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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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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温雨尤云 第四六章温雨尤云飘,通吃不是罪(全)
  猫儿一般蜷缩着柔软身体的齐尘,捕捉到少年夫君眼中一闪而灭的不愉神色,胴体微微搓揉,将身子贴得更加紧密,撒娇的嗔道:“夫君,尘儿以后不再胡乱的让人修炼杀道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哦?”
  扯过一件衣衫,将我们的身体遮住,我眼珠都不转动一下,注视浑身血色的母妈齐红,反而安慰起不安的美艳夫人,“武道万千,殊途同归,杀道虽然时时刻刻都有牺牲的危险,但却是叩开武道大门的最好的捷径!你见到母妈与你的差距太大了,惧怕将来与她的生离死别,我又怎么会责怪重情重义的夫人呢!”
  可惜的是,那样可怜的一个老人,永生都没有再与别人话论情欲的机会了,刚才杀掉温家堡堡主的那一剑,也同时断绝了她的情欲之根。
  初通男女情欲,齐尘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逼迫了将自己养大的母妈,喃声自责道:“夫君,尘儿做错了吗?母妈心中除了杀道,仅是能够容得下我这个女儿了,其余之物都只不过是鲜红的一块羸肉!”
  “天下之事,有得必有失;而你的身份,决定你身边必须有一个特别的仆人,帮你惩罚那些该死之人!”
  我口中驳斥着她那可笑的妇人之仁,右手掌也在此刻借助星辰的力量,帮她恢复着阴脉力量的丢失。
  像海水一样柔软的来自日月办的力量,让齐尘浑身都沉浸在朦胧的月色中,平静的心湖中泛出一座巨大巍峨的宫殿,宫殿之内两排相互紧挨的数十个艳绝人寰的女子,一个个满脸热泪的望着自己,哽咽声中哀声不断,“大姐,你决定吧!”
  正想要仔细观看那些人的面庞,她觉得浑身阵阵疼痛,眼神变得模糊了起来。
  抱着将丰满神秘遮挡住的艳美齐尘,我低头看着她发散着蓝光的额头,亲昵问道:“尘儿,相信了夫君曾经的话语了吧,你永生永世都是我的夫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感激的献上香吻,一种心有灵犀的美妙链接着相互身体,似乎相互之间千百年来就是夫妻一样,齐尘呢喃嗔道:“是尘儿缠上英明伟大的神君的,我的夫君大人!”
  星辰力量促使她的面庞上笼罩着一层特别的云雾,突然间增添了一种朦胧的神秘感,又倍增我与她之间的熟悉感觉,当然在我这个欲望之神眼中,也更加的具有诱惑力。
  神思察觉到己巳部首领阿姬的身形,我对她传音道:“阿姬姐姐,麻烦你将这些死去的温家畜生统统焚烧了,轻点一下宝库中的金银首饰,然后封好交给青夫人,她会明白如何打理的!”
  昨日一天,温家母女四人都缠着我,让我给她们传授着经营珠宝的经验,让我也暗暗的惊诧于她们那厉害的强盗本质,总是举一反三,利用各种光明正大的手段到经营中,将关于珠宝的经营谈得比我都还要深刻。
  看着自己母妈痛苦的神情,浑身还处于檀变中的齐尘,丰满轻柔,摩挲着宽阔的胸膛,满脸遗憾的说道:“夫君,母妈现在初窥道的意义,想要有杀入道,不知道等不等得到我们离开的时候啊?”
  手掌顺着丰满翘臀,揉着肥美肌肤,我手指拧动,面色微变的责道:“尘儿,你是夫君最亲近的夫人,将来更有领导众妃的重任,凡是遇到了疑惑的事情,一定要直接说出来,不用像此般的藏着掖着,否则,我们之间那种亲密的联系,会逐渐变得疏远,将来也难以回到星界中去。”
  后悔的齐尘轻点螓首,感受着夫君那超越时空界限的温柔,只觉得心儿被一团蜜所包裹,无限的甜美酥柔,“嗯,尘儿明白自己的责任了,以后一定会让众位姐妹团结友爱,就像一个人那般亲密!”
  见过了那座浑然的宫殿,她觉得心胸都更加的宽阔,似乎一切的事情都是那样的自然。
  己巳部下数十人快速的反应,让我满意的对阿姬姐姐点头,同时有吩咐了着新的任务,“安抚镇民,处理温家堡残留的妇人小姐,阻隔外来之人的事情,我想丁卯阿跃会很喜欢的,让他松松筋骨也好,免得整日去给我瘙痒远近的那些无辜的妓女们!”
  主子连那样小的事情都记在心上,阿姬面上感到阵阵火热,心下不断的对阿跃和阿健二人不断的责骂。他们的丁卯和戊辰二部最近半月跟随在主子身边,无聊之下精力太过丰盛,每日夜晚都会逛逛沿途的妓院,就像数年不见女人的他们,总会在夜晚折腾死一些身娇体弱的可怜女子。虽然他们使用金钱将老鸨买通,封锁了消息,但是想到那些做着皮肉生意的可怜女人,她还是不断对二人领导无方愤恨不已。
  躬身谢礼,阿姬感激的说道:“己巳代表丁卯和戊辰谢过主子!”
  有了温家那数百女人肯定够两部百余人折腾一阵,自己的脸面也不用被那两个强悍的男人扫地了。
  温家女人,也只有温仪和被义父掳走的温倩和温柔入得他老人家的眼,我当然品味不能比他稍差,将其余那数百躲避在闺房中的女子齐齐施舍给自己的手下,满足他们的闹腾的兽欲,也当作废品再用,安慰安慰他们。
  浑身急颤的母妈齐红,正处于冲关的关键时刻,罗裙也被沉浸在身上的血煞之气浸透了,血淋淋的就像一个血人。我右掌粘上她的后背,引导着星辰力量化解掉她体内的暴虐力量,口中解释道:“凶猛的残杀虽好,能够汇聚起强大的杀气,但是人毕竟有力竭之时;只有将杀气化入一举一动之间,于谈笑间割人性命,如拾草芥,才会让你真正体会到杀道的真谛,明白杀人也是一门艺术,从而晋升入武道。”
  而对于温家堡众人的那种怨怒,也伴随着我的声音,一次次的直击在老妪的心口上。
  晨钟暮鼓一样的引人思索的话语,让齐红浑身外溢的杀气逐渐变淡便没,一起分散在身体的所有经脉之中,成为一种摄人的内气,本来苍老的栗色面庞,散布着丝丝血色,显得无比的健康。
  我余气未收的双眼狠瞪一下掩藏着身形的阿跃阿健二人,怒骂道:“两个三只脚行走的东西,将温家堡女人所隐藏的所有金银财宝,让她们统统的给我吞出来!”
  丁卯和戊辰的二位首领,被主子那杀气不显的眼神一瞪,迅速的匍匐在地,听见那妙音般的吩咐,对着远去的高峻身影磕头道:“多谢主子隆恩,以后多吩咐一点这样的差使!”
  走向第五进顾嫣然闺房,我身体在足见点在回廊上的时候,顺着前飞的力量一挺,将被温柔妙体勾引起的膨胀龙枪插进急剧收缩的娇嫩之中,身体落在嫣然的床榻上面,快速的发动着自己的猛烈攻势,用激烈的撞击庆贺着自己的神妃回归,大嘴紧抵满脸嫣红的齐尘耳朵,嬉戏道:“尘儿爱妃,你知道了你的夫君大人的伟大了吧!”
  倏然而停的动作,让齐尘心中一阵期盼,突忽而止的急剧,又让她浑身急颤,媚意丝丝的双眸觑见平睡在身边的好姐妹,正用柔柔的秀发搔弄自己面颊,纤细的玉手落在自己的胸膛上,放肆的揉捏着自己胸前的丰满,轻捻着那坚挺的欲望红豆。
  与熟悉而又有着几分陌生的好姐妹,真正的裸体相见,是在如此的情况之下,顾嫣然也同样霞飞双颊,手上的动作失去了一贯的轻重,口中咯咯笑道:“尘姐姐,你原来你早已与夫君勾搭上了啊,我还准备将你引荐给他,让你也品尝一番猛男的滋味!”
  称呼自己为姐姐,表明这个嫣然的女人确认了那高贵的身份,齐尘手上却也不放松,抓向对方的浑圆饱满,将力量驱使在掌心,首次有模有样的学习自己夫君亵玩着别人的酥胸,娇声浪语也不断的飘出,“嫣然妹妹有心,只要你喜欢,夫君总会让你满足的。”
  我将柔软无力的齐尘抱起,同时塞过顾嫣然那扭摆的胴体在齐尘身下,挥动的神枪将她作为主要的火力点,口中笑道:“好一对贴心的美娇娘,居然将夫君作为物品,相互的赠送,看本君在辰时大振夫纲!”
  顾嫣然就像一个噬魂的妖精一样,总是不断的索取着,玩腻的手指伸向那让自己总是难以摸够男人胸膛,嘻嘻一笑,“夫君,现在嫣然就将尘姐姐作为珍贵的商品,自己当成附赠品倒贴给主人,主人可不要辜负了我们姐妹的神情厚意哦!”
  间杂的娇吟,猛烈的战鼓声,让我们都沉醉三人行的游戏中,辰时过去,我终于将两个娇娆送上星界,再次观赏曾经生活过的天枢宫殿,对媚眼惺忪的她们问道:“尘儿,嫣然,你们记起了曾经的岁月了吗?”
  好一阵子,我低头只见二人正在呼呼大睡,不禁暗暗的感慨,原来她们对于显现欲死欲仙的日子,早已满足了,根本没有迫切返回天枢宫的愿望。酥腻的肌肤,渍渍的香汗,郁郁的体香,让我也无比沉醉,心中暗笑,自己一直都太急于求成了,有了这些缘定三生的红颜知己,就是永远的呆在这个时空,也是一件舒爽的事情。
  从入定中清醒过来的齐红,见到已经是日正当空,急急忙忙的跑回房中,不禁焦急的寻找起小姐,窥视到床榻上缠在主子身上的小姐,她连忙寂静无声的急退到院中,指挥那些搬弄财物的野蛮青年,仔细观看他们修为的进度,对一些资质优秀之人,在美妙心情的支撑下,还对他们指点几句。
  【这一卷终于结束,春春感谢邪迷们的支持,将来一卷更加精彩,更富激情!】


第九卷秦淮花主 第一章玉京窥视
  烟雨江南,迷蒙秦淮,曾记否画船翩芊水横流。
  傍晚的秦淮河,充满了一种朦胧抚媚,让人迷醉;歌仙子的降云楼,柔媚之中又不失一丝刚侠,令人神往。
  又是一年的七月十三日,又是一年没有歌仙子天籁之音的日子。
  天南地北赶来的数百人,都是黯然神伤,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经年前那绝妙音伦,作为今日的缅怀了。
  漫漫长夜,畏惧众人终于渐渐离去,或者走上别人的画舫,在降云楼仅余三个特别之人。
  一个年近二十,身材魁梧,接双颊胡须浓密的少年,双眼濡慕的望着明珠照耀下的楼台,面色憎恶的等着身边两个比自己年纪稍大的书生,愤愤说道:“走吧,你们快走吧!”
  青筋浮现的手掌,似乎恨不得给二人都盖上章印。
  白衫飘飘,风流倜傥的二人,相互观看一眼,都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对三大舞粗的少年怒叱道:“好一个无知的小娃娃,你知道我们是何人吗?”
  少年的拳头刚挥出又舒展开来,手掌扬起了又放下,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自己一定要以德服人,否则师叔们又会说自己不通诗书,只会胡乱的战斗,口中愤怒骂道:“两个无用的书生,趁着你郑爷爷没有发怒的时机,赶快滚蛋吧,否则我将你们二人丢如水中喂王八去!”
  “周兄,这人真是太粗鲁了!”
  手中羽扇的青年迈着方步,摇头晃脑的语气神色鄙夷的对另外一个青年说道。
  神色倨傲的青年,怒指身体健壮的少年,哼声道:“宋兄,你听见了小娃娃的口气了吗,哈哈,这样的人也是来听歌仙子音伦之人吗?你还是回去给你家主人挑水砍材,这样的地方,不是你这样之人应该来的地方?”
  “妈的,真是师公所说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之人,真像师公所说没有多大的用处,本大少不与你们计较!”
  想通之后,少年浑身密布的真气也消弭了下去,眼神戏谑的看着身前二人,“不要装着一副雅人的模样,你们二人见到了前面那块林子了吗?那是师……嗯,歌仙子对所有人诚意的考察,凡是今晚有人通过她考验之人,都会得到她的接见。”
  周宋二人,听见少年的提议,腿上都是不断的打颤,周书生支吾着问道:“你敢进去吗?哪里可又歌仙子请下的仙兵仙将的守护,是你这样的凡夫俗子可以进去的吗?”
  在江湖传说中,最近一年时间中有无数门派的高手们进入过降云林中,但是最后都是精疲力竭的滚出来的,并且出来之后总是惊呼里面有仙人守护。
  少年心中愉悦一笑,将师傅这两个貌似最优秀的爱慕者赶跑,乃至永远的都不去骚扰师傅的幸福生活,让师公乐得清闲,肯定会受到师傅的称赞。他不禁双目转动,观察着远处暗暗观望的众人,双手抱拳,学着画舫中的老妈子的口气说道:“众位官人,本人传递师傅歌仙子的之令,大家各凭本事和手段,只要通过了前面的降云林,师傅的老人家不但与众位畅谈一宿,还会大开降云楼,分享里面的珍宝明珠。”
  隐藏在暗处的众人,都巍巍然的走了出来,大多都或者贪婪不下百颗的明亮珍珠,或者色色的遥想降云楼中歌仙子的美妙胴体,期冀自己有抱得美人归的机会。
  士子名流都齐聚在周宋两个书生身边,一个四十左右胡须微白的老生,拱手说道:“周道登,宋徵舆两位少兄,今日大家就唯两位大才子是瞻,一起闯闯这座名声显赫的降云林,看看歌仙子到底给我们士林中人出了那些题目。”
  周道登和宋微舆看着说话之人,在摆出诚惶诚恐的面色,连连拱手行礼,拜见道:“惭愧惭愧,钱兄身为东林魁首,这次夜探降云林的的首领理应由谦益兄担当的!”
  首次见到士林中周登道和宋微舆二人眼神中的闪动的喜悦神采,少年不禁对二人的好感降到了负值,对士林第一人钱谦益微微躬身行礼,不卑不亢的洪声说道:“从这道士林之门进去,大家就可以见到师傅昨日闲暇时候为众位准备的题目,大家可集思广益,相互研讨,明日辰时就是大家结束的时间,希望各位不要辜负师傅的一片苦心!”
  手指扬起的方向,显露出一条小小的路子。
  周道登倨傲神色更加高涨,神色疑惑的看着少年,疑惑问道:“这条道路上,是否有危险,难道我们宝贵的性命让……”
  他受到身边的宋微舆不断拉扯衣襟,才终于停下了自露胆怯的话语。
  “玉京可以为成功师侄作证,也可以向你们保证,一旦你们走过那条士林之路,都会呈现出一片光明前途!”
  冰玉相碰的清脆话语,从翠竹丛中飘扬而出。
  一身玉白色道袍,头上秀发高挽束成一个环髻,似乎笼罩着一层羽纱的脸庞,就像秦淮河迷蒙的夜色,给人一种难以窥透的缥缈之感。
  钱谦益面色一片恭敬,跟着众人行礼,镇定的面色微微改变,口中急声说道:“玉京仙姑,见到你出现真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荣幸,我们哪会不相信歌仙子弟子的话语呢?”
  他的内心却不断的激荡着,这种缥缈的气质,自己将有二十年时间未见到过了,她真是他的弟子吗?
  玉京仙姑点头之后,就对呆立的郑成功笑道:“师侄,师叔也想闯一闯这座降云林,帮你是否指点一下我到底该走何条道路啊?”
  自己施放出六六分气势,才终于将这个看似莽撞的大龄师侄给震慑住,玉京道人心下一阵颔首,赞叹着他师傅教导之功。
  身形闪动,她进入了郑成功所指的仙子林。在师门中一直都在研究的阵法,终于在此处见到,玉京仙姑嘴中喃喃自语道:“桃花阵,哼,承志师弟,你真是舍得花费心思讨这个歌仙子欢心,连家中最神秘的宝贝儿都让她钻研透了。”
  自己姐妹,苦心的独自承受道门白眼,帮他寻求那些顽固之人的帮助,他却根本无所事事,玉京仙姑心中酸涩无比,对那个还未谋面的歌仙子暗暗嫉妒和恼恨了起来。
  熟悉的阵法,在道门身法的穿行中,自己用了不到半柱香时间就走到了楼台之前,玉京仙姑一阵解恨,似乎在与歌仙子的争斗胜利了一局,她也只不过尔尔。
  降云楼静寂无声的境况,让她一阵疑惑,连忙运气向珠光耀眼的二楼中进探去,薄薄灵气就像罩子一样笼罩着,而零散的颤动迹象表明,里面有着无数人的喘气;想到那个师弟的荒淫无耻,她心下一阵好奇,兴起向里面暗暗窥视歌仙子好爱的淫秽春宫,这样的想法一发不可收拾,身形也跟着向楼台上飘飞而去。
  兰指戳穿一个小洞,玉颊紧贴着洞口,双眸向里看着,浑身肌肉赍张的男人,躬俯着健硕的身躯,趴在粉脸嫣红的少妇身上,挺动着臀部她体内钻去,“如是姐姐,你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天啊,玉脸上满是媚意的少妇,居然是士林江湖众人齐齐急于见到的歌仙子柳如是。
  这一刻,玉京仙姑脑海红再次浮现出经年之前的那副完美的身体,坚毅的道心再次裂出一丝缝隙;飘忽的眼神看着那相互绞缠,淫秽滩滩的二十余具汗迹淋淋的肉体,暗暗乍舌道,这个师弟床榻上的本事,现在变得有厉害了数分,一种刺激感在她通灵的道心中越发急促,经过道力淬炼的娇柔身体禁不住泛起丝丝悸颤。
  虽然明白自己是夫君最喜欢的女人之一,可是他在床榻上那一句句羞人的话语,还是让自己犹如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即是羞涩又是喜欢,柳条细腰配合这微微摆动,如是双臂紧抱着健壮的虎腰,娇媚的嗔怪道:“夫君,好夫君,你不要再作弄如是了,给我吧!”
  悬在空中的空虚感觉,让歌仙子柳如是交上了投降书,呼唤着霸道而又邪异的男人恩宠。
  这样主动求欢的话语,出自于神秘的歌仙子柳如是的口中,暗中偷窥的玉京仙姑,几乎要崩溃了,感受到穿破阻碍的力量,她也跟随着柳如是的嘤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猛虎出山的少年,邪异一笑从床榻上站起,双手抱起满脸淫媚的歌仙子,手掌落在摇晃的挺翘丰臀上面,将她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壮硕次次深入又退出,让歌仙子真正的唱吟起来,奏出淫浪的床榻之曲。
  那剧烈的撞击声,浪媚的娇吟声,在良好的视线之下攫入自己眼中,玉京仙姑似乎觉得那个正在承欢的仙子就是自己一样,双手不禁暗暗的伸向腿根,手指初次抚慰向自己那敏感的神秘,阻塞那流淌的湍急。
  记不清是自己的第几次飞跃黄河,歌仙子口中唱吟着奔腾长江的美妙音纶,睁开媚意荡漾的凤目,翕合着红唇,“夫君,你一点都不担心外面的众士林才子吗?”
  霸道的少年,浑身一颤,墨色的双目紧盯着身下的迷醉的歌仙子,语气无比复杂的问道:“你害怕我将那些一无是处的士林众人困在桃花阵中,然后将他们一起残害了吗?”
  紧促的呼吸一畅,柳如是接着一声长鸣,浑身就像都急颤起来,豆蔻玉指却抚慰着有些吃醋的少年,满足的说道:“如是一切都听夫君的安排;如果夫君真要杀害他们,那么他们就一定有其取死之道。”
  房间外面的玉京仙姑,发现自己的道法首次失效,泛滥的黄河根本没有被阻止住,反而在此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向着出口不断的奔涌着。眼神复杂的向内窥视,脚步凌乱的闯入旁边的热气散发的浴室。


第九卷秦淮花主 第二章娘亲岳母
  “夫君,你真的好狡猾啊!咯咯,如是姐姐以后在秦淮河姐妹心中的地位,都会伴随着你这一番作弄,成直线型的下降!”最先被从秦淮名妓中除名的李香君,话语之中带有强烈的幸灾乐祸的意味,似乎对于柳如是被玉京仙姑窥视到淫浪的床榻之欢,是一件很舒心的事情。
  一把抓住香坠扇与她娇小玲珑体态不相符的胸前的那对丰挺饱满,柳如是揉捏着李香君应白如玉肌肤上那两颗嫣红的葡萄,对着身旁用欣赏眼光集中在堆满牙床,或是丰满浑厚,或是娇小玲珑,或是倩盈柔美姐妹胴体夫君,娇声喊道:“夫君,香君妹妹犯上作乱,你一定要狠狠的惩罚她一番!”
  红艳男人气息未散尽的双唇翕合着,李香君主动的挪动娇躯,玉手紧握住一脸邪笑夫君的手臂,撒娇的喊道:“师兄,你就饶了你的好师妹吧!”
  旁边的陈圆圆用她那最充满了魅惑力量的声音呖呖的笑了出来,将双腿放在自己身上的玉腿掀开,盘到夫君双腿之间,媚声说道:“夫君,香君妹妹没有被喂饱,她现在在主动的向你求欢哦!”
  秦淮河中的这三个绝世妖娆,真是各有风情,让人忍不住恣意怜爱。陈圆圆丰满妖媚,就像一个会吸食男人精髓的妖精;柳如是丰神秀媚,有巾帼不让须眉之概;李香君娇小邪异,总是将男人的心理捕捉得最到位。
  经年不理秦淮之事,不现身时于自己的居所圆明楼,降云楼,媚香楼,让自己的故居都成为了风流士子吊情之所;而万人敬仰的三位绝代女子,却一直都安心的环绕在我这个没落将门之子身边,我不禁感到幸哉乐哉!
  感受到那双虎眼中所饱含的浓烈深情,李香君同源的真气牵动着那双大手,放在自己面颊之上,嘻嘻笑道:“师兄,你看上师妹喜欢上你,就高兴得大哭出来吧!”
  压着大手碾过面颊,抚弄着身边圆圆姐姐那对浑圆美乳,接着说道:“我的脸儿可是没有圆圆姐姐,嫣然姐姐和尘尘姐姐那样娇艳,声音也没有圆圆姐姐和如是姐姐那样娇柔圆转,你只要不敢走你乖巧的师妹,我心中机会无比欢喜了!”
  旁边圆圆姐姐那满脸媚笑,看得她手掌使力,与魔掌一起拧动着胸前的肥硕。
  酥麻酥麻的感觉,让陈圆圆口中娇吟出声,柔软玉手伸到夫君的腿边揉动着,媚声告状道:“夫君,香君妹妹她在欺负圆圆!”
  细长的手指,就像天地之间最美丽的钳子,夹起那显出狰狞面孔的龙枪,使用着劲气塞入到了玩弄自己的小妹妹体内。
  最娇嫩之处受到了突击,李香君嘤咛一声,丹凤眼翻动,昵声说道:“圆圆姐姐,你不是英雄,总是如此的偷袭妹妹!”
  同源的催发欲望的邪异真气,早就让她一接触到那个温暖而又安全怀抱的娇躯,空虚骚媚到了极致,而强渡玉门的天外来物,正好让她一阵充实,配合的扭动着娇躯,促狭的双眸,却怪异的看着身边同样出身的秦淮河的好姐妹,柔软的身躯紧靠在男人的耳边,低声喃语道:“夫君,你将两个姐姐你捉住,让她们秦淮三娇再次同时伺候着你吧!”
  伏在自己长伸的双腿中间,侍女余风和孙仲君那两张娇艳得泛起丝丝晶莹光泽的面庞,看得陈圆圆心中也是阵阵羡慕,清洁的腿间,没有丝毫的污秽,让她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娇嫩之处再次被偷腥的猫儿清理干净了;夫君那汇聚了天地日月精华的至纯阳气,总会有姐妹相互的争抢,陈圆圆心中既是无奈又是欣喜。
  逮住想要逃跑的柳如是,温仪轻放下怀中的女儿酥软的胴体,爬到义子的身边,满脸献媚的说道:“承志,义母给你将这个该死的逃兵追回来了。”
  满脸兴奋神色的温仪,正双手架着柳如是的扭动的娇躯,我用左手重拧着她胸前印痕残留的巨硕肥乳,手臂将她的玉颈环在脑边,对着她喊道:“嗯,我知道这些妻妾之中,就是义母最疼爱儿子了!”
  药神楚玉将红潮滚滚的面庞升到少年的眼前,伸出香舌舔舐着那张邪魅的面庞,装着满脸委屈的说道:“没良心,小没良心的儿子,女婿,小夫君,难道娘亲不疼爱你这个儿子吗?”
  陈圆圆见到争宠的一对美妇人,不禁暗笑了起来,从贤淑的温仪手中拉过香君妹妹,嫣红小嘴吮吸住她最敏感的地方,而却有意的将她头部放在自己的腿间,看她此次是否向自己投降,认自己为大姐。
  攫入眼中的浓密森林,看得柳如是口中暗啐一声,“难怪圆圆妹妹如此的骚媚,总是能够将荒淫的夫君迷惑得忘记了一切,原来是具有一块肥美多草的宝地,今天姐姐就给你清理一番!”
  温热的手指紧抱住不断摆动的双腿,她张开馨香浓浓的小嘴,覆盖住那肥美的坟起之地,两排皓齿也啃噬着敏感豆心,缠卷的小香舌就像在丝丝真气的引导下,就像一柄金刚钻不断的向里钻探着。
  天啊,这是姐姐真是吃人的妖精,陈圆圆情不自禁的挺动着丰臀,任由着那张带有几丝报复性的小嘴啃噬着自己的娇嫩;眼神觑见在自己面前摆弄的翘臀,她不禁将零散汗迹淋淋的秀发向后一拉,脑袋穿过撑着的双腿,以难度系数三点六的动作,将樱桃小嘴伸向了敌人的腹地,运用那些姐妹在自己身上的技巧,生涩的配合着歌仙子那流行的乐章,时而为她唱上一曲扣人心悬的昆曲。
  今天众女子,似乎都完全的抛弃了廉耻,将全副心思都放在联系姐妹感情上面。先前我就见过身边的三位侍女孙仲君,余风和小菊来了一个女子三重奏,现在见到身份最高的柳如是,陈圆圆之间的磨镜,我感受到自己就像一个变形金刚一般,体积在不断的膨胀,而所有妻妾中最娇柔的李香君,玲珑的玉体不断的颤栗着,媚荡的双眼哀求似的的看着身边的一对熟妇,希望她们将自己从欲海中解救出来。
  醒过来的白发红颜陈玉莲,手脚点在李香君胴体之上,将她娇小的胴体提出了轨道,嘻嘻笑道:“香君妹妹,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夫君的雄威了吧,以后一定不要向着他自称师妹,否则他一定会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她闭上惺忪的睡眼,转身拥抱着凤凰儿母女,再一次蓄精养锐了起来。
  看着李香君苍白的小脸,我面上一阵怜惜,伸手将体内的星辰神力给她灌注一丝,轻抚着她的粉肩,安慰道:“好好的休息一夜吧,明日还有最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你帮师兄完成呢!”
  最高与李香君相处的药神楚玉,眼神嗔怪的望着小夫君,暗暗的责怪他不知道轻重,而经过了千百种药物浸泡的手指,却在温仪的胸前不断的画着小圈,挑逗着她敏感的丰满胴体,给她心中那可怜的禁忌情欲添上一把火,催发着那火焰灼灼的燃烧了起来。
  我将神枪直杀向药神小妾的体内,在她胸前的一对肥美硕乳上横征暴敛左手,所携带的万灵魔气,遇到她所修炼的神农氏的清心诀,真是欲望之神遇到了雅典娜,反而让她熄灭欲火的真气被同化成了催情真气,促使她浑身经脉流转之处,浮现出块块娇红;我将嘴巴直抵在她耳边,呼喊道:“温柔善良的慈祥娘亲,艳丽绝尘的温柔岳母,承志的乖乖楚玉小妾!你今天有些嚣张哦,总是欺负夫君贤淑明慧的义母!”
  年龄与自己相当的好姐妹,听见那充满了忌讳的呼声,满脸娇红大片,丰腴的娇躯也不断的颤抖着。出身淫风浩荡的苗疆,再加上无数催情的霸道药物的药神,伴随着心中的禁忌感觉只觉得自己飘飞在云端一样,促狭心一起,玉手拉下手足无措的温仪,让她伏在自己手臂内侧,小嘴伸到她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昵声呼喊道:“贤淑明慧的义母大人,你饶过你的乖乖玉儿一次吧!玉儿下次再也不该顶撞你了!”
  左手还有模有样的拉着对方的手上,啪嗒啪嗒的扇着自己胸前的颤栗肥硕,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殷红的掌印。
  妈的,这个妖媚的岳母,淫荡的小妾,身体的受虐的因子被施放得越来越多了,我心中不禁暗暗后悔,为什么将楚杏姑姑放入了军营中呢,凭她调教性奴的本事,三分钟就会让自己的好姐妹大泄特泄。
  像一直美女犬一样趴着身躯的温仪,本来悸颤的娇躯急剧的摆动着,她不禁满脸尴尬的神情,口中娇声呼喊道:“好承志,好儿子,你放了义母吧,义母现在想要解手!”
  我盯着满脸淫浪神情的药神楚玉,手掌拍打一下她胸前的丰硕,叱道:“惹祸精,还不张开你的小嘴!”
  明白原因的药神,受到好儿子的一阵惩罚,浑身变得无比舒坦,娇颜嘻嘻一笑,将嘴唇大大张开,对准推到自己眼前的粉嫩,吸住那浓密的直射嘴中的水剑。
  见到自己娘亲的模样,温青青有一种痛不欲生,只想死去的冲动,自己娘亲为什么那样的无用呢?还未上阵,人先倒下。安小惠揽住小姐妹的肩膀,温声安慰道:“青青妹子,你看我们的娘亲,现在多么的和谐啊,不用担心你的娘亲,她是被我的娘亲逗得喷潮了,连如是姐姐曾经都经历过仪姐姐的模样,喷得娘亲满脸都是。”
  每一次遇到自己,内心中曾被她的丈夫折磨得心灵畸变的药神楚玉,就像一个最淫贱放浪的性奴,总是任由着她打弄她,弄得她浑身都是伤痕,我在施放出凝固在体内的多余阳气之后,轻揽着怀中的一对美妇人,对楚玉说道:“玉儿,欲奴,你真好!”


第九卷秦淮花主 第三章幽兰仙子
  灼灼的艳阳照射在床榻上,我缓缓睁开眼睑,身边众位娇妻美妾都早早离开了房间,但是因为太过疲累的缘故,楚玉,温仪和如是,圆圆,香君三大名伶都还将头磕在我的身上,慵懒的偷享着这片静谧幽情。或是用豆蔻兰指轻抚我的胸膛,或是用馨香秀发轻搔我的鼻端,凝眸媚脸上也满是化解不开的柔情。
  在娇羞无限的温仪嘴边香了一口,我在她耳边昵声说道:“义母,昨晚很愉快吧!”
  这个小坏蛋,在众多姐妹和女儿面前,总是称呼自己义母,让自己神志都变得昏昏迷迷的,心脏跳动得无比快速,温仪敏感的身子又像一贯的那样升起阵阵灼热,满脸都是娇红一片,粉拳擂动在面前少年的胸膛,娇嗔道:“承志,你欺负仪儿,总是让仪儿没脸见人,颜面尽失。”
  偷渡的玉手向高耸的肥硕一抓,圆圆呖呖笑道:“仪娘,你真的湿了呢,梦中肯定又将我们的夫君悄悄的偷走了!”
  妖娆的陈圆圆,心下对这个贤淑善良的妇人的喜欢,甚至超过了自己美艳绝伦的师傅,因为对于手段狠毒的师傅,她心中还有几丝惧怕。
  对如是和香君暗施一个眼神,我们三双手同时拍打在药神楚玉浑圆翘臀上;二女那个狠辣啊,掌掌都会在颤栗的粉臀上刻下个个殷红掌印,直打得她粉颊嫣红,双眸媚荡。
  而我又不得不运转真气,帮牛助敏感的楚玉恢复体力。嬉玩一阵之后,我将她丰满的娇躯托起,“楚玉,以后再偷听夫君和义母的悄悄话,就惩罚你一直呆在床榻上面休息。”
  楚玉看到眼前少年装出的凶狠模样,咯咯媚笑起来,丰胸摸抵,嘴中乖巧讨饶,“夫君大人,欲奴以后再也不敢了,温仪姐姐,温仪义母,你就放过乖巧的欲奴这一遭吧!”
  看到温仪美妇人氤氲的雾眸,她就像泥鳅一样赤着身子飞下床榻,在阳光下晃着兮兮玉色逃向隔壁的浴室。
  一番穿衣,又是一场手欲风流;身边四妇人个个都眉带春意,双颊生辉,走起路来臀浪翻滚,我不禁暗暗感叹,哪怕有了她们之中任何一个美人,也是男人的幸事,自己真应该好好珍惜她们,让她们早日过上位极众生,名扬四海的生活。
  走入厅中,围坐在低矮旋转饭桌边的二十余人早已开动,见到我们走到桌边,仅是媚眼含情的斜睨一眼,就继续扫荡起桌上色香味全的菜肴,似乎与它们有仇一样。
  “哎,真是夫纲不振啊,弄得我这个男人反而成了受虐之人!”
  见到众女没有过多的理睬,我口中怨声感叹道。
  听见那幽怨的话语,余风神情一阵紧张,将手中一块嫩嫩的豆腐脑送进身边夫君嘴中,急声说道:“夫君,风儿和姐妹们都很听你的话啊,我们这不是在滋补身子嘛,养得肥肥胖胖的,更好的伺候夫君你吗?”
  话声刚落,余风就得到了众女一致讨伐,连柳如是和陈圆圆都没有放过她。但是,选定正确战线的她,面上反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湘兰姐姐,那不是你提议的吗?并且还让大家多多出去走走,散散心,秦淮河中舫娘姑娘们都会让我们收获匪浅的!”
  一阵香风拂过,披着粉纱出来的药神,贴在余风和我中间坐下,轻拧一下余风的脸庞,满嘴都是赞赏的话语,姐妹们就应该学学秦淮河姑娘们的伺候主人的功夫,让夫君伺候得不想离开床榻一步。
  药神的话语,让她女儿安小惠几乎羞愧得下颚挨到了桌面上。天啊,自己的娘亲太过放荡了,闺房中的乐趣被她在饭桌上滋滋有味的品评着!抬眼四望,但见所有姐妹都听得津津有味,胃口也大好特好,她嘴中低声喃语道:“自己似乎也并不是很排斥娘亲变成现在的模样,反而还有些窃喜呢?”
  饭后茶过,夏念雪与温青青一对姐妹,分别拖着顾嫣然和齐尘,嘻嘻笑道:“姐妹们好好的陪伴夫君,我们炼功去了。”
  四人刚一离去,十数人都各有事情,闪电般的离开大厅;如是三姐妹和药神娘亲,现在也都急急的回到房中准备好好休息半日。
  看着坐在象征最尊崇地位,我右手边的马湘兰,轻揽她丰腴腰身,嗅着她兰色罗裙上难以掩饰住的郁香,咦声问道:“师娘,你难道没有事情吗?”
  温和一笑,马湘兰玉掌轻打少年夫君的面庞,娇声叱道:“承志,你又在作怪了,难道你忘记了湘兰的闺名了吗?总是称呼湘兰为师娘,让湘兰在紫衣面前表现出放浪的样子。湘兰除了修炼,难道不能有别的事情吗?”
  精明的双眼,透射出股股智慧之色,似乎早已明白我心中的打算。我哈哈一笑,“任何事情,都瞒不过长有一对火眼金睛的好湘兰!”
  拉着她走向降云楼外,我望着被在阵中胡乱闯荡众人弄得早已变形的大阵,失望的摇了摇头。
  “你很失望吗?足足十个时辰了,没有任何一人从阵中走进来!”
  玉手伸到小夫君的怀中,轻腻的摩挲着,马湘兰不希望他发怒伤人性命。
  走近阵心守护的徒儿,我摆手阻止他行礼。开玩笑,在历史中赫赫有名的国姓爷,让柳如是代我收为徒儿,一丝不苟的执行着我吩咐下去的练兵任务,这已经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了,当然应该适时的对他温和一些。
  同样出身将门的郑功成,见到大半夜都与师娘们恩爱缠绵的师傅满脸都是红润神色,暗暗咂舌,师傅这样厉害的人物,坐上皇帝的宝座,肯定国事家事两不误之人,那样自己也可以做一个开国功臣。
  看着神思有些恍惚的徒儿,眼光毒辣的马湘兰,不禁咯咯一笑,将他唤回神来,柔声问道:“成功,你对林中那些士子很不满意吗?”
  虽然不知道对面师娘另外的真实身份,但是见过她即兴而作的那副兰花图,郑成功也觉得里面有一股子不输男人的傲骨,肯定她绝对不是一个平常女人。面色显露出几分赧然,郑成功点了点头,口中也解释了起来,“师娘,其实有了你们那些化腐朽为神奇的巨作,随便寻找一个有志青年,徒儿都有信心将他们在五年之内教成一个国家栋梁,而不用得到那些依靠家族余荫才获得声誉的无能士子们支持!”
  马湘兰望着降云林中,还在苦苦冥思途中问题的鸿儒们长叹一声,喃语道:“夫君,在你构思的朝政中,真的没有可供他们容身之所了吗?”
  在年轻时候的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中,自己也是依靠那些善良而又附庸风雅的士子们的资助,才在秦淮河上博得一些名声,获得了生存的机会,自己真的不想他们这群人将来变得一无所有。
  我抱起面色凄然的湘兰,对身边的弟子吩咐道:“停止阵法吧,否则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士子们就会用脑过度,吐血而亡了!”
  身影飘飘,脚步疾移,停下各途中的机关,郑成功呵呵笑道:“师傅,你这个阵法,应该让天下所有人都前来走一遭,让他们也学得一个乖,免得目空无人,总是认为老子天下第一,就不会有那样多的贪官污吏,暴乱头子了。”
  见到‘士林’途上那些披头散发,双眼红丝的众士子,他心中对于这些人的鄙夷,也瞬间消失几分;隐隐的升起了几丝敬佩,真是一群对待知识孜孜不倦的疯子!
  在最前方苦思冥想的钱谦益,突然见到面前的树影远去,喟叹一声,“歌仙子真是学富五车,我们远远不及啊!”
  手中拿着的三幅从树上飘下的解答过的问卷,上面的笔法或是卫夫人大小二王一派,或者是颜真卿柳宗元一派,连数百博览群书的当今士林精英,个个都摇头表示没有从古籍中见到前人著述过这些墨宝。
  故人相见,马湘兰感触尤深,曾经的东林魁首,翩翩少年郎,现在已成为鳍鳍老者;而自己却因为袁家父子,师徒的帮助,修炼绝世神功玉女心经,身体各项机能都恍若三十余岁的风华少妇,武道大门随时都可能为自己开启。
  红唇轻启,马湘兰柔声说道:“谦益少兄真是才智绝世,为人所不能!包含了救治当今天下大半‘病症’的九九八十一门学说精髓,你带着不足三百的士子,半宿时间就解答出了三门,真不愧当今士林第一人。”
  心高气傲的士子群中,少数气血不稳之人,被那马湘兰真实的话语气得嘴角溢出丝丝血迹,面色殷红而又愤怒的指着她,“你……你……你……”
  但是一道道彩虹般的气流,点在自己身上,让众人觉得浑身舒坦,不禁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马湘兰嫣然一笑,见我救治那些身体羸弱的士子们,亲昵的在握嘴边一吻,感激说道:“多谢夫君!”
  天啊,这个女子还在世,现在也将近百岁年纪了吧!见到秦淮河中四十年前的百花之首,钱谦益咕咚跪下磕头数下,恭声说道:“仙子嫪赞了,谦益有今日成就,全是仙子当年教导之功!”
  幽兰仙子!幽兰仙子!那些狂傲的士子们都惊呼起了马湘兰曾经的名字,神色崇拜的仰望着士林第一人的授业恩师。
  在士林中,有一个广泛流传的故事。今日的东林魁首钱谦益,幼年之时就聪慧不凡,被秦淮河上一位绝代仙子看中,带在身边传授了他半年时间,从而造就出了最近三十年的士林第一人,诗国魁首。
  而这个人就是幽兰仙子!
  没有想到马湘兰在士子中具有如此崇高的地位,我双手抱拳,取笑道:“小生见过幽兰仙子,真是当面不识仙子,难做一个合格士子啊!”
  虽然在众人面前被取笑,马湘兰却浅浅一笑,娇嗔道:“夫君又在看湘兰笑话了,我所有会的东西,还不是你所传授的,是否想要湘兰向你行拜师礼啊!”
  场中又是一阵哗然,风姿卓越的少妇,已经是一个百年老妪;而他那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夫君,又有多大的年纪了呢?
  众人的表情,看得我身后的郑成功面上不愉,洪声说道:“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庸才,数百人才解答了三道题目,还让我一夜未睡的守护着你们,害怕你们想不开自杀了。哎,真是让人失望,失望之极啊!”
  钱谦益躬身对郑成功一礼,温声说道:“多谢师弟守护,多谢师弟暗中照顾!”
  而众人想到自己在想不开的时候,似乎暗中总有一股力量在制止着自己冲动的行为,不禁面上都一片赧然,拱手对长得有些粗狂的少年称谢。
  马湘兰看着想要启齿的钱谦益,从衣袖中掏出三本帛书,递给他道:“你们既有机缘走入第三关,就将此三门的书册拿回去好好钻研一番吧!希望为师下一次考较的时候,你和你的朋友们有了长进,不要再被军人们称呼为庸才!”
  笑意盈盈的双目,斜视一样身后面色微红的弟子,暗暗的挑拨起了两位弟子之间的文治之争。
  最近二十年中,朋友或者敌人常常用自己授业恩师出身秦淮而指责自己,钱谦益现在见识了幽兰仙子所具有的力量,暗暗为自己能够归入仙子门中而兴奋,恭敬的行了九个拜师礼,缓缓向后退去道:“弟子一定不辜负师傅的教诲!”
  本是猎艳而来的众士子,都神色崇敬的望着降云楼;曾经的烟花之地,一夜之间也晋升成了这些孤傲士子心中的知识殿堂。
  满脸祈求的神情看着我,郑成功支吾说道:“师傅,弟子水军现在操练得还不熟悉,需要回去好好的操练一番。”
  我立即摇头,语气坚定的说道:“成功啊,你是师傅的开山大弟子,没有丰富的文学才华,将来师傅如何放心让你参与国事呢!那样的话,那些士林中人也不会答应的,你今天可是将他们全部得罪了。”
  不爱读书,只喜欢舞枪弄棒的国姓爷,望着返回楼台的师傅身影,神情坚定的说道:,我可是开山大弟子,一定要超过那些书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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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秦淮花主 第四章师娘湘兰
  “承志,你真的有点超之过急,虽然我们的弟子都是资质卓越之辈,但是成功毕竟还只是一个年近二十的少年,血气方刚,争强斗狠太胜了!”
  马湘兰见我挑动郑成功与钱谦益之间的争斗,略带焦虑的说道。
  对于深知历史之人来说,郑成功到底有多大的潜力可挖,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大嘴凑近马湘兰白皙的雍容面庞,我戏谑问道:“师娘,我初见你的时候,我可还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孩子,但是你还不玩得很爽吗?你的弟子现在也不过十六岁,还不是让你身心臣服吗?”
  拦着她丰满腰身的大手,在胸前那对雄威上面轻拧一下。
  捕捉到回廊另侧少数房间中嬉笑的声音,马湘兰反而将娇躯紧靠在身边宽阔的怀中,冰莹玉指轻划在英俊而又邪异的面庞上,面庞触近着轻腻说道:“哼,你那个性情暴躁,总是喜欢耀武扬威的弟子,哪里能够与你相比呢?你具有的眼光和知识,都是超越这个时空的,是最强的。”
  真是心关己则乱!我双臂环住美人儿宫主,让她望向前面的降云林,指着林中身影飘飞的弟子说道:“湘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弟子的父辈当年都经历过大明后期最艰苦卓越的战役,具有辽东军的那种坚忍不拔性格,不会被任何艰难险阻所摧垮,而他也同样具有。其实,我们都应该多多感谢如是,是她让这样一个国士之才成为了我的弟子,将来可以国事无忧哟。”
  凌厉的刀光之中,蕴藏着灼灼的杀气,将近一公里的距离,马湘兰也感受到了。她螓首微颔,娇声嗔道:“湘兰只是害怕对他太过苛刻,让他太早的承担了超出年纪的重任,将来让你失望了,湘兰哪敢不相信帮你所选中的未来国士呢?”
  星神所做之事,又有多少是错误的呢!
  走走停停之中,我心中莫名要一痛,就像被蜂儿蛰了一般,口中惊呼出声,“奇怪,真的好奇怪!似乎你的哪位姐妹正在经历劫难。”
  而功力绝顶的马湘兰,表情更是不堪,玉魇苍白,黛眉紧蹙,双掌紧按在心口,如果没有身边少年的胸膛作为依靠,应该早已倒在地上,对着浴室方向喊道:“夫君,是紫涵,是紫涵遇到了危险了。”
  抱起怀中美艳妇人,我飞向浴室最左手房间,顶住房间四周所部的气场,狠狠一脚蹬向房门;这个时候,我浑身的真气都像遇到了亲密的兄妹,自发旋转了起来,沿着我伸出的脚掌泻出去。
  真气与气场一接触,就像属性相反的两种电流,相互之间迅疾的发生着综合反应,强大的气场缓缓消失,让人难以看穿的浓青色渐渐淡了起来。而迷雾又像空中的云彩,化成小雨珠下落到房中,颗粒不遗的洒在足够容纳十余人的巨大浴桶。
  见到沉浸在水中的曼妙胴体,我与身边师娘同时呼唤道:“紫涵——”
  而没有丝毫气机浮动的紫涵,就像杯水打着的冰雕,浑身散发出千万股冷冽寒气,对我们的呼喊也闻所不闻,没有丝毫反应。
  挣脱出我的怀抱,马湘兰一把抱住丰腴胴体,可是刚刚将弟子从浴桶中捞出,立即撒手,将紫涵放进我怀中;而她两排贝齿不断的打颤,口中寒冷的说道:“太冷了,比北极寒冰都还冷三分。”
  一对睫毛上,也泛起颗颗冰花,她整个身子似乎也在经历着寒冬,逐渐的凝固了起来。
  见到面前美艳妇人的表情逐渐变得冷冽了起来,我心中一颤,手掌翻动,用阳刚真气将她身上衣衫瞬间灼烧成灰,口中解释道:“湘兰,你赶快运功,承志也难以帮你阻止住道家寒极真气的蔓延。”
  弄尽她身上罗裙的手掌,也快速的抵触在她后背上,运功驱逐她体内的寒极真气。
  浑身赤裸的紫涵,嘤咛一声缓缓睁开双眸,轻扭柔美线条,娇声浅语道:“夫君,你终于来救紫涵了,紫儿还以为永远都会变成一个冰雕了呢?”
  见到浑身赤裸的师傅,愧疚情绪塞满了她的芳心,喃喃说道:“师傅,都怪紫涵不好,紫涵受到看了别人算计,差点成为了别人练功的鼎炉!”
  灵敏鼻子早已嗅到房中还飘逸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气息,我收回给紫涵不断运气的手掌,口中柔声安慰道:“紫涵,我们不会怪你的,毕竟你经过这次劫难,也因祸得福,真正叩开了武道的大门,成为了众人中第一个初窥武道之人!”
  体内渐渐冻结的筋脉,让马湘兰也心惊肉跳,到底是何人如此缺德,耗费巨大功力,用道家的寒极真气束缚住自己师徒;她娇颜上却露出微微笑意,对自己心爱弟子说道:“紫涵,为师……不怪……你!”
  从未有体会过的寒冷,让她浑身战栗,牙齿磨动,双唇泛青。
  自认是罪魁祸首的紫涵,芳心阵阵疼痛,美目中尽是氤氲雾气,哽咽说道:“夫君,你赶快想想办法!我们的真气,对于化解道家寒极真气的功效,真的太微乎其微了。”
  无奈之下,她也学照样学习自己夫君,将双掌同时抵触到自己师傅胸前,帮她运气驱逐着寒气。
  房间中那股越来越淡的气息,自己仿佛在千万年前就无比熟悉,其中带有淡淡的檀香味道,勾引起我脑海中一段鸿蒙初开时候的功法,连忙双目直视紫涵,暗暗让她与我同时收功。
  收去功力的紫涵,见到自己夫君身上飘荡着沸水般的热气,衣衫也似乎受到了来自他体内灼灼燃烧的火焰焚毁了,随着那浓密的白气翻腾着。那越烧越旺的凛冽热度,就连自己这个初涉武道之人,都急剧向后退闪两尺,才堪堪的抵挡下来。感受到其中所蕴藏的莫大机缘,她立即暗暗打坐起来,汲取着弥漫热气中所蕴藏的神力。
  怀中娇艳的美妇人,受到那些寒极真气的钻蚀,筋脉逐渐的不受自己控制;而四掌撤离之后,从后背升起数分热气,让自己同时身处水生火热之中。而徒儿所灌注进自己体内的真气,不但没有解禁凝固寒气的作用,反而就像烈性的春药,催发自己情欲,泯灭自己的情欲,胴体向后倒去,马湘兰口中娇吟道:“夫君,紫涵的真气之中,也饱含着情欲之火!”
  怀中跟随在我身边近年的美艳妇人,那柔软得不带一丝尘毫的身体、那滑腻的如同绸缎的肌肤、那沁人的幽幽体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她不仅脸美、身子美,就连带给我的快感也是一样的完美,让我在她的面前从来都难以升起丝毫定力,抗绝过她一颦一笑的挑逗;而这个时候,我数番思量之后,终于明白了光顾过的道家女子的用心。妖女想要依靠紫涵的身子,将道家从未成功过的欲望丹鼎种入了我体内:却没有想到阴差阳错,让湘兰师娘成差点成为一个替死鬼。
  当下,伸手抬起了师娘丰腴的下巴,光滑柔腻地感觉立即传到我手指上,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将师娘的下巴抬得更高,我再不客气,猛地吻上了那张让人无限向往地红唇。
  嘤师娘湘兰轻轻闭上了双眼,殷红的小嘴中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接着整个人便融入到了相互间的激情之中。深吻着,早已经将“吻”的技巧练到了极致的我,勾动着那柔软的香舌、汲取着甜美的津液,所有的一切都让我神志昏迷。
  我双手猛的来到了湘兰的关键部位,一手抚弄着她胸前的软肉,一手渐渐的来到了小腹的下方啊!马湘兰突然松开手掌,发出了一声娇媚无限的呻吟声,享受着终于终于将手探到她禁地的抚弄。平日就总是让身前少年催发魔欲真气的玉女宫主,一双玉手有意的诱导着,享受着那种手足间的恣意怜爱。
  “师娘,你对武道的感悟越来越深了,但是身子也越来越敏感了!”
  听到面前马湘兰那荡气回肠的美妙呻吟声,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欲火,面对如此一个娇娃,又是任君施为,他怎么能够按捺的住呢,但大嘴紧挨着湘兰师娘的耳际,继续诉说着总会让我们情潮奔涌的禁忌之语。
  攫入眼眸中发红的一对虎眼,马湘兰芳心阵阵窃喜,面上流露出让人迷醉的媚情,双臂紧紧的抱住对方虎躯,一手在对方胸前那对矫健的坟起上面划动,一手抓向狰狞的龙枪,口中也娇声的反击了起来,“湘兰的乖乖徒儿,你也悦来越是让师娘着迷了。”
  那双就像狼眼一般的双瞳,散发出阵阵嗜人的绿光;扎巴的大嘴,用残留的香津滋润着枯燥的而又发干的嘴唇。
  这个妖精,真是越来越喜欢挑逗我了,我脑海中的神功口诀还未及半,就再也忍受不住了,双臂将她的娇躯微微上提,身子一挺,让脱缰的马儿钻入到了她百年娇嫩的不老传说之中,口中继续问道:“师娘,你现在美吗?”
  “美……好美!”
  马湘兰双眼睫毛不断的抖动着,感受到体内不同于往日的真气流转,她立即收敛面上的浪媚神情,变得如同一个刚刚恋爱的女子,谨慎小心的承受着那一次次灵欲融合的深深销魂。
  天地之间最原始的灵欲之火,旺盛的燃烧着,燃烧得躺在地上的熟美美妇人,的皮肤上,我每一根手指碰到她的身体,都忍不住一抖,一丝一动之间,都会发出销魂迷醉的呻吟声,回荡着光滑照人的房间中。
  除了自己首次盗取他身上的至刚阳气,继续自己两位师祖性命的时候,马湘兰从来没有期冀过自己有能力能够吃下独食,单挑这个三界中的欲望之神。可是,在他深深的爱恋之心下,他今天让自己完美的体验了一回。
  从遨游云端中收回神思,马湘兰感受到体内奔腾的真气,樱桃小嘴亲吻着累得喘气声声的少年,“夫君,你真的太好了,连道家的炼丹鼎炉都可以随意的收取。”
  她深深的明白,道家之人,尤其是丹道一门中人,通过寄主滋养自己的丹鼎,那几乎就是半只脚迈入了半仙了。而自己小夫君在神力使用不到十分之一的时候,貌相将自己体内的丹鼎转嫁入自己体内,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对自己这样一个低贱的女子,又是多深的爱恋啊!
  我抱着马湘兰向旁边的褥毯上滚去,面庞磨撑着她的玉颊,“湘兰,你不要感激夫君了,你们姐妹中的任何一人,对于夫君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当然了,你想要感激夫君的话,让夫君多多呼唤几遍师娘就更好了。”
  循环的气流,让马湘兰真气充盈;温暖的怀抱,让她疲倦尽去。头枕在少年夫君的肩膀上面,粉拳擂动,口中娇哼道:“承志徒儿,几遍哪里够呢,师娘命令你,永生永世都必须称呼湘兰师娘,不叫的话,就打你这个孽徒的屁股!”
  拳头下落,真的落在少年的胯部。
  打坐醒来的紫涵,见到自己师傅撒娇的独特方式,口中娇笑道:“承志师弟,叫声师姐来!”
  声声师姐,让师徒三人欢喜不已;而秦淮河岸的一栋亭台中,一对娇媚道姑却是受苦叠叠。
  “姐姐,现在好了,叫你不要太早的去与那个人雄见面,没有想到现在连自己的道胎都赠送给了那个坏人!”
  在出尘之气中透露出三分媚艳的道姑,手掌抵在面前浑身湿淋淋,满脸潮红滚滚的姐姐背上。
  身子酸软的向后靠去,年长道姑娇声说道:“妹妹,姐姐将自己苦修的道胎送出,还不是为了脱离天师一门的责任,将来不用去当那个该死的掌门人。”
  小妹面色一愕,双手抱着姐姐,突然欢笑了起来,“狡猾的姐姐,你真的太令玉眉喜欢了!”
  身子一闪,就消失在了亭台之上。


第九卷秦淮花主 第五章诰命夫人
  数不尽的秦淮风流韵事,揽不尽的楼台明艳仙子。媚香楼,降云楼,圆名楼,都各领一时风骚,成为才子名士停留的绝好佳所。
  旬日前与师娘的那场风流事故,差点弄得我体内真气停转,被那深具灵性的道家气息所控制。一怒之下,我调动出混在乱军中的乙丑,戊寅两部人马,封锁秦淮河搜索那个该死的妖女。但是,忠心的部下们还未成行,却让他们的公主夏念雪给阻止下了;而顾嫣然也自告奋勇的带领真阴教弟子,帮我捉拿那道门妖女。
  “尘尘,你的五姐现在都还未找到敌人的身影吗?”
  对于身边的齐尘和顾嫣然,我还是更喜欢按照她们在温家的妯娌关系一样称呼她们,似乎每一次喊出她们的关系,都有一种特别的回味无穷的感觉残留在嘴边。
  一身彩色罗裙的齐尘,在飘飘的微风吹拂下,生出一种出尘之势,那出尘的空谷之声回答起了我,“夫君,五姐已经找到了敌人行踪,现在正跟随在对方身后。”
  见到我起伏的胸膛,她将那双白皙玉手抚上我的心口,小心轻划着。
  我心中虽然无比气愤,但是攫入眼中的那张惹人怜惜的面庞,又让我难以真正生气,哭笑不得的说道:“哼,嫣然那个妖女,见到了一个让本公子吃亏的妖女,现在肯定与对方称姐道妹了,更恨不得与那个妖女焚香结拜,应该早已忘记了我所受过的痛苦,将我的叮咛抛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看来,将攸关自己性命的大事,交给嘴巴不严的女人,真的是一件无比失策的事情。眼神不禁在首位侍婢孙仲君面上巡视,也许所有妻妾之中,也只有这个女人最惟我命是从的女子。
  眼神微冷的扫视一下旁边捂的嘴浅笑的齐尘夫人,孙仲君的心神再次飘出小船,关注着远处沉重的摇摇晃晃的豪华大船,就像自言自语道,“太奇怪了,那船上似乎飘出一股令人欲呕的血腥味。”
  对于自己夫君此生的第一个女人,众姐妹中没有任何人不喜欢她的忠心。齐尘跨出一步,双手轻揽孙仲君的蜂腰,嘻嘻笑道:“嗯,尘尘最不喜欢见到血腥,还是让我们风流倜傥的夫君前去看看,说不定还会碰上英雄救美的机会。”
  自己夫君小孩子般的闹气,总会让众姐妹无比欢喜,所以任何时刻都不会忘记逗趣自己的少年夫君。
  眼神狠盯一下唯恐不乱的齐尘,我对着征询自己意见的孙仲君点点头,“君君,你放心呆在船上,护送尘尘妹妹回媚香楼。免得她一旦见到妖女,又恨不得再给大家找上一个五婶婶。”
  对于她与顾嫣然相互间各不相服的关系,我总是喜欢利用顾嫣然的五姐身份压制和取笑齐尘。
  “哼,坏蛋夫君,看在君君妹子难得展颜一笑的情面上,我今次就饶过你!”
  伤疤被揭的齐尘,扬起一对粉拳,对我做了一个威胁的动作,一双秀目却痴痴的凝视着冰花绽放的孙仲君。
  冰女的笑颜,真是男女通杀!连自负风情异世的齐尘,也伸出根根玉指,像一个女色狼般抚摸着孙仲君那难得的笑颜,恨不得将那绝世笑容常留指尖。
  从衣袋中摸出一把铜钱,我面色严肃的回望身后二女,“最近一月中,大半江湖中人齐聚秦淮河,你们早点回到香君师妹的媚香楼,免得众姐妹担心。”
  眼神遥望着半里外的巨大官船,我运用木桑道人发射暗器的手法,将手中扣住的铜钱发射出去,双脚不断的踩点在上面。
  前面少年,那蹩脚至极的轻功,看得齐尘和孙仲君同时发出会心的微笑,“君君妹子,我宁愿与全天下之人作对,也不想有夫君这样一个的敌人,因为他那人太阴险了,总喜欢在别人面前隐藏住八分功夫;而一旦对敌的时候,又最喜欢使用上八层功夫,拌猪吃虎到达他这种厚脸皮之人,真的太少了!”
  话语之中,满是鄙夷的语气。
  看到口头上总会打击公子几句夫人愤愤不平的表情,孙仲君妙舌轻抿一下香唇,“夫人,其实公子在姐妹们面前,从来都不会藏拙的,一直都使用上了十二分的本事。”
  夫人素颜上瞬间突然升起几抹嫣红,孙仲君玉手轻划,操纵着小船返回媚香楼。
  在君君那让我浮想联翩的话语中,我身形笨拙的落到了装饰得无比豪华的巨船上,扑面而来的浓烈血腥味道,让我不禁暗暗皱眉,乖乖的,腐败的官家,又有人在抢劫了他们了。
  船尾地方,有一个早已断气,血迹满身的黑衣人。在船板正中,三个互为犄角的健壮仆人,正声势浩大的抵抗着二十个黑衣人的围攻。但是,在我眼中,三个仆人的招式,似乎都未尽全力,每一式都缺少了拼命的狠辣气势,更多的是在进行一场友谊赛。
  官船房中,传出一个男子的得意笑声,“哈哈,一品诰命,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本王动手,伤害了你们母女的娇贵身子!”
  话声未落,船中最右边的那间房门就被哐的一声打开了。
  满身珠宝,光彩耀人;大家贵气,凌人摄魄;一位根本难以看出真实年纪的美妇人,现出了她丰腴翩芊的身段;一双堪比身上珠宝洁白的玉手,紧抱着一个婀娜动人的女子。她语气平淡的说道:“哼,狗屁王子,你从关外进入中原追寻本小姐,难道仅仅带了外面那二十个手下吗?”
  敞开的房门右侧,一个浑身锦缎的青年男子,摇晃着手中的羽扇,淫邪的双眼就像见到了腥味的猫狸般,紧盯着旁边的一对母女,啧啧掉文道:“秋水为肌,玉为骨,风华绝代;勇生红玉,才胜文姬,不愧明庭中的第一夫人——一品诰命,连当今皇后都嫉妒三分!”
  听过那个臭屁王子的简单描述,我几乎将那个一品诰命当成了一个堪比圆圆,如是或者齐尘级别的美妇人;可是她那粗俗的话语,又破坏了我心中勾所勒出来的关于她的完美形象。
  美妇人怀中的少女,娇声笑了起来,“咯咯,你这个傻大个,真的很傻呢,难道满清王室中,个个都是像你一般的笨蛋吗?”
  少女声音,在天然纯净中带有一股蚀骨的魅惑,但是她却将二者完美的结合到一起,让人根本无法察觉其中所蕴藏的深厚功力。
  青年双脚向外跨动半步,得意的看着与三个贪生怕死之辈战斗在一起的手下,傲然说道:“一品诰命,你觉得本王那些宫廷侍卫如何啊?嗯,你的手下个个都是精兵,几乎都能够以一战二了。”
  美妇人娇哼一声,转过她那张完美无瑕的的玉魇,远山黛眉微微一蹙,玉饰琼鼻稍稍一动,莲步轻移跨出房门,语气中泛起一丝涟漪,“哼,都只不过是一群贪生怕死之辈罢了!在我眼中都是蝼蚁。”
  那张也许画圣吴道子复生,都难以描绘其中七分美艳的玉脸,飘散出让身边王子痴呆的醉人风情。
  美妇人倏忽转身的瞬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这种境况,只有面对祸国殃民的圆圆的时候,我才有过此般反应。就像溺水之人,我慌乱的伸手握紧住腰间悬挂的那一根稻草——碧血剑,不得不汲取剑中的气息平静自己不安的内心。
  绝代的雍容美妇,没有陈圆圆一般的倾国倾城,让终生癫狂;也没有马湘兰那种风霜玉女的纯洁,让士子膜拜;更没有李香君所具有的邪魅风姿,让人爱恨缠绵;她展现的是一种难以言明的大家贵气,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会深深的沉醉在她高贵双目所描绘出的豪华景象,无边的名利权势之中。
  乖乖的,这样一个圆圆也难以比及的美妇人,难怪崇祯老王八会封敕她一品诰命,分明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占有自己臣下的夫人,与她发展一段万世传颂的恋情。可是,她又到底是朝廷中哪个狗官的夫人呢?为什么这个祸国殃民指数远高于圆圆的绝世美妇,就没有在历史中留下华丽的一笔呢,难道是这个时代的男人们,都高尚得不喜欢熟美的妇人了,不对啊,陈圆圆被李自成抢走的时候,也是一个开发完备的美妇人。哎,该打嘴巴,将自己圆圆美人说成了别人的女人!
  一阵胡思乱想,船板上一片静寂。美妇人那三个奴仆,都神色惶恐,躲避着自己夫人那利剑一样凌厉的眼神。
  满清王子继续摇晃手中的折扇,骄傲的说道:“一品诰命,你的三位家仆,个个都是识时务的俊杰,不像贵兄一般冥顽不化,最后落得一个生死被冤的下场。”
  得到新贵主子的称赞,本来惭愧的三人,瞬间变得信心百倍,猥琐的模样也变得高大了起来。
  美妇人怀中枕着的少女,突然扬起头,显露出她那张只比母亲少了三分成熟风情的脸庞,纤细玉指指着那三个无耻之徒,娇声骂道:“三个狗东西,如果当年不是娘亲从亡父手中将你们救出,你们早已当王八去啦!”
  少女柔美中所带有的三分泼辣,似乎得自她娘亲的真传,看得所有男人都雄心颤抖,真是母雍女辣。
  玉手轻抚女儿头上秀发,美妇人眼神宠溺的看着再入怀中的女儿,语气微显激动的说道:“想要救美的小英雄,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孤女寡母丧命于此吗?”
  原来这个美妇人早已发现我上了她的船,并且连齐尘戏谑话语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空气中飘散出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让我瞬间陷入两难的选择,到底是出手帮美妇人,还是会一会暗中窥视本公子的道门妖女。
  “哟,真是没有想到,一品诰命拒绝了崇祯皇帝,原来是因为私下养了一个年轻力壮的小白脸!”
  听见有小英雄在船上,臭屁的王子无不酸涩的说道,那模样就像在讽刺一个出轨的妻子一样。
  从折角的阴影中走出,我对着美妇人无奈的摇摇头,眼神在三个反骨仔身上扫视一眼,语气森森的问道:“你们是自裁,还是等本公子出手?”
  与周边环境浑然一体的气势,看得场中所有人都面色大变;暗中隐藏的道姑,面上浮现出几丝欣慰神情,喃喃自语道,总算没有让自己白白牺牲,他终于体会到了道的真谛。
  臭屁王子身子快速的闪向绝世母女的身边,但是却遇到了一座山岳般的黑大个,将他瘦弱的身子一下就震倒在船板上。
  “***,这样无用的王子,还想威胁夫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黑大个虽然在责骂臭屁王子,但是一对铜铃大眼却兴奋的望着我,似乎高兴自己找上了一个高超的对手。
  虽然貌似自己发挥了一点零星作用,还不与臭屁王子一般,是美妇人眼中的一只任她戏弄的蝼蚁。看着三个发狠攻击上来的反骨贼,我迅疾抽出腰间的碧血剑,脚踏凌波微步杀入到对方人丛中,一边发泄着心中的郁闷,一边将自己的独孤九剑证明给美妇人观看。
  踏出八步,我吹拂一下手中碧绿泛泛的剑身,对黑大个问道:“我的功夫,一旦施展必必定见血,你还想与我比试吗?”
  黑大个看着秒杀敌人的我,在主人和小姐身上看了一眼,突然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腥腥的味道,弄得少女用衣袖不断的在鼻端闪动着,口中催促道:“黑叔,将这些人都丢下河喂王八!”
  看着萎靡得抖颤的王子,美妇人幽幽一叹,“看在你死去的父王面上,本夫人今日绕你一命。你赶快返回关外,希望将来的战乱还能让你保得这条狗命!”
  迅疾的从船板上爬起,臭屁王子慌不迭的连连点头,丢在身旁附庸风雅的折扇也没有捡起,就飞身像逃避灾难一样离去了。


第九卷秦淮花主 第六章激情陈圆圆
  咯咯的娇笑声,就像六月里的凉风,吹散走了我心中狂升的大半郁闷,对美妇人拱手说道:“袁承志拜见夫人,打扰到夫人的游兴真是不应该!”
  攫入眼中的一对远山黛眉,就像经过天下最精巧的玉手描绘而出,几乎媲美我的夫人巧手仙子唐明香了的技艺。
  美妇人那双媚光与威严共存的完美凤目,神色复杂的望着我,似乎我这张脸勾引起了她曾经的回忆一般,久久的都没有说话。
  不甘寂寞之人,永远都会是那些绝世美人身边的小丫头,“啊,你原来也与我的阿娘一个姓啊,可是你为什么长得如此的不堪呢,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总是淫邪的看着女人呢?”
  她那双精致的菱形美眼,闪烁着滔天的疑惑。
  听见少女的前半句话,我心中恨不得将她抱起来啵上一个,真是一个知我心思的乖乖女,就差将她娘亲的闺名直接告诉本公子了。但是,右脚刚刚提起,我就差点被她石破天惊的话语击倒了,首次有女子说我那双魔气升腾的电眼,一直都是淫邪而又龌龊的盯着女人。
  眼眸中唯有云雾的美妇人,盈盈一礼,赔罪道:“公子不要与小女一般见识,她最是看不得长得比自己漂亮的男子,总会忍不住打击对方一番。”
  我真有将这对母女掐死的想明法,充满了让人难以窥透的神秘,诡秘,连说话也无比气人。但是想想自己的手下们就在河堤边守护着我,为了保持本公子的形象,我还是对根本没有道歉神色的美妇人微微一笑,“夫人过奖了,身体毛发受之父母,长得丑陋,英俊,都是父母早已定好,那由得我们为人子女的下一代随意辩论呢?”
  对着旁边有着一颗小虎牙的官小姐,我斜睨了一眼。
  察觉到我话中影射到了自己,似乎从未有人敢反驳过自己的少女,再次张开了她的一张巧舌,“呜……呜……呜……”
  美妇人手掌微微一闪,就捂住了娇灵女儿的娇艳红唇,同时也将她身子拉在怀中。
  收拾完毕的黑大个,神态恭敬的站立在美妇人身旁,一副侍卫的模样。可是看到自己小姐吃瘪的表情,面上露出一丝笑容,暗中对我做了一个竖大拇指的称赞动作。
  注意到美妇人粉脸生威,脱身的少女伸了伸舌头,咕哝出声,“哼,不说就不说,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本小姐才不喜欢看到他呢?”
  鄙视的眼神,却充满了挑战的看着对面那个神态镇定的少年,暗暗奇怪自己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今日一见到他,绝世神功所练就的平静心湖总是升起阵阵涟漪,仿佛只有将他挑拨得怒气冲冲,失态现丑,自己才会欢心呢?
  如此一对母女,真是世上无双,比药神楚玉、素手仙子安小惠和温仪、青青两对母女,真是强大了数分。
  美妇人脸上微露的惭愧神色,让我心中一阵甜蜜,似乎这样一个绝世美妇人对自己的一颦一笑,都是自己的福分,“夫人不用自责,小姐天真浪漫,一切言语都发自内心,承志哪会多心呢?”
  注意到美妇人微微颔首的神态,我立即顺杆而上,“夫人此次南来,难道授有当今皇上的密旨吗?”
  我双眼也紧紧的盯着美妇人的心灵窗口完美凤目,一旦她有着丝毫的异色,我就会早下决断,破坏崇祯狗东西的阴谋。
  旁边的少女,娇脸含怒,愤恨的骂道:“袁承志,你这个满心龌龊的东西,坏蛋,混蛋,色狼!”
  不解气的官家大小姐,好像与我有着三江四海之仇,瞬间的安宁之后又是一场暴风雨,要让巫婆般的她所发动的那滔天洪水将我湮灭。
  没有丝毫变色的美妇人,双眼戏谑的看着我,“哦?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右掌却在女儿的粉肩上轻拍了一下,像法力滔滔的神仙一般平息下了自己女儿的怒火。
  手指平息怒火的少女,我哈哈笑出声,“夫人,你不用考较承志了,你们根本就是在北方无处藏身,被崇祯老王八搜寻的逃犯。”
  虽然无法肯定这对母女的真实身份,但是一回到江南,出游也乘坐官船,我对于这个美妇人在朝中根深蒂固的势力也垂涎三分。
  圆脸上闪现出几丝赞许神色,似乎对我的奖赏一般,却看得我后背直冒凉气,乖乖的,这样的比魅惑之功都还要厉害的笑容,真是要人命啊。右手紧握住腰间的碧血剑,我借助着剑中的气息,才堪堪气息下美妇人带给我的巨大冲击,压抑住体内翻腾的真气,平息住跨间狰狞暴怒的龙枪。
  对于自己娘亲的笑容,少女心中知道得一清二楚;眼眸斜视,见到对面少面星目中闪过丝丝雾气一样的黑色,几乎让自己心神都随之一滞,背后传过来的真气,才让自己神志清晰,面上一红,娇啐出口,“哼,还算一个有三分定力的色狼!”
  我用左手擦着脸上的汗迹,我双眼看着一对母子,惭愧的说道:“我这微弱的三分定力,还是抵抗不住夫人那艳绝人寰的浅浅一笑。”
  我心中却惶然了,难道这个美妇人早已悟得武道了吗?
  一直未动的黑大个,突然出声,“小兄弟,你真是不凡,夫人百余年的功力,你都抵抗住了。”
  言外之意,你知足吧,我们夫人是当今武道第一人。
  官船停靠在岸边,美妇人神色迷离的继续观赏着犹如处子的秦淮河,天籁一般的声音传出,“承志,你很想获得我的帮助吗?”
  这个时候,我难以见到美妇人的表情,更不要说分辨出她有几分真实性,“哦,夫人有什么样的条件呢?”
  虽然她的称呼显得无比亲昵,但是我心中的提防却更甚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我三生三世都牢记于心。
  嗤然一笑,美妇人显得更加的神态嫣然,就像见到了一个傻子,正对着智慧女神问道,神啊,你需要我的帮助吗?“现在的你,根本不够与我谈条件;你那些自以为是的那些神功秘籍,本夫人看不上眼;你掩住世人眼光悄悄所做的成绩,在本夫人眼中,更不值一提,犹如小孩子过家家。唯一有用的倾城美人,你舍不得将她献出吗?”
  美妇人浅浅而语,带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可是又让人觉得没有被轻视。
  脚尖一点,我飞出官船,口中呵呵笑道:“一品诰命,既然我袁承志还上不了品,就等本公子达到你的要求,再来找你合作!”
  倾城美人,那不是我圆圆吗?美妇人提议我将她献出,这样的报仇方式,绝对是我这样大男子主义之人无法接受的。
  黑大个拍了拍手掌,赞叹道:“好汉子,凭借他拒绝夫人帮助的畅快,我李林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也会尊敬他三分!”
  注意到夫人眼神一直在盯着自己,李林满脸都是仓惶神色,口中支吾道:“哦,夫人,我……我是说他一旦与夫人为敌,李林绝对会将他击杀的。”
  还在遥望的官小姐,一双秋水凝眸望着自己母亲,疑惑问道:“娘亲,我们真的不帮那个混蛋了吗?”
  身边两人关切的神色,让美妇人心中升起一丝暖流,那个小孩子还是有一定人格魅力,在不知不觉间就获得了自己身边左右臂膀的认可。螓首微摇,她声音有些颤栗的说道:“我身上也流着袁家的血脉,拿不会帮呢,只是要等到最关键时刻才会出手。”
  “哎哟,圆圆的教主大人,是何人惹你生气了,整张脸都像黑锅了。”
  脚步刚落在媚香楼最外围的草地上,陈圆圆那个倾国倾城大美人呖呖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年约二十的陈圆圆,神情慵懒的独自一人坐在褥毯铺垫的草地上,身边一簇鲜艳的花儿衬托得她更加的美艳。一张梳宫髻、饰花钿的女子的脸,眉目唇睫固然美艳到了极处,但更诱人的是她的神态,星眸微睨,樱唇半咬,神情似笑非笑,眼波一瞟,勾人魂魄。
  走近这个已经闻名四海的天仙子,依靠在她身边坐下,我微笑着说道:“没有多大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一个不开眼之人,居然无耻的向我索要圆圆美人。”
  我的眼神闪过就像要滴出水来的一双媚目,瞟过艳若桃花微带酒意的双颊,欣赏起她身上那一袭用曼红的轻纱所制的胸口开得很低的束腰长裙,凝视着那里深深的乳沟。穿着一袭束腰长裙。
  受到自己夫君那灼热眼光在胴体上巡视,陈圆圆不禁心中暗乐,微盘的玉腿稍一发力,从地上褥毯上像一朵妖艳的彩云般腾起身,扭转着勾魂摄魄的蜂腰,显露着在阳光照射在若隐若现,勾人遐想的绝美玉体,“夫君,你说好看吗?”
  媚光四射的桃花眼儿,汪汪的俯视着坐在原地的少年夫君,里面充满了无限挑逗和魅惑。
  我发现自己的神志在渐渐地变得迷糊起来,头点得就像拨浪鼓,口中呓语般的回答道:“好看,我的天仙子永远都是最好看的绝世美人儿。”
  两番三次的受到同样祸国殃民级别的熟美贵妇挑逗,我顿时更加口干舌燥了,喉咙里重重的咽下了一口唾液,从喉结里发出了一声“饥渴”的声音。
  对于自己夫君称赞的话语,陈圆圆总是觉得听不够,不嫌腻,娇笑道:“夫君,你今天遇到了一个比圆圆都还要美艳的美妇人,你差点就被她蛊惑了心神。”
  丰满的完美胴体,也温顺的柔进双眼中满是贪婪神色的夫君怀中,丰挺的硕臀紧挨在对方的跨间,深壑的缝隙轻缓的摩擦着那渐渐昂然的似乎正陷入回忆中的斗志。
  本来我克制的神经在这一下全部松动了,身下的龙枪一下子涨到了极致,顶在天仙子的翘臀缝隙里。听到她一声短促的“啊——”
  的呻吟后,我双手抚摸向她的胸前,大嘴亲上她最敏感的耳珠,语气激动的问道:“圆圆,你难道不问问夫君有没有答应那人的要求,将你卖了吗?”
  对于这个天仙子温柔多情的性格,我心中真是喜欢到了极致,但是口中还是忍不住逗她一番。
  转过身子,陈圆圆将天仙子的魅力完全展露在自己夫君的面前,呖呖笑道:“凭借夫君的本事,哪里用得着牺牲圆圆这样一个祸国殃民的大美人儿呢;夫君更想的是如何将那个美妇人也一起照单收下,免得去她再去魅惑尘世中那些凡夫俗子吧!”
  媚眼之中,却射出几丝精光,将她不甘人下的争强好胜性格完全暴露了出来。
  一旦面对天仙子的绝世容颜,我那三分定力就会直线下降,降落到至少负六十的境界。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嘴唇,舌头伸到她的嘴里,追逐着她那条小香舌,终于被我擒住吸进自己的嘴里,肆意的吮吸着,啃咬着。然后,我把她身上的长裙一拉,现出有意在草地上等待我的真空仙子,让她美妙玉体尽显在我面前。我抓住她胸前的一只单手难以抓住的肥美丰乳,把另一只含在嘴里吮吸着,蹂躏着,鼻孔中呼吸着唔声警告她,“不要去挑衅那个一品诰命,她现在已经迈入武道大门了!”
  陈圆圆愉快的呻吟着,明白因为容貌给自己夫君惹下了一个头疼的敌人,不禁高难度的挺起翘臀,悠晃在夫君的魔气翻动的眼前,等待着他的销魂惩罚,“夫君,你放心吧,圆圆知道自己的功夫深浅!”
  她那颗被邪异的李香君折磨得倔强的芳心中,却暗自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帮夫君解决这个难题。
  我打了两巴掌她的肥臀,上面留下了十道鲜红的指痕,但是这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情欲,然后就歇斯底里的呐喊着,呻吟着。看到这个谪世仙子翻滚的情潮,我知道时机到了,飞快的脱下自己衣衫,准备提枪上马开疆扩土。把她横卧在柔软的褥毯上,分开她的双腿,我毫不怜惜的挺了进去。“哇”好柔软,好舒服啊!天仙子,真不愧是天仙子!
  如痴如醉的天仙子,高挽宫鬓上的青丝飞散,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淫叫声,数度云雨,终于在陈圆圆一声极度满足的呻吟声中达到了高潮。身体像八爪鱼的缠着我,但是我还没满足,我还在奋力的驰骋着,继续的摧残她,似乎我凶猛的蹂躏对她没有什么效果,天仙子反而呻吟得更大声了,唱吟起世间最动听的昆曲,什么样肉麻的话语都充满了节奏乐理,刺激得神魂都完全的寄托在她身上;翻滚不休的真气,终于在富胜阳气的转移之下,终于结束了我一个人的战役。
  带着高潮后的余韵,陈圆圆呖声问出了心中疑惑,“夫君,那人对你施展媚术了吗?”
  从来都奉守知己知彼的天仙子,最是知道明哲保身。
  这个妖姬原来与对方一战的信心反而被我挑起了,也许,那美妇人圆圆惺惺相惜,好心提升圆圆的功夫吧,我自我安慰道。双眼望着圆圆媚绝人寰的妖艳面庞,我梦语似的说道:“圆圆,那个美妇人境界真的太高了,仅是对你夫君浅浅一笑,就差点控制住了我心神,最后还是依靠碧血剑帮助,才将心神守住。”
  咯咯媚笑出声,陈圆圆玉手轻打身边的碧血剑,撒娇着问道:“夫君,圆圆魅惑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借助碧血剑守护心神呢?是不是圆圆的境界本来很低,你一直都在逗着圆圆开心。”
  扯过来衣衫覆盖住圆圆的完美玉体,我笑着说道:“圆圆勾引我,我可是求之不得,我可是时刻都做好了准备,直等圆圆对我施功,然后醉倒在你裙下,请求天仙子洒降雨露啊。”
  对于这个美艳天仙子的魅惑神功,我运功抵抗的次数,搬起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更多的时候是借助着功夫一起欢爱缠绵。


第九卷秦淮花主 第七章春情健姑姑
  嘤咛一声,犹如仙乐,靡音飘荡,弄得我心中火热,双手紧抱怀中娇娆,嘿嘿笑了起来,“圆圆,近日夫君多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的帮助,心中一直都会留下一品诰命的阴影。”
  达到武道之人真是不凡,在一颦一笑之间,就控制一个人的心神,而我虽然体质、功力特殊,但还是没有逃离出那个美妇人精心布置的圈套。
  直待我说完,陈圆圆才呖呖出声,“嗯,夫君真是见外,我们不是夫妻一体嘛,你的功夫受到了别人的影响,那么我们也同样会境界缓慢啊。况且此事还是由夫君为了圆圆而惹出,圆圆当仁不让的全身心帮助夫君消去那些体内的禁制。”
  一双深情款款的魅惑人世的杏眼,散放出汪汪的媚水,让人忍不住完全沉醉在里面。
  身子缓缓的向圆圆美人挺动,欲望由着这个美人儿引导着,手掌放在她柔嫩胸膛上的一对丰硕之上,我大嘴噙住她晶莹胜玉的耳珠,“幸好我当日没有破去你的媚功,否则现在我就应该哭泣了。”
  紧密接触之物,不断的撞击着这个总会让我心神完全迷醉的娇娆,欲望的巨轮,一轮轮行驶在她的汪洋大海中。
  耳边吹拂的欲望之气,就像一剂猛烈的催化剂,总是让自己敏感的耳孔痒痒不断;轻衔的耳珠,又让自己的敏感再次调入到荒淫无忌的夫君口中。陈圆圆修长美腿紧紧的夹住男人熊腰,玉光散发的玉手摩挲着虎背,芬芳阵阵的小嘴亲吻在对方邪魅嘴角,声若娇吟的说道:“嗯嗯,多谢夫君当日的恩宠!”
  自己成为了这个霸道少年的禁脔之后,一些姐妹就提议废去自己那祸国殃民的媚功,连自己师傅都同意了,最后还是这个荒淫夫君舍不得。当时的自己,虽然不知道自己从星界而来,但是从小脑海中就有了历史中关于陈圆圆的描述,现在想起来,一旦这个夫君没有出现的话,自己乃至明教最后还是会走上历史的轨迹,成为那个祸国殃民的陈圆圆。
  欲望滞涨,娇吟不断,浪潮翻滚,我双手轻抚着身上红潮片片的绝世妖娆,控制着体内气息的走向,冲击着凝固阳关,让相互真气交相转化,“嘿嘿,不用感激夫君,夫君当日也是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
  眼神穿过香汗浸满的如丝秀发,我见到了前方巨树之后的倩盈身影,不禁将身子转动了一下,让我们的亲密紧触展露在对方的眼睑中。
  从来没有过的心神相通的美立妙感受,让陈圆圆芳心激动,热泪盈眶,自己以后再也不比姐妹们差了,再也不会总是受到可恶的香军妹子的嬉笑,说自己根本不是来自于星界天枢宫。
  摄入心中的漫漫血色,就像片片不见边际的汪洋大海,充盈而已飘溢的氤氲血丝,芳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惧,似乎自己千百年之前就无比熟悉,那是今世夫君、前世主子的心海之域,“心有灵犀一点通”原来那些凡夫俗子千百年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是自己直到今日终于深深的体会到了。
  在过去两三年中,我虽然在心中暗暗的偏袒着这个绝世娇娆,给予了她更多的猛烈爱意,但是内心深处总会受到历史野史的影响,害怕有朝一日她会毫不顾忌的从未身边溜走。这一时刻修炼修炼出相通之心,我所有的担心都无影无踪了,轻抚着高潮之后的大美人儿,相互体会着欢后的余韵,“圆圆,好好的体会这种境界吧,以后你无论走到哪里,我们都可以通过心灵进行交流。”
  自己完全恢复星神之力的时候,空间地域的阻隔就会消去,与所有的妻妾完全通过心灵进行交流。
  在心域之中,突兀的泛起丝丝涟漪,幻化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啊,那是天心姐姐!陈圆圆在心中暗呼道,但是稍显纤细的腰身,小型的胸前蓓蕾,又让她立即否决了心中的猜测,原来是天心姐姐的女儿,自己夫君那个泼辣的妍儿姑姑。
  身子轻撤,啵声脱离,看着还是斗志昂扬的荒淫夫君,陈圆圆面上扬起一片促狭的笑意,标志性的呖呖声音响起,“妍儿妹子,你还不赶快过来,难道需要姐姐呼喊,将媚香楼的所有姐妹都招过来,看看你现在的媚浪表象吗?”
  身子斜靠,头枕少年的肩膀,玉手不羁的牵引着那双不老实的大手,紧抓着自己胸前丰硕,轻捻酥痒坚挺。
  慌张的陈妍从树后走出,对媚绝人寰,身无片缕的人魅般的陈圆圆娇声啐道:“哟哦,姐姐才真的媚浪呢,妍儿见了都难以移开眼睛了。”
  攫入眼眸中的那个荒淫的坏东西,也将腿间的狰狞直对自己,似乎在耻笑着自己一般,心中的慌张瞬间消失之后,陈妍反而勇气倍增,不就是一个小淫贼吗,本侠女不会惧怕你的。
  明黄色的上品裙衫,浅罩着玲珑健美的玉体,在阳光的隐射之下,玉体半隐半显,增添了数分特异风情。右胸边的纽扣解开了一半,松垮状态让胸前的丰满微微出墙,显露出惜细白的的数抹。凌乱而又褶皱片片的罗裙上,还有几根草芥;掉到了后背的裙带,让罗裙欲坠未坠。倩影慢移之间,腿间裙衫上的湿块显露无疑。
  真是一个好奇宝宝,将自己和夫君的春宫一丝不漏的观赏了!陈圆圆终于明白自己今日得到勇猛夫君两番阳气滋润的原因,他的心神几乎都被陈妍妹子和那个神秘莫测的一品诰命所摄,而自己在刚才变成两人的替代品。虽然对自己的功夫和容貌有着滔天的自信心,陈圆圆内心中还是忍不住泛酸,吃起醋来。面色一整,对走过来的娇娇少女呵斥起来,“哼,你今日吓得我和夫君差点就没有了状态,功夫倒退了好大一截,妍儿妹子,你还是到姐姐身边,接受惩罚吧?”
  渐渐改变的凌厉语气,似乎真有那样的事情一般,连我也难以察觉到圆圆媚脸上作假的神色。
  在过往经年中有数次暗中窥视自己娘亲的春宫,陈妍还是明白小淫贼和众位姐妹修炼的刻苦,惊呼道:“圆圆姐姐,妍儿真的打扰到你的的修炼了吗?”
  白皙的丰盈胴体上,流转着丝丝血色般的红光,从未见过对方景象,让她瞬间失去了只会千军的镇静,迅疾的走到了陈圆圆身边,双手轻揽起她的玉手,放指在对方玉腕上,查探着对方的真气运行。
  哎,我内心首次升起一种难言的苦涩,圆圆没有从事她所喜欢的艺妓演绎,是否是秦淮河,甚或整个华夏文明的损失。这个女人真的太厉害了,具有惊世的表演天赋。
  面露嗔色,陈圆圆媚视着胡思乱想的少年,“哎呀,夫君,香军妹子,如是姐姐,这秦淮的最大的三个腕儿都跟随在你身边,在秦淮河中,圆圆哪里还可找到一教长短的姐妹。你不会想要圆圆高手寂寞,像独孤求败一样寂寞而死吧?”
  她那双玉手,突然紧抓住身边面有愧色的小姐妹,重力撕扯一下,将陈妍的姐妹的胴体显露了出来。
  身边两人之间打哑谜的对话,听得陈妍糊里糊涂,又是芳心怅然,现在连圆圆姐姐,都与小淫贼心意相通了,他真的有那么的好吗?为什么自己一直都没有感觉得到呢?
  手指爱怜的刮动一下圆圆的琼鼻,我笑骂道:“好不知羞的圆圆,你的那些青楼中的技艺,也与独孤前辈的剑法相媲美。如果他老人家听见了的话,现在也会爬起来与鄙视一番。”
  我的一双眼神,却紧盯着身边的妍儿姑姑,看着她褪去裙衫之下,没有抹胸亵衣的坚挺饱满,面色嘿嘿的笑了笑了起来。
  受到那双邪魅眼神的巡视,胸前升起片片的火热,陈妍不禁反而间紧捂的双手放开,大大方方的承受着小淫贼的巡视,得意的娇声而笑,“小淫贼,姑姑长得很美丽吧?”
  经年之中,在漫漫长夜中数度难眠,芳心中似乎都忌恨着这个可恶的小淫贼,这一时刻,陈妍恨不得狠肆的挑逗对方一番,让他见识自己与他所有妻妾都风格迥异的健美丰采。
  一边阴谋得逞的陈圆圆,媚眼中散放出得意的促狭之色,手腕翻动,将陈妍的身子推倒字身边夫君的怀中,“妍儿妹子,你打扰到你乖侄儿的好事情,现在就等待着她的惩罚吧!”
  玉掌下滑,将未经腰带束缚的罗裙一下就褪到了陈妍的脚踝。
  我伸出大手,紧捏住陈妍胸前那对坚挺,引导着体内魔气的手指捻着顶峰的葡萄,嘿嘿淫笑道:“妍儿姑姑,帮你今日终于落到了侄儿的手中了哦!”
  将再次坚挺的龙枪,紧盯在她的腿间,摩擦着早已变成汪洋的妍如姑芳。
  天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被握住的地方,有股股催发欲望的气息迅疾的向着体内每一处流去;而紧触的腿间,似乎传导出让身儿颤悸瘙痒。身子一软的陈妍,看着使坏的少年,内心中是说出的喜欢还是忌恨,奋力的将胴体后撤,却没有想到生出一股反弹的力量让那庞然怪物犹如蛇儿一样钻了进去。……
  右手伸展,将圆圆也抱入怀中,指节在妍儿胸前画着圈子,我邪笑道:“承志的妍儿姑姑,你现在终于知道了本夫君的厉害了吧,以后还敢不敢捣蛋?”
  几乎跨架的身子,似乎根本不是自己的一般;在脑海中越加清晰的淫靡画面,让身子发出滚滚的火热,那种让芳心急跳的称呼,陈妍粉拳擂动,嗔怪道:“小淫贼,小坏蛋,以后都不准称呼本夫人为姑姑,圆圆姐姐在听着呢!”
  西沉夕阳,我抱起怀中一对美人儿,对陈妍呵呵笑道:“好的,我以后在你姐妹的面前不称呼你姑姑,只在心儿身边叫你妍儿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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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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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秦淮花主 第八章拯救董小宛
  长达半月的连绵阴雨,让秦淮河一直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河上船舫在开始几日坚持之下,最后也不得不配合着州府的‘撤军’计划,乖乖的回到家中打烊去了。
  撕破空间的雷鸣,电倒河堤的闪电,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这样的天气,连追风都不愿意走出媚香楼,一直呆在楼中啃食着众女给它的果子美酒和肉食。
  又是半宿风流,我终于将相继来到秦淮的二十女放倒之后;从十余平方的宽大床榻上爬起,透过水渍迷蒙的窗棂,我见到了倾盆大雨中犹如断翅春燕一般奋力挣扎的纤细身影,掌风卷起一边衣衫急急穿上,轻扯被抱得压得紧紧的右脚,屈身对淤青满身的天心说道:“心儿,你乖乖的呆在楼中,夫君一会儿时间就会回来。”
  手掌运气,恢复着她身上被我和众女们留下的吻痕。
  媚荡的大大凤眼火辣辣的直视着身边准备独自行走的小夫君,白皙玉手轻轻一捞,天心美妇人就将一件薄薄的绸纱罩在丰满的胴体上,“哼,门都没有,最近的秦淮风云际会,几乎整个江湖中的绝顶高手都来到了,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出去,说不定随处都会有埋伏之人,呜呜呜,难道你个小坏蛋,想要心儿第二次成为寡妇,再去寻找下一个男人吗?”
  红潮还未退完的圆月脸庞上,满是惹人怜惜的哀求神色,根本无法让我将她与数十年之前的江湖第一美人儿相联系起来。
  这个让世人忘记了真实年龄娘的美妇人,在西安城外五龙山经历过一次丧夫之痛,心理真的太脆弱了。看着坚定神情在渐渐的柔化,天心不禁使用出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器,将自己丰满的温润胴体紧挨在对方身体上,用胸前那对摄人心神的庞然丰硕摩擦着,丁香伸出莲口,在对方的脚背上小狗般的舔舐着,一副小女儿撒娇模样。
  曾经的江湖第一美人儿人,现在比起陈圆圆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绝世美妇人,跟在我身边两三年时间,现在变成了如此模样,我体内刚被压下的激情,再次被她点燃,恨不得与她一起整夜颠龙倒凤。可是,风雨之中越来越接近那个孱弱身影的众人,又让我觉得肩膀上的担子无比沉重,运转真气平息下内心几乎如同火山一眼喷发的欲火;手掌抚摸上天心的脸颊,我对她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由着她带着我传出窗棂,冒着暴雨向外飞去。
  我们相互间双手相携,身边的真气就像遇到了克星,距离我们身子还有三尺左右的时候,就自动的飘开了。
  “哦,心儿,原来你现在的功力,已经可以初步脱离了自然束缚了。难怪最近心情越来越好,人也越来越漂亮年轻呢?”
  将近两年时间中,年纪最大的师娘湘兰和过去的婆婆天心,从我身上获得了更多了星辰神力,在这半月时间中堪堪叩开了武道之门。
  凤目中的得意和骄傲神色一闪而过,天心美妇人欢心呢喃说道:“嗯,一切都是夫君大人的功劳,如果你不将修道者体内最宝贵的阳气给我们姐妹,天心现在只是苦苦的追寻着那遥不可及的目标。”
  樱桃小嘴在英俊的面庞上不断亲吻着,她要在这一刻将芳心中的激动和感激完全的表露出来。
  得到别人的称赞,肯定是一件很令人心悦的事情;而得到身边娇妻美妾的香吻,我觉得过去缓茫行程中所有的坎坷都是值得的,双手抱着美艳绝伦的天心,“夫君心中,也是无比向往武道至极,但是那只是对于普通人有用的一途,对于夫君那说迈进武道之门,反而是桎梏我寻全形成神力,让自己和你们回归星界的一大阻力。”
  星空中永远不坠的北斗七星,众位兄弟,你们还在想念你们的大哥吗?
  千百年来,世人对于武道极致的追求都从来没有停歇过,除了华夏始祖轩辕飞升神界,就从来没有人能够达到他寻找到神界之门,对其有着详细的描述,教导世人具体的怎么样叩开神界之门。天心笑意宴宴,心中那可能永生难解的疑惑问出,“夫君,打破了武道极致,我们姐妹们时候能够与你一起,到达世界的另一端,进入到星神界呢?”
  身子紧紧的依靠着,锐利的武器再次发挥着效用。
  浓郁的茉莉香,醉人欲浓,我心中泛起阵阵涟漪,身子渐渐变热,手掌重击在丰挺肥臀之上,惩罚着天心大美人儿,脸上却无限委屈的给她解释,“心儿,你为什么不在我七岁以前,将关于星神界的所有问题一起问出来,弄得九年前逃亡在秦淮河时,受到了道家至刚至烈的九阳真气的反噬,我脑子都烧得糊涂,星神界的事情,根本记不起多少了。”
  一想起当年两界神志相容的事情,我就恨不得将袁真拉出去狠狠的惩罚一番。
  雨中的孱弱身影,是一个秀发凌乱披散,彩衫沾满了泥浆的女子,手中那柄青色短剑,在每一次的挥舞中,都会在给身边带起道道彩虹,显得无比美丽耀眼。
  而四方包围之人,一个个都身着锦衣卫的特制服装,虽然是在雨中,虽然有着耀眼的彩虹净华他们的灵魂,这些人还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青虹剑!真的是青虹剑!”
  我和怀中天心相同的惊呼,终于将所有人的眼光引导了在我们身上。
  带头那个年约四十的中年,散发着阴森厉色的双眼,狠狠的瞪着搅局的一对青年男儿,头罩向前飘动,口中呵斥道:“不知好歹的一对狗男女,居然有着狗蛋干扰锦衣卫办案,真是获得不耐烦了。”
  眼角的余光,斜视着身前那个年约六十,有着苍苍白发的老头子,他就像一条活生生的摇头摆尾的哈巴狗儿。
  怀中美妇人芳心深处,其实有一个永远的伤疤;她最忌怕和愤怒的就是有熟悉的武林中人,议论她和我之间的禁忌事情。
  中年人的话语未落,天心神身子身子就在雨中划出一条曼妙的曲线,斜射向中年身前,右手五根纤纤莲花指点向对方身体各个大穴,另外一手堪堪的抵挡着苍衣老人右侧中年的狠毒进攻。不到十余番交手,迈入武道之门的天心就将对方身上经脉碾碎,让他趴在五脚超朝地的趴在水凼中,蜷缩着身子犹如一直庞大的哈巴狗,“锦衣卫的狗东西,都是一群丧失了人性,失去了良心的混账,你今日对本夫人不敬,本夫人毁掉你做人的本钱,让你余下半身都体会着做狗的狗性人生。”
  而得意的眼神,却关注着一边的少年夫君,看着他与苍衣老人之间的战斗。
  与我交手的老人,浑身的真气散发出阵阵的浩然之气,将我的万灵魔功死死压制住了,只有借助着九阴真气和九阳真气与之战斗,“老爷子,凭借你这身功夫,足以名列一甲子江湖第一人了,为什么又要与锦衣卫混在一起,弄臭你和你的师门的名声呢?”
  浩然中带有着丝丝灼热的焚烈性的真气,让我应付起来得觉得有些困难。
  与自己交手的少年,弱冠之龄就融汇了道家最厉害的阴阳二门真气,老人内心也是一阵翻江倒海,堪堪的接住那根本无迹可寻而又将自己真气引导向一边手下身上,瞬间面色大变,“导我真气的功夫,是明教的乾坤大挪移,而破我罡气的剑法,是失传数百年的独孤九剑,小娃儿,你是明教教主?”
  一双虎目向着战斗的双方巡视着,寻找突破目前困境的方法。
  出道至今,将近两年时间,也只有这个苍衣老儿喝破了我的身份,我面上一阵赧然,原来独孤九剑也有很多江湖老一辈知道,幸好诡道的王者剑法金蛇剑法没有被对方看出来,我对着面前满脸正气的老头子点点头,“正是,老前辈,晚辈正是本代明教教主。前辈,今日我们就算打和,你和你的心腹弟子离去吧!”
  距离媚香楼不足一公里的距离,我真的不想将杀伐引入到了媚香楼中。并且身后与我依靠在一起的女子,现在流血过多急需疗伤。
  苍衣老人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之色,盯着难以坚持的女子,缓缓的摇了摇头,“哼,小教主,你身边少女干系太大,我们必须将她捉拿归案,否则圣上震怒,我们担当不起。”
  而看向地上水洼中咕咕直饮水的中年,满脸愤恨和不屑的神色。
  虽然在手剑在对方戳戮下了数道血槽,但是却遇到了悍不畏死的锦衣卫中人,天心感到无比不耐烦,娇声厉喝道:“澜沧衣,希望你识时务,认得本夫人大开杀戒,直接沙上京城,将你的上司崇祯狗贼的头颅挂到城门口。”
  将近四十年没有人直呼自己名字,澜沧衣满脸都是惊悸的神色,看到天心手指上捏出的花儿,脸庞更加苍白,身子纵向水洼旁边,提起狗儿一样的中年,“哼,明教教主,本官会,峨嵋派掌门人,本官立即回京,会将你们今日的事情一字不漏的禀告给圣上。”
  愤恨不平的眼神,看得我们都后背一寒。
  用崇祯那个性命不久的老东西威慑本公子,我双手反抱住身后女子,运转形成神力维持着她的心脉,对逃离的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澜沧衣,本公子让你给崇祯带句话,让他将脖子洗干净点,本公子明年就会去找他。”
  身边扑哧的娇笑声出口,气息渐渐平静的女子符合着说道:“董小宛遇见袁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因为我们都恨不得将崇祯狗东西杀死,只不过小宛无用,差点祸及香君妹子;而公子还有一年时间准备。”
  董小宛,在秦淮河上随便遇到一个女子,也许都是一位绝代名芳。


第九卷秦淮花主 第九章缠绵天心婆婆
  盯着离去的十数人,我内心首次愤恨不已,自己面对崇祯臂膀的时候,居然没有将他们留住,对高傲的我来说,真是一件无比打脸的事情。
  一双滑腻玉手搭在我肩上,瓷器摔地般的清脆声音响起,“袁大教主,小宛让你难做了,白白的丢失了一个剪除绝世高手澜沧衣的机会。”
  怀中少女,鹅蛋脸庞上是暴雨难以掩饰的遗憾神色,似乎放跑澜沧衣之人,是她一样。
  我不禁被董小宛的的话语逗笑了,对她笑道:“澜沧衣,很厉害吗?本公子还没有听说过,更不会将他放在眼中;可是,你向着媚香楼逃来,准备将媚香楼中所有女子都拉下水吗?”
  数十年前的光荣,我根本不放在眼中,不就是有一个叩开武道之门的老头子吗?
  和我一起落入媚香楼的天心,嗤声笑了出来,“袁大教主,你那招牌似的魔气完全被澜沧衣的浩然真气所控制,没有占得一丝便宜。后来还是依靠小三那阴险恶毒的金蛇剑法,才堪堪抵挡住澜沧衣的浩然攻击。”
  自己多情的少年夫君,双手紧抱着一个毫不相干的少女,美妇人芳心中充满了酸涩,忍不住打击着在美艳名妓董小宛面前得意的他。
  慵懒而又风情四射的李香君、陈圆圆和李香君,都早已等在回廊之外,见到没有明显损伤的将好姐妹救回来,都露出欢欣笑容。
  “小宛妹子,让你早早与我难们一道,相互合作,你害怕我们姐妹一直好吃懒做,败坏了你的万贯家财!”
  几乎与我真气来源于一体的李香君,迅疾抢过好姐妹董小宛,有些愤恨的叱责了起来;而旁边不断抚摸着那倾国容貌的陈圆圆,媚荡如丝的杏目中,也夹杂着难以数尽的关切神色。
  年纪最大的柳如是,星眸注视到董小宛脸庞上犹如将死之人一样的苍白神色,不禁伸出纤细玉指紧扣在董小宛手腕上,关切的脸色一下子就惊变了,有些愤怒,又有些敬佩的呵责起来。
  “小宛妹妹,你真的太冲动了,一个人闯入深宫行刺崇祯皇上,最后落得一个被人追杀的结局,北地的所有据点都被朝廷捣毁,近十年的心血几乎毁于一旦。”
  看着眼前女子面上惭愧的神色,柳如是收口不再继续责备,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姐妹一起帮助董小宛恢复功力。
  “大姐,小宛也是想要在义父十周年忌辰的时候,行刺成功,让千百处于悲痛中的人们欢喜一些啊!”
  感受着情谊深深的三个姐妹给自己所灌注的真气,董小宛玉颊上升起几丝红晕,眼神中有丝丝氤氲雾气,口中反驳起来。
  年纪虽然比董小宛小,但是陈圆圆在战略眼光方面最强,微笑着拉起董小宛的玉手,叹气着说道:“哎,小宛姐姐,其实我们姐妹更恨不得将崇祯戮于剑下。”
  眼神在旁边星目中微露凄色的夫君面上扫过,接着解释了起来,“崇祯老狗的防护虽然做得很严,不但有着东厂和锦衣卫,更不惜重金请了无数江湖高手,但是他们统统本经不起我圣教数百绝顶高手的冲击。”
  最近两年时间中,我关于原世的记忆渐渐苏醒,对于亡父悲伤也逐渐减轻;而每逢父亲和督师府众人忌辰时刻,心绪还是有些不宁和悲戚。阻止下圆圆大美人儿的解释,我面色平静的看着董小宛,“小宛姐姐,你和你的朋友们,如果此次行刺崇祯老狗成功的话,反而会破坏父亲生前所布下的残局,让他安然窃国的计谋难以得逞。”
  承受着钻心之痛,看着官府的腐败无能,董小宛神色激动,双手拍打在李香君和陈圆圆粉肩上,“时机未到,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时机未到呢?难道让崇祯有足够的准备,逃离千刀万剐,啖肉饮血的惩罚吗?”
  伴随着她愤怒的语气,婀娜胴体上刚刚被真气烘干的锦缎,显露出她胸前起伏不定的坚挺,就像汹涌波涛一样冲击着旁边五人的眼睛。
  旁边和好姐妹一样有着切身之痛的夫君,脸色变得无比难堪,柳如是急忙拉着心意相通的李香君,走向旁边的练功房,“圆圆妹妹,我们还是好好先帮小宛恢复功力,让她明晚再有精力与自己的弟弟争论杀不杀崇祯的问题吧!”
  重咬的“弟弟”两个字,说不出的暧昧,又饱含着难言的引人遐想的隐秘。
  我摇头无奈的笑笑,转身与激动得浸满了热泪的天心美妇人凤目相对,看着不禁她那娇艳的模样,我不禁淫性大发,恨不得丽江将她放倒在回廊上,幕天席地的狠狠的蹂躏一番,“心儿,你今日吃醋太甚了,让夫君在小宛姐姐面前,完全丧失了颜面,以后在功夫一道会受到小宛姐姐的无尽鄙视。”
  右臂伸长,将美妇人的丰腴而又郁香浓浓的娇躯揽入怀中:左手一曲,按上她胸前那对丰硕的巨大,狠狠的抓拉揉捻着。
  自己心中,是但愿没有任何人相信你功夫的神奇,天心笑意宴宴的看着身边脸色渐变的少年夫君,芬芳飘出的小嘴吐露出声,“咯咯,小宛妹妹看不起夫君的功夫,那是她没有福分啊!可是,你的乖乖心儿却心儿雪亮,来自星界的神力,它不但可以提升修炼者功力,还是达到武道极致的必须品。”
  张合的朱唇,夹带着殷红的伸触丁香,时而在唇片上舔舐一下,就像一悸要命的毒药。
  被妖精一样的美妇人有意勾引,我身子表达出心中的迫切需求,将隐藏在双腿中间的神枪,向着美妇人完美的胴体挺动而去,“哼,心儿,你真的太贪得无厌了,想要独自霸占着夫君吗?”
  抚摸上肥美丰臀的右手,在那熟悉的粉瓣上轻拍了起来;而抓捏的左手手指,将一丝丝催发情欲的魔气从她胸前渐欲的坚挺上灌入她体内。
  “嘻嘻,夫君,乖乖承志,天心婆婆就是想要独自承受你的恩宠,想要将那些小孩子从你身边赶走,嗯,小坏蛋,轻点啊!”
  身子四处敏感同时被眼前的凶人的三只手攻击着,天心感受着流利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仿若挑逗一样的娇吟。而她的一双玉手,也不甘寂寞的反击起来,将坏孙子腿间高高顶起的帐篷束带解开,摸索上里面那根粗实的庞然蟒蛇,用冰意十足的玉指在上面缠裹着,就像十台功率超强的制冷机,有意的与眼前欲火飞腾的少年捣坏,将他的欲望不断的降低。
  直透心肺的寒意,让我后背感到阵阵凉气,右手一超,钻进美妇人温润似玉的柔软地方腿间,隔着薄纱搓揉起来,大嘴给她的耳孔吹着热气,“承志的天心婆婆,你今日的情绪太激动了,不会是有了我们的孩子吧?嗯,好婆婆,你的乖乖孙子,趁着我们的儿子还未生下的时机,现在先尝尝你的完美玉酿,免得将来与我们的儿子相互争抢。”
  这个年龄近甲子的美妇人,在前半生中依靠玉女心经保持着完美的身段和如狼般的强盛欲望,浑身上下都是敏感带,让我总是忍不住将她全身都尝个通遍。
  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功力占据了主导,我们紧密相贴的身子,在回廊上卷起一阵风,就飞入到巨大而又豪华的媚香楼主卧室中。
  随着头颅的下滑,自己胸前的硕大就被那张盼望的大嘴覆盖上,天心忍不住嘤咛声声,娇躯伴随着口腔中强力的吮吸,钻进娇嫩中的两行长指,弄得天心的娇躯不断的悸颤着,玉指上的真气性质一变,帮着首局得胜的少年,催发着他减缓的情欲,“好夫君,怪孙孙,求求你快点吧,你的心儿婆婆以后再也不敢争风吃醋了。”
  遍体的瘙痒感受,心田中销魂蚀骨的不满欲求,都促使美妇人不得不娇吟着投降,向强悍而又不知疲倦的乖孙子索求着更加充实的美妙。
  习惯性的充满了禁忌的亲密称呼,总会让眼前的美妇人激情饱满。我后股向前一挺,让玉手紧夹的神龙与小婆婆相互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轻吐嘴中的娇艳坚挺,我轻声喊道:“心儿婆婆,以后你要再过多的表现出对我的诋毁之意了,否则你那些年纪稍大的姐妹,内心深处会对你不满的。”
  在如狼似虎年纪将与玉女心经修炼到大乘止境的美妇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永远都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欲女,最是喜欢我那一式式大开大合的猛烈枪法。
  猛虎出山,猎豹入涧,青龙摆首,骥马奔泉……十数招猛烈枪法之后,美妇人感受自己的娇嫩火辣辣的撕痛;不禁嗔怪的斜睨一眼有意惩罚自己的小南热,天心奋起残力,蜷缩着胴体,用胸前的硕大紧夹着还未饮饱的出涧神龙,微抬枕高的螓首,将红唇包住了那斗志昂然的神枪,扭摆着娇躯,缓缓的吞噬起来。
  众多的妻妾,也只有自己亡父曾经飞义母,以她胸前的雄厚本钱作为支撑紧触地球支点,让我体会到比密器相触欢爱都还要美妙的口交,一次次的深入喉间,让我忍不住犹如女人般呻吟出声,“心儿,你真是一个十足的欲女,总会有着力抗千钧的魄力和能力。”
  这个最初半年跟随在我身边的美妇人,是奔着我特异的体质而来,就像一个想吃唐僧肉成仙的妖精,想要利用我来自与星神界的神力,获得攀向武道至极的力量。而长久的近两年的相处,生理机能向着年轻时候的进化,让她曾经的习惯从未改变,就像一个完美的吸精女郎,吸食着那促使她生命再次升华的人间精品。
  咕哝的吞噬声不绝于耳,天心满脸潮红的媚视着眼前英俊面孔,手掌亲昵的抚摸在上,紧抱着沉声入睡的绝世男人,芳心中充满了旷世的禁忌之情。


第九卷秦淮花主 第十章酒性激情
  进入内堂,两个侍女孙仲君和余风,正在收拾桌子上的文书笔墨,见到我进来,连忙盈盈下拜。
  我一问才知道,柳如是刚刚处理完手头上的一些事务,感到天气有些炎热,所以到后面的偏堂沐浴去了。
  让这两个侍女继续收拾,我慢慢走入了后堂,一阵叮叮咚咚的沐浴的水声立刻从附近的偏堂里面传了出来。
  一时兴起,也是趁着酒性,我轻轻地蹑至窗前,隐身在明窗前,悄悄地往里面望去。顿时脑袋轰的一声,心头一阵狂跳。
  里面好一幅美女沐浴图。柳如是正在浴盆里沐浴,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朦胧的水汽中有如临波的仙子,那水声听在我的耳朵里,也有如一首美妙的乐章。
  那浴盆里的兰汤明净,氤氲她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柳如是坐于盆内,以白玉的水瓢舀水浇洗,玲珑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于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
  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
  这时柳如是正舀了一瓢的水从头淋下,一头如丝的长发好似被风吹乱的黑云一般,湿漉漉的,胡乱散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几绺漂在水面上,如那轻柔的柳条儿倒垂湖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放下水瓢,如是又轻舒两条雪藕般的的玉臂,一只玉手拿起一块绣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雪颈,另外一只玉手却伸到下面,轻柔地托起一只玉乳,这座香软的肉峰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她低头妩媚一笑,怜惜万分地轻轻一擦。
  这一下,看得我是喉咙干渴,好似要冒出火来,舌头不住地舔着唾液,一双眼睛更是直勾勾地望着如是这一对凝霜堆雪的玉乳。
  此时另外一只玉乳正半搁于蜷曲在水中的一条玉腿上,刻画出优雅完美的曲线。
  想再往下看,却因为雾气太重,怎么也看不分明。急得我将个脑袋一直往里面探,一不小心,脑袋撞在了窗户上,“砰!”
  的一声,惊动了里面的玉人。
  “谁?”
  柳如是一声惊叫,在浴盆里一个翻身,同时将光滑后背留给了我。
  这一下,晶莹洁白的玉背便尽裸在我的眼下,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曲线骤然放大,雪白如玉的双股丰隆肥嫩,又白又腻,左右匀称,当中一条深深的玉沟笔直滑下,“如是亲亲,是你的老公我来啦!”
  哈哈大笑,我迫不及待地跳了进去,直奔眼前这娇艳优美,充满无穷诱惑的雪玉胴体。
  “讨厌,就知道来吓唬人家。”
  柳如是侧身横了我一眼,那种娇媚的样子,让我的心跳又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
  将如是娇艳嫩软的香躯搂在怀中,我在她的小耳边低声道:“你从唐门带来的床呢?我想去看看了。”
  如是又横了我一眼,口中吃吃笑了几声,伸出香软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你又喝了不少酒,这样可不行。”
  说完,她转头朝外面说道:“君妹妹,风妹妹,你们两个进来一下。”
  两个侍女应声而入,见到如此香艳的场面,小脸有如桃花初红,娇艳欲滴。
  柳如是轻轻抚摸着我的头颈,腻声说道:“让两位妹妹服侍你洗一下,我先去做些准备。说完,她在我的脸颊上印了一个香吻,媚笑如花地离开我的怀抱,拿过一件轻纱披在身上,款款行出了房间。
  伸手摸了摸脸上被亲的地方,鼻子里面还留着玉人的体香,面对柳如是的时候,我总是有些捉摸不透心中的具体感觉。她在闺房里变化多端的表现,充满了奇妙莫测的奥秘和无穷无尽的神奇,让我百看不厌,百看百样,同时也激起我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欲望。
  在两个俏侍女的悉心服侍下,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浴,甚至连一根手指也不用动,所有的一切都由两个熟美的侍女完成了。
  留下两个俏侍女收拾,我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如是老婆的香闺;花格门紧闭着,我伸手去推的时候,心中甚至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期待感,就像是一个少年去私会他的情人一般,一颗心十分热切。门轻轻一推就开了,一股暖香扑鼻而来,我站在门口,不禁有些看呆了。
  房间的陈设典雅大方,简洁明快,最惹人注目的就是当中的那张大床,四根盘龙床柱直向屋顶,上面挂着一袭如云的纱帐,里面云枕锦被,十分华丽。
  让我吃惊的是,这张床的尺寸远远超过了普通大床,显得十分宽大,床内镶嵌着数面明亮的大镜,在床顶上装着许多的灯光,把床上的一切照得十分明亮。
  “这床好象我在唐门时候从来没有见到过?难道是月香最近制作的吗?”
  我一边在心中暗暗嘀咕着,一边寻找这间香闺的女主人。
  “怎么样?好看吗?”
  从床后转出来的柳如是,身上只穿着一件银红色蚕丝春衫,内衬贴肉的小坎肩,下穿一件葱绿色纱裤,隐隐约约现出里面的肌肤和银色的小亵裤,脚上套着雪白的云袜,拖着一双大红的绣鞋,红白相映,鲜艳无比。
  一张清丽无匹的俏脸,比往日更加白润鲜嫩,性感动人,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盘成了妇人的盘龙髻,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这冰肌玉骨的女人成熟魅力,让素来好色的我如何抵挡。
  我一双眼睛到了如是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柳如是心满意足。
  “来,你先喝了这个。”
  柳如是俏生生地走到我跟前,端起了手中的一个玉碗道。
  “好香,这是什么啊?”
  我低头一看,里面是碧绿色的液体,透出淡淡的香味。
  微微一笑,柳如是腻声说道:“这是种玉汤,我亲手熬炼的,用的都是世上罕见的名贵药材。”
  “种玉汤?”
  在自己的口中重复了一次,突然间领悟到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禁有些不悦地说道:“我的身体很好,为什么要吃这种东西啊?”
  柳如是轻轻偎依在我的怀中,柔声说道:“这是为了我啊,如是很想怀上老公你的孩子?”
  深眸中满是期盼神色,我一下子心就软了,对这个美佳人升起几许愧疚之情。
  见到我有些意动,柳如是马上抬起头来,趁热打铁,吐气如兰地说道:“老公,让如是来喂你。”
  美人的软语温求,我早已心酥,二话不说,便将如是抱到床上,让她的香软娇躯坐在自己的怀中,然后咬着她的耳朵道:“你这张床是月香什么时候做成的,以前居然都没有拿出来用?”
  如是轻轻含了一口种玉汤,缓缓渡入我的嘴巴里,看着我咽下去之后,才腻声笑道:“这是我们回到秦淮后,才让月香设计成请人特制的,老公喜欢吗?”
  “当然。”
  我微微一笑,抱住如是的手一紧,“你真会动脑筋,这样的东西都会让你想出来。”
  柳如是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会的东西还有很多你不知道呢。”
  两个人说话之际,那一小碗种玉汤已经全下了我的肚子,特别是最后一口,如是在渡完之后,还伸出她那一条丁香小舌在我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我的肺腑,流向我的四肢百骸,让我更加的情迷意乱。
  我的手探进了如是的胸怀,细细抚摸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突然,我低声喃喃说道:“好象又大了一点,是你胖了吗?”
  “这也是你的功劳啊,喜欢吗?”
  如是在我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口中吃吃的媚笑,不时从鼻子里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着我心中的火焰。
  如是亲手秘制的“种玉汤”果然厉害,这一阵子的功夫,我就感到身上好象着了火一般,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如是纤腰上的丝带,将她身上的春衫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
  很快的,如是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亵裤,光洁柔软的小腹,纤细如柳的小蛮腰,修长洁白无瑕的玉腿,组成了让人心动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
  呆呆地望着如是大老婆的大腿,我不禁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到如是的模样,已经是完全不同了,裸露在我眼前的玉腿,白嫩无瑕,丰满挺拔,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
  似乎是知道我心中的想法,柳如是故意将一只脚放进我的怀中,慢慢地摩擦着,雪玉的大腿,衬上白色云袜和大红的绣鞋,令我浑然忘己。
  我忍不住握住如是的小腿,仔细把玩起来。此刻在我的眼中,除了眼前这个娇媚的佳人,再没有别的。
  “这一切都是你的,因为是你让我拥有了这样美好的一切。”
  柳如是美目流盼,娇声温语,动情地抱住我。
  “答应我,永远陪在我身边,保护我,疼爱我……”
  火热的娇柔胴体在怀中如灵蛇般的扭动,将沸腾的火焰推到了焚身的地步。我的嘴巴从雪白的秀颈,娇艳的双唇,到温润的酥胸,最后攀上了那娇美诱人的果实,细细品尝着玲珑晶莹、娇艳欲滴的两点嫣红。
  而我的一只大手则滑过了光滑平洁的腹部,越过柔轻而又韧性十足的小肚,触及了那高高鼓起的花园。隔着丝制的小亵裤,我可以感受到那里的温热、幼嫩和弹性。
  随着我的百般拨弄,不堪挑拨的玉缝立时发涨,变大,一股热气直透我的掌心。
  春心荡漾的柳如是发出了难耐的呻吟,用她的娇躯,她的表情,向我发出了无声而热切的邀请。
  最后一道屏障去掉之后,雪白的大腿之间,宛若桃花一样的桃源仙府,一无遮掩地呈现在我的眼帘之下。
  洞口周围,已是湿润润的一片腻滑,有如薄雾一样的春水,已润滑了粉红色的洞府,将它点缀装饰得更加华美、艳丽、神奇。
  火热的坚硬抵达那一条粉红色的桃溪,乘风破浪,借着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声,温润腻滑的感觉立刻传到我的心中。
  虽然她的花房不是什么名器,但那里的湿润酥软,如握般的紧裹,都让我的兴奋沸腾到极点。
  而柳如是忽夹忽吸的技巧,不断地研磨和撞揉,将春潮推得越来越高。
  特别是这张床上的明镜设置得十分巧妙,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可以把两个人的各种姿势看得分明,我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一般,发动猛烈的攻击,次次直捣黄龙洞底,记记撞击桃源花心,在玉溪里面掀起了一阵又一阵欢喜狂热的春水越过关山,直到玉壶的尽头。
  柳如是也进入了疯狂的境地,拚命地耸起下身,疯狂地摇动她的花房,恨不得将我整个吞噬,一对丰盈柔软的香肉也紧紧贴在我的胸膛,温润软腻的快意从肌肤渗入我的心中,沁入我的四肢,催动了血液的流动。
  我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要溶化了;而此时,面如桃花,香汗淋漓的柳如是,又伸出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颈,用贝齿咬住我的耳垂,喃喃地低吟:“给我……给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虎腰用力一扭,在如是激情的呻吟中,火热的元阳猛烈地直冲她的花房幽深处,点点滴滴都被花心吸入,把她美得全身痉挛,四肢紧紧缠住我的身躯。
  气喘吁吁的艳妇,玉手紧环我腰身,嫣红俏脸神情紧张,“老公,这次真的能够怀上孩子吗?”
  星界数万年岁月,拥美成百数千,却无一子嗣,可我还是安慰如是,“嗯,如是老婆的种玉汤了,一定是孕子神汤。”
  看来,应让身边女人从自身突破,不要太过依靠阴阳双修捷径,个个精力过剩,总是缠着我钻研生儿育女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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