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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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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云情雨意玉台春 郎狂妾痴娇婢援


 
诗曰:
情到深处难自技,不觉已是到花心;停舟过问路边人,用手遥指黄龙林。
且说玉娘与冠玉二人俱是久旱逢甘露,痛快一番之后,各自散去不题。
单表小姐风香,年仅二八,尚未得聘,待志闺中。自那日见了冠玉后,芳心已是暗摇,对这落魂公子,更是呵护有加,常叫婢女小佳悉心照顾,不得有半点差错。及待冠玉身体康复,即过冠玉一同观景。

  且说二人行至外园,冠玉见此园怪石满布,雕栏玉砌,水阁楼台,犹如桃源佳境,看得他惊讶羡慕。心中暗想:“如此佳境,又有美人相伴,不为虚度。”心中不禁十分感激小姐,遂把眼儿一瞧凤香,岂知凤香亦正觑他,四目交接,暗送柔情蜜意,你来我来,胶住一团。只是碍于侍女小佳在侧,多有不便。

  凤香吩咐小佳道:“佳儿,去拿些酒来,我与公子同饮几杯,以酬月色。”小佳转身而去。

  冠玉与凤香行至一精巧亭子,铺设十分整齐,排列着春几方凳,冠玉本是个多情种子,见四下里无人,乃上前抓住小姐纤手恳请道:“姐姐,你爱煞我了。”

  凤香蓦然一惊,面上一红,心自跳个不停,且他俩人先已是眉目传情,这下里更是把持不住,任由冠玉捏着手儿道:“心肝,瞧你那俊样儿,姐姐亦是喜欢不尽。”

  冠玉欲心早动,见小姐不加推拒,亦大胆紧抱凤香,遍体揉捏。风香不由春心摇拽,花魂无主。勾定冠玉亲了一个嘴道:“冤家,到里边去罢。”心下寻思:“依这情景,今个人得将身子献与他,也不枉人世走一遭。”

  冠玉起身,一路捏着凤香软绵结实之玉奶,只觉捏着一团棉花,上有小小花蕾一颗,却又坚挺,一抚,兀自跳个不停,忍不住又摸了一下,只觉好玩。不禁心里暗想:“看这般动情,穴儿里肯定骚水四溢,少时行云施雨,岂不快哉。”心下一想,手上不觉加快了抚弄,二人一边亲嘴行至厢房床边。凤香已不胜娇羞,仰卧在床,只见冠玉轻手解去小姐后衫绿裙,只剩一个鲜红肚兜,藏住了那妙缝儿和酥乳,又轻解肚兜丝带,凤香不由有些害羞,按住冠玉之手,冠玉并未强行,而是嘴儿衔着风香嘴儿,一面亲嘴,一面儿开导她:“姐姐娇美如花,想那玉体自是举国无双,何不让小生一睹仙姿,一亲芳泽,也喜渡年华。”

  风香耳根被冠玉呼出之气儿搅得痒痒,况一经冠玉抚弄,心里已是欲潮澎湃。遂移开玉手,任冠玉剥去肚兜,玉人儿一如削了皮儿之水灵灵鲜活活之萝卜儿,煞是可爱,再说冠玉遽将身上衫儿解掉,可恨有一扣儿不掉,冠玉不由用力拔掉了它,自个儿也是精精光光,两个人儿赤条条滚在一起,房中自有暖炉生温,也不觉冷。

  凤香此时半睁凤眼,见冠玉蜂腰健臀,通体玉白,下体绿草萋萋,顶着一根硕大无比阳物,亦觉惊诧,且觉欣喜。

  冠玉欲火高炽,只见胯下那物儿,正昂首挺胸,不时点点头,凤香伸手过来,握住阳物,并翻开肉皮,只见一颗红鲜鲜,紫艳艳之大肉头跳将出来,宛如鸡蛋大小。

  冠玉见风香玉体横陈,酥胸全露,玉乳上两颗红宝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里面阴毛油光水滑,中间挂着一条肉缝儿如白馒头上开了道红口子。冠玉已是难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来骚水已湿却肉核,滑腻腻的。另一指插入肉缝深处,只觉得四周如虫叮着手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甚是有趣。凤香因冠玉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冠玉将一手指插入户内,更觉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冠玉只觉得手指头愈来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胯下阳物早已铁硬。

  且道凤香见冠玉手指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指,不禁想道:“若那粗大阳物进入,是甚滋味?”想得不由嫩肉直颤,骚水四溢。

  凤香几经冠玉拔弄,两腿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嫩肉缝儿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缝儿不时流出些滑液来,露出红红嫩肉儿,一颤一颤,中间那个肉芽儿正自闪个不停,犹如药包袋里花生米子一样。凤香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两片肥厚嫩肉,一颗珍珠兀自动个不停,又用另一只手握住冠玉阳物,那阳物经风香玉手抚弄,已比先前粗大一倍,玉茎燥热,未消红光四射,犹如铁杵。凤香不由一惊,道:“那物儿若是戳进了,岂不把户口撑开口子?”但是欲火焚身,就是死了也是值得,哪怕这般痛。

  冠玉阳物经凤香指引,已贴近骚穴儿,冠玉用心戏弄一阵,把个阳物放在洞口,却就是不过去,只在四周边缘这插插那弄弄。把个凤香差些急死。

  凤香已是欲火难耐,急欲冠玉之粗大阳物插入:“心肝,亲亲,求你把那物儿放了进去,让奴家爽爽,心肝,可怜则个,穴儿……摔得紧哩!”

  冠玉听了凤香淫语,亦兴奋起来,却只插入一半,并慢慢研磨抽送起来,少女凤香淫兴勃发,骚狂有加,一任颠迎。点几个回合,风香顿感周身舒服。口里直叫:“心肝,你操死我了。”

  风香身子狠命耸动,娇声娇气,叫个不停,冠玉觉着火侯既至,遂全根插入,直抵花心,冠玉狠命地插,风香狠命地纳,户内淫水汩汩外流,四肢舒服。心想:“比那手指尖儿,粗大阳具真爽多了。”你道凤香为何不叫痛,原来凤香姑娘自幼父母双亡,由哥哥一手养大,心中对兄长自是十分依恋。一日,兄长乘其午睡,入室将妹子操了,给她破了瓜,故此不痛。

  几经大抽大送,约费三千多个回合,凤香已丢了几次阴精,而冠玉之红盔大将军仍是一如既往,高高耸起。

  凤香翻身上马,让冠玉平躺床上,把自个儿阴户口对准巨大阳物,大力推射,一挺腰,只听得卜一声,阳物却进入了凤香后庭。风香觉得疼痛难忍,几欲用手将阳物拔出,重插入口。

  怎奈冠玉一手擒住,不让她动手,一面抽插,只几个回合,后庭渐有肥水流出,风香但觉痛楚不如以前,也就慢慢迎送,自个儿手指,则不停挖弄阴户,淫水如泛滥春潮,一涌而出,从红鲜鲜之嫩肉缝儿中射了出来,涂得冠玉满手皆是。

  适时,液粘滑腻,玉穴儿直如小儿之口不住地咀嚼那般,煞是妙趣,冠玉更是一往无前,所向披靡,无肉可敌。风香娇呼不已,一双玉臂儿只顾向上凑,真个美哉,二人均兴奋至极,跌入那飘飘欲仙之妙境。

  且说侍儿小佳拿了酒壶、酒杯合一些珍肴果盘,信步而来,亭内不见公子小姐,遂向厢房行了过来。忽听得厢房内有女子“伊伊呀呀”叫唤不停正是云雨交欢之声,悄悄来到厢房窗下,以舌头一舔窗纸,用手指一戳,弄出个洞儿来,把眼朝里细观。

  原来小姐正和公子二人鱼水合欢,行那妙事。公子在下,小姐在上,只见小姐一双玉乳犹如一对小白兔,闪个不停,公子双手按在乳上。观下身两人交接处,一根紫红颜色大肉棒正于小姐粉嘟嘟嫩肉里进进出出,不时带出些白色水沫儿,插得“吱吱”有声。小姐一边叫快,一边用手抚公子胸膛,真个儿淫荡之极。

  小佳想:“平日里,小姐温婉有礼,见了男子脸儿红得像个熟透之苹果,瞧那模样儿,肯定这事儿有他奇妙之处。”又寻思道:“我若被公子那大内棒儿插猛小穴,那可真是妙透了,待寻个机会。”小佳哪里见过这种阵势,粉脸绯红,她也是一个正处破瓜妙龄俏女子,况哪个少女不怀春,久经人事之妇人见了这种欢快场景,尚且把持不住,何况侍儿小佳正是初懂人事,焉能按捺得那高炽如焰之欲火!

  小佳欲火飞升,饥渴难耐,只觉胯内有些温湿热热之物流出,牝户内隐隐有些发痒,不由伸出右手,插入下身。裤裆早已湿却一大半,摸自己那小嫩缝儿,口子已全被那粘腻腻,滑溜溜之物覆满,手指尖儿只想入嫩穴深处,顶那花心。愈挖得深愈痒,狠命挖了一阵,小佳仍然觉得不解痒,见旁边有棵树,不由腾身而上,上下摩擦,左手捏住自己鼓蓬蓬小乳儿,不停揉捏,且将坚长乳头往外拉扯。只觉得牝户儿被树擦得生痛,倒也有八分快爽,不由忖道:“若被公子那大阳具深入嫩穴深处,便是穴儿撑破,也心甘情愿。”

  又见房内春光依旧,公子把小姐双腿架于自己肩上,分开牝户口儿,又见那黑毛裹住之牝户儿,早已张得大开,内中一瓣花生米大小之肉蕾,不停颤动,公子把手按住那肉核,兀自打滑不止。小姐口中伊伊呀呀,面呈一副舒服之极欲仙欲死之样儿。小佳想:“玩那肉核儿果真有如此美爽吗?”不觉把手去摸自己那肉核儿,寻了良久,方才寻着。急急揉弄起来,少顷,腹中自有一股快感自下而上,通体舒畅,不觉又弄一阵,小佳已觉牝户儿要射阴精了,把个身子儿弓得像只龙虾,户内一股水儿如离弦之箭,冲将出来,弄得小佳满手皆是。

  此刻屋里屋外俱是春光无限好且无限美。

  稍后,忽闻小姐道:“乖儿,你之肉棒恁大,弄得奴家嫩户儿好爽。”

  公子道:“亲亲小姐,你那穴儿可真是好货哩,不但紧凑,且内中发烫,操将进去,妙极!”

  小姐又道:“既如此,公子请大胆进来,一探花心如何!”

  冠玉道:“敢不听小姐吩咐!”言罢,低头苦干,疾抽缓插,款送速抽,次次尽根。

  小佳听得二人之语,心如雨打,嫩唇儿如花叶飘飘扬扬一般,不停跳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摆一摇跌了下去。只听得:“恍当”一声,把旁边酒壶,酒杯撞落了。

  小佳吓了一身冷汗,顾不得许多,提起裙子,一撤腿溜开了去。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插抽着,忽闻得窗外响成一片,立时停了下来。小姐风香惊问道:“甚人?”

  无人应答,却闻脚步声去远,心知事已败露,料想兄长不曾归来,外人瞧见无甚要紧,但心里终是放不下,欲开门瞧个究竟。

  冠玉正在兴头上,那让她停歇,道:“管他作甚,且弄过这一回,既便天要垮了,也只当做个好坟墓,只在那坟墓里,亦会不歇止的。”

  言罢又是一阵狂抽滥捣,把个娇小姐凤香弄得浑身酥软,瘫了下去,内里阴精一阵狂抖,早已溢出体外,那阳物经阴精一灼烧,不觉兀自硬了几分。其实冠玉哪里知道这是回光近照,即刻就要射精,也不管许多,又着实搂着凤香小姐,对着花心狂来了一阵,直把花房嫩肉弄得难解难分,方才一泄如注,涌入花房。

  双双指拭干净,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香嘴,说不尽柔情蜜意。尔后开了偏门,小姐送至门边,儿番牵挂,心里似欲火未消,怎奈公子已足,只好作罢,上得楼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也依依。

  且说小佳回到房中,进得帐子,仰身而卧。适才小姐与公子那般乐趣,萦绕心里,料想自己将亦有如此大好时光,不禁哑哑地笑。

  一想至此,小佳遂脱了外裙,又解了肚兜儿上丝绳,把个白玉般身子露将出来,将下身那藏于黑毛丛中之妙物摸擦起来。愈是摩擦,内里愈痒,怎堪变得,又将手指头儿并了,仰身插入,死命顶那花心,无奈纤指甚短,抵他不得,甚是着恼,又苦于无物可入,只得自个儿抚摸一番,沉沉睡去。梦里与分子百般交合,甚是快意,不题。有诗为证:

  那厢战罢这厢起,落魄公子有奇物,冲天大鸟先冲牝,穴儿怎得困狡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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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逢旧册功名有望 幸双娇高塘浓情


 
诗曰:
家中自有才八斗,走遍富有亦未丢。
  一旦表风知落意,便将繁华满枝头。

  一日,冠玉愁闷,在街上闲行,忽撞见那城御史喝道而来,见到铁冠玉,就叫一个长班来问:“公子可是长安铁冠玉?”

  冠玉暗吃一惊,问道;“你问他怎的?”

  长班道。“是老爷吩咐来问的。”

  冠王道:“你老爷是哪个?”

  长班道:“就是方才过去的巡城李御史老爷,讳宽,号文起的。”

  冠玉才恍然大悟,遂放心道:“既是李老爷,我少刻来拜。”长班又问了冠玉寓所,便去回复本官。

  冠玉转身回屋,公子暗自寻思道:“李御史老爷是家父门生,又受过舍间恩惠的,我前与他会过数次,只是他现已高官厚禄,我却是落难之人,冒然前去,恐怕不妥。”忽又寻思道:“既来之,则安之,且我无牵无挂,怕谁来着?”想罢,打定主意,欲至衙门走一遭。

  冠玉到了衙门口,叫兵卒进去通报,少顷李老爷亲自迎将出来,十分客气。

  李老爷把冠玉请进内室,又叫了丫鬟上些水果,吃了几杯茶,方自问道:“世兄弟几时到来的?怎不到敝衙来少坐,尊翁老师在家可好?”

  冠玉道:“小弟到此地已然数天,不知世兄荣任在此。有失来叩,吾之家父,已然作古,只是家中诸事,言之伤心,皆退尊使,方容细某。”

  李御史遂喝退众人,铁冠玉通前彻后,兜底相告。李御史道:“曾闻得劫狱之事,却不知世兄与兄长亦在局中大遭坎坷,殊实心伤。”二人又各道了些闲话,李御史道:“不知世兄尊处?”

  铁冠玉告之,李老爷道:“若是久居恐觉不便,不若屈至敝衙,早晚有个照应,未知意下如何?”冠玉心中自有主张,推辞不受,李老爷见冠玉辞坚意定,也不勉强,遂道:“既如此,如有需救济之处,请世兄直言才好,切莫见外。”两人相互敬佩,惺惺相惜,冠玉辞去不题。

  又一日,冠玉偶到李府玩耍,见李御史在家,遂打揖作恭,问安,两个闲话,李御史道:“世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何不定下心来,苦读一阵。依小弟愚见,今年乃大比之命,场期在途,世兄若能在此下场,倘然闹中得意,中个探花,状元也未可知,那时世兄荣华富贵,仆役人等,不消言得,一应俱全,差人办

  冠玉遂作苦状道:“世兄之金玉良言,十分有理,只是小弟本籍前程已无可望,怎进得场中去?”

  李御史道:“此事不须世兄耽心,小弟薄有俸资,尽够为世兄纳个监,只消一到就可进场,况如今是元月间,还有一月余可望,还望世兄苦读至贤,精益求精。”

  冠玉听罢,喜出望外道:“世兄大恩大德,小弟永志难忘,决意刻苦攻读,不辜世兄真心。”李御史见他言衷意肯,十分赞许,就用个线索,替冠玉纳了个监,即日冠玉进监读书。

  一日,冠玉从监中归来。凤香,小佳俱是欢天喜地,忙接于厅堂,为公子洗尘接风,公子见主仆二人对他情深意重,吩咐道:“我铁冠玉虽屡受奸人所害,但这一生已是际遇多少红颜知已,此刻陨命也知足了。”不由对凤香,小佳二人关爱有加,倍加呵护。

  是夜,冠玉,小姐二人用过晚膳之后,在小姐闺房相对而坐,正欲叙别后情形,小佳拿茶来与小姐吃,见公子施礼后,便要缩脚。

  冠玉对小姐道:“小佳心巧手灵,为你我出了大力,我们今夜该要感谢她才是。”

  小姐凤香赞同道:“我待她情如姐妹,何不今晚一起共事夫君。”

  冠玉许之,小佳本亦心恋公子,见公子,小姐二人俱应,脸上微微娇羞,也就同公子坐下。三个共话,道不尽甜蜜,恩爱,自是一番美妙滋味。

  冠玉与小姐说笑一阵,小佳去厨下拿了酒来,三人对饮开来,三杯下肚,三人俱有些醉意。冠玉笑道:“两位娇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何不趁早行事,以娱夜色,二位意下如何?”

  风香和小佳自是赞许:“但凭夫君作主,只是少时,不可偏了一人,让一人不得安心。”

  冠玉豪性大发道:“二位娘子且莫担忧,今晚定让二位爽到脚根。”

  三人各自宽衣解带,冠玉那阳物竟直挺挺竖起来。

  小姐走到近前,冠玉一把搂入怀中,狠狠地香了一嘴道:“且让它登堂人室罢!”谁知小姐按住冠王之手道:“且慢,待我将桌儿拼了,那也不迟。”

  冠玉弄不清小姐要干何事?只得一把搂住小佳,去抚她那十分坚实,倘未开苞之玉乳。只见小姐直起身子,费尽力气去搬那桌儿,哪有动静。

  冠玉遂跟了上去,伏身在后,一边伸手在前,扶住桌子一齐用力,桌儿搭齐,小姐一跨上去,仰身而卧,玉腿大开。冠玉见中农未褪,不甚尽兴,爬上前去,欲扯下那遮羞之绸缎儿,怎知小姐两腿开着,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时戏我,届时叫你好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儿从缝儿处裂开,只见那个紧挑挑,白嫩嫩之肥东西露出来,细看下处竟有银丝般水珠儿在动,更有甚者,那内核儿,发着紫光,兀是顶个不停。冠玉已按耐不住,虎扑豹伏压下,小姐便“呀”的叫开来。

  冠玉这时才爬了上去,谁知小姐竟翻身覆了过去,将那阴户贴着桌面。冠玉急煞了眼,欲火难禁,那能压得住?等了这多久,竟遭此调戏,遂伏身上背,将那阳物歪歪斜斜刺进了那玉户儿,虽不能直捣龙门,倒有七八分满足。如此一来一往,抽动了几十下,不觉啧啧作响,煞是好听。

  你道小姐如何?竟张口叨住桌几角,出不得声。冠玉在上央求道:“娘子,当放手时需放手!”

  小姐挣脱出来,仰身而卧,借窗外微光,看见冠玉那宝贝儿,竟与以前不同,又粗又长,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热热阳物攒在手里,使劲套弄,来回伸缩。只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小姐再也忍却不住,媚眼儿秋波流动,荡起阵阵春光。

  冠玉之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小姐抵挡不住,挺起宝剑,对着那嫩肉缝凡,“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小姐犹如干柴遇到烈火,刹时间欲火烧遍全身。

  小姐耐了若许时日。今日又得宝物亲热,岂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耸动,呻吟起来,套着肉棒,没命地套动,冠玉只觉阳物被小姐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只觉玉内欲火腾腾,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发力,突的压下,一根肉棒直顶小姐嫩蕊深处,小姐儿又是伊伊呀呀,浪声不断。

  冠玉见此情景,遂道:“可否快活?”

  小姐连连喘气,道:“快活至极,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列位看官,且另惦记小佳,今日正是她与小姐二女共事一夫,你道冠玉冷漠了她,未必。

  只见小佳先是自个儿用手指插弄阴户,弄得银丝儿口处闪光,冠玉自是不曾放过这娇娃儿,搂将过来,抱在怀里,不住地亲嘴,手朝牝户挖去,刹时间骚水淹了手。小佳先是看小姐与公子云雨,已设想公子插她内穴不止,今见得逞,心下愈是快活,户内火热一般神魂无主由他作弄。

  冠玉见小姐已舒服得闭了杏眼,遂披出那硕大阳物,上面还沾着小姐骚液,有些光滑,不管生熟,凑在小佳牝户儿上磨蹭。

  却道小姐见之有趣,不由朝冠玉臀上一推,冠玉偌大之阳物竟突地冲进小佳未经开垦之肉穴。小佳顿时吓了一跳,不知何物撞入牝户,只觉得户儿四周有些裂痛,如那莽牛关入了鸡舍,倾刻地动山摇,屋毁瓦碎,岂不惨乎,连忙伸出纤指,捏住那物儿,不让它再步进半分,原来是一只火烫之肉棒,一尺来长,酒杯口粗,吃了一大惊,失声道:“小姐好坏,小佳肉穴会被裂破的。”

  小佳意欲挣脱,早被小姐压在身上,封住双手动弹不得,已被冠玉点掇摧残了。小姐把脸地贴在小佳乳上,花言巧语安慰她,小佳无奈,任冠玉态意采伐花心,怎奈阴户之中,犹如刀绞一般疼痛,熬耐不住,却又挣它不脱,事已如此,她也只得低低咬住唇道:“既已被你们弄了,也须怜借我是含苞嫩蕊,如何这等用蛮力?好狠心人也!”说得娇啼婉转,甚是可怜可爱,冠玉听了,甚怜甚爱,于是款款轻轻,浅送轻提。百多抽时牝户中骚水渐多,渐渐滑落,渐人佳境,公子美爽至极,又觉小佳两片儿肥唇夹住自个儿大阳物,真是个雨润花枝;花飞玉洞。

  小姐见事已和谐,便起身去取烛台。抵在手中,笑嘻嘻道:“小佳,你不要怪我,你不是叫我与公子施些雨露于你吗?如今大家一心一意,甚是般配!”

  小佳含羞道:“都是小姐骗人,说这事儿妙不可言,我觉得是苦不堪言。”低头一看,只见下身嫩肉已被摧残,落红遍席,遂把冠玉着实打了一下道:“好狠贼,你自己看看。”一边揩拭干净。

  冠玉接过小姐手中烛台,递与小佳执了,不由分说,把小姐拖将过来,放倒了,高抬双腿,腾身驰骋,挺矛直刺花房。小佳持烛在手,喜孜孜地赏观风月,但见小姐酥胸微露,俏眼半斜,粉臂横拖,犹如抱一弯白藕,暗喜暗窃,轻摇三寸金莲。冠玉施了本领,弄得小姐户内如风中卷絮,腰臂扇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

  小佳看得春心荡漾,阳户内即像有虫钻一般,把两只腿儿紧紧的夹住,尚然耐不住,伸手在公子身上着实掐了一把。

  公子知小佳动了欲心,遂把小姐提起发狠顶了一阵,撤了小姐,又将小佳手中之烛与小姐执了,将小佳放倒,捧起金莲,挺着阳物往内一耸。

  “秃”的一声,已进去了,直抵花心,研磨几转,只见小佳穴内嫩肉随着阳具之进出,也翻过翻出,红艳艳发着水光,小佳只觉户内不再疼痛,而是舒服至极,叫过:“公子,把大阳物顶着花蕊,任你来摘。”

  冠玉见小佳内穴已开,不再有痛,遂大肆狂抽猛提,浅抽深送,一口气抽了八百余抽,方停下片刻。不想小佳叫道:“公子,万勿住手,快些把奴婢阳精弄将出来,让妾也体会一次人间仙境吧!公子爷,阳钩弄进那小眼儿里,且莫停砍。”

  冠玉听了小佳求欢声,精神为之大振,提抢上马,狂抽乱舞。小佳才觉津津有味,俏眼含情,玉臂伸展,双手搂抱冠玉之躯,不胜爱煞甚煞乐煞!

  却说小姐看到情深处,兀自抱了公子上得身来,只见灯光之下,照得身上尤其矫嫩。公子十分动兴,佳趣倍增,快提酥乳玉峰不止,又提起一双三寸金莲,着红绿鞋,小得可爱,伸手下摸,紧紧箍住,紧不容发,妙不可言。

  冠玉在上面连蹲几蹲,伏身于她身上,勾了粉颈,脸偎着妙脸,把条舌头尖儿伸了过去,小姐吮了几次,亦以丁香答之,彼此含来吐去不歇。

  冠玉不觉兴奋之极,手扶乳上,叫声:“乖乖肉儿,亲亲小姐,好标致人儿,我冠玉今生有幸,能有如此美人消受。”紧紧抱定了,把个金枪似阳物,又投入小姐牝户之中。甚是舒服,又大力插抽几百余下。

  小姐不由欢声畅叫:“我的亲哥,你把我穴肉儿捣烂了,穴里好爽,大力插……把小穴插坏了也不要你赔偿,我要泄阴精了!”言未毕,一股浓浓稠稠之白色水儿从小姐花瓣口儿,流了出来,小姐躺着不动,口中娇喘吁吁。

  却说冠玉又拨出阴物,把个小佳又抽了几百余抽,两人尽兴,方才洋洋泄了。阳精如利箭一般射进小佳花蕊底处,烫得她舒服十分,三人皆叫有趣,于是雨散云收,两下搂定了,爱如珍宝,贴紧嘴唇,又将舌尖含咂了一会,方才揩拭,侧身交股,小佳就枕,三人一头并睡,恩爱异常。有诗为证:

  困厄似已消,瑞光将郎照,入仕已有门,又得小娇娇,连轴红秀阵,拥翠抱凤笑!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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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偶遇姑公子纳亲 交颈乐并蒂花开


 
诗曰:
喜鹊鸣罢黄鹃啁,无限泱趣缘中有;
  纵是秀帐设肉靶,箭箭钻心足称优。

  且说冠玉次日别了凤香、小佳两位娇娘,自是一番别情难过,二佳人眼含珠泪,仿佛冠玉一去不返似的,其实冠玉只是到监中读书,一月仍有二次探假。只他三人情深意浓,不消说数日,便是一刻不见,也有那牵肠挂肚之思念,把个娇美人儿弄得心力憔悴,花容失色。幸而冠玉是个多情种儿,一门心思放于二人身上,自是百般呵护,遍施雨露,恩爱有加,三人相敬如宾,倒也快活。

  在凤香小姐家中,冠玉读书更是用功,凤香一旁做些花红,又兼她亦知会读书,自有一番唱和,又有小佳美婢善解人意,随时递茶送水,珍肴果盘,把个二人侍弄得舒舒服服。冠玉诗文进步更快,一门心思儿放在当年秋试上。

  转眼就是八月场期,冠玉三场意气风发。到揭晓那日,冠玉已高榜五名之内,铁冠玉欢喜自不必言,李御史更是高兴,凤香与小佳二女简直喜得不知今夕何夕矣!冠玉谢恩师,会同年,忙得一塌糊涂。顷刻过年,又到二月试,冠玉完场,又中第四名令魁,殿试在第二甲,一路高歌狂进。

  皇上亦喜冠玉大材,便授翰林院庶吉士,随时候补官缺。

  却说冠玉待命在家,每日有凤香,小佳二佳人为伴,无四半点寂寞。

  三人日间吟诗唱和,夜间大被同眠,道不尽,述不尽这温柔梦乡。好个冠玉,苦尽甘来,方享此荣华富贵,亦不是易事。想那时三更,伴青灯苦读圣贤书,终于盼来高登皇榜这一天。

  时值仲春,百花争艳,桃绿柳江,久雨乍晴,流连戏蝶时时舞,自在黄莺恰恰啼,好一幅迷人春光。冠玉本是读书人,见这人间妙境,岂有不去游玩之理,只凤香小姐有些头痛,小佳自然随侍身侧,因而只有冠玉携一小童儿前去踏春。

  冠玉自到了此地后,以文闻名,自是结交了一般文友,大家见此春光明媚,亦是呼朋引伴,挚酒提肉,奔郊外而去。

  冠玉一行意气风发,遍青群芳,不觉到了一气势恢宏,红墙碧瓦庄园外。只见墙内房舍,鳞枇栉比,自是不俗,其他人等均朝前走去,惟有冠玉勒马不前。暗地寻思道:“看这庄园,不似一般豪强所建,而是一退隐官宦,家居之所,何得拜会?”又苦于无计,只得策马而行,蓦然一抬头,见红墙拐角处,有一方红纱,煞是鲜艳夺目,冠玉料想:“红纱本是阁中女子之物,何得抛头露面,挂于墙头,迎风招展?亦或阁中少女怀春,搁阁俯墙头,以示路人?或许是位绝色佳人,冰肌玉骨又有班马之才的双绝之美,亦末可知?岂可与如此红颜交错!”思罢,忖定,冠玉意欲策马从小门进去。你道冠玉怎的竟如此大胆,原来小门开于一僻静之处,门扉虚掩且无人把守,故得进去。

  却说小童阻道:“公子,且住,这可是本地一大世家,称‘扬州五家’之王家,家资百万,来源深厚,更兼府中主母是长安人氏,姓铁,到来之后府中更是如虎添翼,愈发壮大起来。王家只有一女,那可是百里挑一之美人儿,且她诗琴书画无一不精,择偶标准颇高,非才高川斗,貌比潘安者不应,正待字闺中,每日儿与些丫环在园中游玩,只是夫人管教甚严,不得与外人交接,外人亦是听府中仆役口中所言,但想来也不差。只是去年春上,王家老爷偶患伤塞,未加理睬,谁知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几日,就奄奄一息,任是扬州诸多回春妙手,也无力回天,撒手西去,留下了万贯家私及一个娇美人儿在世,引得多少浪荡子弟,公候人家趋之若骛。怎奈夫人乃吃素之人,她精明强干,把个家看管得严严实实,不让一只野狗入内,又兼小姐也自守贞操,不拿正眼瞧那些纨绔子弟,故小的劝公子还是退避三舍,到外边去玩,以免扫兴。”

  冠玉听罢,真是恍如梦中。想当初,自己穷困潦倒之日,到处打听不到姑母家中,今日却从小童日中得知,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冠玉心想:“既然是姑母府门,作侄的定可奔门而去,只是如何相认,以免误会,有些恼人。”又见小童在一侧,便道:“你且先回去,禀小姐我今日或许有事,末得回府,明早即回,勿耽忧!”小童自是领命而去。

  却说冠玉本是心高气傲之人,更兼一身文才,又有玉郎之貌,加之今个儿已是朝中庶吉士,候补官职,简直就是一个十全十美俊相公,现在上门认亲,也无打秋风之嫌。于是大了胆子,推开小门,走了进去。

  只见诺大一个庄园,树木参天,郁郁苍苍,花红柳绿,亭台楼阁,清池碧波,花香鸟语,就是不见一个人影。冠玉纳闷:“园庭阔大,怎的却无一人看管,想来必是贪玩,外出赏春去了。”

  忽听耳边叮当铃响,又觉着香气扑鼻,又闻声声玉语轻道:“小姐,我们到亭子上去,一来可看水光山色,二来可细观好鱼,比翼鸳鸯,岂不妙哉。”

  只见一娇弱声音道:“花儿,你果聪明。”听到此声音,冠玉更觉十分动听,比那娇媚画眉儿啼声更要动听。

  隐隐将近,冠玉亦觉贸然相撞,甚是唐突。遂走过一边,立在石后,左右均有花枝掩映;把个身子藏得严严实实。

  但见一美貌女子携一美婢,盈盈而来,飘飘将近。

  冠玉思道:“莫非此女就是我表妹了,待细观一番,姿色果如小童所言乎?”

  见那女子,已是呆了:女子身着一袭白色绸裙,飘飘如月中桂仙,生得腰如细柳,面若桃花,两眉弯弯似柳梢月,星眸点点如玉秋水,金莲窄窄浅浅,玉笋纤手,风姿飘逸,娇弱无比,道不出万种风流,说不尽千般窈窕,真个织女下凡,西施再世。就是那唤着“花儿”之美婢,也生得娇艳无比,亦有倾城之色,年约十四五,珠圆玉润,丰采焕然。

  冠玉呆了半晌,自思道:“世间有竟有如此娇美人儿,竟是我铁冠玉之嫡亲表妹,若得姑姑同意,得配小生为妻,则一生荣华富贵不提也罢。

  纵是两人面见,又怎的相认。”低头沉思,一摸胸口,原来胸上有一玉,正是小姑那年出嫁,送给冠玉纪念之物。想旧时月,小姑对冠玉是呵护有加,备加关爱,今隔多年,竟有此玉作证,岂不天遂人愿乎。

  冠玉看得神魂飘荡,不觉脚下一滑,碰落一块石头掉入水池,激起圈圈美丽涟漪。

  那女子正与待儿莲步轻移,刚到亭边,忽闻水响,吃惊四顾。只见一俏公子,正立花丛,生得面如银盘,恰似敷粉,唇若涂朱,剑眉星月,风流俊雅,仪表堂堂。少女想到:“园中突的现个美少年,怎的有一见如故之感?”心中不由为之打动,真个欲前不能,欲后不可,不禁两眼朦胧,香腮粉红。

  待儿上前一步道:“郎君何人?何故到园中游玩。竟敢惊扰我家小姐,快些出去才是。”

  冠玉面上一红,深作一揖:“请小姐见谅,原谅小生则个,因踏青路过贵府,又见园中景色迷人,遂不知不觉进入园中,不料冲撞小姐,实乃无心之过,乞小姐见谅。”

  那女子见了这美少年风度翩翩,温文有礼,心里有几分好感。不由思道:“如得配与此郎,不枉此生矣,只是如何开口?”一颗芳心兀自“”跳个不停,良久,方嘤嘤而语:“公子是读书人,游山玩水,至情至性,只是园中浅陋,不值公子慧眼一瞥。”

  公子又道:“敢问小姐可是姓王,令堂可是姓铁?小生只是寻亲,请勿见怪。”

  小姐陡听公子提及母亲姓铁,她顿吃一惊,心道这佳公子怎的有此一问,莫非另有渊源?遂道:“我母亲的确姓铁,乃长安郊外人。”

  冠玉一听,愈加肯定,遂道:“吾是你表哥,请姑姑出来相见如何?”

  小姐一听这佳公子是她表兄,不由一怔,芳心突突别别的跳,又觉此事突然,自己拿不稳,只得请公子到厅上一坐,又叫花儿去叫母亲。

  冠玉坐在堂上,俄顷,小姐母亲到来,只见这中年妇人儿是有些姿色,冠玉一打量,只是隐隐有些记忆,正是家中小姑,不由倒地跪在妇人面前道:“姑姑,侄儿冠玉倒是寻着你了。”

  妇人一听花儿说有一公子自称是她侄儿,先是有些惊奇,遂后想到娘家长兄,生子二人,莫非到此探亲,遂急急出来相见。

  冠玉见妇人面有疑虑之色,遂取下贴身佛玉递与妇人道:“姑姑,可识得这块玉?”

  妇人接过一看,正是当年出嫁赠与小侄儿之物,不由一把抱住冠玉道:“孩子,这几多年,出落成个美郎君了,姑姑倒有些不敢认了,道来家中之事,让姑姑听了,只是姑姑近年主持府中之事务,无法脱身,因而无暇回娘家归省。”

  冠玉将父亲已逝,兄长在家之一些境况合盘托出,又将自己巳取得功名道与姑姑。大家自是欢喜,又叫小姐过来见了冠玉,道:“这是你表妹,名唤心怡,这是表兄冠玉。”

  二人又见礼,冠玉姑姑见二人甚是壁合,遂叫过冠王道:“姑姑意欲把你表妹许配于你,你可愿否?”

  冠玉喜出望外,忙不迭声道:“任凭姑姑做主。”小姐心怡也是高兴,当夜,府内置办喜宴,不题。

  单表冠玉偕新妻心怡到得房内,只见大红喜字高挂,心怡表妹头顶红盖头,坐在玉床沿,不胜娇羞。

  冠玉饮了几杯美酒,此时美色当前,真个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见得表妹如此,不由把盖头一掀,落出个芙蓉美人儿来。一把搂过,滚至床上,心怡本对冠玉动了芳心,亦是含苞带怯,浅笑吟吟,冠玉愈发火动,腰间那阳物早已饥渴难捺,急扯裤儿不下。

  倒是心怡探纤手解其裤带,卸掉裤儿,那物儿一跃而出,吓得心怡一惊,纤指捻住,摩荡不止,冠玉气促声颤,急解心怡绣衣,尽悉除下。

  只见大红烛光之下,玉体毫光微射,两只酥乳颤颤,嫩白中透红艳,丰隆柔腻,现那玉般肉缝儿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探进一指,紧狭深幽,花心嫩滴滴浮起。冠玉欲心火炽,立马挺着阳物来到,心怡也是春情己发,摆正身子儿,掰开玉腿儿,只见内里嫩肉娇鲜光润。

  恰逢冠玉那阳具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层浑台,你道心怡为何不痛。原来心怡早已不是处子,不过不是为别人所奸,而是自个儿常用角先生玩弄那里,早己弄得肉穴大开。心怡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置于冠玉臂上,助其深入内宫。冠玉挺身大弄,觉肉隙大开,丽水迭迭,液粘蓬松温暖美快,快畅不已,加力驰骋,霎时五百余度。

  心怡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

  冠玉长枪大入,杵上拱下,起落不止,直透花房,津津流液。

  只听得心怡叫道:“好表兄亲亲乖肉把奴家穴里,杀杀解解痒。”

  冠正应答:“表妹你之淫穴儿甚是紧缩,像个火炉把我熔化。”身下臀儿向上一迎,收紧穴口嫩肉,冠玉只觉四周压了过来,大喝一声,阳物又是暴涨一寸,上面青筋直跳,沾了些淫液,兀自闪闪发光,冠玉哪里肯歇半口气,一个劲儿,对准穴口,尽力猛撅。

  只听得心怡发自心儿之轻语:“哥哥,小妹穴儿泄了。”只见两人泄做一处,各自揩拭一番,交股而眠。

  次日,天亮,冠玉起身与姑姑分别,到了凤香之家,又言与凤香,凤香亦是高兴,又多了一个妹妹。坐下吃茶,听得外面差人进来报道:“铁家老爷,已接广东知府,举家眷赴任。”

  大家自是欢言不尽。有诗为证:冒进内花园,幸遇亲亦欢,娇客赴东床,花烛不空燃。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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