,她知道古藤果是露出原形。

  燕凌羞怒地低骂:「那混蛋不是人!」汤雨菲翻身趴躺道:「因为他的触手
加上他的外貌,祭司议会怀疑他是魔沼一族的遗裔,所以要悄悄铲除他。表姑,
你也看到了,姑姑的女孩都成了他的女奴。这代表什么你应该想得明白。」

  燕凌凝视汤燕,惊问:「四表姐,你与古藤是不伦关系?」

  汤燕羞怒难当,叱道:「燕凌表妹,你堂堂一国公主,说话怎么像放屁?我
和古藤怎么不伦了?」

  燕凌无奈地道:「他是雨菲的男人……」

  「干我屁事!我一路保护雨菲,他把我的女孩搞了,而且搞得她们欢喜,我
就睁只眼闭只眼。如你所说,那家伙不是人,他是禽兽!」汤燕羞恼当头,顾及
不了执着的优雅,继续争辩:「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我是清白的。」

  汤雨菲不客气地道:「说得清白,做得肮脏C 侄女的男人你都抢了。」

  「汤雨菲!」汤雨怒叱,趴到汤雨菲背上双手掐住她的颈背,歇斯底里地道
:「掐死你!管不住你的男人害姑姑遭殃,你还有脸说我抢你的男人?谁稀罕他!」

  「呀呀!姑姑,我喘不过气啦。你不稀罕就随表姑回家,别在这里折腾你的
侄女。」

  「他舍得我回去吗?」

  「是你舍不得吧?睡梦都把我当成骗子,搂着我亲来亲去……」

  「我掐死你!」

  「骗子,救命啊!姑姑要杀我!」汤雨菲被掐得痛了,开始大喊大叫。

  「叫得再大声也没有用,他听不到……」

  「我听到了。」古藤出现在门前,身影一闪站在床前,抱起汤燕吻了她的嘴
道:「姑姑,刚才我应她们的请求,勉强跳舞给她们看,可是她们说我跳得难看。
你教教我吧?」

  「你也好意思跳舞?没看都知道有多恶心!」汤燕推开他,整整衣衫娇声嗔
道:「出去啦!」

  古藤面对燕凌,鸡巴翘得老高,凝视她良久道:「我惦记你的裸体。」

  丢下这句,他走出去。

  汤氏姑氏愕然地瞪着燕凌,汤雨菲问道:「表姑,你也要跟我抢老公?」

  燕凌背转身过去,恼羞地道:「四表姐,你请继续掐雨菲。」

  汤燕语出惊人地道:「燕凌表妹,我想掐你。」

  「喔……喔,啊……」云宫婵攀上高潮的巅峰,偎贴在古藤的胸膛,慵懒地
喘着。她抚弄他的乳头幽语:「主人是最强的男人。无论面对多少女孩都能满足
她们。」

  「强的不是我的阴茎,而是我的魔触。」

  「主人的……宝贝,也很强。」云宫婵吐出香舌舔吮他的右乳,略带羞意地
道:「主人射了精,却还顶在人家里面呢。」

  古藤的双手本是揉抓她的臀肉,此时右手悄悄地勾入她的股沟,抚摸她的阴
裂底部,依然湿润。他把左手食指伸入她的口中,让她含吮。

  「为何你不跟她们出去购物?」

  云宫婵含着手指嘟哝:「奴婢没有什么好买。而且她们都出去了,得有个人
陪主人。」

  古藤缩手出来托住她的美颔,给她一记深吻,抬首凝视她道:「有些地方,
你像我记忆中的第一个女人。」云宫婵诧异地问:「主人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妇人?」

  「嗯,是妇人。」古藤靠偎沙发,双手捧着她的脸:「她本该是我生命中的
第一个女人。后来我知道在她之前,另一个女孩的纯洁被我毁了。」

  「主人的生命好复杂……」

  忽地一阵敲门声传来。「谁在外面敲门?」古藤问道。

  「我。」巴娜莹的声音。

  「门是虚掩,你进来吧。」

  巴娜莹推开门,看见宅堂的情形,她急忙进入把门掩了。

  「坐。」古藤示意她坐到身旁,她犹豫片刻坐下,他吻了她的侧脸:「陪我
午睡。」巴娜莹「嗯」了一声,垂着脸道:「华修特已经整顿完毕,准备明晚大
摆庆功宴,大概要押里加尔的妻妾陪酒,我爸让我过来问你应该怎么办?」

  古藤揉抓云宫婵丰满白嫩的肉峰,埋首含吮她的乳头一会儿。在她的呻吟当
中,他突然抬首道:「交代你父亲,让他购买一批未经人道的性奴,把她们交给
乌罗亥打理。明晚我在华修特王府东面大街等候,里加尔的家眷被押入宴会之时,
请你父亲派人通知我。」

  巴娜璧好奇地道:「你有何打算?」

  古藤微笑道:「只想做个不速之客而已。」

  巴娜莹瞪着他,嗔道:「你心里想什么,总是不肯跟人说!」

  「我揪着你的虎尾,俞得你处女鲜血溢涌的时刻,我就和你说心里的秘密。」
古藤把云宫婵抱提起来,拍了拍她的臀肉体贴地吩咐:「你也累了,去睡一觉。
我陪巴娜莹夫人聊聊各自的秘密。」巴娜璧听到他喊出「夫人」,艳容飘红,辩
道:「我没有答应做你的妾……」

  「我会说服你。」古藤侧躺下去,枕在她的玉腿道:「虽然我是男人,但你
比我高大许多,应该由你抱我上床。」

  巴娜莹想了片刻,横抱起他往卧室走去。

  「我单纯陪你睡觉,不陪你做别的事。」

  「我困了,只想在你怀里熟睡,别把我想得太色。」

  「你一直很色。」巴娜莹抱他进入卧室,把他放到床上。她坐在床沿脱掉皮
靴,侧躺进去搂他入怀,小心翼翼地道:「顿安兰带着女儿找她的丈夫去了。她
前日过来找我,说一辈子感激你,能够遇到你是她一生的福分。」她等了许久没
听见他的回话,于是退移身体。看见他双眼闭合,她稍作思考,轻轻坐起,把外
套和内衣褪掉,又一次躺下来。搂他入怀之际,她的乳头被他吮了。

  「好多时候,你太安静、太狡猾、太无情。」对于华修特来说,这是庆功的
夜晚,相对于里加尔的家眷却是悲痛羞辱之夜。

  里加尔的八位妻妾及两个女儿被锁着手脚押到厢房。在这之前,她们被奴妇
彻底地泡洗过,此时每人身披宽松的睡袍。她们对屋里的人很熟悉,也熟悉厢房
外那些专程来参加庆功宴的人们——她们曾是宴会中高贵的主角,此刻成为宴会
中被淫辱的主角。世间的变幻总是难以预测,有着它的惊喜,也有着它的痛悲……

  华修特不在厢房。这是他的胜利之夜,他欢喜地在宴厅招待贵宾。

  安隆等几名重要将领闷闷地喝酒。虽然这些女人是供他们淫玩的,虽然平常
他们想过爬上她们的肚皮,然而毕竟彼此熟络,所以心存尴尬;况且里加尔未死,
他们内心深处总有撇不去的忧虑。于是彼此沉默,各怀所思。

  「各位慢用,我看看上尉来了没有。」洪格尔紧记古藤的吩咐,借口出去了。

  洪格尔离开不久,格弗列和凯明列进入厢房。看到屋内的情形,格弗列朗笑
几声,坐到泰格身旁朝他对面的安隆问道:「岳父大人,这是怎么了?十位美如
天仙的贵妇在你们面前翘股以待,你们竟然喝闷酒,太对不起我们的美人吧?」

  「让二王子见笑了,臣等一时难以适应。」格弗列是安隆的二女婿,但主奴
有别,安隆仍得对格弗列俯首称臣。

  「我今天心情好,我来引导你们适应。」格弗列把侍女斟给他的酒喝了,起
身喝喊「宽衣」,侍女即刻脱掉他的衣裤,但见他的胯物已然坚硬。他转眼扫视
里加尔的女眷,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里加尔的妻子身上。

  她是哈普的生母,年龄四十五岁。她名为何容??罗荷,十八岁时生育哈普。
因她生得丰腴、保养得好,像是三十六、七岁的黯妇。

  格弗列走到她身前,看着双手披挂睡袍的众女。她们戴着手缭,双手不能通
过衣袖。他忽然觉得好笑,举手托住何容的下巴笑道:「大夫人可曾想过我的屌?
没想过吗?我却时刻想着脔烂你的肥洞,可惜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如今终于有机
会。」

  「二王子,念在以前的交情分上,请你不要如此侮辱我们。」

  「好!我承认所有的交情,那么请你面对我的欲望。我心中烧着一团火,烧
得我脑壳里只剩一个念头:俞翻里加尔的老婆。在他的妻妾当中你不是最年轻也
不是最漂亮的,但我就是要入肉你的肥穴,因为你是他的大老婆。侍卫,剥掉她
们的外衣!」诸女后面站着一排押送的侍卫,听到格弗列的命令,他们把女人的
睡袍褪掉。「很好,你们出去吧。」

  侍卫们拿着诸女的睡袍离开了。一干男将看着她们性感的肉体,初时的尴尬
逐渐被眼中的欲望替代。

  格弗列搂住里加尔的妻子,右手抓在她的阴部,二话不说便强吻她的嘴。她
挣扎得很激烈,可惜她的力量永远不可能与强壮的格弗列抗衡。

  诸女虽然羞愤难当,然而谁都没有哼声。因为她们清楚,无论她们怎么的呐
喊、怎么哀求、怎么挣扎,她们的命运都不会改变,反而会加强诸男对她们的征
服欲。

  而且她们相信,如果换作她们的丈夫面对别人的女人,她们的丈夫同样会尽
情施暴……

  有了格弗列的带头,第特图和泰格也不甘落后,双双出列走向里加尔的女眷。
第特图首选里加尔的小女儿。此女二十一岁,已嫁两年,育有一女。泰格欲图搂
抱丹丽艾——「泰格,别碰她。」安姆莉出言阻止。

  泰格回首道:「安姆莉大姐,我知道你和丹丽艾夫人有些私交,但你不应该
出面相帮。」

  安姆莉冷冷地道:「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个狠角色还没有到场。」

  泰格脸色微变,他听说丹丽艾被古藤击败的事迹,自然听闻那个赌约。

  「险些做下对不起古藤上尉的事,泰格在此谢谢安姆莉大姐的提醒。」泰格
心中虽有不服,然而涉及到古藤,他自知惹不起,转而搂抱里加尔最年轻的小妾,
发泄似的狂亲怒吻……

  「大夫人,没想到你这么会流水,瞧瞧我整只手都湿了。哈哈!」格弗列抬
首狂笑,握着硬棒顶往女人的胯部,龟头撩打她的外阴:「里加尔如此多妻妾,
显然平时很少慰借你,致使你太寂寞了,所以这么闷骚。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分
上,我这便给你满足。」

  言罢,他左手搂她的腰,右手托她的左腿,粗长硬棒往淫湿的肥穴顶捅……

  「格弗列先生,古藤来迟,请你多多见谅。」古藤、华修特、汤燕、洪格尔
相继入室。

  格弗列临洞之枪未及插入女人体内,古藤已到达他的身旁,抓住他的臂膀。

  「很抱歉,我无法认同你们今晚的安排,所以我要带诸位夫人及两位小姐离
开。」古藤语出惊人,在座的诸将都感诧异,屋内霎时安静。

  「古藤上尉,你这是为何?」华修特最先出言询问。第一话母女相见古藤看
见第特图依然抓摸里加尔小女儿的嫩穴。他蹲下去拍拍第特图的屁股道:「第特
图大人喜欢小女孩吧?今晚我安排比她还年轻的女孩,而且是处女,请你稍作忍
耐。」

  「古藤,我第特图脔谁轮不到你管。」第特图仗着女儿是华修特的小妾,无
视古藤的劝告。

  「我明白了,我是管不着你。」古藤低声说着,突然抽出腰间的匕首。瞬息
间刀锋抵在第特图的喉咙,平静地道:「我知道你强大,我的小刀挂在你的脖子,
也不能够一刀把你了结。可是我亮出我的刀等于表明我的决意。假如你坚决不退
让,我只好退出王府。」

  「第特图,滚一边。」华修特发出严厉的命令。

  第特图悻悻然地坐到一旁,古藤伸手拭了女孩的眼泪,然后站起身朝华修特
道:「王公,我有两个请求。一是请你善待各位夫人和小姐,并于两日后放她们
离去;二是请你把丹丽艾夫人交给我,因为她承诺做我的女人,她必须履行。」

  华修特大是不悦,冷笑道:「古藤,你觉得你的请求合理吗?」??未等古
藤回话,格弗列已是怒喝:「古藤,你敢扰我好事!」

  「我不敢,所以我只是提出请求。」古藤说罢,便往门口走去。

  华修特劝阻:「古藤上尉,今晚是庆功宴,哪能没有你在场?请你暂留一步,
我们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如果是商量事情,我不希望太多人在场。」古藤如此回复。

  华修特召入侍卫把诸女押出去,然后让安姆莉守到门外。他道:「古藤上尉,
你请说吧。」古藤喝了半杯酒道:「首先为今晚之事,我向你们道歉。或许你们
以为我很有原则,但你们想错了。假如里加尔被杀或被俘,我任由大家淫辱他的
妻女。事实却是里加尔突破重围,投靠科普拿。这次里加尔输了,可是他的强大
不容忽视。

  「由此次事件可以看出,里加尔敢与王公对抗是因为他有科普拿暗中撑腰。
科普拿敢把手伸到北翼之痣,却不可能公然征伐北翼之痣。因此大家可能觉得没
有后顾之忧,但我不是这么想的。我觉得既然得到最重要的胜利,战后我们应该
采取战略性的宽容态度。

  「里加尔难以举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如果我们做出令他深恶痛绝之事,他
有可能不顾一切地采取极端的报复行动。彼时他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为
了以后生活相对安稳,我觉得把他的家眷归还比较妥当。假如你们觉得里加尔弱
得无须防范,就当我今晚说的都是屁话。」古藤说完之后,诸将依然沉默。

  良久,华修特叹道:「古藤上尉的担忧也是我的担忧。里加尔是战败了,然
而他毕竟是一代猛将。虽然暂时没有能力举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妻女被淫辱有
可能令他愤怒异常,致使他潜回北翼之痣采取复仇行动,那时真的很难防他。」

  安隆和胡犹点头认同,胡犹接着道:「战争归战争,里加尔如何愤恨也不至
于走向极端。」

  古藤把手中的半杯酒喝尽道:「里加尔曾立下汗马功劳,如今虽以叛变之名
铲除他,但他的声名和功绩仍在。放了他的家眷,一方面可以让他暂时安分,一
方面可以令民众感受到王公的宽容大度,利多于弊。」格弗列愤怒地道:「放生
可以,但我要睡里加尔的妻子一次!」

  华修特怒道??「格弗列,你何时才懂事?」

  「我不懂事,我他妈的要——」

  「格弗列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古藤插言,率先站起道:「为了弥补大
家的损失,我挑选一批又纯洁又懂情调的女孩,当成我送给大家的礼物。洪格尔,
你把女孩们带进来。姑姑,和我一起陪格弗列先生聊天如何???」

  古藤和格弗列聊了一会儿,便在侍卫的引领下进入王府囚牢。见到里加尔的
妻妾,说了句「我要和大夫人独谈」,让侍卫把何容带到另一间密封的牢房。命
令侍卫出去之后,他道:「我只想问大夫人一件事,你想不想让你的儿子活着从
王府的牢狱出去?」

  「我想。」何容毫不犹豫地道。

  古藤看着牢房内蒙黄的壁灯道:「我请求华修特善待你们,所以一会儿之后
侍卫押送你们出狱,让你们各自住在比较干净舒服的房间。你交代她们不要轻举
妄动,两日之后我保证你们能安全离开。但是,今晚你得陪格弗列睡一晚。」

  何容沉思片刻,悲怨道:「据我所知二王子算是光明裔落之辈,为何执着辱
我?」古藤反问:「难道大夫人真的不晓得其中原因?」

  何容垂首下来,叹道:「好吧。我陪他,当是还我丈夫欠他的债。」

  古藤道:「话不能如此说,你不但还了里加尔欠下的债,同时也救了你以及
你的家人。我所能保证的就是此事之后你们可以安全离开,却不能保证你被格弗
列奸淫之事不会外泄,因为那是用我卑贱人格保证不了的事情。就这样了,祝你
今晚愉快,告辞。」

  说罢,古藤和汤燕走出密牢。出得囚牢外面,遇见华修特和格弗列,他道:
「王公,妥当了。丹丽艾夫人在等我,今晚我先回府,明晚再过来与王公叙欢。」
华修特挽留道:「储妃在宴厅里等候你,我觉得你应该和她见见面。」

  战后,丹凯妮命炼礴率军返回东南,母女俩则跟随华修特回至西南。这些天
炼娇到王府服侍她们,然而她们不肯到洪格尔府与古藤相聚。

  「是要和储妃见面,但不是今晚。因为今晚我要征服另一个贵妇,呵呵。」
古藤笑了,笑得有些张狂,也有些轻浮:「今晚我只让姑姑陪我过来,是因为我
做的事情可能会引起纷争,我得准备退路。现在事情得到妥善解决,明晚我会带
着我的女人过来参加晚宴。请王公稍微通融,让我早些回去服侍丹丽艾夫人。」

  格弗列拍了古藤的肩膀,爽朗地道??「爸,让古藤上尉回去好了。瞧他的
猴急样,我们怎么能不体谅?」

  「呵呵,格弗列先生说笑了,但我不得不承认。」古藤朝父子俩略作鞠躬,
得到华修特的应允,挽着汤燕出去了。

  走了一段路,汤燕轻言:「虽然你所做之事不值得称道,但我觉得你做得挺
有原glc.」古藤搂紧她,转首吻她的嘴角,玩味地道:「是这样吗?假如我那么
有原则,我就不会搂你在怀。因为你是我的爱妾的姑姑,原则上是不可以搞的。
姑姑,跟你说实话吧!我所做的一切单纯是因为那样做,我的利益才能得到比较
有效的保障,与所谓的原则毫不相干。」

  「呸!说句你的好话,你就当真?管你有没有原则,只要我吃好住好,我懒
得管你的事情。但是,你别喊姑姑,听着刺耳……」

  「我却是喊着感觉很刺激。你若不信,请摸我的裤裆。」

  「呸呸!回去阉了你,我旺……」汤燕一路呸到王府大门前,与古藤上了马
车。没多久古藤对车厢外的车夫道:「告知乌罗亥,让他和弟兄们别等了。我想
和姑姑漫步回府,因为夜的路别有情调。」

  马车停了,古藤和汤燕从车厢下来。车夫道:「请上尉慢慢享受和汤燕小姐
漫步夜晚的美好时光,驾!」汤燕望着远去的马车道:「你的部下都这么会说屁
话?」

  「我喜欢他说的屁话。」古藤拥搂汤燕的蛮腰,提步缓行:「有姑姑在身边,
我感觉很安全。这辈子你都陪着我吧!即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也请你当我的保
镖。」

  「鬼才要做你的女人,我只负责花你的钱。」

  「花了我的钱就得做我的女人。哈哈!哈哈……」放肆的笑声响彻寂静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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